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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初次印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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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哦——”达西先生前所未有地连续使用了三个象声词后,终于露出自己听到这个不幸消息后应该有的同情表情。
“这简直太遗憾啦!”他说道。
“是啊——”怀特先生沮丧地叹了口气,“一开始我要是就坚持自己立场就好了。”
“别灰心——”
达西先生拍了拍朋友的肩,本来想再说点别的鼓励他的话,但想了下,决定还是打住。
“女人往往就是这么善变莫测的。想开点。”
最后,他严肃地如此说道。
☆、61
击剑馆的一条笔直剑道上;两个身穿白色剑服的剑手正在进行搏击。随了矫健步伐的腾挪移动;剑道上不时发出剑身相错的噼啪响声。缠斗之间;剑道左侧的那位剑手觑准时机,斜斜一个劈刺;剑尖准确地刺到对方剑手的左胸位置。
对击结束。
被刺中的爱德华·怀特摇了摇头,摘下面罩,到一侧的座椅上坐下;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等喘息稍停了些后;对另位剑手笑道:“果然不愧当年剑桥击剑俱乐部出身的资历。看起来这些年你还时常玩;身手不逊当年啊。虽然我十分不愿;但也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荒疏了此道;比不过你了。”
达西跟着摘下面罩,坐下去后,笑了笑。“你自然没我那么多的空闲时间。”
“好吧,谢谢你的安慰,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事实。”爱德华·怀特看眼身侧的朋友,转了个话题,“喂,达西,我总觉得你最近有点奇怪,心事重重的。往年到了这月份,你是绝不可能还留在伦敦的,何况去而复返?跟我说实话吧,难道你有什么秘密?”
达西顿了顿,“是的。”
爱德华·怀特露出惊讶模样,“真的?我只是随便一说而已。”
达西笑了笑,把手上的剑插回剑鞘后,抬起眼时,神情已经变得认真起来。
“爱德华,确实有件事导致了我的去而复返,而且,这件事还和你有点关系。”
怀特显得更加感兴趣了,“你的话已经成功地引出我的好奇心了,这下我非要听个究竟不可了!”
达西望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道:“爱德华,我也不想再隐瞒下去。有件事,确实让你知道为好。希望你听了后,不要太过惊讶。”
“我也爱上了伊丽莎白·贝内特小姐。”
他郑重说道。
怀特怔了怔。
不等对方说话,达西接着说道:“坦白说吧,在你向她求婚之前,在彭伯里的时候,我就曾有过一次比你更早的求婚……”他顿了顿,“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她拒绝了我。我这次回伦敦,本意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能挽回,但获悉她已经答应了你的求婚,所以我决定退出并祝福你们——但没想到的是,事情忽然又有了变化……”
达西先生停了下来,看一眼自己朋友。
让他惊讶的是,对方并没露出多大的诧异,看起来,神色反而有点古怪,甚至,到了最后,他竟忽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哈……你居然也遭到了拒绝,比我还惨!起码我成功过一次!”爱德华怀特笑得简直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我实在无法想象你求婚被拒的场面!一向高傲的达西!天哪,我真恨不得当时我就在场,能让我亲眼看看你被拒绝时的场面就好了——”
达西一脸平静地看着大笑的朋友,耐心地等待他笑完。
“好吧,达西,”爱德华·怀特终于笑完了,揉了揉脸,“那么我也坦白跟你说吧,其实我早就觉察到你对她的好感了,只是没料到你这么早就向她求婚……”见对方终于露出点讶然之色,他立刻说道,“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虽然你已经极力掩盖自己对她的感情,但我就是看出来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闻到了来自情敌的气味?”
他耸了耸肩,看了下四周,忽然露出所有所悟的表情,“我明白了!这就是你约我来击剑的目的!”
“是的,”达西先生坦然说道,“现在的情况是,既然我们已经重新站回了同一位置,那么就让我们用骑士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骑士的方式是用手中之剑公平决斗,进而赢得心爱女子的心,而非彬彬有礼的相互谦让……”
爱德华·怀特接着说道,盯了达西片刻,忽然一把抓过自己刚才放下的剑,象被钉子戳了一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刚才我说错话了!我只是脚下打了个滑,这才让你占了先机!我绝不承认是我技不如人。来吧,再来一局!“、”
达西一笑,重新戴回面罩,站了起来。
“奉陪到底。”他说道。
————
两位先生在伦敦的某击剑俱乐部里认真探讨关于所谓骑士精神的时候,伊丽莎白小姐早已经回到了与伦敦毗邻的赫德福德郡家中。长达数月的分离,让家人见面的情景也变得格外暖人心窝——但是这美好情景持续了没五分钟,当伊丽莎白依旧还沉浸在与姐妹相见的欢快情感里时,贝内特太太东张西望,甚至亲自跑到门口察看,没见到此前信中提到的那位先生,立刻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二女儿与知道她今天到家所以特意回娘家等候的简之间的拥抱。
“亲爱的莉齐,那位爱德华·怀特先生呢?怎么没见他跟你一道来?你在信里不是说,他要陪你回来并拜访你爸爸吗?哦我知道,一定是他太忙了,所以让你先回来,他随后就到,对吗?”
