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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同人)陆酗传奇之狼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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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反应过来,将盒子递过去,“花兄,实不相瞒,得知木木要嫁给你的消息后,我便远走他乡,避开了一段时间。花兄大婚后,我终究还是回来,曾经暗中跟着你们。待看到丛散,我便知道,哪里出了岔子。便一直暗中调查,后来知道她是在苍错山下被唐伯父捡去,便在此处呆了些日子。听这里的老人说,每逢月圆之夜,会看到狼王化作人形游戏在山头。这些年,许八的人胆子大,往山里走,他们私下也曾经说漏嘴,说是在山上听到常常听到女孩子的笑声。我当时心中一寒,但是是绝对不信这些灵异之事的。我当时起了疑心,倘若真的是她,那么她下山的目的又是为什么”
陆小凤接过他递来的盒子,听他继续说道,“那日,我只是不愿你们当着她的面打开罢了,她知道的,已经过多了。”
花满楼始终没有讲话,甚至连平日宝石般晶亮的眼睛都黯淡下去,再也没有亮起来。
唐木看他往外走,几步跟上去挡住他的去路,难得的有些女儿家的样子,“花满楼,你现在已经知道,我才是唐木。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
陆谦一怔,只觉得心酸,如此这般刻骨表白,她还是不在乎吗?
屋子里再次停滞片刻。今日的意外太多,伤心震惊也太多,大家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数清这是第几次陷入沉寂之中了。
花满楼此刻已经站在光线能够照进的洞穴边缘,周身的寒凉湿气被阳光驱散,只有心底不为人知的地方始终在微微颤抖中。
他的右手攥了攥袖口中系着的百结袋,那是红娘细细讲给散散听时,她靠在床边的玉兰花下一针一线缝进去的,里面装的是自己和她的一小撮头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那时花满楼站在院内吹箫,满园芬芳盛放,耳边依稀传来她的呼吸,春天方至,万里晴空,一片辉煌。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从喉间吐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三跪九叩皆全,花满楼已是有妇之夫。”
“即便她杀了那么多的人,即便她是个骗子,即便她是心狠手辣的女魔头”。
天香的脸已经开始扭曲,众人这才明白她为什么看丛散越来越不顺眼,原来,竟有这一层含义在里面。
这就像是,原本应该属于你的一样东西,你却偏偏百般嫌弃,弃之如敝履。这时便有别人将它捡去,珍之惜之,慢慢的散发出它的光芒,你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扔掉的竟是一件珍宝,不由得懊恼起来,偏偏又怨不得别人,于是只能干生气。
迷雾
花满楼心头一抖,只觉得耳边似有无数的小蝇在嗡嗡嗡的直叫,原本已经习惯的黑暗里突然多了些电闪雷鸣,闹的人发慌。
他点地而起,白衣袂随风飘起,苍劲的大雁般消逝在天边。
此刻,不知不觉竟是深秋了。
花满楼停在苍错山高耸入云的野生树木花草间,手上被划下的一道道的伤痕渗出血丝,纤尘不染的白衣裳沾染了星星的泥泞,他却似石雕般僵住,一动不动。
他不确定现在听到的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他注意到的那一刹那,分明是一声动物遇到危险的嘶吼,那种凄厉的喊声将整个苍错山的土地几乎都震得抖了一抖。
花满楼只觉得自己的心没来由的跳得厉害,他深呼吸静下心,凝神静听着那声音逐渐消失的方向。因为距离的原因,那声音传至耳中已经很轻,但他清晰的听到那呼吸中的无力和一种动物独有的粗重感。
莫非,是狼?
他的心头一凛,丛散!
待到再次落地,苍错山山顶的风混着沙土刮到身上,隐隐的有些疼。耳畔只剩下呼啸的风声,鼻尖充斥着泥土的气息,再无其他。
花满楼觉得脑中有些晕眩,自己这般不管不顾,全然似着了魔一般,还真的是,欲哭无泪。这时的他,全然忘记了这二十年的历练和心中的盘根错节的思量,只是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想找到回家的路。
寂寞深庭锁清秋,花满楼清晨醒的早,站在门廊上呼吸着万物初始的清新气息,胸内的混沌经过一夜的休息也已经逐渐散去。
他已经在黑暗里呆了十几年,还有什么地方走不出去呢?只是狭窄的心室,似乎陡然变成了空城。不过,也不尽然。
陆小凤伸着懒腰,“吃过饭我便走了。”
两人并肩下楼,花满楼道,“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你往哪个方向?”
