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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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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燕不离彻底慌了头,“我和你哥什么事都没有!”
  “你敢说你没亲过他抱过他碰过他?”
  “我……我那是喝多了……”
  “裤子都脱了还敢狡辩!”
  燕不离简直跳海也洗不清了:“你到底要怎样才信我没背叛你?!”
  池月冷笑道:“你本就是卧底,是正道的,也是朝廷的,不止一次行刺过我,居然还叫本宗相信你?”
  “你……都知道?”对方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惶,“可我没答应我爹,我不是卧底!”
  “够了!不必解释了。燕不离,从今以后你我两清,你愿意找哪个男人就找哪个男人,愿意给谁卖命就给谁卖命,本宗不再过问!我看在往日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若到了刀剑相向的一日,本宗不会再留情面!”
  燕不离仿佛被人当头闷了一棍,神色凄惶的望着他:“池老魔,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玩笑?呵呵,那你怎么没笑啊?”
  “你当真……要和我一刀两断?”
  “对!给本宗听好了。”池月捏着他的下巴,轻蔑的俯视着道,“燕不离,我不要你了。”
  明眸中星光在瞬间陨落,如同燃尽的蜡烛寸寸成灰……
  心口又是一阵撕裂的剧痛,池月强压着胸口沸腾的气血,厌弃的松开手,在袖子上擦了擦,绝然的吐出了两个字:“滚吧。”
  燕不离滚了。滚得跌跌撞撞。
  他也想和大侠一样潇洒的甩袖而去,可浑身上下都他妈疼,实在耍不了帅,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全力挺直脊梁,一步步踏出这个可笑的地方。
  站在府门前,回首望着那块红木漆金的牌匾,他忽而笑了笑。
  浮生若梦,醒了也好。
  “喂,他忘把这个给你了。”池日走出来,将药包甩过去,“吃完就能恢复功力,你儿子正在山后的庙里,快走吧。”
  燕不离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药,发现牛皮色的纸包上面溅了几滴猩红的斑点,问道:“这是谁的血?”
  池日掏了掏耳朵,望天:“咳,刚才路过了一下厨房,他们正在杀鸡。”
  “……”
  看对方面色惨白的样子,池日撇着嘴,大发慈悲的道:“用不用我送你过去?”
  燕不离目光恍惚的向他张开了双臂。池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将他拥抱住了。
  “不用送我。”怀里的人低声道,“只是分开这么久了,你都没抱过我……”
  池日喉头一哽。
  “快回去吧,”燕不离缓缓推开他,“外面下雨了。”
  池日惑然的望了望晴空,再低下头看了眼对方的脸,声音涩然:“是啊……好大的雨。”
  
  第102章
  
  “咕,咕……”一只白羽灰眼的鸽子伸着脖子,一下下啄着大人手心里黄澄澄的谷粒。粑粑趴在檐下的蒲席上,一眨不眨的睁着黑葡萄似的眼睛,小手探出去想摸鸽子的羽毛,却将鸟儿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呜呜呜……”
  燕不离慌忙撒掉手里的谷子,将儿子抱起来哄着:“粑粑不哭,等你长大学了轻功就能抓住它了……咱逮着它炖鸽子汤。”
  “哇哇哇……”哭得更欢实了。
  徐真卿走了过来,盘膝坐下道:“这孩子性子倒随你,抓不着想要的能哭三天。”
  某人大言不惭的道:“我小时候不是挺懂事的吗?”
  “呵,这话都敢说,你爹的鸡毛掸子们可秃不瞑目啊!”对方嗤笑道,“你周岁时我就去过燕府,正好赶上你抓周儿。好家伙,摆了满地的物件儿全看不上眼,大人一撒手就跟小王八似的往外爬。”
  燕不离:“……”
  “别人一拦你就哭,最后愣是爬到院子里,抱住墙角那颗玉兰树就不撒手,死活要往上爬。”徐真卿一拍大腿,“为师一瞅,这孩子牛逼啊,才一岁就想上天了!当时就拍板收你为徒了!”
