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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尚在确认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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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痕迹地规避了对方话中强调的语句,土方十四郎不徐不缓地向前走着,即使是路过那个人休养的病榻前也不见丝毫停顿的意思。
目不斜视地经过大敞的门,青蓝瞳孔却在离开的一瞬间稍稍偏斜了过去,却正好对上软榻上栗发女人温柔如水的目光。

那双与冲田总悟如出一辙却又截然相反的红眸里,掺杂了许多看不懂的东西。
玖木绫的步伐果断一转,扶着门框冲着屋内仰卧的人眨了眨眼睛,“不介意的话,我来陪你聊聊天吧,三叶小姐。”


☆、确认026。

“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那么多谢款待……唔,说起来,这个红豆打糕我可以打包带走吗?”
胃袋里满满当当鼓鼓囊囊的尽是快要撑破肚皮的幸福感,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后坂田银时才终于意识到天色已晚,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刚刚抓在手里送到嘴边准备一口咬下去的打糕,残存着黏连胶糊的指间感觉到一阵空虚,便在句尾又加上一个问题。

“啊,当然,打糕不算什么贵重的食物,又不是切糕。”
「转海屋」藏海当马恭谨地低眉颔首,吐露的话语字斟句酌礼节周到,“您可以想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权当是送病倒的三叶回家的谢礼。”

“喔喔喔——!藏海老板你真是个好人!好人可是会一生平安的哦,我向爱神丘比特求过签了,很灵的。”
将困扰自己多年的高血糖痼疾抛到脑后,坂田银时忙不迭抓了漫把裹满糖粉的甜腻糕点,不亦乐乎地给对方发卡。
终于全身上下的口袋都被甜点塞满,他满意地长长呼出口气,随口告了别就走出房门往左边长廊尽头的大门处拐去。

……这回口粮看起来已经足够维持几天了嘛,阿银真是个幸福的人。
啊啊,这些甜滋滋的红豆切糕……打糕,配上自家经过长时间放置PLAY的草莓牛奶,一定是人间少有的极品美味吧。
脑中意淫着黏黏糊糊粉红相间的画面,坂田银时不由得以家中储备着草莓牛奶的储物柜为目的地匆匆加快了脚步,来到了一扇半开的拉门前本想就此掠过,却听见本该沉眠养病的人却正用细细的语声兴味盎然地陈述着什么。

他下意识地顿足怔了半秒,内心似乎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最终毅然决然地回身趴到了门缝间向内看去。

……
“……我和小总从小在武州的乡下长大。那里既偏僻又很安静,跟江户是完全不同的地方。”
沉敛着纤长睫毛,眼睑投映着一根根浓密而分明的弯卷淡影,冲田三叶仿佛陷入了某种有趣的回忆,细而洁白的双手在被面上交执起来,唇角弯起忍俊不禁的愉快弧度,“有一段时间啊,小总他总是磨磨蹭蹭不愿意去道场修习。我一问才知道,是因为十四郎抢了他的风头不说,还连带着把近藤先生关注的目光也夺去了的缘故……真是幼稚得可爱对吧,阿绫小姐。”

门外的坂田银时这时方才看到坐在一边软垫上的玖木绫,嘴角不自觉轻微颤了颤。
——【这是在搞什么,午夜知心好姐妹茶话会吗?这两个人的口味会不会太猎奇了点……】

“……没想到那个冲田队长也会横吃飞醋嘛,居然还是为了猩猩菊长……糟糕信息量真大,突然觉得我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一阵恶寒直窜上脊梁骨,玖木绫果断地转头四下环视一整圈,在排除了隔墙有耳的可能性后才扶稳隐隐抽动的眉角,“话说回来,我不会被冲田总悟找一个犄角旮旯杀人灭口顺带毁尸灭迹吧?”

