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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最初与最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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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亮光闪过,在撞上楼梯口的女人的前一秒爆炸了,那个漂亮得过分也粗鲁得过分的女人透过尘土飞扬的空气看着他们,嘴角是一抹尖锐的笑意。
“噢……你是要动手?这是邀请我决斗的意思吗?”那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眼角有崩溃般的笑意,她一挥魔杖,迪安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细细的木棍,却在下一秒吃痛,皮肉被利刃划开的痛意火辣辣的,他顾不得看,刚要朝她施恶咒,又是一道光影划过,一个魔咒打到肩上,那触感像是皮鞭,魔杖趁势飞了出去,迪安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手心,卢娜已经在面前施了一个铁甲咒。
“格里特!我说过不许在我店里动手!”一声咆哮自楼上传来,昏暗的灯光投下来,形成一圈狭小的阴影,这个叫格里特的女人闻言便收起了魔杖,她向上看去,唇角带着点无奈的微笑,像是要说些什么。然而她刚刚抬头,她的表情便僵硬了。
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很冷漠,迪安和卢娜交换了一个眼神“你知道她是谁吗?”
“爸爸说格里特家族加入了食死徒……我想她是莱伦格里特。”卢娜小声说道,然后他们便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跑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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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伦?”
黑暗里传来一个不确定的男声。
……
她该笑的,但她似乎忘了怎么笑了,面部肌肉僵硬得厉害,她扯不动嘴角,连跟他打个招呼都有点困难,只能看着弗雷德韦斯莱出现在黑暗里,越走越近,离她越来越近。
活着的,韦斯莱。
一切似乎都找到了理由。
All results from Weasley。(所有一切的原因都是韦斯莱)
莱伦抹去眼角的泪,向他微笑“嗨,弗雷德。”
她想慢慢走过去,顺便平复一下心情,但是他已经快步跑了过来,两步就到了她身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男孩的腿居然已经这么长了。
弗雷德的怀抱很温暖,他拥抱着她,像是要为她把身后的一片黑暗隔开。
可她早已深陷黑暗。
“我想念你,莱伦。”他箍住她的腰,眸里是一片与绅士缄默不符的深情。
她的格兰芬多男孩,鲁莽而温柔,不在意她现在的身份,不在意她双手鲜血、狼狈不堪。
他是那么坦诚地告诉她他的心意,他的心意那么简单,easier on he(对他来说更简单)
That much more difficult for her to make he see her.(对她来说却太多困难来让他看到她的爱)
她已经有丈夫了。
莱伦退出他的怀抱,她不允许自己再沉沦,以免犯下难以打理的后果。她只是笑,然后说“带我进霍格沃茨吧,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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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告诉你们这群年轻人一声——我想睡觉了,要知道我的酒吧不是火车站。”
“当然了,阿不福思。”弗雷德说,他正在拉莱伦进入隧道“我想我们应该是最后一批。”
“战争前的最后一批。”莱伦咕噜了一声,弗雷德没有听见,但是金妮听到了,她狐疑地打量了莱伦一番,画像旋转着关上了最后一缕光,然后是一瞬间的寂静。
“弗雷德,妈妈不会干涉你交女朋友,甚至是一个斯莱特林,”金妮说道,“但我想她应该不会乐意自己儿子找一个格里特——我是说——她加入了食死徒,而且如此……臭名昭着”“不许说那个词!”弗雷德忽然吼了一声——对象还是他妹妹,莱伦尴尬地扯了扯他的手臂“弗雷德,你妹妹说的并没有错。”
这没有什么说不得,迫不得已成为食死徒并不羞耻,她为了家族做了所能做的一切,要说愧疚,或许在她刚刚折磨人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有一点,但是麻木了也就这样了。
况且……她没有打算和弗雷德在一起。
或者说,他们早就不可能在一起了,从她接受烙印,开始杀人、执行任务,再到和爱德华伦诺克结婚,距离犹如天堑,分割得如此泾渭分明。
莱伦格里特的人生充满了妥协,唯一一次反抗,是因为弗雷德韦斯莱。
她是如此地爱他。
这么爱他,这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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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又传来动静,哈利转身一看,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金妮正从墙上的洞口爬进来,后面紧跟着乔治、李·乔丹和弗雷德,还有……穿着有点破的食死徒长袍的莱伦格里特。
她似乎也看见了他,所有人都和哈利一样看到了她。
格里特慢慢地扬起头,扭出一个倨傲的笑意。
“哈利波特……真高兴见到你。”
纳威一声怒吼,他举起了魔杖,哈利想起他的父母都是因为食死徒的钻心咒而疯的,并非不能理解,然而弗雷德挡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他看着纳威摇头“纳威,她不是贝拉特里克斯。”
“食死徒之间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恶心。”纳威啐了一口,但他收起了魔杖,格里特没有理会变得僵硬的气氛,她昂着头,轻轻哼了一声,像在嗤笑,但她没有开口挑衅他,斯莱特林的审时度势让她明白现在最好的选择是闭嘴。
她看向哈利,露出一抹笑来“救世主,他来找你了。不论你要干什么,尽快……”
☆、1997年后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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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没有说话,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但她知道他听到了。
似乎碍于她在此的缘故,只有不停瞥向她又很快转开的目光,但是没有人开口。
莱伦没有参与他们谈话的意思,她的身份不够资格,她也给不起相等的价码去换这份不论真假的信任,“我先出去了,弗雷德”她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我有一些事要做,一会你能来找我吗?在我通知你之后?”
