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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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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裕亲王的府邸离皇宫不算远,正门在僻静街道的深巷里头,很是低调。胤礽在何玉柱的搀扶下下了车,一眼看到前头停着的另一辆显眼的饰以金黄色蟠龙为篷的马车,眉微微挑了起来。
  还真是冤家路窄。
  “爷,大爷也来了呢。”何玉柱也看到了马车,小声提醒胤礽。
  胤礽撇了撇嘴,早知道再晚点来好了。
  而此刻王府里头,胤禔正在书房里看福全临摹的字帖,福全写得认真,胤禔也看得出神,直到最后一笔收了尾,才由衷赞叹道:“二伯这幅字,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
  福全得意地笑了笑:“尚可吧,可惜王羲之的真迹当年做了唐太宗的陪葬品,后人无缘得见,现今流传下来的这些,都是后世的摹本。”
  “二伯临摹的这个,是虞世南的虞本吧?”
  福全闻言微有些诧异,看他一眼,问道:“你也知道?”
  胤禔点头,又道:“所谓晋人书取韵,唐人书取法,宋人书取意,唐人素来以用法谨严称之,虞世南自然也不例外,而其所临虞本,用笔浑厚,点画沉遂,亦是彰显了王羲之书法之意韵,可谓法,韵,意三者合一,因而在的众多摹本中也堪称翘楚了。”
  福全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了起来:“不错不错,难为你小小年纪对这书法之事倒是颇有见地,二伯可真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胤禔虚心赔笑:“二伯谬赞了,侄儿不过是闲时了解过一些而已。”
  “好,好,以后若是有空,你常来我府上,二伯与你好好讨教个一二。”
  “那侄儿就先谢过二伯指点了。”胤禔客气地作揖,心道其实要讨好这位二伯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困难嘛。
  福全虽然是武将,平日闲暇之时却也喜欢附庸风雅,而从他感兴趣的地方下手,要达目的便是事半功倍了。
  二人正说笑着,管家进来禀报说是太子爷来了,胤禔微有些诧异,而福全则是迅速反应,迎了出去。
  胤礽看胤禔跟着福全身后出现,虽然刚才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乍一看到,还是感觉有些怪异,福全和胤禔上前给胤礽行礼,而后胤礽向福全问安,又因为福全在场,胤礽也不得不给胤禔拱手回了个礼,胤禔别过头暗笑了笑,果然,也只有还有这些长辈在场的时候他才会记起来自己是他的哥哥,他该给自己行家礼的。
  胤礽给福全拜过年,因为已经到了响午,福全便把他和胤禔一块留了下来用膳。
  福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对胤礽道:“太子请上座。”
  胤礽客气推却:“二伯是长辈又是主人家,还是您请上座吧。”
  福全面露犹豫之色,胤禔也笑着道:“二伯,太子爷也是一片好意,您便听了吧。”
  福全踟蹰片刻,坐了下去,胤礽在他左手坐下,另一边则是胤禔。
  菜肴一道一道端了上来,倒是半点不比宫里头的伙食差,康熙对福全这个哥哥器重,有什么好东西都没忘了赏他一份,而胤礽看着福全与胤禔自然地说笑,微皱了皱眉,终于是回过味,他从方才进门起就生出的怪异感觉到底是什么了。
  这两人,何时关系变这么亲昵来了?
  膳食过后,胤礽与胤禔又陪着裕亲王说了一会儿话,稍歇息了片刻一块出了裕亲王府的门,上车前,胤禔喊住胤礽,问他:“太子爷还要去其他府上吗?”
