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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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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越有些目瞪口呆,这厮下手真狠。马汉心有余悸,“展,展大人,它死了吗?”还在地上扭,心想后半截没嘴不会咬人,过去补了一剑,却发现剑几乎难以刺穿外壳,不免惊讶,“这么硬?”
“你还当是没破壳的?这只还不知吃了多少兄弟姐妹,寻常兵器已经不能轻易伤着它了。”付云越一剑插入半截躯体之内挑起来丢下旁边的断崖,看着残躯掉入岩浆才道:“把那半截也丢下去,省得喂了其它的蝎王。”
待两截身子都掉落熔岩之中,众人才稍稍松了口气。付云越回头看看展昭,他正准备收剑入鞘。只见剑身华光流转,丝毫没有沾染污秽,不禁暗赞,果真是宝剑。打住思绪,再想下去他都忍不住要来一句宝剑配英雄了。再看看余下的人,微叹一声,“接下来怎么办?继续下去?”他是肯定要下去的,马汉他们嘛……还是得展昭做主。
展昭往断崖下看了看,不远了。“马汉,你带着人先退出去。”他们跟着一道下去帮不上什么忙,到不如上去接应。
“展大人!”马汉大吃一惊,他一个人下去岂不是更危险?
付云越摆手,“你们的剑连蝎王的壳都扎不穿,跟下去凶多吉少。”刚才只是一只,要是多来几只,光靠他跟展昭根本周全不了。展昭点头,“你们在上门接应,万万不可让这些妖兽出去,否则后患无穷。”
马汉想着方才的情形,也知道自己跟着多半会拖后腿,只能点头答应。“也好,我先上去守着,你们小心点。”
别人马汉几人,展昭和付云越继续下行。底下的道路并未单一一条道到底,只不过他们要到底下那塘熔岩处,那些旁支岔道皆略过不探。忽然,展昭开口道:“等会儿借你的血用用。”
付云越愣了愣,“什么?”
“巨阙饮血才能与蝎王对抗,你的血比我的好用。”
“喂!喂!喂!”付云越不乐意了,“这是什么话?我也是血肉之躯好不好?你刚才就该弄点蝎王的血喂巨阙。”
展昭摇头,“蝎王没有血。”砍断之后流了一些墨绿的汁液,巨阙也丝毫没有反应。回头看他一眼,“你跟我不一样,想必你的血更能激发巨阙潜能。”
付云越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呵呵,你打哪看出来我不一样?除了没你俊没你高之外,你有的我一样不少。”
展昭不再说话,付云越一脸的苦相,他还什么都没说了呢,他就猜得七七八八了?连他的血好用都知道了?看来是少不得挨一刀了,割哪好?大拇指还是小拇指?唉,割哪都疼啊。
此刻开封府里也不怎么太平,无他,庞大小姐又登门拜访。听闻展昭不在,大小姐脸色很不好当场就对门房发起火来。包思善问询赶来时就见庞丽举着茶盏要砸,被她一声喝止,“庞小姐,这儿可不是太师府,由不得你撒泼。”
庞丽冷冷一笑,“开封府言而无信还不许人上门讨说法了?展昭呢?叫他出来见我!”
门房擦擦额头的冷汗,“展大人一早就出门查案了,这会儿都没回来。”
“哼,借口真多!”
“你不信就尽管在这守着!”包思善朝门房使了个眼色,“老张,上茶,我陪庞小姐一块等。”
庞丽不依不饶,“开封府偏门角门何其多,谁知道他会从哪出去。哪怕没门,区区一道墙也困不住人,你当我三岁小孩么?”包思善恼火,“你既然不信,我就是让你进去搜府你也有万种借口说他躲了起来,你就直说吧,你想怎样?”
“展大人亲口答应我要告知案子进展,可我等了好些天却毫无音讯,这才不得不上门讨说法。”
包思善怒视她,“你是为案子而来吗?”
庞丽挑衅地笑着,“不是又如何?谁让他给了我这个借口?说不准他是有意为之,你说呢?”
