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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编剧在红楼(完结)作者:落月无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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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大纲首把舵头

    话说这甄士铭初时在路上的时候这个心烦那个心烦恨不得收拾收拾直接躺哪个空屋也好过在那一大帮子丫头下人的看顾下去睡那堪称总统套房似的宝房。
  然而所有的问题当他进了里间的时候已经不成问题。
  是说他曾经在片场陪着演员一起拼戏直到凌晨三点,那个时候估计路上连狗都没有叫两声。后来导演发了话收了工一帮人几乎是闭着眼睛奔回酒店。
  谁还管别的,摸出房卡抹了把脸就倒在了床上,囫囵的拿着被子盖了,没卸妆的第二天油光满面,此刻也顾不上是否会长两颗痘痘了,演员尚且如此,何况是工作人员。
  五星大酒店和二星经济房只要有床,别的差别不大。饭么饿不死就行,睡么冻不坏也成。
  甄士铭不是一个不能熬夜的人,但是马有失蹄夜猫子也有困的时候。步行至宝玉住处他早把个老太太也在哪里忘的一干二净,或者说就算记得但此刻也不是非常的重要了。
  几乎是飘进了房间,至于宝玉问他甚么话,他除了用最简单的‘嗯’别的啥都不说。
  好歹还记得不能一头倒在床上。
  袭人着人去搬一张床铺来被宝玉拦了,说是‘这么晚了调那么多人也麻烦,老太太已经睡下别再闹出大动静,今晚先抗一床被子同他在这里挤一晚上,别的明日再说。’
  甄士铭眼睛死死盯着那暖罗玉帐,直想扑过去,心中只道,是了是了,随便吧,给我一床被子打地铺也不要紧的。正好凤姐送的被子来了,袭人便亲自去铺床来。
  宝玉兴致勃勃一点也不困,拉着甄士铭问他:“之前听说你比我大一岁,我也不叫你哥哥,也不叫你叔叔,你也不要叫我二爷,我们姓名相称好不好?”
  甄士铭半睁着眼,说:“慢点。”
  慢点甚么?宝玉不是很明白,正巧有丫头端水来给他洗漱,他便先接过帕子洗了脸,又唤人给甄士铭重新打一盆水。一个很讲究规矩的人家家里,就连睡个觉步骤也很多。
  洗脸要怎么洗,洗脚要怎么洗。
  真是不方便。
  淋浴这个东西真是才人发明的好物。
  甄士铭想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些,然而水很温暖,房里又熏着香,结果冷水扑面的效果不但没有,反而更让人昏昏欲睡。好在宝玉虽然很想拉着这个新朋友继续说话,然而也知道不好吵了外头人睡觉。只能先憋着不提。等甚么都弄好了,他刚想闷头夜话谁知甄士铭按着性子滚到床上朝他温温一笑:“二爷晚安。”
  然后眼一闭,就再也喊不醒了。
  宝玉目瞪口呆,推了推甄士铭,对方浑然不觉。
  他仰着身子侧看了一会,嘟了嘟嘴,外头一片寂静,袭人她们也睡下了,要是闹的动静大了,说不准她们要问三问四睡不好。宝玉一惯也算明事,只能躺着不出声。
  心中却在想,他还没有问那个甄家的妹妹的事情呢。
  不过旁人见到他总有点头哈腰奴仆之相,有多少人想留他过一夜睡一睡他都是不愿意的,如今他今晚说与这哥儿同住,他不但神色平静,更是在回了房就大大方方的闷头一大觉,理他也不理,这人倒真与那些趋炎附势的人不同。
  他早前做的那个梦别人都说荒唐,如今看这人品倒觉并非没有道理。他原是不信神啊鬼啊命之类的东西,可若是事事如此,倒有几分好玩的。
  其实是甚么呢。
  是一个人的本性会被欲望所驱使。
  饿了渴了,困了累了,表象就装不住了。该火爆脾气的就出来了,该贪婪神色的就冒头了。便如甄士铭此种该不拘小节的就像个野汉子了。
  奈何宝玉从来喜欢这不同于旁人的人事物。拿他的话讲,就是,不是俗物。
