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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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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妮得意一笑,“猜不着了吧?告诉你们,伙计偷偷跟我说挖到了一个洞!”
  啥?挖到一个洞?挖地窖挖出个洞?付云越哈哈一笑,“得,省事了。师妹,你是故意逗我们玩吧?”
  “哪啊!”
  “那就是店伙计逗你玩。”
  春妮瞪他一眼不再说话,展昭轻叹一声,打发大伙自己找地方睡觉,反正村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方便。
  第二日天蒙蒙亮,屋外头传来动静,展昭警觉的睁开眼。巨狐已经被除,村民不知所踪,外头会是什么东西?想着立即起身查看,气的急了免不得伤口一阵疼痛,极力压下咳嗽,小心凑到窗户查看。借着朦胧的天光,他竟看到消失了一夜的村民!
  村民看到一身猎户打扮的展昭时也愣了,好半晌双方相视无言。村民脸上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他竟然没死!还是展昭先开的口,“你们没有下山?”
  静了好一会儿,村子才缓缓开口,“我们没有下山。”即便他们中有人知道如何穿越障眼之地,但连夜下山还是不稳妥。且一时间难以安排,只能退而求其次,一起躲进村里避难用的地窖。
  展昭点点头,“巨狐已死,外面的障眼法应该也破了。”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巨狐死了?被他们杀死了?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不是没听见过送进去血祭的人发出惨叫,可见其凶残,他们两个人竟然把巨狐杀了!有几个妇人忍不住哭起来,呜咽着,“苍天有眼啊,终于叫人收了那畜生!只是我可怜的孩子却再也回不来了!呜呜呜……我的孩子啊……”
  这一哭,男人们也红了眼角。村外头有障眼之地,村里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多半也进不来。巨狐却越发频繁的要吃人,没有外人只能用村里的人。可谁也不愿意去送死,只能抓阄,于是人一个一个少了下去。
  外头的动静吵醒了屋里的人,大伙出来一看都心有戚戚。展昭和包思善心里最不是滋味,他们险些命葬狐口,可眼前的情形又叫人心有不忍。包思善想问那两个下落不明的猎户是不是在洞里,看看展昭的脸色没问出口。默了默,小声道:“展大哥,我们什么时候下山?”
  展昭看向村长,良久低头对包思善道:“让大伙收拾一下,马上走。”
  付云越看看两边,笑道:“不急,下山费劲,怎么也得吃饱了再上路。包子,你家展大哥断了三根肋骨呢,经不起饿。”说罢朝村长走去,毫不客气地把胳膊搭在村长肩上,也不管人家百来岁的高龄,半压在老头子身上,嬉皮笑脸道:“走,我带你去看看那畜生的骨灰,也好让你们安心。”
  阿山怒视着他,忍了几忍才道:“我跟你去!”付云越更往村长身上靠去,“要去就一道去呗,谁也没拦着。”说罢又道:“村长,你家酿的那啥酒不错,够劲。等会儿给我弄两坛,也不枉费我替你们出生入死一回。”
  展昭看着他跟村长勾肩搭背晃悠悠地走远,不由嘴角微勾,这付云越磨人有一套。他说得在理,殊死搏斗了一场,是该吃饱了再下山。咳了咳,胸口火辣辣的痛,不止胸口,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
  阿山媳妇招呼他们进屋,手脚麻利地熬了一锅粥。粥里加了腊肉和野菜,别有风味。展昭无甚胃口,喝了小半碗就靠坐在屋檐下的凳子上闭目养神。不多时付云越跟阿山前后脚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嚷嚷着肚子饿,毫不客气。
  展昭闭着眼,听见他追着春妮师妹长师妹短的,不禁皱皱眉头,他该不是真对春妮有意思吧?忽然,眼前的光被挡住,他疲惫地睁开眼,见包思善正看着他,不由笑了笑,“吃饱了?”
  包思善在他身旁坐下,偏头看他,“你才吃一点。”
  “没胃口。”满口的血腥味,喝口水都疼,实在吃不下。
  包思善往屋里探了一眼,见大伙都在里头说话,这才回头朝他抿嘴一笑,握了他的手。展昭也是一笑,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低声道:“我没事。”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要来看瀑布,哪会生出这些事?”