“你别胡说八道!我爹下了令,谁都不得私下外泄案情,自然也不可能告诉你!现在整个开封府都在为案子奔波,你要添乱也别挑这时候!谁都没空陪你玩!”
庞丽几乎气得发抖,手中的茶盏终于被她狠狠砸得粉碎。包思善恶狠狠地瞪着她,门房被两位小姐剑拔弩张的架势弄得不知所措,当真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惹不起庞小姐,却也不能叫自家小姐忍气吞声啊。
这当口,外头传来马汉的声音,“快!快!叫公孙先生!有人受伤了!”
包思善脸色一变,顾不上跟庞丽置气,冲了出去。“马大哥,谁受伤了?”不会是展大哥又受伤了吧?他旧伤未愈,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马汉喘着气,“是小李。”他们从洞里退出来时追上了先行的两人,这才一道回来。不过小李的情况不乐观,一路上血都没止住。
庞丽看着小李被抬走,而一道回来的几人身上都血迹斑斑,都是小李的血。她不禁心里打鼓,紧张道:“你们下地窖了?展大人呢?”
“展大人跟云越下去了,我们先带小李回来。”话毕,马汉惊觉多嘴了,深怕庞丽和包思善追问,赶忙寻了个由头匆匆离去。
庞丽几乎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包思善吃了一惊,她怎么这会儿走得这么干脆?随即想到什么,追了上去,“你要去哪?李记早已戒严,连我都进不去,你更别想了!”要是能进去她早就进去了,哪还会乖乖在开封府坐着?
庞丽答非所问,“那个小李伤得那么重,八成是底下的东西弄得!展昭还有伤在身,你怎么坐得住?你就不担心他也被那东西伤到?”
包思善被说的一愣,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庞丽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展大哥的?说的好似她不关心他一样。“他自有分寸,再说你去了也帮不上忙!”要真跟着去反倒要展大哥保护,岂不是拖后腿?
“包思善!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他是那种会为自己着想的人吗?如果他有分寸,当时他就不该跳下去救我!”
“你这是什么话?救你还错了不成?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这节骨眼你能不能别添乱?”展大哥的性子她自然知道,可是,她能怎么办?劝他别去救人?别去涉险?别说她开不了口,就是开了口他也不会听。
“我还偏要去了!地下的东西那么危险,万一展昭挡不住它们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蒙在鼓里等死?”庞丽今日穿得利索步子也比往日大了许多,任凭包思善磨破嘴皮也不为所动。包思善恼得不行,太师府的人果然都蛮不讲理!就算再想见展大哥也犯不着硬闯命案现场妨碍公务啊,退一步来说,硬闯进去见着了人,展大哥会给她好脸色吗?简直不知所谓!
突然地面似乎晃动了一下,包思善不觉顿住脚步,前头的庞丽也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困惑。紧接着又是一阵晃动,这下两人都有些脸色发白,难道是地动?
“糟了!”庞丽低呼一声,顾不得千金小姐的做派,拔腿朝李记跑去。包思善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追了上去。展大哥和付云越还在地窖下!突如其来的地动会不会把他们活埋在下面?
前两次的震动还轻微,接下来就地动山摇起来,地面毫无预警地裂开了一道缝,且随着晃动越裂越大。庞丽一个身形不稳直直地朝裂缝栽了下去,包思善大惊,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拉住她。可惜她没有展昭的身手,力气也差得远,反而被带得一起跌了下去。
两个姑娘手拉着手一起堕入深渊。
☆、重逢
开封府。
赵虎几乎是闯进包拯的书房,一脸急迫,“大人!李记地窖坍塌,展大人和付少侠被困!”
