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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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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那番大动作胸口一直闷痛,按照公孙策的意思他最好静养几日,可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静养。
  付云越难得的脸色阴沉,沉思了良久,道:“那些东西在下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养两天再下去吧。”
  “无妨。”展昭淡淡地回应,不亲自下去看他不放心,再说,这伤再养半个月也不见得会好全。盯着眼前的冒着热气的药汁,出了一会儿神,抬头问:“对下面的东西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付云越叹气,“只觉得有妖气。包子不是说是蝎王么?我也是头一回听说。”
  展昭皱皱眉,一口饮尽碗里的药,再道:“你是怎么感觉到妖气的?那只狐狸的内丹你做什么用了?”
  付云越扬起痞笑来,“怎么?你想要?”
  展昭定定地看着他不言不语,他耸耸肩,“你该不是怀疑我是妖吧?”见展昭还是没搭腔,有些为难道:“说来话长,也跟你没什么关系,我看就不说了吧。那啥,你歇着,我去找包子拿妖夜志,看看蝎王究竟是什么东西。”说着起身往外去。
  展昭叹了口气,眼里染了一丝倦意。他不是怀疑他,只不过他对那些神神怪怪的东西未免知道的太多了?听见付云越的脚步停在院门口,接着又听见他开口说话——“庞小姐?真是稀客呐。”
  庞小姐?庞丽?她怎么来了?展昭立时头疼起来,这千金小姐怎么突然起了兴致到开封府来?而且还是来找他?他和她似乎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吧?但来者是客,他也只能出门相迎。才踏出房门就看见付云越意味深长地回头对他痞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正了正脸色,道:“庞小姐是为李记的案子而来?”
  庞丽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冷傲,“等不到消息本小姐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庞小姐误会了,展大人旧伤复发正养着呢。”付云越笑嘻嘻的,这姑娘的性子也是别扭,说什么都带着刺。庞丽冷冷地看着付云越,“开封府没人了吗?就指着展大人一个?”一转眸朝展昭投去目光,干巴巴道:“那日多谢大人救命之恩,这药对你的伤大有益处,你留着吧。”
  看着递到眼前的瓷瓶,展昭略略沉吟接了过去,“多谢。”
  庞丽还是冷傲的面孔,“还望展大人言而有信告知案情进展。”忽而她笑了笑,“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吧,也免得大人忙得抽不出空派人去太师府。”
  待到庞丽离去,付云越才贼兮兮道:“展大人好本事,太师府的千金都栽在你这了。”展昭投来的冷眼于他而言不痛不痒,继续道:“她哪是来打听案情,分明是来送药的。”
  “我救她一命,难道还受不起一瓶药?”他何止救过她一次?
  “这种事让丫鬟来就够了,哪用得着她亲自来?醉温之意不在酒呐!诶,你说要是包子知道了……”那就热闹了。
  展昭立即投去警告的眼神,付云越干笑两声,哎呀,他还要去包子那里讨书。以为这回出门会顺畅,谁知竟叫她遇见包思善跟庞丽狭路相逢。他心里一乐,隐到暗处听墙角。拔了根杂草在手指间绕着,庞小姐这张嘴真不会说话,一开口就一副你们这些贱民的口气。唉……哪里有包子讨喜。
  包思善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日在开封府见到庞丽,不过稍一想想也猜得到她是为何而来,两人可谓积怨颇深,她自然语气也称不上好。“有什么事让丫鬟来传个话就成,怎么亲自来了?你要是在开封府磕着碰着了,庞太师可又要借故生事了。”
  庞丽冷笑,“那日展大人出手相救,我怎么也得亲自登门道谢以示诚意。再有,你们开封府的人说话办事总是一套一套的,谁知道对我用的是哪一套。”
  “开封府坦坦荡荡,何来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说法?真论起来案子也不是你能插手,庞小姐还是莫要仗着是太师府的权势妨碍公务。”
  “你……”庞丽气恼,“说到妨碍公务又有谁比得过你?包大人的千金,就连展昭都要让你三分。”说着说着,她忽然笑道:“你要不是包小姐,你猜,展昭还会不会搭理你?”
