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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同人)陆酗传奇之狼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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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悄静,花满楼淡淡地说,“我真想看看她的样子。”
两人的呼吸慢慢的平淡均匀,突然间,一阵疾风从远处划过,两个人同时向右看去。
陆小凤止住了迈出的步子,看着前方花满楼已经不见的人影,山中的野花飘来一阵独有的芳香,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醉了。
花满楼越窗而入,感觉到屋内没有一点烛火的味道,只有床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花满楼松了口气,慢慢的往里面走去。
他忽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大婚那晚,唐木拿着烛火问自己为什么会看到,那么她自己又是怎么准确的找到屋子里的烛火,她对那里根本就不熟悉?
就像现在,她是怎样在漆黑的房间里,穿过帐幔珠帘,悄无声息的钻到被子里去的?
他没有什么时间细想,已经走到了床边,他微微的触了触她的被角和被子没有遮住的几缕秀发,温和的问,“受伤了吗?”
他听着被子里的呼吸声一点点的在恢复着平静,良久,唐木探出头来,突然笑起来,“你猜?”
花满楼一愣,笑开来,“你猜我猜不猜”
唐木从被窝里钻出来,“我猜你不猜。”
花满楼握住她还在滴血的手臂,转身去拿药箱,“我猜你猜不到我猜不猜”
唐木凝神看着他的眼睛和他熟练整洁的动作,轻轻的喊,“花满楼。”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如同念一个远古的爱情魔咒,缱绻飘渺,极尽细腻和惶恐,带着一种血液中的虔诚,混合着真挚而深沉的情感。
花满楼手下的动作未停,小心的将她手臂上的口子用纱布缠绕起来,“下次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唐木问他,“为什么?”
花满楼想了想,终是说不出太矫情的话,只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唐木将这句话慢慢的咀嚼片刻,嘴角的笑容有一丝的苦涩,但她还是很快的笑起来,靠在花满楼的肩头问,“你知道刚刚的话是谁说的?”
花满楼摇摇头,将被角往上拉了拉,“是谁说的?”
她的眼睛晶亮剔透,在这样的深夜里,像极了一块地下潜藏的硕大水晶,在自己的天地固执的发着光,“是我小的时候,爹常和娘说的。那时我爹喜欢赌牌喝酒,每次去了回来的晚,就会和我娘撒娇耍赖,他常用这无赖的话去堵我娘。开始我娘还和他闹,一来二去当了真,后来几次对爹不闻不问,他便突然不再去了。今日我突然想起这些事,觉得真是好笑。”
花满楼揽她在怀,“那是岳母以退为进,索性随了他去。岳父必是爱极了岳母,这才会如此这般的在乎她的,若是岳母不闻不问,那他还对谁去撒娇耍赖呢?”
他听唐木半天没有声音,拂过她的发髻,“放心吧,我并没有什么恶习,倘若有朝一日不慎染上你不喜欢的习惯,你说一次,我自然会改的,决不让你着急上火。”
唐木仰头看他,“是我,还是唐木?”
花满楼略微怔忪,“什么?”
唐木飞快的摇摇头,“说笑的。”
花满楼道,“今天你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我这么多天都没听你说过这么多的话,况且平日说话总不利索,倒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唐木往他怀里钻了钻,“把那些狼放回去了,心情自然好。他们是苍错山的灵魂,从不随意伤人性命,便也没有人能随意剥夺他们的生命。”
她阖上颤动的睫毛,“我讲狼王的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浅绿色的帐幔在微风中翩跹而动,舞得人心酥酥麻麻的舒适。两人在冷清的月色中相依相偎,周身被一种温暖的气息包裹。
唐木将那些传说娓娓道来,她的声音舒缓低沉,如同儿童幼年在温暖的阳光下,读诗时的熟稔与惬意。
很久以后,花满楼常常会想,若是时光真的可以停留,他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晚,这一刻,这一秒。
那么往后,便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慌,还有那些漫无止境的等待,重复的找寻以及失望
  小叫花
隔日清晨,掌柜看着不干活站在店门前发呆的小二,一脚踢上去,“被哪个女人勾的魂都没了,还不快去干活”
小二指指外面,掌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中是几骑白马青衫渐行渐远的身影。
清晨的的天色还十分的昏暗,大片大片的雾霭包裹着他们,如同魔王的黑爪,越来越近的盘旋在他们的周围,将他们引向未知的深渊。
掌柜的拎着他的衣领如同老鹰抓小鸡般轻松的往里走,边走边啧着嘴,“这些不要命的人,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人人都能像许八那样对付那些狼崽子。狼王守着的只是苍错山下的人,别提如今正在气头上,看看他们谁能活着下来,真是一个个嫌命长。”
小二站直了身子,小跑跟着他,小声地问,“狼王生气,真的不会迁怒我们吗?”
