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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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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父女两胳膊肘尽往外拐!
  包思善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就按捺不住心里的欢喜溜出去找展昭,包夫人心中莫名失落,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会瞧不出女儿的心思,全在展昭身上!包拯喝了口茶,劝道:“女大当嫁,你还能留她一辈子不成?”
  包夫人似笑非笑,“敢问大人,你家展护卫何时来提亲?”
  包拯显得有些为难,难不成他还要去跟展昭说该来提亲了?那岂不是逼婚?见夫人面露不虞,赶忙道:“思善还小,不急。”
  “展护卫可不小了。”
  包拯:“……”
  

☆、镜中贵公子

  尽管付云越一再表示对月老庙没兴趣,但包思善和春妮都觉得他应该去拜一拜,也好摆脱鳏夫改嫁的命运。展昭没什么表示,不过看他的眼神饱含深意,叫他恼怒却无可奈何。最后秉着破除妖法的念头跟着一道上了路。
  这一趟是纯粹的游山玩水,春妮跟付云越都是爱热闹的主,一路上就没消停过。不知怎得两人竟要比马,包思善从马车里探出头,“你们跑没影了我们去哪找人?”
  付云越撇嘴,“就一条道还能跑丢不成?”想了想又道:“算了算了,荒郊野外的没个人作证,你输了不认账怎么办?不如比点别的。”
  “说不准谁赖账!”春妮驳道,“比什么我都不怕!”
  包思善见两人自顾自地吵开便也不搭理,掀开车帘到展昭身边,“展大哥,春妮的功夫如何?”师兄妹是师兄妹,功夫可没个准。
  展昭驾着马车缓缓前行,“应该跟云越不相上下。”
  “她功夫这么好?”
  展昭看了眼付云越笑而不语,付云越的功夫不算好,他的长处在于内丹。前头现出波光粼粼的水面,他甩了一马鞭追上前头的二人,“你们不如比捕鱼,也差不多该吃午饭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二人对视一眼策马而去,留下一路尘烟。待到展昭追上,他们已经在溪边捕鱼。展昭跳下马车,瞥了眼在岸边扑腾的鱼,不紧不慢道:“够吃就好,别滥杀无辜。”
  付云越回头瞪他一眼,“你啃两口野菜得了!”话音才落,春妮立即道:“别说话!鱼都被你吓跑了!”付云越恼火,师兄妹一个德行!
  包思善凑过去看热闹,见他们用石子当暗器直接敲晕鱼,好奇地试了一把,鱼群被她惊得四处逃窜,顿时无影无踪。付云越直嚷着叫她别捣乱,无法,她只能乖乖跟着展昭去拾柴火烤鱼。等到五六条鱼烤熟,那两人才收手。结果嘛,付云越的数量多些,但春妮的个头大,胜负难分。
  付云越在溪边洗过脸,脸上挂着水珠,衣袖也湿了一截,他不以为意的拧了拧,在一块石头上坐下,“饿死了!”伸手就拿了一只鱼一口咬下,含糊不清接着道:“展大人手艺了得。”
  春妮不无得意地哼了一声,“那自然!”付云越把鱼骨头咬得咯咯作响,看来他注定要被展大人压一辈子了。
  此行的目的地是月老庙,话题自然而然绕回到水月镜花上。付云越那点糗事在场的人都知道,被提起大家脸上都挂着微妙的笑意。顿时他胃口全无,“都说了是妖法。”
  包思善低头掩去笑容,“你有什么办法破除妖法?”
  “没有!他娘的,躲躲藏藏算什么?要是然给我找着,非抽筋扒皮不可!”