她喜滋滋地问道。
伊丽莎白被迫结束与姐妹们的重逢叙话——因为除了贝内特太太,包括贝内特先生、玛丽、吉蒂,甚至是简,都用一种好奇而期待的目光望着她。
很明显,比起和分别了才两三个月的自己倾诉思念之情,大家对那位神秘的爱德华·怀特先生更感兴趣,甚至就连贝内特老先生,此刻也朝自己调皮地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等待打趣她的表情。
在大家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伊丽莎白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说道:“在我说完下面的话之后,我恳请你们保持住平常心态,确实是我的错,我的错就在于,不该这么快就写信告诉你们这件事——事实是,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婚约取消了。”
“哦天哪——”
不出所料,其他人还没怎么样,最多不过是露出更加好奇或者惊讶的表情,但贝内特太太已经失声嚎叫起来。
“莉齐,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好的一个青年——照你舅母的说法,他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的对象!都已经接受求婚了,居然会取消?太荒唐了!”
她瞪大眼睛,表情悲痛无比,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妈妈,请你冷静点,”伊丽莎白赶紧抓住她胳膊,在她说出自己又要晕倒之前把她塞在了一张椅子上,“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我确实接受了他的求婚,为了和你们分享喜悦,我写了信给你们。但紧跟着,因为出了点意外,我们彼此都觉得可能无法给对方带来幸福,所以又友好地各自收回原来的决定。幸好中间不过短短三两天的时间,我想我的这个鲁莽举动除了让你们失望几天外,应该不会给别人造成太大的伤害……”
“莉齐,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简幽幽地说道,“妈妈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菲利普斯姨母、卢卡斯太太、桑顿太太、还有许多太太……”
“也就是说,大家全都知道你就要嫁给那位怀特先生了……”
玛丽插了一句。
“并且,为了给大家引见这位爱德华·怀特先生,简和宾利姐夫也好心地决定于周末在尼日斐花园举办一个欢迎舞会,请柬都已经发了出去……”
最后,吉蒂无不同情地说道。
伊丽莎白当场石化。
居然忘了自家老母的那张嘴!
一旦得知这样的消息,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一个人待在家里偷着乐?
啊啊啊——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就赖在舅母家里不回来呢!
现在怎么办?
能不能让她痛快地晕死过去,等苏醒过来,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啊!
“简——”她看向简,投去求救的目光,“能不能取消舞会?随便什么借口都行……”
简苦恼地摇了摇头,“请柬都发了出去,查尔斯甚至还请了附近镇几位有头有脸的先生太太们,已经不可能取消了。”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那个爱德华·怀特改了主意,他向你求婚,等你答应了,他却又改变决定了,是不是?哦我的天!气死我了!这个伦敦的浪荡货!居然敢这样轻视我的女儿!”
在椅子上发呆了几分钟的贝内特太太忽然像是想通了,气愤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天哪,居然这样对待我的女儿!我一定要写信给我兄弟加德纳先生,让他给我带话给那个该死的爱德华·怀特!这辈子他要是敢踏进梅里顿一步,我就毫不客气地用棍子敲他的脑袋——贝内特先生,贝内特先生,你听见了没?立刻给我去写信!”
伊丽莎白急忙和简一起抓住了激动得手舞足蹈的贝内特太太。
她的反应,老实说,让她感到惊讶,也有点感动——原本以为她会责备自己丢了她的颜面,没想到第一反应却是替自己讨公道。虽然事实是她在脑补,也冤枉了当事的另位先生,但现在,她可不敢跟她说出实情——要是让她知道是自己反悔拒绝了爱德华·怀特,接下来休想有太平日子过——当初拒绝柯林斯之后的那段水深火热经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妈妈,您别激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再说一遍,怀特先生没有慢待我,这是我们双方共同的决定。”
她只能这样极力劝解,同时向一直沉默在边上的父亲投去求救的目光。
什么叫不作不会死,今天算是亲身体验了一把。
贝内特先生终于发话了,表情凝重。
“我说——别再吵吵了!想吵得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家有个女儿被伦敦男人给抛弃了?”他严厉地说道,“太太,你马上给我闭嘴!”
在丈夫的威慑下,贝内特太太终于闭上了嘴,但却依旧一脸不忿。
贝内特先生眉头依然紧皱。
“舞会恐怕取消不了了。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别人知道,包括菲利普斯太太!”他的声音再次严厉起来,目光扫过太太和几个女儿,“事关莉齐的名声。都听见了没?”
贝内特太太翻了个白眼,几个女儿慌忙也点了点头。
“嗯,周末的舞会照旧,到时候大家都给我高高兴兴地去参加,包括你,莉齐,你要笑得比平时还快活!”他盯一眼自己的二女儿,“别人问起的话,就说那位怀特先生因为临时有事,所以无法过来了。暂时就这样搪塞过去。至于以后,我敢肯定,等梅里顿别人家再出点什么事,大家自然也就会忘掉这个了。”
贝内特太太重新倒回在椅子上,张嘴大口大口地出气。
“莉齐,你给我过来!”
