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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同人)陆酗传奇之狼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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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八的筷子是怎么掷出去的,大家都没有注意。但是大家很清楚的看到,一直注视着这边的唐木就在这一刹那迅速的闪身过去,连带着手中的剑。
她被突然袭来的尖利如刺的筷子打中,身体一歪,手中紧攥着的筷子一路沿着桌壁滑下一条划痕,在手掌心生生的划出一条血痕。她倚着柜子,半屈着腿终究是没有摔下去。
顷刻间弹身而起,所有的动作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完成,她的身子便斜斜的从唐木脸侧擦过去。左手一直托住身后的夹板,她右手握住筷尖抵在唐木的颈间,“我今天不是来找你,你不要自讨苦吃。”
周围所有人的注视如芒刺背,唐木只觉得所有的议论声声声刺耳,喧杂哄闹,她大声的叫嚣道,“丛散,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替我爹报仇。”
丛散看着她发髻间斜插的一支象牙簪子,像极了曾经买过的那把梳子。她的后颈洁白如雪,紫色锦缎勾勒出曼妙的少女身姿,婀娜聘婷,这才是知书达理的大小姐该有的样子,“那你就耐心的等着那一天吧”。
她放下筷子,转头看着面前许八纹丝不动的背影,放下背上的阿武,拿下了背上的弓箭。
陆小凤看着死死按住的花满楼终于沉静下来,慢慢的收回了手。有很多事情,他们需要时间去看清,这时候,决不能冲动行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许八站起身看她细心的擦拭着手中木质的弓箭,原本平淡无奇的木材此刻在她的手中似乎具有了生命,如同密斯加大森林深处的老巫师,转动着手中的玻璃球,展望着所有的生命轨迹,然后看着众人沿着这条路慢慢的走下去,一个也逃不了。
不知是对曾经神乎其神传说的好奇,还是恐惧,许八还是镇静道,“没想到时隔二十年,我还能有幸被散花神箭选来祭箭,真是上天垂帘。”
三支箭还安稳的熟睡在丛散的箭袋中,二十年未沾人血,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的沉寂与安宁,敛聚周身的杀气,埋葬箭魂在最深处。
丛散握着用苍错山的林银花瓣和川贝草制成的花叶将弓弦温柔的抚过,在她的山洞里已经藏匿了十几年,如今,终于她还是带着这个身份回来了。
她知道所有的目光中,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和尊重,有的只是人最原始的恐惧和对自己生命的珍惜。
还有那种鄙夷,那是在她两岁的时候,看着身后叫嚣的人群中迸发出来,让她首次毛骨悚然的眼神。
也是在她被抛下苍错山的前一刻,最后刻在脑中的人类最强烈的感情。

  失踪
她抬起头,眼神冷冽,透着寒光,“谁说我要用箭,我只是借用一下我爹的弓。”
她看着许八被羞辱瞬变的脸色,淡淡的告诉他,“刘掌柜的棺材铺里十六年前躺下一个人,被你们称为杀人魔王,他杀的都是该杀的,杀人也从不错漏,今天我要对付你,自然是用他教我的方法。”
许八的伤口再次绽开,笑的有些滑稽。
这时候,丛散已经将那双筷子搭在弦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显然无法想象这人到底是过分狂妄,还是过分天真了。
弦动绷出,一股细流缓缓地像许八流去,如春风化雨,滋润大地,星星点点的洒向人间。这一瞬间,许八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杀气,但他挪动身形的时候,才顿时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那两股细流的周围,遍布着偌大的风息场,如同春蚕吐出的蚕丝,粘液粘住你的发丝指尖,将你困在一个动弹不得的蛹中。
任凭你怎么挣扎,只有徒劳的血肉挣脱开的恐怖之极的撕扯,你所有的内力修为统统被化去,此时的你,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面对着崩裂般的天灾,连逃跑都不能。
这时候,陆小凤的身形忽现,他果断轻松的伸出两只手指,青松般迎风站立着。
但这从未失手过的两根手指,今日却被强大的劲风带出的杀伤力硬生生的刮出一条血痕。
他有些无力的看着自己两指间擦掉的皮下显露出的血肉,听着身后传来的一声惨呼,慢慢的回过头去。
此时的许八倚着桌腿瘫倒在地上,他的双腿齐膝盖间被筷子刺穿,一个狰狞的血窟窿正留下腥红的液体。
他的脸上却不见惊吓之余的惶恐,只有一些意料之中的平静和突如其来身体的剧烈疼痛所刺激的苍白的面色。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陆小凤突然觉得,他的表情像极了死去的棺材铺的章掌柜,都是一种似乎早已预知,只是静静等待这一刻来临的雍容平和。
只是,又有一些不一样,似乎许八的神情更加的无奈一些。
许八看着她背起弓,向着阿武走去,手握着椅背重创之后瑟瑟发抖,“这招叫什么?”
