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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同人)伊修托利亚(隆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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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山腰,穆停下不走了,他略微沉吟准备说些什么。塞特打开背包,把那副与穆同名的面具取了出来,放到他手里。
  “感谢你的照顾。没有你,我无法活着回到这里。这个面具和你很像,用东方人的话说大概叫缘分。我想把它送给你,它的灵魂暗中指引我来到这里,你才是它的主人。”
  他说着,低下头,声音哽咽了。穆想不到少年有此举动,他自己有所保留,算得上糊弄。塞特竟然没有怀疑,真心相信自己,还以珍贵的古董相赠,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塞特见他不接,不着痕迹的用袖口抹去泪痕。
  “这只是一个礼物,我也从塔里拿走了你的宝贝,不是吗?”
  穆心下惭愧,那块金属不过是他修补圣衣的残片。
  “这个面具是你从父亲那不问自取的,你送给别人不合理吧。”
  穆不愿接受,提醒塞特收回去。少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背包开起来,露出喜不自胜的神情。
  “父亲说过,16岁生日那天要给我举办成人礼。我会向他提出要求,正式索取这个面具。你带着它一起来参加我的宴会吧!”
  他从包里摸出一支笔,随意从一本书上撕下纸页,垫着那本书,飞快的写着什么。片刻之后,他把完成的纸条交到穆手里。
  “这是我家的地址、我的名字、电话。父亲一生都在研究穆大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史前文明的后裔。书里写到那个大陆的居民,有着与众不同的美丽、智慧、和精神力。父亲一定很想见你,你也想知道先祖的事吧?下个月之前按纸条上的地址去找我,保证你将看到生平未见的奇观。”
  他一口气把这堆话说完,根本不给穆拒绝的机会。然后把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和面具一起塞到穆手里。他想了想,犹嫌不足,又把那本名为《伊修托利亚》的古书也塞进穆手里。
  “你拿着这些来找我,家人肯定会热情迎接你的。”
  他害怕听到拒绝,快速转身,踉踉跄跄的飞奔而去。穆呆立原地,哭笑不得,远处传来少年逐渐远去的声音。
  “穆,你一定要来啊,我等着你。。。。。。”
  被点名的男子摇了摇头,这个少年真是简单,他的作风和大多数少爷一样随心所欲又不切实际。不过他和自己预料的确有不同。他说的话、做的事,赤色认真的瞳孔,一切发自内心不似作伪。各种各样的想法纷至沓来,穆感觉有些头痛,还是先回石塔吧。他想到这里,从山道上消失不见。
  早在集市的时候,他就发现登山队有一个奇怪之人,他身上带着一种古老的精神残念。雪崩是高原上司空见惯的事,穆不会把遇难者带回自己的石塔,他直接送进山脚医院了事。
  但是这一次不同,雪山崩塌的瞬间,他感受到一个恐怖的小宇宙。短暂爆炸,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类都要强悍,那种毁灭性的力量带着戾气与仇恨,在极远的距离刺得他神经发麻。
  是谁?以如此嚣张的姿态闯入白羊座世代守护的圣地,耀武扬威吗?穆从雪底挖出了这个少年,有一头罕见的银发,那时的他已经恢复到普通人类的模样,无助的样子让人可怜。可是他知道,如果把这人逼到生存极限,压迫性的小宇宙将再次从他体内苏醒。
  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不如装聋作哑。穆熬的药,参了曼陀罗花,一种让人神经产生幻觉的植物。塞特想也不想,整碗喝了下去,倒把穆绕晕了。他琢磨着,少年的无知真假难辨。但不管怎样,那都会使自己的精神力更占优势。
  卡门普斯是墨西哥最大的贩毒家族。警察闻之丧胆,政府束手无策。史昂在世的时候,穆见过不少关于他们的卷宗。他们的大少爷会平白无故造访雪域高原吗?