  燕不离:“……”
  “后来才发现树上有个蒙面贼,不过对方马上就溜了,结果你就哭了整整三天。当时你爹还想这孩子是不是干捕快的料,后来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你小子分明是想当贼头!”
  燕不离:“……”
  徐真卿嘿嘿笑:“知道为什么老王家的鸡瞅见你就拉稀么?因为你从小就爱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没事就到邻居家偷鸡摸狗,你爹怕你以后做了贼头才开始鸡毛掸子伺候的。”
  “有么?我怎么不记得了?”某人摸着脖梗子嘟囔着,“就记得我爹一天三顿打,一顿不打饿得慌。”
  “你那叫选择性失忆,老燕就你一个宝贝儿子,他没事闲得抽你啊?”徐真卿点着他的脑门子道,“你这次失踪这么久,家里估计都急疯了,回去以后记得孝顺着点儿,别老叫他们操心。”
  “知道了……”燕不离蔫蔫的垂下了头。
  几只鸽子又盘旋着飞了回来,粑粑总算收了眼泪,继续流着口水看鸽子们吧嗒吧嗒的啄食。
  徐真卿看着孩子道:“若是二老给你安排了婚事就先应着,重锦如今也需要女人看顾,反正姓池的也和你分了……”
  燕不离苦笑一声:“师父,我终于明白你为何道号‘八卦真人’了。”
  “废话,为师学的就是太极八卦!”徐真卿叹了口气道,“你不肯说遭遇过何事,我也不多问。他终究和你不是一路人,现在分开也好。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四海志在八方,别为一个魔头堕了心志!整日坐在这儿跟丢了魂儿似的,我都想拿鸡毛掸子抽你。”
  “师父,我只是有点累。其实这些日子也想通了,还是在家里安生过活的好,江湖这趟浑水……不闯也罢。”
  年少尝闻侠骨香,热血难休酒难凉。尘事如潮人如水,江湖深处几人回?
  浪到如今他也累了,是倦鸟还巢的时候了。
  燕不离抬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微微一笑:“您放心吧,徒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虽然生命里最耀眼的那团火焰已经熄灭,却并不妨碍他继续沐浴阳光。自己还有父母、儿子、师父、挚友……该担起的责任他不逃避,不该辜负的他也会珍惜。
  “知道个屁!”徐真卿一瞪眼,“现在什么时辰了?你连该吃饭了都不知道?!为师就是来叫你吃饭的!”
  “……”
  被老道士硬拽着用罢斋饭,神社外便远远传来两个人的叫声。
  柳惊风和燕红星一前一后跑了进来,兴奋的喊道:“师父!码头快开船了,咱们能回去了!”
  徐真卿冷咳一声:“你们这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庙观之中要仪态端庄、行止肃静,否则便是不敬神灵……”
  他话还没训完,殿后就传来和尚震破天际的高呼:“哎妈呀有船啦?!!”
  徐真卿:“……”
  一行人匆匆忙忙收拾行李,燕红星靠眼神交流买了不少东瀛土产,满心欢喜的和柳惊风打着包。燕不离出行一向从简,但粑粑要带的衣服和尿布很多。手上正整理着,和尚就从竹门外冒了个光头:“几位施主打扰一哈……那啥,你们回去方便捎上我不?”
  燕不离笑道:“可以啊。”
  “诶呀,这小哥真是痛快人儿!”和尚合十而拜。
  “船钱问我表弟要。”又不花他的钱,干嘛不痛快。
  燕红星:“……”
  “对了,顺便把奶牛也买走,粑粑喝奶用。”
  燕红星:“……”
  “还有那鸽子,粑粑路上玩……”
  燕红星捂着小荷包跪下了:“表哥你看我值多少钱?把我卖了算了!”
  “老子才值一个铜板,卖你不得倒贴?!”燕不离白他一眼,“快掏银子,就当给你未来儿子积德消业了。”
  ……
  “步川号”停靠在鹿良码头,这艘船经过一番修整,终于可以再度下海航行。但客船都是拒载四条腿的,所以某头牛在登船的时候被人拦下了。
  “不行,大大的不行……”船夫连连摇头,操着生硬的汉语劝阻道。
  燕红星手里攥着银子道:“我花钱,买位置,行不行?”
