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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总是我的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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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车涟点点头,空气中浮现出一个药丸。子车涟服下后,扯开衣服看了看,身上的红痕与指印十分逼真。
  那系统却有些好奇,声音冰冰道:“宿主,为何这样做?”
  “因为我要得到他。”子车涟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意,不复人前的清越文雅,眸子中都是偏执的狂热,“你看看,他表现的多么真实,他表现的这么爱‘子车涟’,就像是真正的南溪一样。这就是司齐啊,他看似温柔多情,却寡情薄意,因为每个人都不放在眼里,亲近你时不欢不喜,离开你时不悲不泣,爱你时若痴若狂,厌倦时冷心冷意。”
  “可我偏偏要他将我记在心里。”这句话说得十分自信,子车涟,也可以说是钟云,脸色又舒缓了些,带着笃定的笑意道:“我不能没有他,他也再遇不到另一个如我这么了解他的人,我们俩合该是天生一对。外头的世界在怎么新奇,漂泊太久总会厌倦,那些新鲜的刺激感总会让心麻木,再也生不出喜悦的情感。”
  系统又道:“宿主情绪波动大,警告,是否兑换清心丸,两千积分。”
  钟云点点头,服下一刻淡绿色的药丸,眼中的狂风海浪终于停歇,慢慢归于让人心悸的平静,他说:“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凡是太尽,缘分势必早尽。所以,我不逼他,不迫他,但我不能呆在原地等他,因为那个人,”钟云清淡的笑了笑:“是从来不会回头看原地等候的人,我需要计策,用手段,让他意识到我的分量,让他看中我的存在。”
  “所以,”话峰一转,又带着残酷的意味:“我要摧毁他的意志,让他意识到就算是任务目标人物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控,对自己所信赖的失去信心。”
  脚步声渐渐响起,钟云勾起唇来,眼中神色渐渐迷蒙,趴在床上,嘴中不住胡言乱语,恢复成为醉酒的子车涟。
  司齐唇抿的紧紧的,泛着青白,他解开子车涟的衣裳。饶是之前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景色气的浑身发抖。难道他感觉错了,这个子车涟还在将他当做替身?手中的帕子被他死死捏着,最后终于沾上水,匆匆的擦拭一番,司齐就赶紧系上衣服,不想再看。
  第二日,子车涟醒来时还一脸迷茫,怀中躯体温热,他愣了愣,静心回想一番,身子突然一震,嘴上呐呐道:“少时,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假睡的司齐立马转头,恨恨地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溪弟。”子车涟显然一副打击过大,心神巨震的模样,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是你,难道昨晚是你?我不是在跟少时喝酒吗,后来我怎么了,怎么不记得?”
  “你好好想想。”司齐冷笑一声,就下床穿衣服。
  “是你对不对?”他正在外头洗漱,子车涟就小步走了过来,十分羞涩道:“昨晚,我喝醉了,我们做了,对不对?”
  司齐冷淡的不理他。
  子车涟语气有些慌张,十分内疚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喝酒惹得祸,我是不是特别粗鲁,弄痛了你?”
  司齐回过身,扯了个假笑:“那是自然,我痛的一晚上睡不着觉!”
  子车涟听闻,面色愈发愧疚,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神色:“是我不对,我去给你买药。”
  “慢着,你先告诉我,昨日为何喝酒?”