  他小心应付这个来者不善的少年,用一种最不着边际的态度试探他的来意。挑战、威压、诏安,不外乎如此,穆不露声色,每一句对白经过大脑,都有无数个念头转过。
  然而那少年对自己似乎全无防备。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乱七八糟叨了一大堆。穆只能随机应变,顺其自然,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他周旋。
  那副面具,穆私自翻看行囊时就发现了,一双空洞的眼眶看进他的瞳孔,勾起了灵魂深处的悸动。他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史昂传授的,关于各种势力的装备。大海里有波塞冬的海斗士,身穿鳞衣;冥界有哈迪斯的冥斗士,身穿冥衣。而这种面具,曾经在南美洲出现过。穆还小的时候,史昂告诉他南美有一股邪神势力,以羽蛇神为偶像。他们用活人祭祀,吸取生灵,壮大自己。他们的装甲有血衣之称,力量来源于脸上的面具。
  原来是他们,穆笑了笑,把面具放回少年的行囊,他对少年下一步使什么花招充满好奇。直到塞特离开,赠送面具,短暂相处的时光,少年没有露出丝毫和血斗士相关的东西。
  他就这样走了,留下邀请。穆用手,轻轻捏过少年的纸条,审视着。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亲眼见到不肯罢休呢。” 
  他端起烛台,重回地窖,抬手间,再一次点亮宫殿里的壁灯。他轻轻一托,星空模型从石台上浮起,霎时间斗转星移,宫殿的装饰焕然一新。破旧的石刻悄然褪去,一间金碧辉煌的殿堂出现在他身边。他微微仰起精致的面颊,满室珍宝黯然失色。
  祭台中央升起一座石碑,上面有一个凹陷的深痕,与塞特赠送的伊修托利同样轮廓。穆把少年的馈赠插在凹槽上。顿时,面具闪现出一道紫色的光,一行符文浮现其上。
  宫殿发出轰隆隆的鸣响,伊修托利自动从石板上脱离,悬浮在穆面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邀请。穆愣了愣,少年期待的神迹出现了,却是在他离去之后。
  石塔主人莞尔一笑,这一切不正是他一手安排的吗?包括那块圣衣残片,证明了圣域的存在。他布置了很久才带塞特进入此间,圣斗士也不是好惹的。
  即使塞特真不知情,他幕后的主子也会明白穆的立场。穆什么都考虑到了,他只是不知道伊修托利的吸引力如此之强,他的理智认为怪力乱神的东西最好别碰,一旦沾上,将有层出不穷的麻烦。
  他们对视了一会,同样的面容同样的名字,古人蓝色的嘴唇里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向他倾诉。穆不惧怕挑战,因为他早已不是十二年前那个软弱无力的牧羊孩子。
  “你有金玉良言吗?”
  面具不会说话,陶瓷下流动着紫色的幽光。
  “需要我的帮助吗?”
  四周静悄悄的,仍然没有回答。穆抵不住好奇心,伸出了手,一股精神力通过抚触,从面具传递到身上,他燃起小宇宙与之抗衡。一段古老的记忆从面具的眼眶中挣脱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穆的脑海。
  “这里真冷啊,我想回家。。。”
  痛苦、彷徨、孤寂,心灵破碎的感知,穆感受到来自另一个自己的强烈的感情。史昂曾经告诉过他,记忆与灵魂同在。
  4。
  伊休托利……阿兹特克语言里“脸”的意思,史前文明灵魂的容器。与穆同名的面具,承载着上一个主人的忧思。南极冻土之下,隐藏着早已被人类遗忘的历史。他生命中最后的知觉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寒凉,生前的一切,每一幅画面,如走马灯一般从眼前闪过。
  “穆,穆,再不快一点就来不及了!”
  “等等我,沙玛什【6】,我的脚被石块绊住了。”
  “我来帮你,忍着点,千万别使用精神力,再不快点离开,我们也完了。”
  都是那些人的好事。。。。
  “大家都在神殿里面了吗?”
  “嗯,来,拉住我的手。”
  “唉,希望我们够时间把伊休托利带上星船,离开了母星的磁场我们只能靠它进行精神交流了……”
  “别想多了,我们会逃出去的。而且,我们还会再回来。”
  “沙玛什,我们会找到挽救的办法,是吗?”