掌柜睨他一眼,腆着大肚子往柜台晃去,自言自语道,“管他呢,有钱赚就行”
越接近苍错山,他们越能够感受到这座山被世人视做神物的独特魅力。
丰满俊秀的山中舒缓迷人的孕育出一轮金橙色的太阳,万丈阳光迎面洒下,山间清晨的灵动纯澈在大地上慢慢的舒展开来,恍然间如同隔世。
花满楼轻轻的说,“苍错奇山,不在于奇高,不在于奇险,只在于其傲物之精灵,于千载而传承。原来,竟是真的。”
唐木的眼中溢满了幸福和神圣的归属感,她轻笑,“这里距真正的山还有一段距离呢。”
陆小凤支着手臂,眯起眼看着光芒中的山色,花草树木最先感知到时间的变化,也总是比人醒得早些。
此刻的山中,模糊可辨大片大片紫色的满天星,甚至带着露珠的野葵花都已经朝向了太阳的方向,含羞带怯的摇曳着。
“走吧,不然等我们爬上去,天都黑了”天香没耐心的催促道。
“这样美的地方,即便找不到什么线索,我们也是不虚此行的。”花满楼如是道。
天香瞥他一眼“你又看不见,说的和真的一样。”
唐木瞬间斜睨过去,天香不甘示弱,怒气腾腾的回视着她。
不知为什么,天香自从来了这个地方,脾气就变得异常的坏,常常不分青红皂白说些刺耳的话。
花满楼笑着说,“我常常觉得,有许多有眼睛的人看到的并不一定比我多。因为眼睛很容易被世俗蒙蔽,但心却很难。”
天香看过唐木,眼中闪过一抹别人看不懂的神色,嗤笑道,“是吗?”
唐木牵着花满楼,“走吧。”
花满楼顿住,“有人来了,像是来找我们的。”
满怀心事的各人转过头去,看着向他们急急跑来的一个小叫花。
陆小凤几步上前,拦住他的路,“小兄弟,跑这么急做什么?”
他的年纪不过八九岁,身上却已经挂着一袋长老的标志物,衣裳虽破旧,却都干净整洁。
他喘几口气,一本正经的看着陆小凤,“有个大老板让我来替他传个消息给一个四条眉毛的人。”他仔细将陆小凤端详片刻,“应该就是你了。”
他继续说道,“二十年前,紫同镇棺材铺章记的掌柜亲手埋葬了你们现在正在找的人,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直接问他就行了”。
说完不待他回答,转身扫视众人,问道,“谁是花夫人?”
