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内普少女和波特少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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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德将散落的刘海拨到一边，又伸手拨开了被汗湿黏在赫敏脸上的头发——她的发髻早就散了。
“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阿尔法德问。
赫敏没有说话，望着星空的眼睛眨了眨。
“我是很生气你和别的男人去舞会，特别是还那么漂亮。”他不看赫敏的脸，只是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长发。“但是，就像你说的，我没有对你做出什么约定，只有你说了你喜欢我，我不是说要考虑考虑吗？所以，你怎么能一边打扮得漂漂亮亮和别的男人去舞会还要一边指责我没有邀请你呢，这不是很没道理吗？”
赫敏没有说话。阿尔法德拿不准她到底是在认真思考他的话还是生气得不想和他说话。
他接着说：“所以……我给你约束我的权力。”
赫敏只是躺在那，一边感受着清风拂面，一边仰望着被歌德与人类的道德并列的星空，听着最让她心动又最让她心痛的男生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啊，如果是表白的话，这个时候最好了呢。
她毫无道理地想，又为自己刚刚才那么激烈的反驳、才在心里决定再也不要喜欢布莱克，现在却又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而忏悔。
不过，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答应你，我是你的男朋友了。”阿尔法德轻轻用他的额头碰碰她的额头，有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尖，最后薄薄的嘴唇在她温暖的唇上按下一个吻。

☆、舞会结束了
一曲终了，莉娜款款屈身向教授行礼，然后告别，回到座位那。哈利递给她一杯黄油啤酒。“累了吗？”
莉娜摇摇头，喝了一口酒，才说：“与其说是累了，不如说是吓坏了。”
“怎么了？”黛西问。
这时，莉娜才发现黛西已经从舞池下来了，扎卡赖斯坐在她身边，嘻嘻笑着问：“对啊，你怎么会想到要和斯内普教授跳舞。哈哈哈，那只老蝙蝠。”
莉娜“嘭”地将黄油啤酒砸在桌上，“闭嘴！我不想听你说教授的坏话。斯内普教授是一位才华横溢且认真负责的教授，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依我看……”莉娜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你一辈子也达不到他的成就。”
“没错，”没想到第一个出声应和的是罗恩，他大声拍掌，说道：“斯内普……教授，非常厉害，我们都应该尊敬他！”
莉娜扫了哈利一眼，哈利立刻说：“斯内普教授值得我们尊敬。”
“什……什么？”扎卡赖斯迟疑了，赫奇帕奇要是说起教授来，唯有斯内普教授是会被一致讨伐的，这是怎么回事？“黛西？”
黛西推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她忍了很久了，冷冷地说：“不管怎么样，斯内普都是我们的教授，我认为你的行为有欠考虑。”
扎卡赖斯收回手，不再说话了。罗恩洋洋得意地看着他。
气氛有些僵，最后还是黛西将他拉走了，“我们去跳舞吧。”
哈利和莉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然我们去花园里转转？”最后，哈利提议。莉娜同意了，两人站起来，哈利回头问罗恩：“你呢？和我们一起去吗？”罗恩看看他们紧紧相握的手，摇摇头。
于是，哈利和莉娜离开了桌子，侧着身子绕过舞场，悄悄溜出了门。
微风带来青草的气味和不知名虫子的鸣叫。
哈利和莉娜牵着手，慢慢踱步，来到喷水池边。这里有一些座椅，上面有的坐着几个朋友，但更多的是一对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两人找了个没人又隐秘的座椅坐了下来。莉娜得离哈利有一拳远，哈利揽着她的肩膀将她靠近自己。