满屋的人脸色都刷得沉了下去,包拯更是面沉如水阴得可怕。地动刚歇就有人来报外面的情况,现在赵虎又带回另一个噩耗,展护卫和付少侠被困在底下!就方才的感知,地动猛烈,他们身处底下只怕凶多吉少。
包拯皱眉沉吟片刻,猛地抬头,“本府要亲自去看看。”
刚刚地动过,街上挤满了饱受惊吓的百姓,有的劫后余生的,也有痛失亲人的,整个开封笼罩在悲痛之中。张龙一边护着包拯一边道:“大人,已经安排人手救人。”顿了顿,再道:“这次地动蹊跷,几乎是以李记为中心往外震动,李记那儿受灾最重。”
包拯若有所思地点头,一路走来果然是越靠近李记受灾越严重,地面上被扯开的裂缝一路延伸,途经的房屋也一道被扯成两半,摇摇欲坠的立在裂缝边缘。以李记为中心?莫不是底下的蝎王作祟?若是这样,蝎王破土而出那将是灭顶之灾。单靠展护卫和付少侠能除去它吗?
此时的李记早已成了一堆废墟,几个衙役在清理埋在地窖入口处的碎石砖瓦。包拯定定地看着,心却一沉再沉,可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挖!活要见人,是要见尸!
忽然,身后传来喧哗吵闹声,回头望去,见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正跟守卫的衙役理论着什么。他不禁皱眉,“何事喧哗?”这里本就不许人随意出入,他们来这作何?
家丁见到包拯立即道:“包大人,我们是来找我们家小姐的。”
“你们家小姐?”包拯不解。
“我们是太师府的,刚刚地动,我们夫人担心小姐,特让小的来接小姐回府。小的方才去过开封府,门房说小姐同包小姐一道出门了。因小姐关心李记命案,所以小的才来这寻人。”
包拯听得眉头大皱,庞小姐和思善在一块?“这里不许闲杂人等入内,庞小姐不在此处。”张龙接道:“说不准两个姑娘家相约游玩去了,怎么会跑来这?这里有什么好玩的?”话虽如此,张龙也不太相信庞小姐能跟包思善去相约去游玩,不过人确实不在这。
家丁一脸为难,“可是,我家小姐是来找展大人的,怎么会跟包小姐一道去玩?”
“庞小姐找展护卫作何?”包拯听闻此话更觉得莫名其妙,太师府与开封府的人向来不睦,庞小姐对思善的态度更不友善,说她们一道出游就叫人怀疑,更何况是展护卫?她一个闺阁千金跟展护卫能有什么牵扯?即便是为了配合查案,那也是开封府上门请她来才是。
家丁迟疑了一下,摇头,“这个小的不知。”
包拯略沉吟,道:“庞小姐不在这,你且再去别去找找,本府也派人去寻,一有消息通知太师府。”
打发了庞府家丁,包拯的脸色又沉了几分,门房既然说庞丽跟思善出了门那应该是真的出门了。家丁说的有道理,她们进来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只有李记的命案,多半是冲这来的。可守卫却未见她们来过,那她们会去哪?揣着满腹心事回到开封府,刚进书房就见马汉来报,小李重伤难以回天,已经断气!
似为了应景,天空阴霾晦涩,乌云如潮涌而至,压得人透不过气。这是要变天了。
展昭和付云越从岩洞里钻出来时外面的地形已经迥然不同,刚刚的地动震得厉害,要不是他们找到藏身之处,只怕早已被乱石砸死。付云越抖落身上的碎石杂土长出了一口气,“差点死在这了。”
展昭环顾四下,脸色不太好,“只怕最后还是要死在这。”上去的路多半被封了,徒手挖不知要挖到猴年马月,更遑论他们连水都没,最多也就撑个五六天。
“别说晦气话好不好?”付云越驳了一句,往断崖边看了看,“下头地形变了,熔岩塘成了熔岩河。”展昭也过来看了眼没说话,径直往下去。付云越跟上,“还真是无底之渊,看着挺近,走起来却没完没了。”
没走多远,突觉得有一股风若有似无地灌入。两人对视一眼心中讶异,这底下哪来的风?有风岂不是有出口?顺着风走,走着走着地面上的岩土渐渐成了沙子,展昭用脚踢开面上的沙子,底下的颜色略深。伸手抓一把捻了捻,潮的,以前有一条地下河?