——【有可能啊!依照那家伙的属性绝对有可能啊!趁着还没有听到更严重的机密赶快结束这场危机四伏的对话吧花子!】

“阿绫小姐真有意思,又在说笑了。”
冲田三叶伸展开五指,搭在没有血色的嘴唇上,掩住了半点扬起的笑涡,原本放得轻缓的音调却突然低了下来,“……十四郎是个很固执的人,只要认定了什么就一定要坚定地做下去,所以有的时候就算他的决定是不合时宜的,也请不要马上就试图纠正他。”

——【欸?!话题好像突然就转到了奇怪的方向去了……】
坂田银时突起的喉结上下攒滚了一下,眯起稍许眼睛。

早就料到了对方会着重某一个人的话题,玖木绫顺其自然地点起头,却并没有回应对方似乎意有所指的话,避重就轻地接口道,“就是这样啦,那家伙超级麻烦的,没脑子偏偏还非要死脑筋,撞死南墙也不回头的白痴。”

“‘撞死南墙也不回头’的……白痴吗?哈哈哈哈哈……阿绫小姐真是有趣的人呢。”
毫不忸怩做作的短柔笑音从喉咙深处洋溢出来,冲田三叶相攥的手指稍稍绞了绞,忽而轻声叹息道,“照顾十四郎这样别扭又偶尔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的家伙,实在是辛苦你了。”

“……辛苦确实是辛苦了点。”玖木绫面不改色地应承下来,信口胡诌着扳起手指数落道,“而且每天都要洗脸刷牙换帮宝适,身为尿布党的我也会觉得很困扰啊。”
——【帮宝适……?刚才是说了帮宝适吧?好像不小心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啊!这种时候该逃走吧?绝对该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转身逃走吧?!不然说不定下一个被毁尸灭迹的就是他了……】

“不……阿绫小姐,我……”
仿佛是被陡然激跃起伏的情绪所感染,冲田三叶的指突然用力扣住了唇间,无法掩饰的轻咳声自嘴角泻出,搅碎了完整的话语不成句——
“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请你好好照顾他,至少……让那个人能、能感受到一点点……平常人的幸……” 

“……你误会了三叶小姐,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部下而已。”
赶快倾身伸出手去,看着对方在被中蜷缩起的羸弱身体,玖木绫迟疑几秒,缓缓收回了指尖,“倒是你……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向别人提出这种请求的啊——明明一副只要他开口就会毫不迟疑的抛下一切、跟他一起私奔到微风吹拂羊驼奔腾的荒沙戈壁的模样。”
——【喂喂,这样说真的可以吗?!这不是很直白尖锐的把不能说的秘密一下子指出来了吗?!面前躺着的可是病人不能玩得太激烈啊花子你快住口!……私奔到‘微风吹拂羊驼奔腾的荒沙戈壁’又算是怎么回事,你是风儿我是沙吗?!还有为什么会有羊驼?!】

……
无言的尴尬境地漫漶在室内一隅,像是不受风熄的一盏烛火。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冲田三叶渐渐松开了泛白的指骨节,腾绕起湿雾的眸子含着星点微笑转向她,声道里却带着露骨的倦怠和早已对命运疲于抗争的无奈服从——
“怎样都好……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种任性的权力了。”
有一秒钟的停顿,她眼角温柔的笑意加深了些许,咬字尚清楚地缓声道,“……阿绫小姐,对十四郎很依赖吧。”

“……哈啊?”
就如同被人迎面打了一棒,玖木绫一瞬间露出僵硬而古怪的神情。
这算什么话……

像是感言戳中了她的心思一般,冲田三叶满目了然地眨了眨眼睛,“女性对这种事情都是很敏。感的,别以为能够瞒得过我哟。”

“……”
心中的波折动荡被急剧变换的表情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玖木绫捂住脸自我挣扎了一会儿,最后放下手掌露出一脸挫败的表情,“……与其说是‘依赖’这种黏哒哒的关系,不如说成‘最信任’来得恰当一点吧。”
她略微调正了坐姿,感觉有些难堪地将脸稍别向一边,艰难地开口道,“这几个月来遇到了很多事……所有熟识的人转眼就换了一副面孔变成了敌人。那个时候只剩下副长是唯一可以信任的存在了……啊啊,不知不觉就……就变成像羊驼和卧草一样的关系了。”

——【这是在说那个满脑子塞满了尼古丁和蛋黄酱的家伙吗?……所以说到底为什么会有羊驼?!】
在外监听得紧迫的坂田银时心里咯噔一声,脑内突然蹿出了‘女儿长大了’这种喜悦与辛酸掺半的诡异想法。

“……已经很晚了,我也是时候回屯所了。和你聊天很愉快,三叶小姐。”再也不给对方任何做出回应的时间,玖木绫以手掩面迅速地起了身,略一点头致意便快步哒哒哒迈到了门边。
伸手搭在门框上却并没有立即拉开,她注视着闪过红光的门缝,挑起了半边眉梢——
“喂,爸爸,要一起走吗?”



