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做女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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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冰山，今天蛮早嘛~”海燕敏捷地跳到水无月面前，亲昵地用食指点着她的小鼻子。
“恩，你也很早。”水无月不喜欢他叫她“冰山”，这会让她想起另一个人，即便绯真已死，她依旧迈不过心中的这道坎儿。
听到她的回答，志波海燕很高兴，小冰山今天多说了两个字耶~好有成就感~

他还沉浸在自己破冰的成就感中时，感到有什么东西直冲他的脑门飞来，反射性地用手一接。
躺在他宽大手掌中的是一条水蓝色的月型吊坠，治愈般的光芒让他倍感亲切舒服，抬头看向正在离开的水无月，有些疑惑。
“好好戴着，给你保命用的，好好照顾自己。”水无月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离去。
志波海燕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他听到的小冰山说的最长的一句话，看了看吊坠，没有兴奋，反而有些不安。
小冰山这是怎么了……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似的……
呸呸呸！说的什么呢！志波海燕拍了两下脸，清醒了一点，看向水无月离开的方向，队长室吗……是啊，队长该吃药了，也只有那个小冰山才镇得住队长啊……

队长室中。
浮竹很认真地批改着文件，时不时传来几声咳嗽。
他看了看旁边桌子上的药，皱着眉，果然，不想喝呢……
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打算倒掉。
“队长。”清冷的声音让他抖了抖，回过神尴尬地笑笑。
“呵呵，我喝。”浮竹端着仇人似的汤药绕回公文桌，痛苦地喝完乌黑粘稠的汤药，整个脸孩子似地憋屈着，扭到了一起，可爱得紧。

水无月是真心地疼惜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没有其他原因，唯一的原因便是心。
走到他身边，声音放柔：“张嘴。”看到浮竹听话地张开略显苍白的唇，水无月化出一颗薄荷糖滑进他嘴里。
丝丝凉凉的清爽感让浮竹放松了神经，疲惫地靠着椅背休息。
水无月转到他身后，抬起双手，释放出一些温暖祥和的气息，按上浮竹的太阳穴或轻或重地揉压着。
额头边传来的温和感让他感觉劳累的脑袋渐渐放松了，头疼的感觉慢慢消失，闭上眼睛沉溺在这样温柔的疼惜里。

浮竹真正地认识水无月，是因为自家的副队，志波海燕一直把这个拥有着超越他的天才之名的少女挂在嘴边，时间久了，便也熟悉了。
在京乐春水的八卦侃谈中，他也想起了这个少女便是朽木家当年的那个兼任白哉教导的女仆，只是朽木银铃似乎把她摆在了不低的地位上。
浮竹记得当年朽木家主母朽木绯真去世后，少女便离开了朽木家下落不明。而少女如今的清冷只怕是那件事造成的……
当年的一幕幕就那般撞出深埋在脑海的记忆，浮竹想起了少女瞬间冷滞的面容和朽木白哉慌乱地表情……

在少女选择了他的番队后，很开心，大概是因为有了杰出的人才后辈吧，浮竹这样想。
席官挑战赛上，少女凌厉的身手和强悍的实力让他惊叹，能简简单单秒掉三席，她的实力毋庸置疑。
同时，少女绝美的容颜，舞蹈般的身姿在每个观战的人的心中划下了一道深深地痕迹。

他知道，这样的少女，外表清冷，内心却是温柔似水的。
他曾经问过少女，拥有那般强悍的实力，为何不挑战队长，少女说，她很懒，不想处理队长繁杂的事务。
可是自少女入队后，十三番队的大部分文件都是少女帮忙批改只是为了让他少劳累多休息。
少女换了他的绿茶改成了红茶，少女隔三差五带些美味的药膳或是营养的小点心，少女成了他的专职营养师、保健师和按摩师。
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仿佛就该如此也只该如此。
……