  “嗯,一定可以的,相信我。”
  和穆同名的少年,有着同样的声线,同样的紫发碧眸,他踉踉跄跄在奔跑在大街上,身边伴着一个金发蓝眼,年纪相仿的少年,叫作沙玛什。他的脚受了伤,朋友搀扶,两人相扶向前方的群星神殿走去。
  他果然也叫作穆吗?一个穆的记忆在另一个的脑海里回放,紫发少年的视野与自己重叠,渐渐的水乳交融。两个不同时空的穆,渐渐合并为同一个人。
  群星神殿里横七竖八躺满了避难者,一个个垂头丧气,面色无华,有些人还在抹着眼泪。负伤的人靠在一起,亲朋好友相互劝慰,包扎伤口。
  “穆、沙玛什,你们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傀儡刚才涌入了伊利西亚主神殿,政府全军覆没,该死的□□者终于见了上帝,他真是死有余辜!你们的东西都带来了吗?我们赶紧上船吧,这里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嗯…亚伯拉罕叔叔【7】,谢谢您。请您组织大家登船吧,我和沙玛什去看看伤员。”
  “好的,你们要留心一个银色头发的家伙,他穿着军服,羽蛇徽章,看样子是政府的走狗。我们带大家来这里避难的时候他也在这里,一副爹死娘嫁人的样子,好像谁欠他的。”
  “羽蛇还能有什么德行?”
  “沙玛什,别这么说,先去看看吧。”
  “穆,那个人活不长了,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其它伤员简单处理一下,把能活的人先送上船。”
  “好的,叔叔,拜托您了。”
  穆和他的朋友一同朝伤病员走去,逐一检查他们的伤口。他打开急救箱,对出血的创面进行清理包扎。伤势严重的,只能用绷带扎住动脉血管,抬上船去再做打算。
  沙玛什在一旁帮忙,默默递去剪刀、纱布。他们早已适应了用精神力操控生活,意外之变让他们不得不停止使用这种能力,恢复到手脚并用的原始时代。两人都不太适应,举止笨拙且事倍功半。穆伸手替朋友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别着急,总会好起来的。”
  他们彼此安慰,心情都很低落。送走最后一个伤员,其它健康的人也都一起登上了星船,穆把他的朋友塞进了船舱,他一个人留下来,在神殿里祈祷。
  兴盛繁荣仿佛是昨天的事情,那些往昔的美好勾出少年人心底深深的遗憾。浩瀚的宇宙中,有一颗比地球更大的行星,蓝色透明,像神的眼睛。星球居民拥有精神交流的能力,他们拙于言表,没有欺骗,不同的心灵形成不同的波段谱写出灵魂的乐章。波形接近的人成为朋友,相互契合的就是情侣,他们饮水即饱,没有性别之分,有情人心灵相通,协调出新的波动,化生为延续种族的新生命。
  生活好像没有痛苦,无忧无虑,但人心总是贪婪的。旅行宇宙的星船在星际坟场遇袭,一番抗争,勇士把一种有灵性的陨石带回地面。经过研究,这种陨石被微生物寄生,这种微生物不同于以往的认知。它们以S元素为构架,可以寄宿于一切物质,甚至介入精神世界。
  研究者培育它用以联结不同人之间的思想,获得了比过去更强的精神力。那些古人不敢想象的,宇宙基地、杀伤性武器,甚至对不老不死的期望应运而生。
  靠新型病毒发家的组织控制了政权,他们以一只张开双翼的巨蛇为图腾,象征力量与霸权。反对者被杀害,传统的美德被抛弃,直到这种微生物突然变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感染了人类,把他们变为没有思想的傀儡。
  局势失控了,他们从病毒身上获得的力量统统还施于自己,入侵物种还在通过各种感官,继续搜索可供感染、奴役的生物。末日来临,孰对孰错还有意义吗?最后一个星辰祭司,双手合十,跪在群星神像之前。
  “已经是最后了。。。”
  他热泪盈眶,注视着从小长大的地方,每一处支柱每一副壁画,都留着两个小孩奔跑追赶的记忆。宏伟的殿堂,慈爱的神灵,精工雕琢的天花板。他要把这个美丽世界的所有画面收入眼中,铭刻在灵魂里。