  展昭淡淡道:“你连他的侧脸都没看清怎么找?不如再试一次,或许能看到正脸。”包思善吃了一惊,想不展昭会这么说。展昭却一笑,“我替你瞧瞧,说不准我还认识。”
  付云越咬牙切齿,“我还真要谢谢你。”
  一行人抵达月老庙下的村子时已经是傍晚,这个时节出行的人多,几家好些的客栈已经满客,他们在一家小客栈落脚。经营客栈的是一对热情的中年夫妻,张罗了一桌饭菜后还好心的跟他们说了山上月老庙的来历,末了又道村里的景致也不错,尤其是村尾的桃林,花开的时候也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饭后他们入乡随俗地去桃林那转了一圈,这个时节桃花早已谢了,树上结着青色的果子,虽不如桃花美艳却也俏丽可爱。春妮跟付云越几乎是立时进了桃林,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恨不得摘几个下来解馋。
  包思善也有些兴奋,拉着展昭往林子去,走着走着叹道:“怎么总挑不对时候?上回去开瀑布没能挑最好的时间,这回也是,错过了花期,又还未到收获的时节。要不然摘些桃子带回去也好啊。”
  展昭看着青涩的桃子心想还早着呢,手上略用了几分力将她往回拉了拉,“下回再在便是。”
  “下回是什么时候?你说得轻巧。”
  “留个念想你便会时时刻刻想着再同我一道出来。”展昭觉得这样未尝不好,风景都被看尽岂不是没有盼头了?包思善听得脸颊微红,还是忍不住笑道:“那你也别总用念想吊着我,好歹给个准信。”
  展昭点头答应的爽快,“别的不好说,带你去摘几个桃子不在话下。”
  包思善一皱眉,“你可别是带我去临街老张院里摘桃子!”
  “有什么不妥?”
  “当然不妥!在这摘桃子跟去老张家摘桃子能一样吗?”
  展昭垂眸而笑,“不一样吗?我以为只要是我陪着,去哪摘桃子都差不离的。怎么?是我想错了?”
  “……”包思善哑口无言,这话叫她怎么答?他一定是故意的!展昭看着她涨红的脸,轻笑一声,牵着她穿梭在树林中。忽然身后传来付云越颇为急切的呼唤声,展昭回首,见春妮愣了愣,突然大声道: “师兄,你站着别动!”展昭不明所以。春妮招呼包思善和付云越,“你们快看,像不像镜子里看到的景象?”
  包思善和付云越仔细端详着眼前的景象,桃林差不离,当时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回首。春妮眉头拧了拧,很为难,“难道师兄是云越的命中良人?那思善要怎么办啊?”
  付云越几乎要跳脚,“就桃林有几分相似,人根本就不对!”镜子里的那人再怎么犹抱琵琶半遮面也看得出来不是展昭!
  展昭已经走了过来,盯着桃林看了看,道:“是这片桃林?回客栈再试一次!”镜子里见命中良人的说法本来就不靠谱,如果是哄人的,那多半毫无动静,可他们偏偏就看道了景象,这多少有些诡异了。
  立好铜镜,点了香,付云越有些不情不愿,直勾勾地盯着展昭,“要不你试试?说不准我们的良人是同一个。”展昭倒没推脱,烧了生辰八字,毫不犹豫地割破手指滴血在镜面上。在血滴到镜面的那一刹那,腾的起了一阵白烟,灼热之气扑面而来,逼得几人后退散开。
  “展昭,你怎么搞的?”付云越用手挥散眼前的白烟,这么大的阵仗,镜子里要飞出个仙女不成?待烟雾散去,几个人目瞪口呆,镜面一片焦黑,甚至破了个洞。
  “展大哥,你……”包思善看着那个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一滴血堪比火药。展昭皱眉半晌无语,春妮迟疑道:“要不我去向掌柜再要一面镜子?”
  付云越提起那面一塌糊涂的铜镜瞧了又瞧,叮嘱道:“找面结实点的。”
  手指上的小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展昭握了我拳,道:“我的血不行。”恐怕是蝎王的内丹所致。包思善道:“我也试试看,如果是妖法,或许我们看到的东西都一样。本来就是在姑娘间流传的把戏,镜子里出现男人再正常不过。”
  展昭摇头,“让云越来。”
  付云越的血滴在镜面上,不多时就慢慢浮现景象。已经不是桃树林,场景换到了一间精致华美的屋子,门被推开,一身华服的男子迎面而来,而后景象又散了去。包思善和春妮对视一眼,齐齐看向付云越,异口同声道:“你的良人好俊。”
  付云越绷着脸,“有你师兄俊么?”