  包思善脸色一沉,庞丽的话刺到她的痛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庞丽得意的挑眉,“你不是也对那下头的东西好奇?不如一起想办法再下去看看。”
  付云越吓一跳,庞小姐到底想什么呢?竟然想跟包子联手?千金小姐的闺阁日子无趣至此?叫她迫不及待地去送死?
  包思善觉得简直荒唐,冷冷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插手这桩案子?”
  庞丽低头笑了笑,缓缓道:“如果我说是因为展昭呢?”
  

☆、吞食

  庞丽似是而非的话在包思善心里七上八下的翻腾,虽然不断提醒自己庞丽的话不可信,可总忍不住胡思乱想。唉声叹气的模样叫如喜都看不下去,如喜停下手中的针线探头去看她手中正在绣的帕子,一看吓一跳,“小姐,你这绣的是什么呀?乱糟糟的一团,夫人见人肯定又要说你了。”
  包思善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现在哪有心思做针线,娘亲特意把她困在家里绣花,自然乱七八糟了。如喜接过帕子,剪了杂乱的线团,劝道:“小姐,夫人也是为你好。李记的案子凶险,你怎么也不能掺和进去。”
  包思善叹了口气不说话,她哪是为案子发愁?如喜看她双手托腮蹙眉,笑了笑,“小姐是为庞小姐的话发愁?那就瞎操心了。庞小姐心高气傲,对咱们开封府的人一个都看不顺眼,能对展大人生出什么心思来?”
  “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包思善嘟嚷着,“简直莫名其妙!”
  “我看她就是图个嘴上痛快!就算她真对展大人有什么心思,展大人也不可能对她有心。太师府的人怎么都那么讨人嫌,存心给人添堵。”
  包思善又是一叹,真是烦死了!反正是没心情做针线了,不如去前头打听打听案子进展。这次的案子特殊,包拯下令不得泄露案情,就算是她想打听也没那么容易。远远瞧见王朝往包拯书房去,她抿嘴一笑,正好!她就在外头等守株待兔等他出来,怎么也要探出几分消息来。
  如意算盘还没打完,就听后头有人慌她,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回头见展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带着笑意,“你在这做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哪有?”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展大哥,案子怎么样了?你今天下去了吗?”
  展昭敷衍着,“你操着心做什么?”
  “问你话呢!别想糊弄我!我也下去过的!”
  “三言两语说不清,改日得空了再跟你说。”
  她看着他,“庞丽那头你也打算这么说?她会就此罢休?”展昭笑笑,他不说她又能如何?无非是说些无关痛痒的狠话,难不成还能让庞太师亲自过问此案?包思善忽然想到庞丽根本就是以此为借口接近展昭,案情如何她根本不放在心上,顿时她觉得浑身不舒坦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展大哥,你对庞丽有什么想法?”
  “嗯?”展昭一头雾水,对庞丽的想法?他对她能有什么想法?
  她的目光躲了躲,小心翼翼道:“就是,就是,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展昭笑了笑,“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若问他对她的印象,实在难以想到褒奖的词来。不过或许因为他是开封府的人,令她的态度偏激,又或许她有不为他所知的另一面。不论如何他都不想对一个姑娘妄加评论。
  “我……”包思善哑口无言,果然是她钻牛角尖了,展大哥能对庞丽有什么想法?她问些岂不是质疑他?还是不提为好。想通了心里轻快了许多,笑道:“我就是觉得她有些奇怪,竟然屈尊到开封府来,叫人不由多想。”
  “开封府坦坦荡荡,还怕她来不成?”
  包思善笑成一朵花,“说的也是。不过,展大哥,你是不是可以透露一点案情给我?”
  展昭弹了弹她的额头,“还想套我的话?不自量力!”
  “展大哥!”