“天门锁。”丛散有些累的眯了眯眼。
“多谢你手下留情。”
丛散想了想,本不愿再开口,还是讥讽道,“我这么仁慈的人,怎么会轻易杀生呢,断了你的腿,就足够了。”
这话,和他说的一模一样。许八只有苦笑。
阿武抬起耳朵,扬起尾巴。丛散摸摸它的脑袋,缓了缓此刻眼前的昏眩。
许八在身后问,“世上有人能破这一招吗?”
“散花神箭,”她背起阿武,“还有灵犀一指。”
众人的目光落在陆小凤的手指上,他没有动弹,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丛散,终究还是在她准备离开的一刹那脱口而出,“为什么是十六年?他不是二十年前死的吗?”
丛散的眼神越来越浮散,“因为他养活了我四年。”,说完这句,一人一狼飞快的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花满楼站在他的身边问,“还去看大漠的烟火节吗?”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不知在想什么,或许是在思考着怎样保持自己的风度,才能从今日不同往常的注视中坦然的走出去,最后只是问,“你呢?”
花满楼笑的有些悲凉,“小二哥,温两壶酒。”
傍晚时分,大片大片的火烧云从天边席卷而来,火红浓烈,就像岩浆逆天而流,源源不断的从火山口喷涌而出,将这一片湖光山色,古朴的小镇,全部映出一片圣殿般静肃苍壮的辉煌。
花满楼静静的站在这样斑驳炫目的色彩中,注视着苍错山的方向,被漫天霞光笼罩着,周身散发着圣洁虚幻的光芒,似乎一眨眼,便即刻羽化登仙了。但靠的近些,便会清晰的感觉到凡人的七情六欲,和他解不开的心结。
身在红尘,心也在红尘。
他在等陆小凤回来。
花满楼很少和人拗脾气,但一旦决定的事,便很难改变。
不过,这次是例外。兴许是他也明白自己此刻的心境实在需要清静,过激过燥总是难成大事的。但这一头乱麻,他当真觉得难解极了。
陆小凤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落寞的花满楼。
花满心时亦满楼。
他忽然记起,自己的这个好朋友已经好久没有弹琴吹箫了。
他们相交十几年,他当真还未见过他这般没头苍蝇乱撞困惑不解的样子,更甚少见今日这般没有翩翩君子风的样子。
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的。一个是救许八,一个则是救丛散。
唐家的毒是天下极可怕的。唐木报仇心切,已经不管不顾,什么趁人之危的事都做得出来。她吐出那一枚暗器的时候,正是丛散拉开弓弦,身体所有的精气集中在一点,防备最松散的时候。
只可惜,他们都还是晚了一步。
陆小凤放轻松脚步,故作悠闲的走过去,“你从前总说女孩子就像花一样,是要用来疼爱的。你明知唐木的心意和仇恨,今日说的话也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万不该用那种话伤她的心。”
花满楼叹口气,“可我给不了她什么,还不如早点断了她的念想,免得她受更大的苦。我今日是说的过了,但她万不该对。。。”他顿了顿,似是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那人,“对丛散使如此卑劣的手段。其实,与其说怨她,我那时更加怨恨我自己。若不是我对她做的事耿耿于怀,迟疑了那么一瞬间,也不至于让她中了唐木的毒。”
他的声音中,带着很深的痛苦。
陆小凤看着血色残阳,道,“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若是不在心中将许八放在秤杆上细细衡量,掂出一个轻重,也不会出手那么慢,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筷子射过去。”
他们这么年轻,无论是否江湖闻名,人人称赞,但人生的路却还很漫长,他们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
再深的理念,也抵不过一个错乱深刻脑中的映像,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细腻的亲吻,还有曾经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诺言。
英雄气概,终究还是敌不过儿女情长。
花满楼为自己驻了一个牢笼,把自己困在里面,那把钥匙在自己心里,只有自己才能打开。
不过道义,就是道义。每一个人,都得有自己不能改变的信仰和执念。否则,便不配为人。他们今日错了,便是错了。
他问,“查到什么了?”