  展昭摇头,“不关你的事。”不论她来不来,村子迟早要出事。“别胡思乱想,这不都好好的吗?”
  “伤成这样哪里好?”
  他看着她,笑得舒心,“你没伤着就是好。”她脸一红,低头没再说话。展昭也不再说话,就这么握着她的手闭目养神。忽然头顶传来调侃的声音,“哟!说什么悄悄话呐?看把包子羞的,跟煮熟的螃蟹似的。”
  包思善一惊,赶忙抽回手,展昭懒洋洋地睁开眼瞄了一眼,没有搭理。付云越左右瞧瞧,也搬来小凳子挨着包思善坐下,“你们继续,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包思善往展昭那头靠了靠,谁跟他自己人了?没一句话着调的!付云越浑不在意,扭头看着展昭,“师兄,我跟你去开封府怎么样?”
  展昭皱眉不想搭理他,耐不住他一口一个师兄,叫人烦不胜烦,“谁是你师兄?”
  “沾亲带故好办事不是么?”
  包思善挪挪身子,挡住他看展昭的视线,“你不是要云游四海吗?去开封府做什么?”
  “师妹不是说那什么糕点铺子挖地窖挖出了个坑,如此奇观,我怎么也得去凑个热闹才成。”
  包思善鄙夷地看着他,无言以对,这都什么人啊?展昭却睁开了眼,炯炯对对上他投来的目光,只见他意味不明地扯着笑,用口型道——有古怪。展昭眉头动了动,复又闭上眼,淡淡道:“你还是叫我展昭吧,师兄二字担不起。”
  

☆、夜明珠

  路上的琐碎不提,回到开封府,一行人各归各位。展昭自是先找公孙策查看伤势,包思善则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如喜给拽回后院去。一进门就见包夫人神色憔悴肿着双眼迎出来,未语泪先流,张口却是责备,“你这丫头,怎么没个轻重,真是吓死娘了!”
  包思善赶忙讨饶,这回确实凶险,走失了两三日才被找着,怨不得娘亲生气。可撒娇讨饶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包夫人面带怒意,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架势,“往后你给我离展昭远点!别他说什么就什么!要不是他叫你去能遭这罪?”
  “娘!这怎么能怪展大哥?他哪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包思善急了,“他还断了三根肋骨呢,你当他喜欢不成?”
  包夫人愣了愣,脸上立即浮现关心之色,再开口语气缓和了不少,“就算这是不怪他,他就不懂得小心行事?三天两头的受伤!年前伤了眼,年后中了毒,这会儿又断了肋骨!这都什么事!现在他伤着,你也给我好好呆在府里别乱跑!”
  包思善拖长声音哦了一声,嘴角压不住笑,娘亲这么念叨一下算是过去了。果然,打发她回去休息之后就叫人送药材过去给展昭,她躲在窗外一边偷听一边偷笑,娘亲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待她梳洗了出来,如喜刚好端了一盅汤进来,“小姐,饿了吧,先喝点汤垫垫,离晚饭还好一会儿呢。”说着搁下汤开始嘀嘀咕咕地说着这几日的事,包思善嗯嗯嗯的应着,也不知听进去几分。她倒不怎么饿,不过掀开盅盖闻到香气倒有几分馋,拿起汤匙正要喝,突然想起一路上展昭都没怎么吃东西,随即又放下汤匙,还是给他送去吧。
  如喜见她急急忙忙把汤收进食盒就知道她想做什么,来不及出言阻止就被她一溜烟蹿出屋去,急得她直跺脚,小姐真是急性子!也不问问就跑去找展大人,也不想想人家这会儿哪有空跟她你侬我侬。再说了,夫人也叫人给展大人送吃食去了,她急个什么劲!
  就如如喜所料,展昭屋里这会儿热闹着。还没进门就听见付云越调侃的声音,“展大人,要不我再替你疗疗伤?”