“我听说大漠的烟火节快到了,准备去看看。你呢?”
花满楼还未开口,身后已经有人冲下来,“你们要走?就这么让凶手逍遥法外吗?你们打算就这么一走了之”
陆小凤耸耸肩,“父仇子报,你们已经知道了是谁,我们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况且,天香姑娘”,他看着唐木陡然一变的脸色,“哦,不好意思。唐小姐,我相信,陆兄必定会照顾你的。”他看向站在楼梯口的陆谦,后者听到他的话,正报之以感激的一笑。
唐木看着两人悠闲的往下踱去的身影,不知是愤怒还是什么,脸色已经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哼”的一声扒开前面的两人,急冲冲的往楼下跑去。
花满楼站直了身子,摇摇头苦笑,“她小时候很文静的,最喜欢坐在窗台前的书桌上抄四书。我记得那时候她爱扎许多的小辫子,五颜六色的发绳,十分的可爱。如今,真的是女大十八变。”
陆谦已经走到他们的身后,“其实她从未喜欢过我,但不知为何唐伯父说她有了心上人,愣是不让她嫁,反而不惜下跪恳请丛散替她嫁入花家。如今唐伯父也已经不在人世,她原本就说不出的委屈,这下子更是气极恨极了。短短一年的时间,遭逢这种剧变,也难怪她的脾气越发乖戾了”
陆小凤惊讶的回头看他,“你说是唐伯父跪求丛散嫁给花满楼?”
陆谦点点头,“自然,是木木亲口告诉我的。唐伯父怕她捣乱,大婚那日还将她关了起来。谁知道,她刚出来,就听到自己的爹已经去世的消息。”
花满楼的眉头蹙起,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层更深的迷雾带着诡异的色彩,龙腾般翻滚而出,瞬间将众人包裹其中。
边提着水壶便往内急奔的店小二猛的撞到他们的面前,三人几步一闪,险险的避开。陆谦一手扶住脚下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去的店小二,一手莲花捧月般托住水壶,再一个旋转,拎着壶把递过去,“小二哥,你也太不小心了。”
店小二摸一把瀑布般的汗珠,声音颤抖着千恩万谢,待看到花满楼,如饿极了的兔子直接抓住他“客官,许八连狼都杀的,别提一个女人了。你的娘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你快去看看吧。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们条件反射的以为是天香打着唐木的名号去找别人的麻烦。
但刹那间陆小凤就想到,店小二和他们早已混熟了,他说的应该是。。。
他眼角抬起,身边的人已经冲了过去,他迅速的跟了上去。
他说的是,丛散。
此刻吃早点的众客人,早已经味同嚼蜡,食不知味。他们既不敢随便离开,更不敢上前去打招呼。尤其是看到那个被甩在一张大桌子上痛苦的抽搐的狼,喉间勉力的发出愤怒却无力的火气。
它的后背弓起,耳朵会竖立,唇后翻,无力的咆哮着。它努力的想要爬起来,但每每身子刚刚抬起分毫,又重重的摔了下去。因为它的两条后腿已经被打得粉碎,再也没有办法在草原上奔跑,再也没有力量体验他们独有的速度和激情。
它的利爪划过桌面,伴随着嘎吱嘎吱的长长的声响,留下一道道的划痕。就像锋利的锯子,一下下的划在平整的石头上,这种垂死挣扎的声音,听得人心一阵阵的发麻发寒。
它的皮毛雪白中夹杂着一点苍错山的山色,纯正灵动。半眯着的眼中射出的一道道的精光,绝望而愤怒的直接指向那坐在旁边的桌上大快朵颐的嚼着一个大兔腿的许八。
直到丛散走进这里。
她穿一身亚麻色粗衣,脚上蹬一双坚实的牛皮靴。朱罗翠玉卸尽,盘起的青丝放下,用一根红色的丝绳系着,垂至腰际。她肩上背一张普通的纯黑色的弓,没有镌刻任何的花纹装饰,看不出质地特点。
待看到她的箭袋,大家顷刻间全部屏住了呼吸。
痴爱烈焰火红,离别纯雪伤悲,怨憎墨黑刺心。
三种诡异到极致的颜色,三只纯金打造的箭身,安安静静的呆在她的背上。就像蛰伏了千万年的上古神兽,乖巧的守护着自己的领地,只待需要的那刻,从深渊苏醒,去往既定的任何地方。
消失了二十年的传奇,终于再现人间。这到底是悲剧的开始,还是终结?