  “不可能!旁人也不会对你多说半个字,回去吧。”说罢径直往书房去,留她捂着额头在原地跺脚。
  地洞下发光的蝎王蛋被一个个挖出来敲破剁碎,令人作呕的腥臭困在洞里久久不散,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碎壳残肢都要焚烧。张龙赵虎忙完这一通领着人从地洞上来时一个个面无血色,想来是熏惨了。
  张龙捂着胃,一脸菜色,真的是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展大人,接下来怎么办?”下头逼仄憋闷再焚烧一场说有多臭就有多臭,想要散去腥臭恐怕没那么快。
  展昭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辛苦了。不过,还要再下去探探情况。”
  赵虎忍不住干呕一声,连连摆手,“不行了,让我缓缓。”再下去会要人命。付云越啧了一声,“怎么跟娘们害喜似的?”
  “你下去试试?”赵虎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湿意,看来他可以两天不用吃饭了。
  付云越打着哈哈,下去肯定要下去,不过想到下头的惨烈心里还是有些发毛。展昭没有说笑的心思,让张龙赵虎先回去休息,再命马汉带上几个身手好的衙役准备准备,稍后下去探查。破壳而出的那几只至今下落不明,留着是祸患。
  不多时一行人蒙着面巾遮住口鼻陆续下了暗门,才一下去便觉得闷热恶臭,大伙都嫌恶的皱眉,怪不得张龙赵虎他们吐得面如菜色。焚坑里的东西都已烧得炭黑,冒着恶臭的黑烟。展昭指派两个衙役留下掩埋焚坑,其余的人继续往下。
  下去的路那日走过,并无特别之处。不过展昭的眉头却越锁越紧,马汉见他脸色阴沉,忍不住问:“展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在想或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蛋。”他随手摸了摸洞壁,把这里挖开会有另外一个洞穴吗?马汉显得有些吃惊,随即意会过来。下来的路一半是天然的一半是李记挖的,就像是在蝎王的巢穴里搭了梯子一路往下。
  付云越同样没有头绪,不过他向来看得开,“你还想全部挖开来瞧?倒不如把洞填上来得快。按照书上的说法,蝎王只有一只,幼兽厮杀仅存的一只才是蝎王。要不我们先回去等几天,等它们自相残杀完了下再来收拾最后那只。”
  马汉点点头,又摇头,“万一蝎王上去了怎么办?谁拦得住?”展大人武功是好,可是也不懂降妖除魔啊。
  展昭头也不回道:“必须在下面除掉它!”
  说话间已经到了断崖处,那日未能仔细查看,今回再看,发现这里极为空旷,底下一塘翻腾的岩浆,热浪不断上涌。马汉等人头一回下来,见此情景无一不大呼稀奇。展昭带头往下去,“警醒些,下面有什么不好说。”
  一行人都是伸手矫健的,下行的速度很快。忽然,展昭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指着前面的洞壁,沉声道:“这里的蛋破壳了。”
  看着嵌在洞壁上密密麻麻破碎的蛋壳,付云越感叹道:“光这一处就有上百只了吧?蝎王还真能生!”
  马汉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既然破壳了,它们都去哪了?”
  “说不准这里已经厮杀过一场,把兄弟姐们杀了吃了,再去找其他兄弟姐妹厮杀。想当上蝎王可没那么简单。”付云越用剑戳戳地上的碎壳,幸好它们喜欢自相残杀,要是这么一群围上来,他们这几个人还不够分。
  展昭一把扯下面巾,到了这底下臭味已经淡了许多,因为接近底下岩浆的缘故,洞里越发的闷热起来,几个人额头都渗出了汗。“不可掉以轻心,破壳之后的蝎王怕是不易对付。”
  马汉等人闻言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剑,付云越深深地吸了口气,何止是不易对付,那可是妖啊!若是真遇见蝎王,除了展昭有巨阙可以勉力一敌,其他人……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搞不好蝎王一脚就送他去见阎罗王,哪还顾得上其他人怎么样。
  洞里昏暗,怪石嶙峋张牙舞爪,加上洞壁上零星的荧光,实在有些渗人。此时此刻就算知道那些荧光是蝎王的蛋也无人理会,要把这些全部销毁显然不可能。突然不知从哪传来咔嚓咔擦的声音,众人四下张望,马汉指着侧前方的洞壁,“那里!”一点荧光慢慢黯去,随着裂纹扩大一只蝎王冲出半个身子,扭动着要破壳。
  付云越脸色发沉,低声道:“展昭,你说这些玩意被困在底下多久了?怎么就挑这个时候破壳?”这底下的洞穴总不会是这半个月才成形的吧?它们长眠于此是什么让它们突然开始破壳?