  春妮看看展昭,“差不离吧。”
  “能叫你说出这话还真难得!”付云越哼了一声,看向展昭,“你看出什么来了?”
  展昭摇头,“没见过此人。”
  包思善道: “再来一次,或许还有其他东西!”
  付云越缩了一下,还要再来?见其他二人也都殷切地看着他,无法,只能再割肉放血。如此几次看到了几段不同的景象,最后一次镜中人似乎朝着他们的方向笑了笑。付云越揉了揉额头,摆手道:“不行了,今天到此为止吧。放了一海碗的血才换来一个正眼,要他以身相许还不得流光我的血?”
  他几个手指头都被割破,看着有些惨兮兮的,包思善和春妮一人一边帮他包扎起来。他一边吸气叫疼一边道:“你们怎么看?这家伙是谁?是哪家的贵公子?”
  展昭摇头,事情蹊跷却如付云越所言的那般,感觉不到妖气。不是妖?那是什么?包思善想了想道:“我怎么觉得他好像能看见我们?”最后那个笑几乎就是冲着他们笑。
  付云越左右看看,“他不会是看到展昭变心了吧?”
  展昭摇头,“如果他能看到,那他看的是你。”
  “为什么?”明明四个人围着镜子,怎么就看他一个人?
  展昭指指地上的灰烬,“你的生辰八字,你的血。”
  付云越脸一白,完了!他是不是注定要跟这个镜中的贵公子纠缠不清?
  

☆、割腕

  镜中贵公子来历不明,几人商讨半宿没有定论,只能先散去各自回屋歇息。付云越一脸阴郁,中觉得前路渺茫,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好在贵公子只出现在镜中,不去想就没什么大碍。
  隔日一行人上山去月老庙,这本就是姑娘家的事,包思善跟春妮去上香求签,展昭跟付云越在外头候着。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也不算无聊。付云越显得没什么精神,大大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昨晚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梦,醒来又忘得一干二净,八成是昨晚放血放多了。”
  见展昭一言不发地盯着头顶的树叶发愣,他撇撇嘴,“你怎么不去上柱香抽个签试试手气?”来都来了,不凑个热闹怎么成?说不准手气好,解签的和尚看了要直呼他跟包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你怎么不去?”他才应该去求月老给他指条明路。
  “我的良人都对我千娇百媚地笑了,我怎么能移情?”付云越甩甩手,手指还疼着呢,“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又摸不着头绪。展大人,你得替我做主啊!”
  “姻缘天注定。”
  “喂喂喂!别说笑!这事不搞清楚我寝食难安。镜中人一出一出唱戏似的,这次对我笑,下次说不准就告诉我他姓啥名谁了。”
  展昭颇为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点头道:“你试试多放点血。”付云越脸一抽,感情放的不是他的血,大方得紧啊!
  候了片刻包思善一脸阴郁地从里头出来,展昭向春妮投去询问的目光,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不高兴了?春妮脸色也不太好,“思善抽了支下下签。”
  展昭不由失笑,“不过是支签,哪能当真?”包思善摇着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管能不能当真,抽到那样的签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那支签何止是下下签,根本就是凶煞!直言她的姻缘必断无疑,毫无回旋余地。
  付云越见她如此也劝道:“今天手气不好罢了,别往心里去。”
  包思善低头不语,付云越悄悄拉了春妮去一旁嘀嘀咕咕地问话。展昭理了理她的头发,轻声道:“只是一支签,做不得数的。”
  “可是,可是……”
  “你若再去抽一支,说不准是上上签。这种事本就当不得真,无需挂心。再说,签筒里多半是中上的签,想抽一支下下签也不是那般容易。你的手气不可谓不好。”
  包思善皱着眉,抽了支下下签反倒成了手气好?