  天知道这会子宝玉对其更有几分兴趣的人此刻正睡的呼噜呼噜的,梦中还去逛了超市买了啤酒,掏钱的时候掉了一张卡,倒有个人给他捡了起来。不似如何出挑,却也眉清目秀,台词却不是如何温和:“都像你这样的粗心鲁莽,这年头大家只要跟在屁股后头捡钱了。”
  甄士铭睡梦中嘟哝了一声,那也得你知道卡密码。
  这种梦境,就不说也不提了。
  烛火灭万物静,这尊贵的荣国府,卸了它的权力与富贵,此刻也陷入了沉睡。
  日头再起一觉余生。
  甄士铭醒过来,阿暖已经端着脸盆进来了,时间掐的刚刚好。甄士铭糊涂了一会儿,听到旁边传来小小的呼噜声,转头一看顿时清醒了。
  可不是那宝玉此刻还在蒙头大睡么。
  原来他昨晚过于兴奋,虽然躺在了床上没有闹他的新玩伴,还是睁着眼睛数着流苏想着接下来的种种开心事。小孩子嘛你懂得,晚上不睡第二天怎么起的来。可不现在不管袭人如何推他唤他,他都躺在那里只哼哼两声。
  甄士铭倒是爬的很快,一觉清醒愁上心头,又思索着如何寻一个清静不受人管的住处了。
  他就着水洗了面漱了口,穿好了衣裳。看着袭人无奈的拿帕子先给宝玉抹脸,便道:“他要睡,就先让他睡,反正现在应该也不用上学堂。”
  袭人道:“铭哥儿不知道,宝玉素来喜欢同姐妹们一起用早饭。如今贪睡不起,过了早饭的时辰,就不愿意吃了,还得闹别扭说为甚么不喊他起来。更有甚者,便是无论我们怎么打他骂他,只要能把他弄起来,他都是愿意的。可我们又怎么会打再骂呢。”
  嗯……这不就是被溺出来的毛病嘛。
  甄士铭问:“老太太起了没。”
  袭人道:“此刻也不早了,老太太早已起了去了他处。但也吩咐了,随宝玉去。”
  嗯……果然自古隔代倍宠。
  甄士铭看了一会儿,伸起手撩起袖子道:“我来。”
  袭人惊讶的看着他,竟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后才想起来怎么就任由这生人着手。
  就看甄士铭大大方方的掀了宝玉的被子,两手成爪,似是犹豫了一下,后下定决心一般直接往他脚心底挠。
  宝玉的脚是白白嫩嫩,半点异味也无,这也是甄大编剧好下手的原因。
  一挠,脚缩了。
  甄士铭把被子再往上撩一点露出藏起来的脚,又一挠,再按住他的脚踝不让他跑。
  宝玉不堪其扰,脚一缩一蹬,啊的一声大叫就翻起身来。
  眼看他面露不愉就要开声骂,甄士铭连忙用更大的声音道:“天亮了起床了吃饭了,你还想不想见姐姐妹妹了!”
  霍。
  宝玉一连串不开心要责备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主要还是姐姐妹妹这几个词像把小箭一样嗖的一下射中了他的最舒服的部分。一句话的功夫,睡懵的脑子也清醒了些,一想,诶,也是啊,本来就是他授权让袭人她们不论用甚么方法一定要喊自己起床的。
  如此一来,他也就不作声了。
  袭人便在惊讶佩服间上前服侍,一边说着今日西席有事不过来教课,这话更是让宝玉欢喜雀跃,便是连一丁点的起床气也没有了。哪里还记得有人挠了他的脚丫子。
  宝玉有个甚么好处呢。
  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本质上他是一个很大方的人,并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去迁怒别人,就是那一次他不小心踹了袭人一脚,也是因为没有注意,而后知道了自然是心疼后悔的不行。单就看他对待贾环彩霞之类的事上,也能看出其人大方。
  只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声责骂下人,是没有的。就是偶尔有之,恐怕也没有哪个主子跟他似的去朝丫头赔礼道歉。便是有糊涂的地方,总也算是个明白人。
  自然他同黛玉两个,两颗玲珑心放到了对方身上就成了痴傻计较人,也就不多说了。
  自有情痴处,岂叫他人明白哉。
  甄士铭坐在那里看着宝玉起身同袭人一番嬉笑,不禁如是感慨。
  又哪知自己往后也有成为痴傻人的一天。
  大清早的府里不知哪个屋里头,一个穿戴精心的妇人不满的数落着下面的丫头,无非便是早饭越来越敷衍,如此不尽心力她早晚有一天要好好教训云云。
  丫头只不作声。
  便听女人说道:“三爷起了吗?”