“队长，”水无月清冷的声音唤醒了陷入回忆的浮竹，“我替你把病治好吧。”
“恩？！”浮竹十四郎吃惊了，那可是连四番队队长都无能为力的旧疾，为何她会在这个时候说，而不是更早。
“其实我可以治好你的病哦~”清冷的声音中流转着一丝轻松俏皮，“只是一直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而已。”
看着浮竹犹豫的纠结样子，水无月心中泛起一阵温柔，她知道他的顾虑：“放心吧，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的，那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
“谢谢。”两个字，浮竹说得真心至极。
水无月弯起嘴角，把浮竹扶到卧榻上躺好，理了理他银白的长发，和自己几乎是同样的发色呢。
浮竹十四郎惊讶的看到自家三席冰冷的气息尽数消散，周身萦绕着春回大地般的温暖柔和，柳眉微蹙，一双紫眸柔波荡漾，快要将映在里面的人溺毙，浮竹惊讶于水无月眼中珍惜和疼爱的同时，竟萌生了幸福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水无月低下头在浮竹惊讶的目光上吻上他苍白干涩的唇，轻轻舔舐着，看着浮竹眼神迷离，慢慢昏睡了过去。
她把双手放在他的额头，散发出柔和的淡蓝：“从吾命，誓成！”
替浮竹拉上被子，掖好被角，打量着他安静宁和的睡颜，水无月有些迷茫，两个心愿都已达成，自己在这里的生活是否还会有意义，白哉那道坎儿，她不想勉强自己……
轻叹一口气，难道就这么离去吗？她不甘，心有不甘啊……
当初白哉的那段婚姻让她产生了消极的情绪，她有些感叹命运的神奇，所以并未去干预，她突然羡慕起他们来，这个世界上，没有命运的只有她一个吧……
算了，命运什么的，她不需要，她的命运自己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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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让我们一起幸福好吗
浮竹醒来时天色已晚，水无月在床边趴着，累了倦了，睡着了。
浮竹心中一暖，细细体味着两手交握的触感，心中溢满了平静安和的幸福。
没有过多动作，他只是坐起身，静静看着少女沉睡的美丽容颜，似乎整个天地间只剩下彼此，淡淡的满足……