  展昭朝付云越那头看了一眼,“云越的良人还是男人,他都不愁你愁什么?”包思善愣了愣,沮丧的心情顿时消了大半,这么一对比好像真没什么。这些东西要当真,那还真没处哭去。
  付云越似是觉察到身后的目光,回头看过来,没好气道:“干嘛?在背后说我坏话?”
  包思善叹了一口气,“哪有,突然觉得我们同病相怜罢了。”这话戳到付云越心中的痛处,刚刚他就不该好心去安慰她!要说她是手气不好,他是什么?纯粹自作孽!给自己招来这些破事。他是信还是不信?
  求过签再看过山间的风景,这一趟行程就差不离了。包思善有些意犹未尽,但展昭公务缠身腾不出太多时间陪她游玩,只能踏上归程。晚间付云越不知从哪弄来两坛桃花酒,包思善和春妮听着觉得稀奇也小饮了两杯。两个姑娘不甚酒力,两杯酒下肚没多久就晕乎乎地回房睡觉,独留展昭跟付云越对饮。
  付云越忽然提着一坛酒起身,“在这喝没意思,走,上屋顶透透气。”走到窗边看了看,“今晚月色不错。”
  展昭二话不说提着酒坛上了屋顶,屋顶凉风习习,夜空悬挂一轮明月,低头是零星灯火,一派安静祥和。付云越随后而来,看了一圈,笑道:“上头的景致果然好。”灌了一口酒,“,展大人,看惯了汴京的繁华这青山绿水是不是有种别样的美?”
  展昭含笑点头,偶尔出来散心确实不错。付云越似乎心情不错,念念叨叨的扯个不停,直到夜深酒尽才从屋顶下来。许是喝多了,他几乎到头就睡。这倒叫展昭有些意外,他的酒量也不错如此。
  半睡半醒间展昭似乎听到有异响,心想大概是付云越起来喝水没太留心。可过了好一会儿不见他再有动作,只听见细微的滴水声。展昭皱眉,他不会是真醉了在屋里放水吧?想着猛地睁开眼循声看去。
  付云越背对着他站在桌前,滴水声就从他那处发出。展昭困惑,“你在做什么?”付云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如此静了片刻,展昭觉得有些不对劲,起身查看。这一看惊得他瞪大眼,他在做什么?割腕自杀?
  只见付云越左手握着匕首,右手手腕割了道极深的口子,不住地淌血,滴水声便由此而来。再看他神情,却是双眼紧闭,分明还在睡!展昭连忙夺下匕首,被他一碰触,付云越立即瘫软在地,砰地一声,重重地砸了下脑袋。展昭顾不得那么多,扯了布条就要给他包扎伤口,却见他悠悠转醒。
  付云越摸着脑龇牙咧嘴,“老子这是怎么了?”展昭麻利地包扎了伤口,一脸的凝重,“你半夜起来自杀。”要不是他正巧跟他同住一间屋子,只怕他已经归西。
  “什么?”付云越摸着头上的痛处,好大一个包。“你说我半夜起来撞墙?”撞墙也没有撞后脑勺的道理啊?
  展昭指着他的手,“割腕。”
  付云越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伤,惊得眼睛要瞪出来,“怎么搞的?”他好端端的做什么寻死觅活?就说喝醉了也没道理寻死吧?不行不行,他头好痛。
  展昭摇头,事有蹊跷,付云越自然不可能半夜起来自杀。莫不是酒有问题?可他也喝了怎么就没事?他心里猛地一惊,他体内有蝎王内丹,同寻常人大有不同,若是酒有问题,那思善和春妮……想着,他急忙往隔壁客房去。
  春妮迷迷糊糊的开了门,一边打呵欠一边问:“师兄?大半夜的,什么事啊?”
  展昭见她没事略松了一口气,又急忙问:“思善呢?”包思善被他的动静吵醒,也迷迷糊糊的。春妮见他脸色不好,清醒了几分,紧张道:“怎么了?”若没事他怎么会半夜敲门?
  想了想,他还是道:“云越有些不对劲。”
  这一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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