他看着她,眼里有厚重得让她惶恐的情绪,弗雷德没有发问、没有挣扎,甚至没有犹豫——他说“好”
而她捏着他的头发,一步步地迈出,离他越来越远。
……
“吉奥”
“一会我叫你的名字的时候……带我幻影移形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烛火摇曳着发出黯淡的微光,莱伦站在窗边,月光温柔地洒在黑湖的湖面上,黑黝黝的禁林异常安静,连往常动物的长啸声都被沉默完完全全地遮盖了起来,这看起来分明是个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夜晚。
在耳边响过一声震耳欲聋的‘啪’过后,莱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事情还没完,那个女人还没有来,没有把一切安排好让她有些焦虑,即使她不断地安慰自己:这样很好,不会出问题,一切都会很顺利。可是——谁能保证所有格兰芬多都信守诺言?谁能保证格兰芬多对所有人都会信守诺言?如果唐克斯并没有把时间转换器给她,那么她会怎么样……弗雷德会怎么样?
她不愿想,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让她逃避的时候,莱伦垂下头,双手死死地揪住了头发,像是要用这细微的疼痛来提醒她是多么粗心大意——她忘了和唐克斯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噢该死……梅林……”她小声地呻。吟着,肺部似乎又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紧,她觉得窒息,难以说出口的恐惧一直积蓄在胸口,在见到弗雷德之后愈演愈烈,现在的一切像在做梦,战争还未开始,城堡也还是她所熟悉的那样,弗雷德还活着……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见鬼!……”恐慌渐渐加剧,莱伦有些崩溃地抬起头盯着窗户,她以为自己在看禁林,半晌才意识到她看的并不是格窗外面,而是特里莎波恩的脸——被玻璃反射在眼前——她正站在她身后。
“Hi,Teresa”她收好不合时宜的惊诧,转身看着对方无神的双眼,疲于询问她怎么进的城堡,所以她只是紧紧捏着双手,然后她做了决定,“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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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外的石兽低头看着她们“口令?”
“邓布利多”
石兽滑到一边,露出了后面的螺旋楼梯。
……看来斯内普一直没有改口令……在那些格兰芬多鲁莽地来校长室偷格兰芬多宝剑之后……莱伦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一步步走上楼梯,走进圆形办公室,墙上挂着历代男女校长的肖像,他们似乎都在浅眠,以至于她的鞋尖落在地毯上的那瞬间,有一幅肖像发出了不令人愉快的咒骂声。
她没有理会,似乎卡罗兄妹刚刚才把那几个格兰芬多推搡着离开这里,在他们满心恐慌地走来走去,失控地询问她和斯内普他们该怎么办之后……
“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她对挂在校长座后面的肖像点了点头——当然那座位上空空如也,斯内普不在校长室,他不会打扰、甚至阻止她……谁在乎他在哪?
她走到柜子旁边——很好,冥想盆还和往常一样放在柜子里,再挥了挥魔杖布下几个闭耳塞听,……也不知道斯内普打的什么主意,让进入校长室的方法变得如此简单,他甚至没有在放置冥想盆的柜子上施恶咒,就像等着别人来将它打开一样……
莱伦拉开柜子的动作忽地一顿——等着别人?