陆小凤一直轻敲手臂的食指停顿了片刻,终究还是得说。“他们没有回苍错山。”
花满楼一惊,问道,“唐木的毒真的这么厉害?那他们。。。”
陆小凤打断他,极快的说道,“阿武死在苍错山脚下,丛散不见踪影。”他顿了片刻,“许八也死了。他的手下全部撤走,就像,人间蒸发了。”
花满楼只觉得手脚冰凉,他忽然觉得,黑暗也未尝不好,只好不会像现在这样,黑暗的尽头,是一片看不见的深渊。
他还是问道,“那具尸体呢?”
陆小凤摇摇头,“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实在是看不出到底是十六年,还是二十年。”
两人同时停顿,空气中一片肃静,只剩下彼此冗长的呼吸声。
他们的心里,都有太多想不通的事。
倘若这一连串的人命真的是丛散做的,那么既然行迹已经暴露,为什么她在对付许八的时候不用鸢尾花,却下意识的用天门锁?
棺材铺掌柜死的蹊跷,当时的情境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丛散。但细想一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证明人是她杀的。甚至再往深处想,章掌柜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是有一种疼惜和尊重在里面。
就连枯枝大师,他们看到的只是结果,他们的对话,发生了什么根本无人知晓。
最重要的就是唐冷,虽然第二天花满楼醒来的时候,丛散的确不在屋子里。可是据沈天慈说,唐冷并没有离开过她,那么他的尸体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躺在院子里?
更何况,她要报仇,找当年的人就是了,并没有任何的理由杀了成苗苗?
这一连串无法解释的迷惑就像黑幕一般当头照下,他们身在迷雾中,找不出一个结点能顺利的走出去。
花满楼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石,细细的摩挲着,青绿色的玉石平淡无奇,圆润光滑,质地纹身都极普通,没有丝毫的特殊。
陆小凤道,“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这个死死地攥在手里”
花满楼摇头,“我也不明白,若他是二十年前被他们害死的,或许这个是他最后想说的什么话。但如果真像丛散说的那样,他在苍错山照顾了她四年,才伤重离世。难道这个是对他极重要的纪念物吗?”
陆小凤抬头望暗下去的天边,“等见到她的时候,咱们可以问一下。”
花满楼的神色黯淡下去,“她身上还有毒,一个人能到哪里去。”

  司空摘星
苍错山顶的月亮已经升降了好多次,幸好,他们的消息也并没有等太久。
白玉兰硕大洁白的花瓣在风中飞扬,浩浩荡荡的落了满地,将整个紫同镇点缀的如同海市蜃楼中的天堂。
花满楼伸手接住漫天飘舞的花瓣,柔情万丈的抚摸着,他听到远行而来擦风而过的声音,“是西门吹雪吗?”
陆小凤的瞳孔中倒映着飞驰而来的身影,起初诧异的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随后在那人越来越近是终于抑制不住的笑的弯起了身子。
花满楼的嘴角也慢慢的勾勒起笑意。
司空摘星环臂皱眉看着他们,“你们干什么?看到我有这么好笑吗?”