  丫头说:“正要起。”
  女人道:“去把三爷喊来。”
  便有人应着去了。
  三爷自然是贾环。
  那么女人便是赵姨娘,她在昨晚听说那甄府来的小子居然被老太太安排到了同宝玉一处,不禁又开始牙痒。堂堂贾府三爷没人重视,偏那宝玉只看重一个人,便连带着老太太也欢喜。她听闻是说,老太太去帮宝玉请佛佑,那庙里的和尚说了诸如贵人如此云云,这老太太居然真的就信了。倘真如此神妙,倒不如找个机会直接把那命根子玉摔了才解恨。
  不消片刻,就有人领了一个小孩子过来,模样不过三四岁,神色尚是无辜懵懂。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想着先给看到这一章的亲们倒个抱歉。也就此处容我罗嗦一下。红楼是经典,然而因为作者只是它的读者,不是学者,有很多学术性的东西不懂,会出错,甚至连如何精密也做不到。倘有文化礼节处改了这头顾不上那头,是作者学识浅薄。如果有怡笑大方的描述过错,给亲们道歉。作者第一次写这文【就当是另一个故事吧。也算是一种尝试,笔力不好,情节构架也有不如意之处,但既然已经着笔,只能说写的时候尽量注意。最后,不管怎么样,谢谢每一个可以点到这一章的人,鞠躬。



     ☆、听墙角方知碎语

    贾宝玉梳洗妥当,快快乐乐的梳洗妥当。因为他今日不用去听那先生知乎者也。不禁心中想,倘若先生天天有事不用来,岂不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早饭是惯常的精致可口,至于到底吃了些甚么,甄士铭是记不大得的,通共也只记住两样平日里爱吃的,他爱吃的还是最平常的那种,不过是鸡丝木耳小银粥。至于甚么冬日里少有的莲羹之类,八宝粥似的,听着是珍贵,个人好不好就是另一回事了。
  今天是他作一个名义上的伴读郎的第一天,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宝玉他们还小,倘要把荣国府比作个人,此时正是外强中干的时候,内里如何空虚不讲,外表依然风华正茂。总还有几年的时间好去弥补一下这中间的漏洞亏空,不至于一下子量变成质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罢罢罢,别话不讲。如何先在贾府立足才是正本。
  倒是如何老太太就似看重了。这是一个甄士铭想不太明白的问题。
  吃饱喝足宝玉接过袭人递过来的丝帕抹了抹嘴,问道:“士铭往日在家里的时候,先生都教了些甚么?”
  冥思苦想的甄大编剧一愣。总不能说,他就从见过啥先生吧。
  宝玉却把他的不作声想成了不满意,似是寻到了知己一般,笑道:“可也是教那些迂腐又无趣的东西,明明听着毫无道理。可总有那么多人奉若真理。”
  甄士铭道:“比如甚么呢?”