  胤礽想了想,摇了头:“准备回宫去了。”
  “我昨日与你说过的,广宁门外的财神庙,想不想去看看?”胤禔说着眨了眨眼睛,嘴角浮上了笑意,眼里带着蛊惑之色。
  胤礽犹豫片刻,终是点了头:“行,那就去看看吧,麻烦大哥带路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俩人换了一辆普通的布篷马车低调地去了外城,路上胤禔随口问起胤礽早上去了哪里怎么他们之前一直都没碰上,胤礽腹诽早知道你在裕亲王府爷绝对过了响午再去,也省得大过年的还要对着你给自个添堵。
  而胤礽这么想着的时候,却似乎忘了他们现下正在同一辆车上,还准备一块去外城。
  “早上啊,早上去索尔图家拜年,他的小儿子新添了一个丫头,才两个月大,长得虎头虎脑的可好玩了,我捏她的脸她也不哭,还一直笑,哎呦真是有趣,比宫里头那些弟弟还好玩。”
  胤礽说着笑嘻嘻地眯起了眼睛,胤禔听了有些无奈:“太子爷,那些弟弟就是你的玩具吗?”
  胤礽微撇了撇嘴:“爷这个哥哥做得可够意思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是没惦记着送他们一份的。”
  那都是你看不上的东西,这话胤禔明智地决定没说出口。
  不同于内城的宁静,马车一出了正阳门就完全是另一片天地,繁华喧嚣,鞭炮声震天,胤礽饶有兴趣地撩开了车帘子,看了一路。
  胤禔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阵,突然笑了起来:“太子爷,您是不是第一次这么私下里来外城?”
  “不是。”
  “嗯?”
  “到了。”胤礽不欲再与他说,马车已经停了下来,推开车门便下了去。
  胤禔愣了一下,颇有些尴尬地跟了下去。
  马车所停的位置距财神庙还有一定的距离,在街口处,面前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来拜财神的香客,两旁还有各种叫卖的小贩。
  “这五显财神庙每年正月初二开庙,来上香的多是这京城附近的商贾小贩,当然还有像你我这样来看热闹的,来这里的香客自然是求得财源广进,财运亨通,而这财神庙里最吸引人的便是那‘借元宝’。”
  “借元宝?”胤礽疑惑地偏头看胤禔一眼:“那是什么?”
  “所谓‘借元宝’,就是‘借’几个纸质元宝拿回家中或店中的神龛里供奉,以求福至财至。”胤禔笑着解释道。
  胤礽闻言微挑起眉,似乎是来了兴趣:“我们去看看。”
  在跟出来护卫开路下,胤礽和胤禔好不容易才挤进了财神庙里头,殿内香烟绦绕,灯烛通明,钟磐悠扬,胤礽抱着胳膊看了一阵,走上前去,扔了些碎银子进功德箱里,微抬起下巴冲跟上来的何玉柱示意:“去弄个那个东西来。”
  何玉柱领命走了过去,胤禔一看他是对那些剪金纸花感兴趣,不免好奇道:“你要请那种东西回去?”
  何玉柱手里拿着个‘福’字的剪金纸花回了来,呈上给胤礽,胤礽拿到手里看了一阵,笑着道:“真不错。”
  “你请这种东西回去要先上香才够诚意的吧?”胤禔好心提醒道。
  “给银子不就够了。”胤礽睨他一眼,颇有些不以为然。
  “……”
  “回去送给乌库玛嬷,她老人家一定很高兴。”
  “太子爷倒是会哄人高兴,也难怪乌库玛嬷这么喜欢你。”
  “大哥这话听着怎么有些酸?”胤礽嗤道:“大哥要是想,不也可以去请个字回去送给乌库玛嬷。”
  胤禔撇嘴:“那便算了,同样的事情重复做就没意思了。”