然而她的动作很快便继续了下去,不管是谁……和她都没有什么关系了,伏地魔赢了或者输了又怎么样?她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充满了噩梦、魔药、不可饶恕咒、缓和剂以及谩骂的日子,她想她不需要这些来提醒她她到底有多么愚不可及,在她选择成为食死徒的那一刻……
她把盆口刻有如尼文符号的大石盆搬到桌上,魔杖抵着额角抽出一缕银丝,她把它投进去,然后示意特里莎走过来,指着盆里旋转的记忆让她进去。
混沌中的特里莎将头埋下,夺魂咒使她的动作干脆、毫不拖泥带水,而莱伦站在她身边,想象着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样子。
或许有人会猜出这件事是一个阴谋,她想,但是谁会蠢得去追究?——除了这个女孩的家人,魔法部早就受到了重创,战争结束后掌权者的候选无非就是两个,食死徒不会在乎一个对他们而言无足轻重的人死去,凤凰社会让威森加摩开庭的时间一拖再拖,毕竟韦斯莱可是救世主最钟爱的姓氏……
一些肖像在说话,她看见他们的嘴唇不住地开阖,或许是对她,或许是对别人……也许在猜她们在干什么,也可能觉得她有些眼熟?——自甘堕落的格里特……穿着食死徒长袍、胆大妄为地来到了霍格沃茨,闯进校长室未经允许地使用冥想盆……
莱伦收回思绪,她看着桌上旋转着的鼻烟壶,恍惚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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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给你看的一切。”她说,仰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在你死去之前,你是弗雷德韦斯莱——”
已经空了的玻璃瓶被遗忘在脚下,金黄色的粘稠的液体残留在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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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走廊上的塑像和铠甲都从支架上跳了下来,楼上楼下传来轰隆轰隆的撞击声,似乎它们在整个城堡的同伴都采取了同样的行动。
莱伦将身上的长袍脱下来,只剩一件麻瓜的衬衣和牛仔裤,现在再穿着任何带有食死徒标记的东西无疑是愚蠢的,她靠在墙角,听着远远传来一片碰撞声和呐喊声,一群群的学生涌入这个走廊,大多数都在睡衣外面套着旅行斗篷,教师和级长们走在他们之间,护送着赶往大礼堂。
她掏出有些旧了的怀表,这块表已经不再好看了,她没有对其施以任何的防护咒,有磕碰在所难免,这只是一个便宜货,是弗雷德在二年级的暑假送她的。
*“你们的努力是没有用的,”伏地魔的声音轰鸣着围绕在耳际,走廊里只剩下莱伦一个人,寂静压迫着她的耳膜,此刻的安静如此巨大,连带她的心一并平静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她伸手紧紧攥住身边的人的长袍,幸亏现在并没有人经过这里,莱伦想,不论是谁,看到一个人抓着空气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好奇——可是该死的她现在已经不愿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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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斯”金斯莱指指卢平,“亚瑟,”他又指了指坐在格兰芬多桌旁的韦斯莱先生,“和我带领队伍进入操场。我们需要有人组织把守进入学校的各个通道入口——”
“听着像是我们的活儿。”弗雷德指指他自己和乔治大声说,金斯莱点头同意。
“弗雷德,你在找什么?”李·乔丹的声音混在“领队的到上面来,我们分一下队伍!”的叫嚷中,但是弗雷德听见了,他的视线依旧在礼堂内搜索着,没有发现他想看到的那个人影,那一瞬间他几乎有些不耐烦回答李的问题,但是只是片刻,弗雷德就赶上了他和乔治的步伐,说“没什么。”
……
弗雷德·韦斯莱并不是一个念旧的人。至少他认为自己不是。
但是当他站在五楼的马屁精格雷戈里雕像的空底座面前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一股久别重逢的激动,就像多年未见的好友突然出现在眼前那样——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调皮捣蛋的时光和这些密道密不可分。
还有莱伦格里特。
“真没想到咱们还能回到这里,”乔治向他的肩膀锤了一拳,弗雷德耸了耸肩,“在给乌姆里奇添太多麻烦回家以后,我的确没有想到还能回来,我是说,那只癞蛤。蟆肯定很想收拾咱们。”
乔治笑了笑,说“那时候我们很确定她会被邓布利多赶走。”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感慨“来吧哥们,咱们得让那些企图从这些地方进来的混蛋吃点苦头。”
弗雷德笑着跟他击了击拳,然后他举起魔杖,开始布下那些他早已熟知的咒语。
四周的一切都太过熟悉,恍惚得让他以为他还和莱伦一起在城堡夜游,她会给他们施一个幻身咒,而他兴致勃勃地绘制他的地图。然而一眨眼,他一个人举着魔杖站在这里。
两年的时间不算长,在巫师漫长的生命中,它仅仅是篇幅很小的一笔。弗雷德记不得他和莱伦之间什么时候隔了这么远,或许是在三强争霸赛之后,他看见她离开,她对他说她会很快回来,让他不用担心。
于是他相信了她,她一向重诺,是的,那么刻薄自私的斯莱特林重视承诺。
但她始终没有回来。
后来是她突然的休学。
然后是登载在《唱唱反调》上的,格里特家族加入了食死徒的消息。
弗雷德偶尔也会想,莱伦格里特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意。她总太清醒,她会顾虑很多,而他仅仅只是想找一个心仪的女人,不管她是谁——和他一起——或许再加上乔治和他的妻子,一起经营韦斯莱魔法把戏坊而已。
被表盘上灿金色的字迹吸引,他回过神,莱伦问他现在能不能去找她。
他喊正在楼梯旁边布置障碍的孪生兄弟:“乔治——我先离开一会?”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开始回复她,你在哪?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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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我想有些事情我得告诉你。”此刻莱伦与弗雷德正站在城堡二楼走廊的落地窗前,或许是因为学生早已被送离或者前往塔楼去施魔法了,整条走廊十分空旷,只有他们两个人。
注意到她严肃的表情,弗雷德意识到这些事情他不会喜欢听,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马上离开这里,但他没有理会,而是点头“我正在听。”
莱伦看着他,心底出其地平静——在她看到他然后让另一个弗雷德去找乔治之后——她意识到这已经是最后一步了,不论是这个疯狂的计划,或是她与弗雷德的关系。
“首先,你知道,我是个食死徒。”她猛地拉起左手的袖子,狰狞的标记在白皙过头的肌肤上显得异常突兀,一道淡淡的伤疤从虎口划到手腕,年轻细腻的肌理上,被烙满了战争的痕迹。
他心里一阵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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