☆、确认027。

……与其说是‘依赖’这种黏哒哒的关系,不如说成‘最信任’来得恰当一点吧。
这几个月来遇到了很多事……所有熟识的人转眼就换了一副面孔变成了敌人。那个时候只剩下副长是唯一可以信任的存在了……啊啊,不知不觉就……就变成像羊驼和卧草一样的关系了。
……
玖木绫仰面支睖着两只眼睛,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白得晃眼的平整天花板上投射的光线由暗转明,映亮了空气中浮动的一团浊尘。

怎么搞的……莫名其妙就说出那种话了。
她心里想的才不是那样……根本就不是那样,不是啦。
一定是缠绵病榻多年的三叶小姐太温柔的缘故,让她不由自主把什么有的没的都一股脑倒出来了,真是可恶……果然她对这种型完全没有办法呢。

窗外已经零零散散传来了真选组队员们清晨进行日常对战训练的杂乱响动,一动不动横躺着的玖木绫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抱着这段无意中脱口而出的话在无法明说的复杂郁结中度过了整整一个晚上。
“怎么回事,居然熬了一夜啊……说不定是失眠症的前兆,有空喝点脑白金试试看吧。”
自言自语地鼓起腮帮子,她摸了摸眼窝处依稀能感到有点浮肿的温热皮肤,在床上展开肢体吸口气一骨碌爬了起来,动作温吞地一件件套上队服。

正当她一颗颗系好纽扣、将颈口的领结摆正,又一把捞起门边整齐码放的一件制服外套的时候,耳畔突然钻进啪地一声脆响,有什么从被绞洗得焕然一新的上衣口袋里掉了出来。
玖木绫疑惑地弯下腰去,伸手捡起了那串触地流溅出细碎银光的物件。

那是——
那是旁边夹着一张便签纸的半个手铐,半个平安符。
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立刻认出了这两件东西。
平安符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给她的所谓‘证物’,即是证明了她在前天夜里曾经袭击了真选组屯所。而手铐则是那之后他和她被迫捆绑在一起行动时,被偷袭的攘夷志士一刀斩断的。

明明是数月前的记忆,此时回想起来却有太多的地方深藏在脑海里,被繁重的时光细致磨洗而过,却并未显得悠远绵长抑或模糊不清。
尽管时间流淌的速度缓慢得就像是已经过了很久的样子。

舌尖舔了舔嘴唇上干涩程度最深的中心,玖木绫感到有两股不知名的力道让她微微牵起了嘴角,然后她翻开了那张花色的便签纸:
【至正在读信的阿绫小姐——
这里是洗衣服的快乐人。妻平田君~收脏制服的时候不小心洗了你的Bra,被副长逼着来道歉啦,真是不好意思~被副长教育后我才知道Bra是女生才可以戴的东西,曾经我买过来戴可是发现自己想胸部连Acup都填不满,还黯然神伤了很久呢。
PS。藏在洗衣机里对着苍老师的爱情动作片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两个东西,副长说是你的,我就擅作主张放到你旧衣服的口袋里啦。那个手铐是跟副长玩超S游戏的时候弄坏的吗……顺带问一句,阿绫小姐你和副长谁上谁下?还有,平安符上面刻的图案很精美哦,断掉了真是可惜。】

……什么啊,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便签纸上随便写这种全是隐私的话吧,还有这家伙在“PS。”后面跟的字数好像比正文还多啊,这个塞满了奇葩中的战斗葩的真选组真的没有问题吗?!
心里默不作声地吐槽着,玖木绫把纸片揉皱往后随便一抛,目光斜了斜那个残破得已经不成样子的平安符竹节。