  胤礽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笑意:“倒也是,回去吧。”
  何玉柱与方顺同时敏锐地察觉到了俩人之间不正常的暗潮涌动,慌忙将之分别迎了出去,马车就停在庙外面。
  胤礽抬脚正欲上车,前面街口拐角处突然响起了一阵喧哗骚动,胤礽微皱起眉,吩咐人道:“去前头看看,出什么事了。”
  “嗻。”
  作者有话要说:肯定有人被内容提要误导了,哈~~~


☆、老师

  去胤礽打发去前头打听情况的人很快回了来,禀报道:“爷,前头是安亲王府的十八阿哥,也是来这财神庙看热闹的,在街口撞倒了路边的小贩,与人起了冲突。”
  “安亲王府的阿哥?”胤礽认真在脑海里搜索一番才将人与记忆对上号,哂道:“与人起了冲突?是他仗势欺人吧,一个普通商贾小贩敢得罪亲王府阿哥?这倒是稀奇了。”
  “是十八阿哥和他的朋友拿了人家的东西不给银子,在被人追上来理论的时候吩咐护卫动手打人。”
  果真是这样,胤礽撇了撇嘴,抬脚正欲过去看热闹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胤禔冲他摇了摇头:“爷,你这样抛头露面不太好吧。”
  “你要是不想去,可以先回去。”胤礽却是不领情。
  胤禔手指了指对街的茶楼,提议道:“我们去那里头,让奴才们去把那位十八阿哥请过去。”
  胤礽想想倒也可行,便吩咐人道:“去把事情解决了,再把那位十八阿哥带去茶楼见爷。”说完,便大步进了茶楼里去。
  胤禔无奈看了看天色,追了上去。
  胤礽等的人很快来了,在胤礽于茶楼二楼的雅间内悠闲品着茶的时候,何玉柱推门把人带了进来,不同于之前胤礽远远看到他与人叫嚣时的嚣张姿态,此刻跪在胤礽面前给他和胤禔请安的安亲王府十八阿哥岳端低垂着头,一副敬小慎微做小伏低的模样,与先头完全判若俩人。
  “爷,奴才已经给了那小贩银子平息了事端,也把看热闹的人都遣散了。”
  胤礽听罢何玉柱说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下去。
  门阖上,房里只剩下胤礽胤禔和地上跪着的岳端三人,胤禔靠在窗边看窗外风景,对他们的谈话没有多少兴趣。
  岳端主动请罪:“奴才不知太子爷也在,冲撞了太子爷,还请太子爷恕罪。”
  胤礽转着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道:“你冲撞的人可不是爷。”
  岳端低着头沉默着不作答,眼里却是隐约有不服之色。
  胤礽哂道:“你今日的行为可真是给安亲王府长脸,你可知你这么做的后果?若是传了出去,就是你安亲王府仗势欺人鱼肉百姓,丢脸的可不止是你和你阿玛,是整个皇家宗室。”
  胤礽说得轻描淡写,而岳端身子一凛,终于是服了软:“奴才知错了,奴才听凭太子爷处置。”
  “如此……”
  一直靠在窗边的胤禔一眼看到楼下正经过人,微眯起了眼,走上前打断他们,与胤礽道:“太子爷,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一会儿你自个回宫吧。”
  胤礽‘嗯’了一声,没有多问,目送着他出了门。
  房门阖上后,胤禔冲方顺使了个眼色,快步下了楼梯上了马车离开了茶楼。
  胤礽收回目光,轻抿了一口茶,突然笑了起来:“你起来吧。”
  还跪在地上的岳端见他这般反应倒是愣住了,心头有些惴惴难安,犹豫着不敢动。
  “起来吧,”胤礽再次重复道:“难不成你还要爷亲自扶你起来不成?”