  子车涟揉着头道:“近来馋酒,昨日贪杯,不小心多喝了些,没想来这村户自家酿的酒如此烈,没注意就醉了。”
  “哦,可我怎么听着你好像不是馋酒,嘴上还囔着少时二字,倒是我小师弟的名。”司齐眼光灼灼,只将对方看着。
  子车涟脸色一变,摇头道:“怎么可能,你听错了,我说的是邵氏,那家村妇姓邵,昨日是她在与我倒酒,故而我嘴中总是唤‘邵氏’。”
  “是吗?”司齐眼神冷冷的。
  “自然。”子车涟惴惴不安的点头,直到看见司齐露出个平常一般的笑容,才放松的叹了口气。
  子车涟呆了小半个月,家里催着回去,终于拖不过,又收拾东西,启程回家,走前还跟司齐承诺,说过些时日再来看他。
  过了两天,司齐正琢磨着从前看过的剑谱,拿着根枯枝练习,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司齐回头,一人墨色衣袍,绣着金丝银线,面容冷峻淡然,不是越无心是谁。
  司齐僵着身子,直直的看着他。
  越无心朝他走来,墨色发丝如上好锦缎,铺在胸口两侧,面容俊美非凡却带着漠然,好似谁都无法进入他的眼中。
  “要叫爹。”越无心说。
  司齐咬着唇,不肯说话。
  越无心抬起司齐下颚,眼睛平淡的望过去,“叫。”平平淡淡的一个字,声量也是寻常,却有着巨大的压迫力,无端压迫着人胆战心惊。
  司齐身子颤了颤,闭着眼,认命道:“爹。”
  越无心满意的收回手,从怀中掏出一本红皮书,递给司齐道:“这是我魔教秘籍,你且好好练练,不要花时间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说罢,司齐那本剑谱就到他手中,瞬间化作齑粉。
  司齐默不作声,把秘籍往怀里放。
  “先练习,我会来找你,不懂再问。”越无心话十分少,在魔教时,事务一般由左右护法处理,平日也不见得会说几句话,而如今一开口却真像个父亲,循循善诱的教导儿子。
  问了一些生活与武艺上的事,越无心突然开口道:“这里是否有人叫华宴。”
  司齐没了开始的抗拒,只是点头道:“他是我二师弟。”
  越无心蹙了蹙眉道:“怎么一点都不像。”一贯冷淡的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又看了看司齐的脸,道:“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儿子如此相像。”
  司齐赶紧低着头,往后退了几步。
  越无心道:“你是我亲儿子,放心。”
  放心什么,放心不会碰他吗?司齐暗自想着,心里却不放松警惕。好在越无心稍稍教导几句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子车涟是个精分,大部分是原来的子车涟,与司齐亲密接触时,钟云会上身。。。

  ☆、再见炮灰大师兄

  隔几日越无心就会来检查进度,如越无心所说,他真只是来教导司齐武功,神色也是一贯的冷淡中带着热切,有些僵硬与不自然。司齐也渐渐放下心来。
  “何时要回去,拿着这个。”越无心从手中取下玉扳指,放在司齐手中,“你不愿现在回去,我不勉强,倘若厌倦,凭此信物,畅通无阻。”
  司齐乖巧的点头道:“爹要办事了吗?”
  越无心常来瘫着的脸因为这声爹,露出僵硬的笑容,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恩,教内办事,办完,再来看你。”
  短短两月,倏忽而至。这具躯体本来就不是天生练武的好苗子,司齐也没打算神速练就绝世武功,每日练练功,玩个水,招待来客,时间就悠闲的晃过去。
  掌门牧笙痴迷武学,经常闭关练武,大小事务都托付给长老。几位长老对待南溪虽然不是特别疼爱,但胜在公允,也看重他大师兄的身份,不会动辄处罚。,于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司齐趁着这个大好时光开始大师兄立威之路。
  “你,服还是不服?
  “我……”
  “超过三秒,作答失败,我打!”
  “大师兄饶命啊,大师兄,嗷嗷,夭寿啦,要命啦,快来人救救我啊!!!”
  “你以后还敢对我不敬吗?”
  “不敢,再也不敢,以后要是谁敢说大师兄坏话,我第一个跟他不客气!”
  “很好。”司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松开抓着的衣襟,让那个猪头师弟扔在地上,满意的离开。
  要做好大师兄,首先得在门派树立威信。这个东西对于原主来说是个负值,成日不被欺负就算好的,又有谁会从心底将南溪作为大师兄!