硬质木纹上刻着一个被压缩得偏长的‘卍’字,边缘棱角刀削般冷厉整而齐,被浓稠的黑墨淋染出泛着乌青的色泽,旁侧的空隙被工笔精巧地用繁复花纹装饰填充。
虽然这玩意带来的奇怪森寒和肃杀感不像是个平安符该有的,不过按照哥哥一向不入流的品味……这个一定是他看中买回来送给她的了。
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异常的端倪,玖木绫将平安符连着手铐揣进怀里,大步走到门边唰啦扯开了门。

就像以往无数次的早上一样,对面土方十四郎居住的部屋门窗大敞,流动的空气贯通在室内,印证了屋里此时空无一人。
今天不是时间安排表里巡街的日子,也没有什么旧情人登门拜访,副长会在的也就只有那个地方吧——确定了这一事实后,玖木绫果断脚步一转,轻车熟路地往剑道训练场走去。

已经能够逐渐娴练地在屯所复杂的甬道内七拐八折来回穿梭,十几分钟后,玖木绫远远地就听到了道场内模糊的交谈声。
她并没有放缓步伐,只是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过去。

“……这么说来,那些攘夷志士啊AK47啊都可以先放在一边了吧?”
“不。我们下一步就要根据已知的线索继续监视那个「转海屋」藏海当马。如果能当场抓到他和攘夷志士进行非法交易,就有足够的理由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可、可是……藏海先生是三叶小姐的未婚夫,肩负着三叶小姐后半生的幸福啊……尽管与攘夷志士勾结贩卖火炮弹药,含蓄的提醒一下让他收敛一点就可以了,没必要一定非得赶尽杀绝啊。”
“……”
“您的内心不可能没有一点动摇吧,副长?况且三叶小姐今天一大早就咳了血被送进医院了,您是不是……”

“……原来那个‘未婚夫’其实是个人渣奸商吗,怪不得昨晚你们的表情都那么奇怪,就像欲求不满的种马男急需印度神油一样。”
玖木绫臂肘虚扶着道场的门框边,两手抱臂环胸扫视过去,略微勾起了眉角。

“……起的真够晚的啊你,这幅懒散的样子还像是个侍从吗?!”
土方十四郎穿着宽松随意的常服,手握木刀与面前一身忍者打扮的山崎退对峙着,衣袍斑驳起线的边角时而擦过遭到了尘染的凹凸地板。

对方泛着青光的清亮瞳仁中映着自己眼下浓重的黑眼圈,玖木绫对着满身神清气爽的他用力翻起白眼,打着呵欠揉按眼角,向前稍微走了几步:
“昨晚一夜没睡,都在回味你昨天晚上满脸扭曲的表情呢,副长。”

“……谁表情扭曲了,只不过是脸着凉了肌肉抽筋罢了。”

不肯安分地伸了个懒腰,玖木绫卸下腰间佩刀取来木刀的动作十分熟练,另一头还不忘反驳道,“‘脸着凉了’这种谎话也就只能去骗骗还没见识过人生险恶的受。精。卵,面对智商正常的人还不如说成是中风靠谱一点。”

木刀纹路细腻的刀尖一抖,土方十四郎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使劲抽了抽,“说出来了你,其实你一直都在盼着我中风吧!我中风了你就可以摆脱蛋黄酱和其他一大串麻烦了吧!”

“什么嘛,你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副长。”
勉力压制住咽喉连天的呵欠,玖木绫随手将腕部翻了个圈,握着的木刀在空中拖曳出一道褐色旧麻般的影子,满脸不以为意地说道,“既然明白自己总是给别人添麻烦,就赶快踏进三途河里游泳顺便就在里面永远游下去好了,还给我们一个没有蛋黄酱依赖症和烟草依赖症患者的正常世界吧。”

“……酒精依赖症患者明显没资格说我。”

“好啦好啦,烟酒不分家嘛。”山崎退好言好语地劝慰了一句,旋即又将已经慢慢偏到诡异地方的话题引了回来,“……话说副长,你真的不去医院探望一下三叶小姐吗?”

“……今天给你放假,山崎。”
被他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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