  “不行,船上没有牲口舱的干活……”
  燕不离和牛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有些无奈。
  这时一个俏丽的面容从顶舱的舷窗里探出来,步川吩咐道:“先放他们上船。”
  “哈衣!”船夫立刻放行了。
  燕不离冲对方拱了拱手。
  步川微微一笑,将头伸了回来,对舱内的人道:“没事了,他们上来了。”
  池日挑着眉看向坐在榻上的某人:“贤弟,为兄帮了你的小情人,你还不谢谢我?”
  池月合着眼勾了勾手:“过来,本宗好好谢你。”
  傻子才他妈过去。
  池日揉着还未消肿的眼道:“你别老这么暴力,师父说你再吐血可就没药救了。”
  池月凉凉一笑,他早就放弃治疗了。
  “话说你到底打不打算散功?”
  “散完功让你打我吗?”
  擦,这都被发现了……池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虽说那个剔骨疗法凶残了点,但还是有可能成功的,你真的不打算试试?”
  “本宗还有事未做,现在还不能丧失功力。”池月睁开眼瞥着他道:“你是不是很闲?”
  妈的,用完就赶人,不愧是狼窝里出来的。池日恨恨的磨了磨牙:“对,老子闲得慌。步川我们走,调戏姓燕的去!”
  池月:“……”
  燕不离一登上船就见到了池日,他先是一愣,然后就从对方的乌青眼分辨了出来:“你也回中原?”
  池日笑着点头。
  上船的人密密麻麻的排在后面,燕不离也没再多话,抱着孩子往船舱里去了。徐真卿、燕红星和柳惊风三人跟在后面不知所以,还当这位主儿是池月,遂全没给他好脸。一人一对眼刀甩了过去,池日顿时掉血一万点。
  和尚牵着牛走在最后,一脸庄重恭肃的问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这牛要如何安排?”
  步川微笑道:“大师请随我来。”
  和尚眼睛顿时圆了:“艾玛,姑娘你老漂亮了!成亲了没?考虑嫁俺们那嘎不……”
  池日生生将船舷的木栏捏出一枚三寸深的手印,这都他妈什么人啊?!
  燕红星身上的银子不多,只买到了两人一间的三等舱。燕不离带着粑粑和徐真卿一间,柳惊风和燕红星一间,和尚和牛一间……= =
  舱室还算宽阔,两侧各固定着一张宽木榻,当中还安置着竹编的小几。燕不离将襁褓用宽布条绑在床头,免得风急浪高时把这货颠飞了。
  徐真卿在一旁归置完行李,看了眼在外面晃荡的池日,老脸一拉,挽着袍袖就出去了。
  “喂,姓池的,你找我徒儿有事?”
  池日正靠在船栏上看落日,听到有人叫他才回过头,认出是和燕不离同行的老道士,便笑着颔首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之前多有得罪,想请他晚上吃个饭。”
  诶?声音听着有点儿变了……莫不是这混账心虚了?徐真卿怒极反笑:“既然你觉得自己做的事只是多有得罪,那就不必赔罪了,今后也不必再纠缠他。”
  池日虽比池月脾气好上那么一丁点儿,但也没好到被人讽还不还嘴的份上,当下便挑了眉头:“吃个饭就是纠缠?你徒儿是香饽饽,谁都稀罕不成?我对他可没有半点兴趣,到现在都恶心他亲过老子!”
  徐真卿脸都气绿了:“好你个姓池的,亏得不离这几日饭都吃不下,你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简直禽兽不如!”
  池日皱了眉头,蛛丝抽离之后的确会疼上几日,不过方才见燕不离精神还好就没多想,被对方这一说便有点理亏了:“这么严重?饭都吃不下?”