  人们离开后,一个衰竭的生命从角落里匍匐而出。那人满头银发,眼眸的红色沉了下去,里找不出一丝生命的活力。他抬起头,凝望着星辰之神,身体唯一能活动的脖颈,磕在地板上。他快死了,用这种卑谦的方式表达他对伊利西亚母亲的敬爱。
  他无意偷生,刻意避开了人群,严整的军服沾满血污,从样式上看,官衔不低,他身上有好几处重伤,淋漓着一片片深重的蓝色。穆拭去眼角的泪痕,朝濒死之人走去,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叫穆,是这里的祭司,我的神殿再坚实也挡不住你们制造的傀儡。跟我一起走吧,我们去群星之神的领域,寻找挽救人们的方法。  ”
  银发人“哼”了一声,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穆一眼,翻起眼皮不理会他。穆也不生气,对着伤者继续自言自语。
  “我认识羽蛇的标志,你是个军人吧,死都不怕却怕活着?”
  银发人脸色微变,仍然保持着沉默。
  “因为你害怕活下去,害怕面对你的失败。”
  军人赤色的瞳孔里点着了火焰,对他怒目而视,警告他住嘴。
  “你不愿意承认失败,那你应该活下去。你承认失败,就更不能轻易死掉,只有活着才能有所作为。你这种寻死觅活的行为是政府军的教诲吗?”
  银发男子恨着他,咬紧了牙关,他失血过多,只剩牙龈那一点力气了。如果不是这样,保不定他会跳起来撕碎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
  “军队败了,我们也败了,世上再也没有自由的生灵,我们全都。。。。。。输了。。。。。。”
  穆不怕拒绝,再一次伸出手,银发人一动不动,任由他抚上自己的额头。
  穆闭上双眼,一股清新的愈合之力通过眉心流淌到银发军人的身上。他紧闭的嘴巴,终于张开了,一出声便是咆哮。
  “你怎么能在这里使用精神力?傀儡会感应到,然后立刻冲过来!”
  “这是最后一次啦,在伊利西亚使用精神力。不是吗?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或者死去。”
  穆认为离别之时应该开心点,留下美好回忆,于是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却是那样苦涩。在他的帮助下伤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银发军人站了起来。不远处,隐隐传来傀儡撞击神殿大门的声音。
  他们对视了一眼,穆一把抓住军人的大手,朝着星船停靠之处飞奔而去。
  神殿的地下陵寝停着一架气势恢弘的交通工具,能容纳数百人的旅行。它的外壳由星球上最坚固的卡无钢制成,为了实现空间跃迁,呈现出流线型曲面。星船中央是一个水晶反应堆,由精神力与物质相结合的水晶材料充当了星船的内部结构。
  最后两人蹬舱后,大门在液压声中封闭了。被强大的能量场吸引,傀儡粉碎了地板,涌到地宫入口。在一声震天巨响中,星船冲破陵寝大门,直上云霄,三次加速后,消失在伊利西亚大气层。
  劫后余生的人们一言不发,沉默是此刻唯一的哀悼。他们不约而同的聚到瞭望台前,透过重重水晶舱口,凝望着越来越小的母星……伊利西亚。她不断的变小,变暗,漫天星辰逐渐散步在屏幕之上。
  他们瞻仰着她,无言的眷恋在胸口充溢,仿佛要把她吸进自己的瞳孔。遍体鳞伤的母亲,最终以不可挽回的姿态,消失在宇宙深处。她留给孩子们最后的记忆,是一个蓝色原点,星球之神的眼泪。
  不知是谁,唱起了大街小巷脍炙人口的民谣。
  “葡萄藤的阴影下,有我小小的家。我唱着歌在这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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