阿武
她的眼中只有此刻呜呜的看着她,半趴在桌上的狼,彼此视线相接,血液中叫嚣充斥着沸腾的怒吼和散发出的不可遏制的悲伤。
右手紧握成拳,指甲深嵌肉里,她一步步的朝它走过去,。每一个坚定厚重的脚步都像踩在寒风中,吃力却果决。
直至摸到它光滑如缎的长毛,丛散的脸上才逐渐的露出笑容。灰狼努力的将它的脑袋埋在她的怀里,撒娇的蹭了蹭。
满屋的人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丛散拍着它的头,“阿武,你等我一下,我先想办法给你包扎一下,然后就带你回去。。”
她环顾四周,目光蜻蜓点水的从花满楼身上一闪而过,最终定格在门后面瑟瑟发抖的店小二身上。
她直直的走向他,小二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倒没有要躲的意思,只是眼睛时不时的瞄瞄还在大快朵颐的许八,似是怕极。
丛散友好的看着他,“能不能给我一些包扎的绷带和夹板,不方便的话,就直接帮我请个大夫好了。”
小二犹豫的低下头,站立不安的擦着他光亮的额头,兴许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一直拿眼角瞟着一本正经拨算盘珠子的老板,像是在等他发话。但是那胖胖的掌柜一直无视整个店里的动静,完完全全的眼不见为净,置身事外。
小二一咬牙,直着身子往外走。尽管习惯了低着头,他还是尽力的挺直了脊梁。许多默默无名的小人物,不乏心善,甚至大忠大义,只是在现实里,更愿意选择平淡。兴许在他的心底,一直是为那些狼暗暗扼腕叹息的,只是,他们毕竟不是许八的对手。
漫天的阳光纷纷扬扬的洒下来,在他的面前铺成一条金色的大道,辉煌而庄重。
这条路的尽头,是守护了紫同镇上千年的狼王,是遥远的信念里最忠诚原始的仰望和敬仰。
许八的余光里是那个卑微到渺小,胆怯如蝼蚁却壮着胆子往外挪的店小二,他的嘴角极微小的扬起一个轻蔑的笑容,筷子上夹着的一块骨头随意的一丢,那一刹那犹如万吨巨石般压向店小二单薄的身子。
店小二背脊一凉,被深度恐惧和一种压迫感覆盖,但他还是继续坚持着往外走。
他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许多事情只能用逃避却解决,而这时候,不要回头,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丛散随手拿起的筷子夹着他扔出的骨头,慢慢的走过去,放回他的桌上,“自己的东西得自己收好,不然,别人还你的时候,可能就面目全非了。”
她将筷子轻轻一夹,偌大坚脆的骨头拦腰断成了两半。碎屑纷纷的掉下里。
许八这时才抬起脸来,脸上的一道伤疤从额头延伸下来,顺着眼角滑到下巴,伤口很深的几乎可以看见里面凝固的血肉,狰狞甚至泛着恶心,与他彬彬有礼的近乎贵公子的形象十分的不搭调。
若不是早已知道这人是谁,手段有多狠毒,丛散禁不住要怀疑那些恐怖的故事是不是别人的讹传,刻意颠覆他贵公子的形象。这道淋漓的伤口,让她几近忍不住自己微弱的同情心了。
只可惜,人面兽心的人,在这世上,从来是不缺乏的。
许八开口,“姑娘好俊。”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深沉暗黑的磁性,诡异却容易撩人心魄。
丛散没有答话,只是回到阿武的身旁,倚在它的脖子里,厚重柔软的毛包裹着她,阿武不再低嚎,安静的卧倒在桌子上,任由丛散蹭着它耍玩。它的毛有些痒,挠在丛散的脖子里,逗得她咯咯咯的直笑。
熟悉的笑声传到耳中,许八的伤痕翻动抽搐了两下,眼睛眯着丛散,“原来你就是那个狗娘养的”。声音依旧冰冷客气,只是说不出的刺耳。
丛散抬起头,纠正他,“是狼,不是狗娘。他们是有区别的”
许八突然笑了,“还不都是畜生”