  紧接着听见春妮嚷道:“少来!别吵我师兄休息!”付云越立即嬉皮笑脸道:“师妹,我也浑身伤,虽没有伤筋动骨,可皮肉伤不仔细养着留疤呐,你们姑娘家心细,帮我包扎一下?”
  包思善推门而入,凉凉道:“大男人还怕留疤?”
  付云越盯着她手中的食盒,笑嘻嘻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先天不足了再不小心养着怎么成?我还指着这皮相讨媳妇呢。”
  包思善没搭理他的浑话,把食盒搁到桌上,想说给展昭送汤来,却发现展昭面前已经有一盅汤,不免泄气,“你已经有了啊?我还巴巴地给你送来。”
  付云越凑上来,“我还饿着呢,不如赏给我吧!”春妮一瞪眼,拽了他往外头去,真是的!有点眼色好不好?别想坏她师兄的好事!
  目送二人离去,展昭这才看向包思善,包思善被他看得有些脸红,愣了半晌才生硬道:“你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赶紧趁热把汤喝了吧。”
  “你怎么过来了?”这几天没少受罪,他以为她会倒头就睡。即便不睡,包夫人势必也盯得紧,不会让她出来溜达。她趴在桌上痴痴地看着他,一如往常那般,“给你送汤,谁想你已经有了,留着迟点喝吧。”
  展昭见她眼神有些迷离,想来是倦了。笑了笑,柔声道:“少不了我的,你喝吧,喝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别挂心我。”
  她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在开封府还能少一口吃的不成?笑了笑,取出汤来跟他同桌而食。见他几乎没怎么动,不免担心,“怎么了?还是没胃口?”
  展昭仍是笑言无事,她却不放心,“是不是伤口疼?要不要我喂你?”他忍不住笑出声,摇头,“我的手又没受伤。”
  她嘟嘟嘴,接道:“那你下回伤个手,我喂你。”
  他看着她,“下回我伤得不能动弹了任你摆布可好?”
  “我哪是那个意思……”
  展昭不再逗她,“别光顾着说话,汤要凉了。”见她乖乖低头喝汤,他端起汤盅一口饮尽,而后长吁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外头就传来如喜的声音,包夫人不放心,让她来找人。他笑笑,送她出了门才歇下。
  养伤的日子于展昭而言应当是无趣的,不过,开封府现在热闹,单一个春妮就足以闹腾他半日不停歇,加一个付云越那一日都不得安宁了。对付云越这个人,他不能说不喜,但也确实有些看不惯。来历不明,一身痞气,粘着春妮不放,叫他怎么放心?好在春妮对他并不上心。
  不过,这两个人实在闹腾得紧,难道不知道他需要静养么?吵得他头疼。所以,趁着包思善送药来的当口,他借口喝了药要睡一会把胍噪的两人请了出去。春妮嘀嘀咕咕的不情不愿,付云越乐颠颠地说要陪她去常乐茶馆听书,好回来讲给师兄解闷。展昭看他一眼,这小子还真滑头。
  包思善见他皱眉,以为是药苦。捏了颗蜜饯,“吃个蜜饯去去苦味。”他回神,低头就着她的手将蜜饯卷入口中,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指尖,唔……果然很甜。她将沾了蜜汁的手指含在口中吮了吮,弯了眉眼,“李记不仅糕点做的好,蜜饯也做的好。”
  展昭的目光不由追这她的指尖,竟有些不自在起来。低头喝了口茶,冲淡口中的甜腻,默默听她说话。他们在一块时,多是她说他听,照着往常那般即可。口中的甜蜜卷去了药汁的苦涩,连心里都甜起来,他不由微翘嘴角,养伤也并非全无好处。
  包思善把蜜饯推到他眼前,“再吃一个?”
  他摇头,“够了。”
  “展大哥,你还真是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疼。”她调侃着把蜜饯收起来。展昭反问:“谁说我不怕?”
  她抬头,“你也会怕?从来没听见你喊疼喊累喊苦。”
  “喊了就不疼不累不苦了?”
  “唔……至少我会知道。”
  展昭垂眸,“我舍不得叫你心疼。”再抬眼果然见她耳根都红透了,不由笑了起来。包思善满脸的羞涩顿时转为嗔怒,“你……又逗我玩!”