  展昭心里有个极为不好的猜测,只怕这些妖兽是感受到了地上的人气才渐渐苏醒破壳。刚破壳的蝎王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他正欲提剑上前,却见一道黑影迅速蹿上。一只强有力的鳌钳猛地擒住尚未脱出的幼兽狠狠拽出来,电光火石之间,另一只鳌钳制住尾部。
  来了!蹿出来的这只蝎王体型是幼兽的三五倍,身下百足稳稳地攀附在岩壁之上,头顶的五只眼闪着妖异的红光。展昭暗惊,没想到它们真的互相残杀吞食同类,且渐渐长成蝎王一看便知不是善茬。他身后的人纷纷拔剑围拢上来,只待它从岩壁下来便围攻。
  那只蝎王三五下吞食了幼兽,身子扭转看向展昭这头,沙啦一声从岩壁上跃起。随着一声小心,大家各自避开。不过,蝎王灵巧得出人意料,从高处落下的冲力丝毫无碍它的动作,才一沾地便往前蹿去。猝不及防地以鳌钳为利器,瞬间没入猎物的腹部划开血淋淋的口子,紧接着一头扎进血窟窿里张开不满利齿的大口啃噬起来。
  惨叫声回荡在洞窟之中,事发突然在场的人都怔了一瞬,展昭头一个回神,毫不迟疑地飞身救人,一剑砍断鳌钳再一脚踹开布满细足的躯体。这一脚他用足了力气,蝎王被踹得飞撞在岩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地动

  受伤的捕快瘫软在地上,已经昏厥。马汉急忙上前查看伤势,其他人丝毫不敢松懈,紧紧盯着蝎王提防它反扑。展昭面色凝重,说不准还有其他的潜伏在这。洞穴地形复杂且昏暗,实在叫人防不胜防。马汉声音有些发抖,“伤势严重……”肚子被剖开血肉模糊一团,回想蝎王满口的利齿,叫人不寒而栗。
  展昭略回头看了一眼,朝身边的捕快道:“你们两个先把人带上去医治。”
  付云越退后几步到伤患边上,瞥了眼伤口,眉头锁死。伤成这样就算上去了只怕也……不过,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见死不救。帮着马汉把伤口简单包扎了,叮嘱道:“虽然一路下来相安无事,凡事还是小心为好。”尤其是见了血,血腥味容易引来妖兽。
  话音才落,那头已经飞沙走石一般扑来劲风,碎石飞溅打得人生疼。展昭大喝:“快走!”付云越抬头,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蝎王是舍不得到嘴的肉还是怎的?疯了一样要往这边冲。他连忙跟马汉一起护着两人退出战圈,往上撤了一段路才折回来帮忙。
  回来一看,只有展昭一人在对敌,其余的人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退到以旁干着急。好在蝎王已被砍断一只鳌钳,展昭应对起来游刃有余。一个重劈断了它另外一直鳌钳,蝎王瑟缩着后仰了一下,就着这个空隙巨阙一记横扫,将其拦腰截断。断成两截的躯体在地上挣扎扭动,似乎还会一跃而起。展昭喘了口气,一剑扎进蝎王眼里,接连扎了五剑,把五只眼全部戳瞎,这才罢手。
  付云越有些目瞪口呆,这厮下手真狠。马汉心有余悸,“展,展大人,它死了吗?”还在地上扭,心想后半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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