借着仙女之光，哈利隐隐约约能看见莉娜娇嫩的脸庞，如宝石般闪亮的双眼，和花一般的双唇。
莉娜似乎在说什么，但哈利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听。
“今晚…。。”——好香，她到底喷了什么香水？
“罗恩和黛西……”——好可爱，一张一合的小嘴。
“我们要不要……唔！”
软的，湿的。
哈利只有这两种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却想起了梦里的情景。于是，学着梦里的情形，含住了她的嘴唇在她的唇上细细描摹，时而舔吻，时而轻啄。
莉娜就像梦中的那样微微张开了口，哈利伸出舌头与她轻轻相触，试验几次后，唇舌纠缠。
不知过了过久，大概是几分钟，大概是一个世纪，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一时间，两人都不敢去看对方。
洁白的雪花印得月光如玉般莹白，不知被施了什么魔法就连风都温柔了。莉娜脸蛋微醺，却忍不住靠进哈利怀里。
没撒一会娇，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听上去惶恐而沙哑，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莉娜和哈利两人惊讶地对视一眼，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哈利牵起莉娜，躲到了玫瑰花丛中。
“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
“那就逃跑吧，”斯内普的声音不再是刚刚对着莉娜时的低沉温柔，他不耐烦地说，“逃跑吧——我会为你开脱的。但是我想留在霍格沃茨——”
斯内普和卡卡洛夫转过一个弯。斯内普手里拿着魔杖，把玫瑰花丛向两边轰开。他板着脸，表情很难看。许多花丛里传出尖叫声，几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蹿了出来。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斯内普凶狠地说——一个女生从他身边跑过，“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又一个男生追着那女生而去。
哈利推着莉娜缓缓往花丛深处躲去。斯内普扫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他们。
斯内普大步流星地走过，长长的黑袍在身后飘荡。卡卡洛夫也跟着斯内普匆匆走开了。哈利想跟上去，却发现他们已经快要到前门，这时候就算上前探听也听不见什么了，只好放弃。
他回到莉娜身边，疑惑的说：“卡卡洛夫干吗忧心忡忡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斯内普教授互相用教名称呼了？”
“卡卡洛夫原本是一个食死徒。”莉娜说，他们继续沿着小径漫步，“伏地魔倒台后，他靠出卖了许多没被抓到的同伴的名字而躲过了被抓进阿兹卡班的罪行。”
“是的，小天狼星和我说过这个事。”
“那不就好解释了吗？”莉娜说，“伏地魔要利用三强争霸赛做的什么，他的力量在一点点增强，作为食死徒的卡卡洛夫一定会有所感觉的不是吗？”
“那为什么他要和斯内普教授说这件事呢？”哈利的疑问将莉娜投入了冰窟，莉娜在今晚第一次感觉到——现在是十二月寒冬。
“我不知道。”莉娜听见自己用让人冷到牙齿打颤的声音说道。
“除非……。”哈利瞪大了眼睛，“斯内普教授……也是……食死徒？”
莉娜脸色苍白地望着他，哈利无言地回视。
“你……早就知道了？”哈利不敢相信地问。
莉娜只是摇头，“我不相信。”
哈利也没有说话，莉娜拉着他的手，“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去吧，好冷。”
哈利默默无言，被她牵着回到了城堡。
这时候，舞会已经将近尾声了。赫敏早已回来，黛西和罗恩围在她身边，扎卡赖斯没在。赫敏显得十分兴奋——“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
“正好，我也有消息要告诉你们。”莉娜和哈利异口同声道。
黛西甩甩她大卷的长发，“正好，我也有消息。”
四个人看向罗恩。罗恩耸耸肩，“如果这个舞会我一直很无聊也算是消息的话，那我也有话和你们说。”