做父亲的最后这样说了一句,转身威严地朝书房走去。
伊丽莎白应了声,在大家充满同情的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62
“说吧,莉齐;到底是怎么回事?”
书房里;贝内特先生单独对着二女儿的时候;已经没了刚才的严厉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气恼和担心。
伊丽莎白犹豫了下;决定还是维持刚才的说辞——倘若让贝内特先生知道是自己出尔反尔拒绝了那位先生,毫无疑问,她接下来必须还要伤脑筋该怎么再编出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理由。
“爸爸,非常抱歉;让您失望了;但原因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怀特先生可能觉得求婚过于草率,我也认为自己答应得太快,所以我们达成共识,决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贝内特先生盯着女儿看了一会儿,见她神色坦然地对与自己对望,终于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好吧,好吧!既然你坚持这么说,那我就只能相信你了。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撒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老先生嘀咕了两句,忽然提高音量,“那么我就只能再叮嘱你一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难免可能会有一些关于你的让人听了不大快活的闲言碎语,你要是足够聪明的话,就拿两团棉花塞住耳朵好了——不过,反过来想一想,其实这也没什么。你母亲之前也没少在背后说别人家女儿的闲话,现在只是风水轮流转而已——做人原本就是这样,不是你在背后被人说道,就是你在背后说道别人,否则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
贝内特先生的“安慰”、或者说“预言”,很快就得到了验证。随着次日卢卡斯太太的到访,关于那位爱德华·怀特先生因为伦敦事物繁忙而可能无法出席周末尼日斐舞会的消息便散播了开来。当着强作欢颜的贝内特太太的面,大家纷纷表示遗憾,但还是十分期待到时候“奇迹”的发生,用某位太太的话说,“这可是考验未来女婿是否足够重视这桩婚姻的见证呢”。自然,背地里,各种议论可就难免了,反正谁也管不住别人的嘴,是不是?
到了舞会就要举行的那个周末早,随了菲利普斯太太的到来,贝内特太太积聚多日的郁闷之气简直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因为菲利普斯太太刚一进门,就急匆匆地拉住自己姐姐说道:“天哪!我听说了一些闲话!说那位爱德华·怀特先生不但不会现身,而且,整件事情也不过是莉齐在犯单相思而已!他们都说,贝内特府继攀上了尼日斐这桩婚事后,头脑就开始发热了,还想继续高攀一门伦敦的好人家!”
贝内特太太肺都快要炸了,毫无疑问,始作俑者伊丽莎白接下来就要负责消化她的情绪波动了。菲利普斯太太前脚刚走,她就抓住二女儿开始喋喋抱怨。
这一次,确实是自己过失在先。所以伊丽莎白老老实实地接受教育,但是到了最后,当听她把柯林斯先生也再一次给扯出来时,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简要是还没出嫁就好了。这种时候,她一定站出来替自己挡挡,不像现在,几个小点的妹妹为了免遭池鱼之殃,在贝内特太太刚开口时就各自钻回房间,留她孤身作战。
“妈妈——柯林斯先生估计都快当爸了,您就行行好,放过他,让远在肯特郡的牧师先生过上安稳日子吧……”
“还敢顶嘴!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贝内特太太的抱怨立刻升级成了咆哮,“要是你当初肯听我的嫁给他,现在都快生孩子了吧?何至于惹出这么多的事!”
伊丽莎白立刻举白旗投降。
原本还想着回来静心画自己的漫画呢!现在好了……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轻巧的走路声,伊丽莎白立刻就听了出来——这是简到了!如逢大赦,差点泪如尿奔。
“妈妈,莉齐——”
果然,简出现在起居室门口。
看到心爱的大女儿过来了,贝内特太太这才暂时放过了伊丽莎白,但脸色还是不大好,恹恹地靠在椅子里,长吁短叹。
“妈妈,莉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简笑盈盈地说道,“伦敦来了一位客人,现在正在我家里,宾利先生非常高兴,迫不及待地让我把好消息传达给你们……”
“一定是爱德华·怀特!”
贝内特太太立刻来了精神,激动地站起来,“哦我就知道我们家不会这么倒霉的!快,快让你爸爸准备好。怀特先生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来拜访他啦?”
简看一眼显得有点不解的伊丽莎白,小心地说道:“妈妈,不是爱德华·怀特。而是达西先生……”
伊丽莎白愣了愣。
“是他!达西先生——”
万分失望的贝内特太太再次跌坐回椅子里,拖长声调,充分显示出她此刻听到这个名字时的厌恶之情。“他来干什么!讨厌的达西先生!害我白白欢喜一场!”
简显得有点尴尬,说道:“妈妈,求您别这样。达西先生是查尔斯的好朋友呢!他说他前段时间一直在伦敦,正预备回德比郡筹备今年米迦勒季的传统赛马会了,但在动身之前,想过来探望一下朋友,顺便邀请查尔斯和我一起去彭伯里参加赛马会,所以特意先路过这里。”
“随便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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