突然付云越紧张地拍拍他的肩,指着前头的昏暗处:“快看,那是什么?”展昭眯着眼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这底下虽不说一片漆黑,但也是模糊一团。他们先时带了灯笼,刚才地动时丢了。这会儿只能瞧见前头有个人形的影子,还模模糊糊不真切。
头顶一阵风灌入,展昭不由抬头,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付云越也跟着抬头,从上面掉下来的?还活得成?展昭却已在他分神之际上前查看,走到近前他整个人都怔住了,竟然是庞丽!
付云越倒吸一口凉气,阴阳怪气道:“展昭,她追你都追到这来了,你是不是得有点表示?”展昭没理会他的调侃,伸手探探她的鼻息,还活着,便试着唤道:“庞小姐,庞小姐!”
“你这样叫的醒人才怪!”付云越伸手就摇了庞丽两下,见没反应,又道:“要不甩她两个耳光?我看你挺恨她的,你来。”
见展昭一脸肃色,他悻悻地笑笑,掰过庞丽的脸,死命的掐人中,嘴上还是不老实,“要是这都不行那就只能渡气了,你来还是我来?”就在他以为展昭不会回答之际,展昭吐出两个字来——你来。
啥?付云越的笑都僵在了脸上,他是不是听错了?这厮竟然会说笑?还是在这种时候?好在庞丽醒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要不醒他们还得背着她上路。毫无疑问,肯定是他当苦力。虽说是温香软玉,可他真吃不消庞大小姐的脾气,还是春妮师妹来得讨喜。
庞丽眼神放空,显然还没缓过神来。等了片刻才渐渐看清眼前的人,惊得她急欲坐起,奈何才一动就受不住浑身上下的痛楚跌了回去。展昭没有说话,等她脸上的痛苦之色缓了下来才问:“庞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庞丽不敢再大动作,只动动手脚,虽然疼却还能动,看来没断。她扭头看看两旁,问道:“思善呢?”
展昭脸色骤变,“思善跟你在一起?”如果说庞丽是从上面摔下来,那么思善应该也跟着一块摔下来了!等不及庞丽回答,他急忙起身往更黑的深处去,这一片都是沙地,摔在这还有一线生机。
看着展昭急切找寻的身影,庞丽的脸色一沉再沉。付云越叹了叹,低声道:“庞小姐,你这是何苦呢?掺和进来真的会要了你的命啊!”
庞丽恶声恶气地,“要不是展昭糊弄我,我能去开封府找他算账?能在地动中摔下来?”付云越撇撇嘴,得了,人家千金大小姐怎么会错?都是别人的错!他也懒得跟她争论,“行吧,你先缓缓,我去找包子。”刚起身就听见展昭那头找到人了,他连忙过去查看。
包思善的没有庞丽那么幸运,额头上有一个血口子还在渗血。付云越心里一惊,“她怎么样?”展昭一言不发,小心地检查她的手脚,随后似乎松了口气,付云越见状悬着的心也放下一半。这时庞丽也缓缓走过来,“刚才地动,我们一起掉了下来。”
“上面什么情况?”付云越一边看着展昭给包思善包扎伤口一边问。庞丽摇头,“不知道,地上裂了好大的口,应该乱成一团了。”
“你们从哪里的裂缝摔下来的?能掉到这来?”付云越就想不通,难道开封府裂成了两半?开封府离李记颇有些距离,怎么掉也掉不到这来吧?
庞丽看看展昭,莫名地生出一丝胆怯来,低声道:“来李记的路上。”
付云越无力的抹了把脸,自作孽啊!没事来李记做什么?找死不是?展昭索性别过脸去来个眼不见为净,她非得缠着这事不可?事情经过如何他几乎可以想象。僵持中,包思善幽幽醒了,展昭暂且缓了脸色。
“思善,你怎么样?”
包思善还晕乎乎地,皱皱眉,低声道:“好痛……”眨了眨眼,眼前多重景象才慢慢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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