京乐春水照例来看望自己的好友，却见浮竹一副失神而满足的样子，他视线的尽头，是水无月漂亮的睡脸。
京乐叹气，这个浮竹……
“十四郎，你喜欢上小冰山了？”京乐自觉地找了把椅子坐下，以疑问句的形式肯定着。
浮竹身形一僵，没有回答，只是看向少女的眼神更显温柔。
恐怕已经爱上了吧……京乐春水感叹着，小冰山真是多桃花啊~
“十四郎，你还记得当年那件事吗？”京乐春水回忆着。
“记得啊……”浮竹叹息般地闭上双眼。
“你应该清楚小冰山和白哉小弟，之间的，恩，纠缠吧……”京乐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合适的措辞。
“是啊，”浮竹睁开眼，望着水无月的睡颜，目光灼灼，“那和我无关，我只是爱她，爱她而已。”
“十四郎，你……”京乐震惊于生性平淡的浮竹激烈的情绪，转而释然，“哦哈哈，小冰山真是好命呢~不管怎样，要好好对小冰山哦~还有，我看呐，白哉小弟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过，现在的又是在你哦~早点让小冰山知道吧~小冰山总给人随时离开的感觉呢。”说到最后一句，不正经的腔调变得严肃。
“是啊，我知道，谢谢你，春水。”浮竹没有被握住的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抚着水无月银白的长发。
“唔，”水无月颤抖着睫毛费力地睁开双眼，紫眸中映照了漫天的星斗，璀璨夺目，“队长……”
“哈哈，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京乐大喇喇地站起身，晃晃悠悠迈出了房间。
十四郎，接下来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恩？京乐队长什么时候过来的啊……”刚刚睡醒的水无月还有一点迷糊的可爱气。
“啊，有一段时间了。”浮竹微笑着。
“哦……”水无月眨眨眼清醒了点儿，“队长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恩……”浮竹试着活动下，感受着身体的状况，“好像，好了呢！”
“呵呵，”水无月笑得开心至极，“会好是当然的~不过还是要注意调养，否则很难痊愈的~”
“恩，我知道了，谢谢！”两个字，浮竹说得真诚。
“那么，队长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水无月看了眼窗外渐黑的天色。
“月月……”浮竹低下头，埋在阴影中的双眼满含坚定。
“恩？”水无月抚上他丝质的银发轻轻询问着。
“请让我和你在一起！”浮竹坚定的声音响起让水无月感到意外和惊讶。
“队长……是，什么意思？”虽然有些明白了……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对住了水无月清澈璀璨的紫眸，“我，爱你。”
他说出来了……说出来了……
短暂的沉默和惊讶过后，水无月幽幽叹气，这个浮竹十四郎啊，她怎么就是拿他没办法呢。
“你知道我和白哉的过往吧？”水无月肯定地问道。
“是的，我知道。”
“我是不会放弃他的，”水无月讶异于自己为何会这样说，不过也没有太在意，“还有，我已经有爱人了，不只一个。”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迟早要离开的。”水无月继续打击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她身份的一部分。
“……”浮竹意志消沉着，这是在拒绝他吧……可是他真的不在乎这些，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想看着她而已……
看着病床上落寞的银发男子，水无月终是心疼了，也明了了自己的心，带着笑意慢慢接上一句：“如果这些你都不在意的话……”
浮竹猛地抬头，难道还有希望？
“……那就和我在一起吧。”水无月柔柔笑开，嘴角勾勒出真心的弧度，浮竹十四郎，这个男人，她是真的对他有感情。
一阵狂喜席卷了浮竹的身心，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浮竹着急地抓住水无月的肩膀：“月月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和你在一起了这是真的的吗……咳咳、咳……”
完全没有停顿的话打乱了呼吸，浮竹尚未痊愈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惹得他剧烈地咳了起来。
水无月坐回床上，轻抚着他的背帮助他平复着急剧的咳嗽，责备的话出口反倒有了娇嗔的意味：“不是说了你还没痊愈吗？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浮竹因咳嗽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激动，月月，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
“是，如果你不介意我说的那些，”水无月精致的面容上有着抱歉的表情，“十四郎，我是个贪心的人，贪恋着你们的真心，贪恋着你们的温暖，我是个不会安定的人，注定了要到处旅行……为了这样的我，你……”
“不要说了，”浮竹把水无月揽进带着药香的怀中，略显瘦弱的身体有着温暖的怀抱，“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的心情，我多少也有些体会，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些，我想给你幸福，这也是为了我的幸福着想，所以，让我们一起幸福好吗？”
水无月埋进浮竹的怀抱，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她不想把这千万年的寂寞暴露在外，现在，在这里，在这个安心的怀抱里，让她小小地放肆一次吧……以后的路，还很长……

水无月从十三番队走出的时候夜色正浓。
模模糊糊的一个顶着银色短发的身影走近。
“哟，小月终于出来了呢~浮竹队长占用了小月好长时间呐~”市丸银眯着的眼眸在对上水无月微红的眼圈时泻出一抹红光。
水无月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市丸银会在这里等她只有一个原因。
水无月手掌一翻，一个精致的食盒出现在掌心，丢给面色诡异的市丸银，水无月转身离去。
黑夜中，市丸听到那个外表冰冷内心柔似水的女子飘来的一句话：“不要整天吃柿子饼，朽木家又不是只有那一个特产。”
市丸银打开食盒，笑了……虽然他一直在笑，但是这个表情更为真心。耸了耸肩，阿拉拉，小月，今天就饶了你~哼~╭（╯^）╮~
下一秒，市丸银把食盒带好消失在夜色中。
食盒中静静躺着占据了一半位置的柿子饼，和占据了另一半位置的樱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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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镜花水月的缘分
蓝染最先注意水无月，是因为她的天才之名。
蓝染一直有不错的直觉，他认为水无月有特别的力量，是个不错的人才，或许，可以为他所用。
只是这个女孩的性格太过清冷，还需观察。
而蓝染第一次和她正式见面，是在他的队长办公室中。
……