“我先来！”黛西说道，“扎卡赖斯和我告白了，然后我拒绝了。”
“干得好！”罗恩高兴地拍着她的肩，“那种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的家伙——你踩我做什么，赫敏？”
赫敏翻着白眼，“莉娜你的消息是什么？”
莉娜慢吞吞地将她在和教授跳舞的时候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
一时间，几人陷入了寂静。
“所以说，你的父母——至少你的妈妈不是麻瓜，斯内普教授很可能认识你的妈妈并且他们还可能是好友？”赫敏总结道，“但是我想，如果他有你母亲的礼服，肯定不止是简单的朋友关系，至少也是死党吧。”
罗恩皱起了眉头，“如果她没有结婚的话，那么很可能对方并不是巫师，或者根本不知道她怀孕了。因为巫师界是很保守的，大多数家庭只有一两个孩子——别看我——他们不可能不结婚的，即使是在那么黑暗的时候，孩子也十分宝贵的。”
“如果我们查一查当年的学生资料，说不定能查到点什么。”黛西建议。
“不，如果她已经十多年都不在了，那我不介意她接下来都不在。”莉娜说，“我不想知道他们的消息。”
哈利不赞同：“莉娜——”
“哈利我和你不同。”莉娜打断他，“我觉得现在的状况就很好，我一点也不想要父母。我觉得没有父母对我来说，更好。”
哈利想起了西德多家，不再说话了。
“那么，哈利，你的消息是什么？”赫敏问。
哈利看了看莉娜，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说道：“斯内普教授，可能是一个食死徒。”
赫敏倒吸一口冷气，黛西瞪大了眼睛，罗恩失手打翻了黄油啤酒，莉娜给了他一个“清理一新”。
哈利迟疑着说了卡卡洛夫和斯内普的谈话，“卡卡洛夫是一个食死徒，在伏地魔力量渐渐变得强大的现在，很可能他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来找同时食死徒的斯内普教授商量。”
“但是……但……但是邓布利多教授相信他呀！”赫敏结结巴巴地说，她的大脑似乎在艰难地分析处理这条耸人听闻的消息。
“即使邓布利多教授也会犯错。”黛西说。
罗恩看向斯内普教授，“我敢说，没有比他更有食死徒气质的——抱歉，莉娜。”莉娜再用怨恨的表情看着他。“——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有，这都是猜测。”她反驳道。
“不管怎么说，这个消息还是要告诉邓布利多的。”黛西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那么，你的消息又是什么，赫敏？”
“我觉得这已经不是什么大消息了，你们不会感兴趣的。”赫敏干巴巴地说，“我和阿尔法德在一起了。”
这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舞会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果然还是冷静的理智的看完了，然后温柔的体贴的回复了
☆、最重要的人
圣诞节的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拉文克劳的共休息室里少见的没有人。莉娜走出公共休息室，哈利已经等在门口。
莉娜高高兴兴地走到他身边，哈利不太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莉娜本来还有些害羞，看到哈利比她更害羞，不由玩心大起，将头靠在他肩上，满意的看到他又脸红了。莉娜“噗”地笑出来。
他们下了塔楼，来到礼堂。就看见赫敏和阿尔法德已经吃完饭从礼堂出来了。莉娜和哈利热情地和赫敏打过招呼后，面对阿尔法德就有些尴尬，他们客客气气的打过招呼，赫敏和阿尔法德就去图书馆了，哈利牵着莉娜走进礼堂。
“啊，我真没想到。赫敏会喜欢阿尔法德。”哈利看着赫敏小鸟依人地靠在阿尔法德身上走远，感慨说，“我真期待这个消息在霍格沃茨被传开。”
“他们会分手吗？”
“昨天才好上你今天就问什么时候分手，这样好吗？”哈利看了她一眼，走进礼堂。
“但是……真的差太多了。”莉娜说。
这也是他们昨晚听到这个消息时的第一反应。黛西甚至犀利地指出：“你们的观念差距远远比你们的学院和血统的差距更大。”
但是赫敏信心满满，认为一切都不是问题。作为朋友，他们也只有支持她了。