  而司齐之前从魔教手中救下半数弟子,又在武林大会崭露头角,已经让部分翎羽门弟子改观。但是奈何他黑粉太多,总有些人不信总来挑衅,司齐觉得对待那些中二期的男孩子来说,什么教导忍让都是没用的东西。真正让这些小屁孩臣服于自己的,只有拳头!
  于是司齐开启了战斗模式,你打,我揍!你骂,我揍!你来或不来,我都在这里,静静的揍!
  司齐也不发大招,不携带武器,只用一双拳头,就揍遍翎羽门小弟子,威名迅速远播。几位长老见并没来用武器私斗,也没有见血,也默认了司齐的私下切磋的理由。
  这些小弟子也不过十五六岁,正是热血沸腾,嫉恶如仇的年纪,本来有个大师兄让他们发泄用不完的精力,岂料大师兄一朝变身,从兔子变成大灰狼。而从前他们趾高气扬,现在却被打成狗,其中心酸无处述说,只能空闲时日,三五成群,受害者们聚在一处,说说大师兄最新打了谁,又有多惨,来抚平心中的伤痛。
  “怎么,饭都吃完了!”司齐走进来,看见一群弟子聚在一起,中间围着几个弟子,像是在说些什么,神情激动,义愤填膺,甚至还有几人在抹泪!顿时心下咯噔一声,难道他们单挑打不过,准备群殴。他正准备派小弟去搬救兵,结果一发话,那些弟子们立刻分散开来,规规矩矩的坐好。
  有古怪!司齐狐疑的四下瞟着,见那几个抹泪的还蹲在原地,抬步走去。
  那几人见司齐走来,也顾不上抹眼泪了,几个人缩在一起,挤得紧紧地,红着眼眶怯怯道:“大师兄好。”
  我有这么吓人?司齐见到其中一个人还打着颤,呜咽一声哭出声来,心中有些莫名,于是问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其中一个人最是镇定,回答道:“回大师兄的话,我们方才是讨论大师兄英明神武的事迹,被大师兄近来精进的拳脚功夫所折服,说到高、潮处太过激动,情不自禁下就落了泪。”
  这马屁听的舒爽,司齐挥挥手道:“这有什么,告诉你,大师兄我没什么大的本事,这揍人嘛,可是熟练的很,毕竟熟能生巧,”眼睛环扫众人道:“不知道各位是服不服我?”
  “服,弟子们服从大师兄。”一个声音冒出,竟然是阿黄,阿黄面色镇定,大声道:“大师兄威武!”
  阿黄本来在弟子中就爱拉帮结派,也薄有威名,他一开口就立马有人附和。于是其他人愣了愣,立马跟着一起喊,整个饭厅都回荡着一句:“大师兄威武!”
  “大师兄好霸气。”华宴被这个阵仗搞得一愣,看见司齐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故意对他怪笑。
  其他人见武力值最强的二师兄驾到,顿时觉得有人撑腰,心思活泛起来,巴不得这位二师兄给大师兄一点颜色看看,也好给他们报仇。不过还没来得及挑拨两位师兄,就见他们武力值强大的二师兄被大师兄拧着耳朵转了个圈。
  “哎,痛痛,放手!”华宴捂着耳朵,眼泪花花的,得了个空子,就立刻窜了几步远,指着司齐道:“你这是作甚!”
  “你说呢?”司齐狞笑两声,道:“我昨晚可说了,见你一次打一次,怎么你忘记了!”
  华宴眼睛一转,指着司齐后头说,你看谁在后面?然后在众师弟掉了一地的下巴中,仓皇逃跑。
  司齐回头,身后站着的是小师弟,他的亲哥哥兼任情敌,苏少时。
  “好久不见。”苏少时温柔的笑着。
  司齐漫不经心的点头,也不与他多说话,转身欲走。
  看到掌门长老们最宠爱的、天资最高的师兄,被当众甩了脸,不仅毫不生气,反而跟在大师兄身后追出去。众位师弟们都是一副‘我的小伙伴们被惊呆了’的表情,一个个脸上都是露出懵逼的呆滞,看来大师兄果真威武!