“十四郎……”水无月无奈地轻唤道，“虽说你的病根已去，还是要注意调养啊，否则很难痊愈的。”
“恩，我知道了，月月。”浮竹点头，认真地回答道。
你说你知道了，还是在劳累啊，你是真的知道吗，你就不能歇一会儿吗……看着浮竹面不改色地连续几小时批改着那一摞摞文件，水无月这座伪冰山禁不住在心里吐槽了。
“十四郎，休息一会儿吧。”再次苦口婆心地劝导着。
“啊，好……”浮竹理了一下桌子，整理出一沓文件，“月月，把这个给五番队送去吧。”
这算是转移话题吗……
“啊，好。”水无月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唉，算了，病根已去，剩下的便好调理了……
还是先送文件吧……

春寒料峭，冷风夹杂着微凉却沁骨的寒意。
瞬步到五番队，寻到队长室，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应。
没有多想，水无月打开队长室的门朝里望去，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队长室中，蓝染惣右介坐在公文桌前，桌上摆着厚厚的一沓沓文件，他大概是因为劳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脸颊右侧，发丝垂下，滑落到未摘下的眼镜上，轻吐着低沉的呼吸，平和睡容带着些许的疲惫，俨然一副辛苦队长温和大叔的实在模样。

只是，在水无月的眼里，坐在队长桌前的是一把刀，是的，一把斩魄刀，一把仿生度极高的斩魄刀。
你能想象一把刀似乎在努力扭曲着做着人性化的动作吗……
蓝染的斩魄刀很会搞笑嘛……
水无月在心里深吸一口气，平缓着抽搐的面部表情，努力压抑着企图翘起的嘴角，状似淡定清冷地走了进去。
这周围，一定有眼线，一定有，虽然没有特意去感知……
水无月把文件轻轻放在办公桌上，瞄到打开的窗户，又瞄到桌子上“熟睡的人”，微微叹了一口气，绕到“他”身后，把椅背上的衣服披到“他”身上，缓缓走到窗边阖上窗，隔绝了初春的严寒。
做完这些，水无月轻踮着脚尖走了出去，关上门，又不合时宜地想到，刀好像是不会着凉的吧……皱皱鼻子，看来是自己习惯了去关心。
没有多想，直接瞬步回到十三番队，十四郎还等着她呢~
……
隐在暗处的蓝染惣右介走了出来，看向被阖上的窗户，眼神意味不明。
……

回到十三番队，直接走到厨房，十四郎因病积压了太多的文件，志波海燕那个混蛋又贪玩，十四郎又不让自己帮忙，最近太过劳累了。
熟练地取用一些合适的材料，水无月洗了洗手，做起了药膳。
对于自己的情人，她喜欢为他们亲自动手。很多时候，她抛弃了便捷的方式，只因为想要把关切的情谊传达。

粥还在煮。
水无月靠在炉灶边，思索着做些什么小点心。
恩，中式的吧。
记得到尸魂界后中式点心只做过樱花糕呢……
突然浮现出市丸银笑成面瘫的脸，那个家伙，每次见到她都一副委屈的样子，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柿子嘛！
好吧，她确实能弄到柿子，但是不符合自然规律啊，她还想要过低调的生活呢~
所以——
最近都没给市丸银做柿子饼……
其实，她还是蛮喜欢市丸银的……就顺便给他做点别的补偿吧……
想了想，恩，长圆糕，鸳鸯酥，枣泥麻饼，核桃酪，南瓜小蒸糕……都是些有益于健康的小点心呢~便宜了市丸银那家伙~好吧好吧~就勉强承认想关心一下那个家伙啦~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