唐木有些诧异的走出来,看着他与年龄不相符合的老成持重,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那孩子正经的说道,“你低下些,大老板说你相公耳朵极好,被他听到就不好了。”
唐木觉得眼前的孩子甚是有趣,配合着低下身,待那孩子说完,脸上一脸懵懂,显然没有明白。
但那小叫花显然已不打算再说,不答他们的话,但站在原地也不打算走,只耐心的看着他们。
陆小凤等着他的下文,半天没有。便按捺不住问道,“还有什么事”
小叫花理所当然的看着他,“给钱啊。”
。。。众人抚额。
章记棺材铺在镇北,恰好与苍错山背道而驰。众人顶着汗珠直冒的额头,眯起汗湿的眼眶看着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棺材铺,都觉得走错了地方。,这个地方,阁楼耸立,张灯结彩,乍一看,可以说是酒楼,或者是歌舞教坊,甚至是一个达官贵人宴会的庄园,却无从使人联想起这是一个棺材铺。
不过,也不全尽然。
唐木看着门匾上的两副对联,拉住欲往里走的花满楼。
陆小凤哑然失笑,“花满楼,我出一个上联,我打赌你一定对不出下联。”
花满楼道,“我知道你陆小凤从不做没有把握的赌,但对对子,我倒是愿意和你赌一赌。”
陆小凤拍拍他的肩,“那我就出,上联是,僵尸亡灵往生路上等你,你倒是对吧。”
天香看花满楼微微偏着头,善良的提醒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横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唐木笑道,“活人恶狗天上地下相遇”
天香看着他们,“好像没你什么事吧。”
唐木转头,“夫妻本为一体,他赌不就是我赌么。”
众人皆是一愣,天香的冷言冷语他们早也习惯,唐木更是从不爱与人争执的。他们一直以为,她是从不将这些话放在心上的,原来,也并不全是这样的。
陆小凤看着这幅金匾装饰着的对联,眼中闪过狐狸独有的神色“你不想做点什么评价吗?”
花满楼笑道,“简直是狗屁不通。”
“哪里不通了?”一个苍老拘谨的声音从门后缓缓的传来,随之而现的是个驼着背的壮年人。他带着一个瓜皮小帽,身上裹着一个狐裘的小夹袄,前额异常的凸起,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滑稽,待你看到他细长狡诈的眼睛,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狐狸
不过,别人是这样,陆小凤就不一定了。他照样笑的乐呵呵的,而且耐心的指着那副对联,“僵尸亡灵往生路上等你,活人恶狗天上地下相遇。横批,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是狗屁不通,简直就是狗屁都不如。”
那人不怒反笑,“你还没有死过,既不是僵尸,也不是亡灵,你怎么知道这就一定是错的?”
陆小凤道,“我不需要死过,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活人,不过活了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一条恶狗。”
那人也学着他的表情,学究般的说道,“你是没有遇到,不过认识你的人应该都遇到过了。”
这话,毫无疑问就是拐着弯骂他就是一条恶狗。
花满楼笑道,“先生,您看走眼了,他是只臭狐狸,遇到恶狗偶尔是会扑上去的。”
陆小凤澄清,“这是要看心情的。”
那人冷笑,眼睛却透过他们直直的落在唐木的身上。他驼着背一步步的走向她,眼中的光芒盛现,就像看到一块失落已久的珍宝。
唐木从花满楼的身侧走上前些,对上他的视线。
“这位夫人看着好生面熟。”
唐木淡淡道,“人有相似吧。”
那人再看她几眼,终于定下神来,像是得出了一个结论。他转身往屋子里走,“这里除了我没有活人,要找死人的话,就跟我进来吧。”
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除了一棵老树,一个小木桌,一个小竹椅,再无其他。
天香看着坐下来的人,“你这里还真的不招待客人啊,多一张凳子都没有”
那人看都不看她,“我的客人都不用坐凳子”
天香顿时噎住。死人的确不用坐凳子。
众人站在院子里,环顾着四周如碉堡般绕院子围成一周的楼阁。每一层都有一圈房间,每个房门上挂着红色的,绿色的或者黑色的牌子,上面写着一些蚂蚁大的小字,陆小凤猜,或许写的是他们的名字。
不知怎的,他们面对着这样的地方,突然对眼前驼着背闭目养神的人有了许多的敬意。既能如此善待亡灵,必定要有一颗足够坚强而柔软的心。
唐木半弯下身,“先生,我们想找一个二十年前在苍错山归天,被你亲手埋葬起来的人。”
那人抬眼看她,神色极专注,却又像透过她看到别的地方去,蠕动嘴唇,最后只轻声化作一句,“跟我来吧。”
众人跟在他的身后,沿着陈旧嘎吱作响的木楼梯,一直走到六楼最里间的一个屋子。
唐木凑到花满楼的耳边,“这间房没有牌子。”
那人边往里走便说道,“这间房住的都是孤魂野鬼,三魂七魄俱散,还要什么牌子。”
陆小凤不解,却在跨入门的这一刹那闭了嘴。
屋内的摆设像极了清晨刚刚离开时的客栈,窗前摆了两盆石兰花,书桌上摆着一方青石砚台,里面的墨迹已干,但依旧飘散着淡淡的墨香。
窗户开着,阵阵清风吹得桌上的书页悉悉煽动,紫色的帐幔挂在金色的帐钩上,迎风摆动。
若是忽略屋里并列着的几个木棺,他们当真以为是回了客栈。
看着这么熟悉的地方摆上几口棺材,吹在身上的风不禁都带了刺骨的寒意。这个场景似乎就是冥冥中的一种预兆,莫非,这就是他们的归宿吗?