  “呵呵。”
  “那我去看看。”
  徐真卿立即错步拦在他身前:“免了,他不想见你,瞅见你更吃不下饭。”
  池日受伤的摸了摸脸。他长年戴着面具,也没被多少人看过真容,难得露个脸就被损成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很丑?
  “大哥,船马上就开,咱们先去吃饭吧。”步川笑盈盈的走过来道。
  “好,我这就过去。”池日应了一声,转而对徐真卿冷声道,“他不想见我就算了,说起来也怪他自己太蠢,能活到现在已算侥幸,以后还是好自为之吧。”
  徐真卿闻言血压狂飙,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柳惊风和燕红星连忙从角落里跳出来将他扶住,望着某人远去的背影,异口同声的骂道:“渣男。”
  “这混蛋真是气煞贫道!”徐真卿拍栏怒骂,“之前看他寻不离还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转眼就和女人勾搭上了!难怪不离不愿说,这种畜生提他都嫌脏了口!”
  “师父莫急,这事儿包在我们哥俩身上了!”燕红星拍着胸脯道,“表嫂如此公然大胆的红杏出墙,我燕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柳惊风:“对,我正阳弟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正阳宫不是都没了么?”
  “你闭嘴。”
  徐真卿叹了口气道:“你们两只断爪儿的耗子就别去惹老虎了,你们又打不过他。”
  “武力不够智商来凑,我们走迂回路线,靠智取破敌,您等好消息就行了!”
  “你俩要智取?那还不如靠武力呢。唉,罢了,一切小心,别让为师听到你们的噩耗就行……”
  “知道了,师父您放心吧!”
  两人鬼头鬼脑的跟在了池日和步川身后。这个时辰去斋舱吃饭的人多,倒也不显得扎眼。
  步川跪坐在矮脚桌前布好菜,整理着食盒道:“大哥你先吃,我去给他们送饭。”他们指的便是池月和竹莫染。这二人一个被功法反噬受了内伤,一个每天能睡十个时辰,都是轻易不出舱门的主儿,加上自理能力皆属重残,所以需要每餐送饭。
  燕红星和柳惊风一见这位东瀛美人走出来,便迎上去齐齐一鞠躬:“美女,狗扒蛙!”
  步川:“……?”
  燕红星回忆了一下:“不对,晚上好似乎不是这么说,是啥玩意儿扒蛙来着?”
  步川笑容微裂:“二位公子可是有事吗?”
  两人也懒得装逼了,直入主题的道:“这位姑娘,我二人是想冒昧一问……你和你那位大哥是什么关系啊?”
  步川脸色一红:“就是纯洁的兄妹关系啊。”她认池日为义兄已有八年了,池日对她有点意思,她对池日也有点意思,只是这层窗户纸谁也不好意思捅破,于是就令人扼腕的纯洁到了今天。
  “哦,那就好,我们还怕你被骗了。”俩人大松口气。
  “你们……什么意思?”
  燕红星叹了口气道:“其实你大哥在中原有两个相好,一个未婚而孕,一个是有夫之妇,都被他始乱终弃了。”
  步川满脸惊愕:“什么?!”
  柳惊风沉痛的道:“我妹妹待字闺中,还未出嫁便被他搞大了肚子,现在整日里寻死觅活的。我这位兄弟的媳妇也被你大哥勾引出墙,如今闹得夫妻反目、婚姻破裂,家里的狗都他妈抑郁了……”
  燕红星擦着泪道:“我二人一路寻到东瀛,就是想找你大哥评评理,可谁知他仗着武功高强,反将我俩打成了这样……”
  步川看着两人吊起的手,的确都是真伤不假,其中一个还是被强劲的内力废掉的,心中便已信了几分,半惊半怒的道:“我,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原来大哥是如此荒诞之人……可笑自己被全然蒙在鼓里,居然喜欢这样一个登徒子足足八年?!
  “他是演技好,瞒得严,和我们一样被他祸害的人家在中原也有不少,只是惧于他的淫威不敢声张。”柳惊风浇了最后一把油,“姑娘,你快劝劝你大哥吧,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都快生了!”
  “我知道了。”步川默默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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