  “你不心疼?”
  包思善被问得哑口无言,怎么回答都不是,只能藉由抬头看横梁躲开来。展昭也抬头看横梁,所有所思道:“横梁上的蜘蛛长得比我还好看?”
  她不由自主找起蜘蛛来,反问:“哪有蜘蛛?”随即悟道他逗她玩你,亮晶晶的眼眸瞪着他,春妮说得对,他惯会装模作样。他还看着横梁,煞有其事道:“爬走了。”见她气鼓鼓的,忍不住低笑了几声,“你不是说要给我将《妖夜志》里的故事么?现在得闲,跟我说说吧。”
  包思善嘟嘟嘴不跟他计较刚才的事,“那书缺得厉害,很多地方读不通,我托林大哥和邓大哥添补。上午才去看过,没什么进展。”
  展昭哦了一声,又道:“缺便缺吧,别耽误了邓宏的学业。”
  “嗯,我跟他说了。改天我抽空把这回的遭遇说给林大哥听,也能编一段奇闻。”
  “嗯。”展昭不置可否,忽然想到什么,“你也别总往外跑,不然你娘亲该生气了。”接二连三的遇险,包夫人如何放心的下,还是拘着她点。
  包思善不乐意了,“哪有往外跑?不就去茶馆坐坐么?都在你们眼皮底下。”展昭叹气,性子野了,关不住了。她被他无可奈何的表情逗乐,笑道:“春妮上回说李记挖地窖挖出坑来,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又猜?他很干脆地摇头。
  “呀!猜猜嘛!”
  他索性不说话,包思善拿他没办法,自顾自道:“算了,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嗯,挖到什么了?”
  她故作神秘道:“夜!明!珠!碗口那么大的夜明珠!”
  什么?碗口那么大的夜明珠?展昭显然不信,夜明珠哪是随便就能挖到的?要真这么好挖,大家还不都一窝蜂地挖地窖去了?见展昭不为所动,包思善有些急,“你别不信,虽然李记没有声张,可在他家帮工的人可都知道,碗口那么大,还不止一个呢!”
  “你打哪听来的?”
  “林大哥说的。”
  展昭了然,林宝啊,三分假都给说得十分真。不故弄玄虚怎么招揽生意?这事多半是坊间以讹传讹,龙眼大小的能传成碗口大,一颗能给说成百颗。他笑笑,附和道:“茶馆的生意又要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懒癌症发作……我要请假一周发呆!!
懒癌症发作……我要请假一周发呆!!

☆、地窖

  包思善嘟嘟囔囔地绕在展昭身旁显得很不高兴,才休息几天伤刚刚好了些,他就迫不及待地换上官服。真是的,又不是没他不行,逞什么能嘛!昨日就想出门了,被她拦着才硬憋了一日,今天是无论如何都拦不住了。
  展昭含笑瞥她一眼,她气鼓鼓的模样确实像个包子。伸手想平拍拍她的头,却在落下前顿住,把发髻弄乱少不得要惹来她的的抱怨。只能转而抚向她红润的脸颊,手掌擦过脸庞,修长的手指穿入发丝之间,稍一用力将她的脸抬起。她呆了呆,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拇指在她脸颊蹭了蹭,低笑道:“我带你去李记看夜明珠。”
  包思善一诧,随即后退一步,离了他的手掌。双手叉腰,一副恼火的模样。“哼!想变着方哄我放你出门,我才不会上当!夜明珠有什么好看的?”看着展昭的因小把戏失败而略微有些无奈的表情,她软了声,“夜明珠哪有你好看,我在家看你就够了。”
  展昭失笑,如今她都会拿这话打趣他了。“看了这么些天也该腻了。”
  “不腻不腻!”
  “那也不能这么看,都被你看糙了。”
  包思善料不到他会来这么一句,又被堵的不知该如何应对。春妮说得对,展大哥实在太会装模作样!展昭不再逗她,“不过是去巡街,累不着,你要不放心就同我一道去。”
  包思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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