  “你在躲我,为什么?”苏少时跟随着司齐左侧,疑惑问道。
  司齐翻了个白眼,道:“不敢,我近来事务缠身,忙的很,没空躲你。”其实,也是他在躲苏少时,他们两的关系乱遭遭的,且不说血缘关系这一层,单是他们争同一个男人就够让人闹心。按理说,这个苏少时也是南溪的复仇对象,毕竟是南溪求而不得的东西,都被他所拥有,南溪后来的杀父与死亡也间接性与苏少时有关。可是现在苏少时对‘南溪’这么爱护,完全没有伤害他的意思,这让司齐如何报仇。

  ☆、再见炮灰大师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少时的脾气还是这样,一旦有什么疑问,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整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
  “既然你问我,好,那我就先问你一句,你知道我跟子车涟是什么关系吗?”司齐看着苏少时脸色刷的惨白,忍下心中的不舍道:“我喜欢他,他喜欢我。”
  苏少时点了点头,苦笑道:“我知道。”
  “那你与子车涟又是什么关系?”司齐定定的瞧着苏少时道:“你生辰那晚又跟谁在一起?”
  苏少时紧紧的攥着手道:“你误会了,他只是把我当做朋友。”
  “哦,是吗?”司齐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要狠心,接着道:“子车大哥曾经跟我讲,他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是你吧?”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告诉你。”苏少时的脸越来越灰暗,他垂着眼眸道:“没错,我自幼与他一起长大,直到我拜入师门才分开。”
  “既然是旧识,为何装作不是认识,莫不是心里有鬼。”司齐看见苏少时手上青筋暴起,脸色也带着些痛苦,就晓得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之间清白,我们只是有些误会,他不愿意认我这个兄弟罢了。”苏少时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放在任何人眼中都会心软不忍,不过他的面前阅尽千帆美人的司齐,自然能免疫这副美人光景。
  “你们两个之间真的清白吗?”司齐勾起嘴角道:“你生辰那日你们可是做了什么事,他满嘴都是你的名字。”
  苏少时脸色大变,他道:“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要说有,也只是我一厢情愿,他并不爱我,他心里只有你。”
  司齐叹一口气道:“怎么会,你看我们有几分相似,也许我可是你的替身。”
  苏少时并没有司齐预料的激动,反而深深看了司齐一眼,自嘲笑道:“不会,他厌恶我如洪水猛兽,躲避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找替身。”
  其实司齐对他们之间的矛盾挺好奇,这也许是他复仇的一个点,于是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要唬我,若是不跟我说的清楚明白,我再也不会理你。”
  苏少时嘴唇蠕动几下,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道:“罢了,或许告诉你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怕就算是告诉了你,你也不愿再理我。”
  “怎么会,也许我知道了,就能想到办法解决你们的误会,让你们重归于好,有情人终成眷属呢。”司齐回道。
  苏少时只是摇了摇头,偏过脸,像是有些难堪的开口道:“从前有对恩爱夫妻,丈夫非常爱他美丽的妻子,有一天他的妻子死了,丈夫十分痛苦,将他们的儿子送走不愿再见,年复一年,他们的儿子渐渐长大,那个丈夫很少去看他的儿子。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儿子与死去的妻子非常相似,于是他对待儿子态度逐渐变好,儿子也非常开心,冷漠的父亲终于接受自己。可是相处以后,父亲的态度越来越奇怪,儿子也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依旧仰慕父亲。”
  苏少时说到这里,身子突然一抖,像是想起非常可怕的事情来,他声音微微发抖:“这个儿子有个非常要好的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同吃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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