  “奴才不敢。”岳端慌忙爬起来,动作快得胤礽看着‘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音。
  岳端被他这么一笑则是越发紧张,垂手恭谨地立在一旁,胤礽笑着示意:“行了你,坐吧。”
  “奴才不敢。”
  “别总是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的,让你坐你就坐吧。”
  岳端踟蹰了一阵,小心翼翼坐了下去。
  胤礽拎起茶壶,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岳端又慌忙一叠声地谢恩,胤礽摆手打断他,道:“说吧,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端闻言有些诧异:“太子爷您……”
  “我不相信你是会无故惹是生非,欺压百姓之人,”胤礽说着勾起了嘴角:“久闻安亲王府家规森严,重教尚德,都说宗室文风以安邸为盛,府上众阿哥个个德才兼备,礼贤下士,尤其十八阿哥,小小年纪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又恪行知礼,举止恰当,宗学师傅交口称赞,如此,又如何会是以势压人之人。”
  岳端被胤礽说得面色一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太子爷谬赞了,奴才愧不敢当。”
  “所以,之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那小贩起冲突的其实是奴才的两个友人,他们都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因为穿得寒酸了些,便被那卖玉器的小贩低看,竟然污蔑他们拿了东西不付银两,而后便起了争执,奴才是稍后到的,看不得友人被人欺负才去与他理论,并未想动手伤人,是那小贩自己太过激动踩到地上积雪滑到,奴才本意是想教训他一番,没想到会冲撞了太子爷您,到底还是奴才太过莽撞了,还望太子爷恕罪。”
  岳端虽然品性不错,到底还是王府阿哥,多少总是有脾气的,怎么也不能被个商贩给欺凌了去,所以一生气便当街教训起人来,难免让人误会是他仗势欺人。
  胤礽听罢,点了点头:“我也不过是恰巧路过撞见了这事,要说冲撞了还算不上,既然是这样,那便算了,事情说清楚了就行了。”
  “奴才谢太子爷宽宏大量,不与奴才计较。”岳端再次谢恩,终于是松了口气。
  “行了,我难得出宫一趟,能遇上也算有缘,既如此,你便陪我喝了这盏茶吧。”胤礽微微笑着目光落在岳端面前的茶盏上,微扬起了下巴。
  岳端再次谢恩接过,小心看了一眼胤礽,便垂下了眼,不敢再看。
  另边厢,胤禔坐的马车在转过街角后的一间小酒楼前停了下来,方顺与他说人在里头,胤禔‘嗯’了一声,吩咐就在这等着,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后,酒楼里的人出来上车离开,才命人驾车跟了上去。
  车子最后停在了广宁门附近偏僻深巷里头的一处四合院前头,破败的木板门,锈迹斑斑的铁扣环,灰暗的墙根下爬满了斑斑苔藓,胤禔下了车,皱眉看了一阵,冲方顺使了个眼色,方顺会意带人退到了巷外去候着,而胤禔走上前去扣了下门,再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院子里的人正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独自下着棋,听到门开的声响也是连头都没抬一下,胤禔尴尬地在门边站了片刻,无奈走上前去:“老师……”
  对方重重扣下手中黑子,冷哼道:“老夫可当不起你这位皇家阿哥的一句老师。”
  “哪的话,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您还想耍赖不成?当初可是您亲口收下我这个学生的。”胤禔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与他套近乎。
  而被胤禔称为老师的人则因为他的一句话气得吹胡瞪眼:“胡说八道!胡说八道!那都是你骗来的!当初若不是你欺骗老夫,老夫怎么可能收个满人还是个皇子做学生!荒谬!荒天下之大谬!”
  胤禔倒是半点不介意对方喷薄而出的怒气,在他对面坐下,随手执起了白子,在棋盘上扣了下去,顺便与面前人打哈哈:“老师,您可不能说是我欺骗了您,当初我可从来没说过我不是满人不是皇子。”
  “你也没说你是!”
  “所以嘛,这只能算是一点误会吧,不能说是欺骗,老师您就别生我气了,都几年了,您还在生气啊,难为我每年正月初二都来这里等您。”
  胤禔说着拎过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欲举杯就被对方按住了手:“小孩子别喝酒。”
  “老师,我都十岁大了。”
  “那还不是小孩子!”
  胤禔偷笑:“老师,您嘴里不认我,其实心里还是很关心我的嘛。”
  对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不再管他,胤禔拱手作揖:“学生给老师拜年了。”
  “当不起。”
  “学生也是知道老师每年过年都会回来这里小住才特地来这等着,学生是专程为给老师拜年而来,老师您就承了学生这个情吧。”胤禔恳求道。
  对方冷哼了一声,却也没了赶他出门的意思。
  胤禔笑着与他闲聊起来,问他道:“老师正月过完又要离开京城吗?这次准备去哪里?”
  “走到哪算哪,老夫如今孑然一身,又是行将就木之人还有什么好牵挂的。”
  对方说得满不在乎,胤禔看着他风霜满面满头银发,心下一阵黯然,轻叹了口气,道:“老师无论去了哪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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