“畜生,总比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好”,丛散顺着阿武的毛,头也不回的说道。
许八倒不见生气,“我们的人找了你这么多年都没找到,还真的以为自己见了鬼。那天来把狼放走的就是你吧。我早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找到的。”
“这还得感谢你,每次都只打断他们两条腿,没有要了他们的命。我只是突然想到罢了,你要关着他们,又不能让人知道了,免得抢了你的生意,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紫同镇不大,其实也只有几处罢了。”
“我这么仁慈的人,怎么会轻易杀生呢。断了他们的腿,也就够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天,倒像相逢已久的老友,全然不顾四周偷偷打量着的众人。陆小凤一行人早已坐下来,店小二不在,老板又装聋作哑,石化了一般。还是陆小凤自己去端了几盆糕点,盛了些豆浆来。
许八问她,“你从前不是一直不下山的吗?去年突然不见,我便一直等着你来,孰料这一等就是一年。倒是便宜了我,今年抓的狼都极好,也轻松了许多。我这一年可真是清闲的有些愁了。”
丛散看着小跑着进门的店小二,站起身感激地笑笑,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便着手给阿武包扎,接着说道,“我第一次下山,不熟悉山下的生活,生了一场病,被人救回去调养了一段日子,这才耽搁了。”
唐木眨了眨眼,冷哼了一声。
许八看着她手下的动作,“其实你没必要费这些时间,它的后腿全被我打碎了,你就是华佗在世,也不会接的起来。”
丛散冷冷的回道,“你放心,如果真的不行,我自然会用你的给它接上去。”
阿武凑过去,舔着她的手背,丛散转过头来,温柔至极的冲它笑笑、他们既是患难与共的同伴,也是自由结伴长大的知己。
在狼的世界里,默契的配合是成功的决定性原因。她在苍错山生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一条狼在同伴受伤的时候独自逃跑。
绷带小心的绑好,阿武嗷唔的叫了一声,丛散拍拍它的脑袋,眉头深皱起来。整个后腿完全被重物全部击得粉碎,和前几只伤的一模一样。
她心底的愤怒越来越深,到底为什么这么残忍,没有了强壮的后腿,他们还要怎样在天地间驰骋,他们雷霆万钧的速度,自幼被丢开才训练出的强大生存能力,就被这残忍的一击通通击碎了。
幸好,在狼的生命中,没有什么可以替代锲而不舍的精神。正因为它,才使得狼得以千辛万苦地生存下来,狼驾驭变化的能力使它们成为地球上生命力最顽强的动物之一。
只要带回去,狼王一定会有办法的。他们是这世上最通人性的灵物,千万年来,既不能被征服,也不会灭亡。
她的鼻尖皱了皱,还是转过身,“我带它走。你不要拦我。”不是商量的口气,只是通知他这个事实。
许八微微耸肩,随便的意思。
花满楼端着碗的手持平,微微的顿了顿,随后将醇香的豆浆饮下。
丛散鼻尖呼出一口气,转身笑着看向阿武。“咱们回家了。”
她弯下背,将它的前爪扛在自己的肩上,拖起固定它后腿的夹板,佝偻着身形做好离开的准备。
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阵飓风席卷而过,但却在经过许八身边时打了个卷。
许八的筷子是怎么掷出去的,大家都没有注意。但是大家很清楚的看到,一直注视着这边的唐木就在这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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