花满楼开口道,“先生当真是个好心人。”
那人原本已经坐到了椅子上,抽着他的旱烟,此刻听到他说话,将头抬了起来,眉间的两道皱纹始终没有散开。
他看看他,再看看唐木,专心的打量着他。
他的双手别在背后,手掌粗糙平整,紧握成全,鼻烟壶的烟气在身后缭绕,朦胧中带着一点诡异的色彩。
他走到花满楼的面前,“你身边的,是你的妻子吗?”
唐木的手臂还挨着他的,花满楼微怔,随即抓起她的手,客气的答道,“这正是我的结发妻子。”
“你爱她吗?”
周围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唐木的手还在他的手心,似乎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他看花满楼迟疑,眉心皱得更紧,甚至带上了愠色,嗓门也大了起来,“爱不爱?”
唐木低下头,却听到花满楼有些羞涩却坚定的声音,“自然是爱的。”
那人对视着他的眼睛,花满楼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没有迟疑,只是,脸上有些烧的慌。他自认对这世间种种都能撒的开,唯独,算漏了爱情。
是爱么,其实他不明白。但,他想和她跌跌撞撞的过这一辈子,不要旁人,只这一个。
应该,这就是爱了吧。

  黑衣人
那人退后几步,明明期待的表情却被恐慌替代,脸上现出一种痛苦至扭曲的表情。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突然间仰天大笑,一步步的往后退去,跌坐在椅子上,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花满楼试探着喊,“先生?”
他极力的噎住笑,像漏了气的气球,所有的情绪随风散去,他举起鼻烟壶,指着门边的第一个棺材,“他就在那里,你们去吧。”
陆小凤双手合十,默默的祷告了两声,推开了棺盖。
他一直是个随性的人,却并不随便。在这样的地方,他不愿造次,况且,他觉得这些值得尊重。
棺盖里躺着一个安睡的人。岁月雕琢过的容颜,俊朗老练,双眉间有一道极深的皱纹。陆小凤情不自禁的抹上自己光洁的额头,看着他胸前陷下去的一道伤口,像是箭射穿的痕迹。
花满楼轻轻的抚摸过,“散花神箭,果然名不虚传。”
“果然是人面兽心。”天香冷冷的说道。
陆小凤听到这句话,本就被身后的气候冷到,现在更是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去看她们。
姑且不论唐冷是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但天香的反应,是不是过激了一点。而反观当事人,他瞥向唐木。
她的眼睛一直专注的凝视着棺中的人,没有丝毫的怨恨,甚至没有了往日的防备和疏远,剩下的,是深深的缱绻和眷念。这种神情,他突然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花满楼的手停下动作,喊他,“陆小凤,你来看看他的伤口。”
陆小凤回过神来,顺着他的手看去,他的右手埋在袖中,生生的断了一截,被削去的地方很明显的。。。
陆小凤一惊,看向花满楼,后者也正抬起头,“是最近刚被切掉的”
两人的目光似乎在空中相接,这是为什么,是因为他的手上藏了什么秘密?
几个人同时回过头看向那已经被忽略了的掌柜,皆是一惊。他的头颅低垂着,驮着的背弯的更深,左手空落落的悬在窗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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