陆小凤好不容易止住笑,“臭猴子,我见过你半夜爬到人家姑娘闺房偷东西,见过你起劲的挖蚯蚓,还真的没见过你这个伴花而来,天外飞仙的样子呢。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
司空摘星看着满地的花瓣,将额前挂着的一绺乱发甩到脑后,“哼,陆小凤,我可是个有情趣的人。诺诺诺,你在笑,我就走了,我可是很忙的。”
陆小凤憋住笑讨饶道,“好好好,我不笑。你快告诉我吧老朋友。”
司空摘星轻“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幅小像,举着横轴刷得一声展开。
陆小凤一看,愣住了。
两个人看他久久没吱声,司空摘星不耐烦的问道,“到底是不是啊,你这幅见鬼的表情是什么情况?”
花满楼也催促道,“画里是不是她?你怎么不讲话?”
陆小凤哼哼唧唧的吱了两声,抖抖眉毛站直了身子,“画里的确是她,不过还有一个人。”
花满楼急忙问道,“是谁?”
陆小凤摸摸额头,“是一个男人。两个人穿的是,大红的嫁衣”。
花满楼一滞。
陆小凤问司空摘星,“这画是哪里来的?”
司空摘星接过来看看,“他就是鼎城的大老板关萌,他们大婚请我去观礼,我去得早,没事干就顺手偷了张画回来喽。还不是瞧着这个人和你说的长得像。看你们的表情,肯定就是她吧”
陆小凤点点头,“关萌,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性格古怪,极不易相处。但是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这个人,你很熟?”
司空摘星摆摆手,“切,他是强盗头子,我是神偷,同道中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吗”
花满楼突然问,“你说他们大婚?”
司空摘星理所当然的道,“对啊,所以关胡子让人画了这张画说是要挂起来,不过还没拜堂啦,新娘子还没答应。我觉得他高兴的有些早了。人家姑娘天仙似的,可不一定瞧得上他。”
花满楼大声道,“你见过?”
司空摘星点点头,“当然,他手下那么多人,好东西自然多,我没事就会去坐坐。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她好像还有伤在身上,一个人拿着一个梳子坐在院子里发呆。不过她复原的很快,后来再去的时候已经活蹦乱跳的,不过她不是很爱笑,也不爱讲话,我开始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梳子?”花满楼沉默了,会是那时买的那把吗?
他的心头沉甸甸的,苦涩中终于透出一丝甜蜜。
花满楼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神色静默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正和司空摘星喋喋不休的陆小凤突然顿住了,“她走了。”
司空摘星学他眨眨眼,“看来我们一段时间没见,你的生活倒是很有趣啊。而且身边的桃花还是开得这么旺”
陆小凤耸肩笑,“这次你可搞错了,人家可不是冲着我来的。”他转头问花满楼,“你不担心吗?”
花满楼淡笑,“放心吧。我觉得那个关总把子会保护好她,而且,虽然散花神箭她练得还不到火候,江湖上也已经没有几个人能伤的了她的”
陆小凤抚额沉吟,“我说的是唐木。她这么贸贸然的冲过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
司空摘星大笑。
他起劲的拍着花满楼的肩膀,“兄弟,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难怪你们着急上火的要我亲自出马的去找人。说,那个姑娘是谁?”
陆小凤看着满地的白玉兰花瓣,花瓣重叠相映,即便坠落,依旧纯白如雪。
他听到花满楼淡淡的说道“是我的妻子。”
这一刹那,远处天穹苍云疏散,金色的阳光漫天盖地的洒下来,白玉兰的花瓣犹如金色莲花般层层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天地间,一片辉煌。
陆谦走上天台,看着聊天的众人,高喝一声,“各位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陆小凤扇扇鼻子,“果然是五十年的老茅台酒。臭虫,你又输了,”他指着司空摘星对陆谦说道,“我们刚刚在赌你拿上来的到底是多少年的,我就说五十年,他非要说四十年。四十年的酒哪有这种厚重的醇香?”
陆谦摆下酒杯,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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