  宝玉说:“比如,总有人教男儿当心存志向,报效朝庭,加官进爵方是成人之道。女子便该手捧绣帕,于宅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妇人之道。”说到这些事,宝玉滔滔不绝起来,又说,“再如,都说男子该三妻四妾是正理,女子却要三从四德。这分明就是无理之说。倘若两人是真心欢喜,就是如张生莺莺一般那又怎样,凭的叫他人如何去说。三妻四妾岂非是对正妻的不敬重?如何就算得是有面子。”
  “……”
  你不能要求一个封建社会如何的开明吧。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像这种小农经济,皇权政治,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就算是你的思想比较开明比较合人情,也只会被当作异类。跑偏了去说,都说真理在少数人手中,可那真理不是用那少数人的血泪在后代才被认可么。
  诺,袭人等人已然笑道,说宝玉又在说胡话了。面上却有些复杂,想来,对于三妻四妾之理,女子到底是心理有想法的。只是不便说而已。
  甄士铭这么想着,眼神复杂的看着贾宝玉,动了动嘴皮子,却道:“确实。”
  宝玉闻言大喜,很有相逢知己尚嫌晚的感觉。
  甄士铭心里头也很是激荡。宝玉说的话,在旁人听来是胡话,但在甄士铭眼中,却像是漫漫长河中,他看到了一颗无比接近自己所在时代的新星。
  回不到家乡,就算是听到乡音也是亲切的。所以,纵使他知道总有人听着他的话,好去回报给祖宗太太一干人等,他依然从嘴里蹦出了‘确实’这样的话。
  收拾完毕。宝玉在凳子上磨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嬉笑着说要去二姐姐那处玩。
  袭人指着他说道:“提甚么二姐姐,说要去看那新来的妹妹方是真的。”
  说是这么说,终于是几个人收拾着去了。袭人怕跑空,先着人去看了看迎春可在。
  一众说说笑笑到了迎春那里,屋里也很热闹。甄士铭定睛看去,但见迎春坐在那里画着画,让甄英莲在旁边看。并说着哪里哪里需得修改的建议。司棋几个丫头也在旁边笑闹,一众和乐,倒不似疏远尴尬的气氛。
  屋里的人但见宝玉跑了进来,迎春忙搁下笔,向来没甚大波动的面上也有着笑意,着司棋去备茶,拉着甄英莲过来笑说:“今日宝玉没去上课?”
  宝玉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袄,蹬着双小银靴,欢快的道:“今日先生有事,不过来了。”
  迎春道:“瞧你眼睛往哪里看,你只盼着这一天吧。”
  英莲不像昨日那么陌生,她本就是生性爽朗的性子,因着女儿熟络的快,如今就渐显亲切本性了。先是给宝玉问了好,再挪着依到了甄士铭身边。
  甄士铭看她身上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容貌清丽,气色红润,笑着拉过她:“在二姑娘这里想必是得了不少照顾?昨晚睡的如何。”
  甄英莲笑道:“二姑娘十分的照顾。昨夜睡的也好。”
  司棋把茶水端来,分与众人喝了。宝玉尝了一口,舔着脸道:“还是二姐姐这里的水好喝,弟弟倘是日日都能喝到便好了。”
  迎春笑说:“往日不见你这么说。”
  宝玉便道:“往日也不见二姐姐这般喜笑颜开。见了弟弟妹妹们,向来也不是如何搭理的。如今好容易二姐姐开口说了话,我自然要多讨几句好话来了。”
  迎春为人沉默居多,今日确实比平时开朗许多。难怪宝玉打蛇上棍。
  宝玉想同这新妹妹说话,又怕唐突,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眼尖看到铺在桌子上的画,下得位来,走过去惊奇道:“这是姐姐画的?”
  迎春面上微红,道:“闲来无事。随便画的。画的不好,你不要再看了。”
  迎春在众姐妹中,才能并不如何突出,诗词不及,书画不及,平日里宝玉他们一起玩耍,偶有兴起作诗作词,迎春绞尽脑汁也只得几句。久而久之,便不说了。
  如今尚是如此,倘以后黛玉宝钗湘云等人过来,恐更生自卑心理。如今居然主动作画,实属难得。甄士铭瞧了瞧英莲,对方无辜的望着他。
  便听宝玉赞道:“不常见姐姐作画,每每只推说自己不会,此刻看来,却不尽然。不说别的,这朵梅花着重以墨绘之,手法虽朴实,然在这庭院之中,倒是突出着重,很是显眼。”
  迎春得赞,心里头开心,面上也是喜欢,走过去瞧着那梅花,道:“我原确实不会这些精细的东西。作画如何分得层次,如何取景,一概不通。今日无聊,看见窗外几株梅花开的正好,不是雪中清姿,倒有暖阳迷人,一时兴起便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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