吃完饭，他们就牵着手来到了昨天的玫瑰花园里散步，这个地方原本是一片草坪，临时被变成了花园，据说会持续整整一个圣诞节。
莉娜孩子气地踩得积雪咯吱咯吱直响，厚厚的雪地上留下她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对了，昨晚宴会结束的时候，塞德里克和你说什么了？”莉娜问。
“他让我去级长盥洗室……带着金蛋。大概是和金蛋里的线索有关吧，但是他却没教我怎么操作。”哈利有些迟疑地说，“带着金蛋去那洗澡就能知道秘密？”
莉娜咯咯直笑，“说不定那是人鱼的语言呢？要在水里才能听见？”
“你在开玩笑，学校里哪有人鱼？”
“这可不一定——”
哈利顺着莉娜的目光望去，黑湖上结了厚厚的冰层，他们能看见巨大的黑影从冰层下掠过——那是一只大乌贼。
“这……这……这不可能吧！”哈利结结巴巴的说，“黑湖……可是这是十二月啊！还结着冰呢！”
“比赛的时候是2月24日。到时候冰就化了。”
哈利两眼无神，目光发直，整个人都懵了。
莉娜牵着他回到城堡，坐在火炉边烤烤火，哈利这才渐渐缓过来。
莉娜安慰道：“别担心，人鱼什么都是我胡说的，你今晚拿着金蛋去级长盥洗室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好吧，我去试试，今晚——不！我现在就去试试！”哈利嚯的站起来，“等我一会！”然后他就冲向了格兰芬多塔楼。
莉娜翘起二郎腿等着他的消息——或者哈利狂奔回来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哈利果然像她所想的哪样，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了，头发尖还滴着水。“是人鱼！你说的没错！人鱼！”
莉娜来回焦急得踱步的哈利按在椅子上，把一张羊皮纸变成了一块毛巾给他擦头。
“我抱着金蛋去了——碰见了桃金娘———她告诉我塞德里克把金蛋放在了水里去听了，所以我也试了试——”
莉娜的手隔着毛巾扯住了他的头发——哈利嗷地叫了出来。
“你、让、她、看、你洗、澡？”莉娜面色阴沉，一字一顿地说。
“呃——”哈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不，当然没有！”
莉娜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很明显，她不信。原着里桃金娘就是在盥洗室跳了出来指导哈利把金蛋和头一起伸进水里，哈利才找到金蛋真正的线索……
看到她面色不善，哈利赶忙说：“我对着梅林发誓！真的没有看到！我一直让她捂着眼睛来着！”
莉娜从他头顶上方冷冷地俯视他，蔚蓝色的眼眸中似乎有黑色的不详之物流转。
“莉……莉娜？”哈利真怕她去找桃金娘的麻烦，虽然桃金娘的行为让他也很生气，但是如果莉娜真的对她做什么，哈利还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莉娜咬着牙想了种种方法，但还是觉得——算了，和一只鬼魂计较什么。
“你接着说。”尽管如此，她的声音还是低沉的。
“我把金蛋放进水里，然后把头也沉入水里，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唱——
‘寻找我们吧，在我们声音响起的地方，
我们在地面上无法歌唱。
当你搜寻时，请仔细思量：
我们抢走了你最心爱的宝贝。
你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
要寻找和夺回我们拿走的物件，
过了一小时便希望全无，
它已彻底消逝，永不出现。’”
哈利听了几遍，已经把这首歌背下来了。“应该是美人鱼，桃金娘——”说到这哈利又悄悄抬起头看了莉娜一眼，莉娜已经不耐烦给他擦头了，直接用了一个干燥咒。哈利小心翼翼地说：“桃金娘说就是美人鱼。”
“嗯。”莉娜坐在哈利对面的椅子上，只用鼻音回答他。
“所、所以，我要在黑湖里呼吸一小时，然后找到某样东西，一小时之后它就会消失。但是，是什么呢？”
莉娜突然直起陷在软软的垫子里的身体，微笑着问道：“谁是你最重要的人？”
哈利被她一秒变脸的绝技吓得呆了呆——自从离开西德多家以后这样的绝技已经很难见了——然后他思考起来：“嗯……我不知道，是你还是小天狼星，但是——”
莉娜猛地站起来，抬脚想走，却又忍了又忍——不能告白第三天就分手，这是你初恋！初恋！两辈子以来的初恋！绝对不能只有三天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