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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魔镜来穿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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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明眸善睐的眼睛和动人的歌声。自从妻子映华过世后,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动心。“我要找到她,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他对自己说。

这一日,他和阿超来到待月楼附近,在门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喂……叫一声哥哥喂……叫一声郎喂……”

展云飞愣住了,这歌声仿佛是一只小手,勾着他走进待月楼。他抬头往台上看,看到了古装扮相的萧家姐妹,分别扮作一男一女,甚是漂亮。

他入迷地看着,恍恍惚惚地落了座。萧家姐妹唱罢《对花》又唱起了《夫妻观灯》。云飞才清醒过来,掏出钱袋,想要把整个钱袋都送过去。他不会忘记,那日瓦妮莎把整个钱袋给他们安家。偏巧那日他身上已经没钱,才到家也没来得及拿钱。所以那个钱袋一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我怎能被他给比下去?”

阿超见状,拦住了他:“我劝你不要一上来就给这么多,会吓到人家的。听小曲给小费是有规矩的,给太多会让人觉得你居心不良……”

云飞一听立刻鸡冻了,“我是别有居心。那天都是因为我们去讨债,才会让他们家着火的,我不知道该怎样还给他们一个家!她——”云飞一指雨凤,“应该在瀑布下唱歌,而不是在这里!”

“这里怎么了?”金银花在一边路过听到,不乐意了,“这里不好,你为什么还来?我们正经做生意,哪里得罪你了?”

云飞黑着脸瞪了金银花一眼,活像是她在逼良为娼,然后掏出两块银元,放进篮子。这一举动,引来其他客人的惊叹。

雨凤和雨鹃也被惊动了。当她们看到是展云飞,脸色都变了。这一次,他没来得及用“苏慕白”的名字来混淆视听。两姐妹也无法忘记是他在前来讨债时,寄傲山庄着火了。所以连带着,对他也膈应起来。

“展大少爷可是讨债讨到待月楼来了?”先开口的总是萧雨鹃。

“不!我已经免了你们的债了。你忘了?”

“说得好听!那晚上的火还不定是谁放的呢!”

“我和少爷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怎么会放火?”阿超看不过眼。

“难道会是我们自己放的?”

“说不定……是二少爷放的……只有他是后面才来的……”阿超嘀咕了一声。

“你还真够无耻的。如果是他放的火,怎么还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进火场救人?展二少爷是本地有名的善人。我看你们两个才最可疑!趁夜放火,就像那晚上出来作恶的夜枭一样!我看你就叫展夜枭吧!”萧雨鹃听阿超说瓦妮莎的坏话,心里不乐意了。

“雨鹃,你也许误会展大少爷了。那天小五掉到水里,是他把我们大家救上来。他不是坏人。”雨凤说了一句公道话。

“白天救了人,晚上来讨债。是不是坏人可很难说!”萧雨鹃是那种先入为主的人。说得好听叫爱憎分明,说得难听是一旦喜欢,坏的也是好的;一旦讨厌,好的也是坏的。在她心里,没有多少是非观念,处事全凭好恶。

雨凤歉意地对云飞笑笑,“展大少爷别往心里去,我妹妹就是这么个脾气。”

从那天开始,展云飞天天到待月楼去报到,而萧雨鹃也次次以展夜枭相称。弄得云飞十分委屈。可要说不去,却又舍不得。别人看他的憋屈样子有趣,也都起哄,跟着一起叫展夜枭。于是,这个绰号被叫响了。瓦妮莎听说后,大感快意。为了配合展云飞的新外号,他特意放出两只猫头鹰来跟着展云飞。反正夜枭是猫头鹰的一种。于是,展云飞郁闷地发现,每天傍晚一出门,就有两只猫头鹰在他头顶盘旋,鸣叫。不久后,展夜枭的名号更响了,本来只是待月楼小范围叫叫,现在整个桐城都叫他展夜枭了。

由于瓦妮莎的干涉,展家没有对萧家欠下一条命,小五也好好的,没有生病。展云飞想要讨好萧家姐妹的唯一方法就只有砸钱——拼命砸钱。

这天,展祖望在核对账本时,发现云飞支出很大,就把他叫来问了问。没想到展云飞激动地大叫起来:“爹,我可以告诉你,我拿了那些钱没有做什么坏事。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的名声!”

瓦妮莎正好进来听到,讥讽地一笑,“名声?你是在说名声吗?你还会在意那种东西?我听说外面都在叫你展夜枭。呵!多威风的称呼!多好的名声!你每天正事不干,天天泡在待月楼给两个戏子捧场,也是为了家里的名声?你的牺牲可够大的呀!”

“我不许你那么说雨凤!”展云飞气得脸都红了,“她们会被迫去登台卖唱还不是因为咱们家去逼债?”

“欠了一年多的债不还,咱们去讨不是天经地义?难道这个世界欠了钱的都可以理直气壮地不用还——只要他家里有两个漂亮的、会唱歌的女儿?”

“你们说的我都糊涂了,”展祖望皱起了眉头,“什么卖唱?什么欠债?”

“怎么?你还没有告诉爹?”瓦妮莎看着展云飞。

“告诉我什么事?”展祖望觉得不对劲,“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我来说,”展云飞抢在前头,“我回来那天去溪口讨债,我做主把他们的债免了!”

看着他高高昂起的头,瓦妮莎不禁嗤笑出声。展祖望却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什么?你怎么能自说自话把债免了?”

“爹,要做生意有那么多生财的办法,为什么我们非要做放债的生意?你难道不知道来欠债的都是些走投无路的人吗?我们这样不是在趁人之危吗?”展云飞振振有词,“我们家还不缺这么点钱,不必靠逼迫别人还债来挣钱。所以我做主把债免了。我是在为我们家、为我们的后代子孙积德!”

“一千块钱,就让你去积德了?那你天天往待月楼扔的钱也是积德?照这个逻辑,今后人们逛青楼那也是去积德行善的?”瓦妮莎出语讥讽。

“你不要颠倒黑白!那天你也看到了,他们家着火了。现在一大家子都要靠那两个小姑娘养着,我去捧她们的场,也是为了帮助她们。”

“好一个急公好义的及时雨啊!那满大街的可怜人、穷苦人怎么没看见你去救济?光围着那对姐妹花转悠?是不是行善积德也要看长相?”

“你不必用话激我!我自然会去帮助那些穷苦人。我们家挣了那么多这些黑心钱,自然要去帮助穷苦人!”展云飞像打了鸡血一样跳了起来。

“什么?我们家的钱怎么会是黑心钱?”展祖望气得直哆嗦,对这个儿子从没有像这样失望过。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叫展夜枭了。你这只夜枭专门对自己家里人下手。吃展家、喝展家,展家把你养大,你还要反过来嫌弃展家,截展家的富,济外面的贫!你不光是夜枭,还是只白眼狼!”瓦妮莎一针见血。

其实,他一向对展云飞看不顺眼。每次看到他,就会想起《农夫和魔鬼》的故事。那个农夫看到魔鬼坐在财宝上,他就说财宝在自己的地里应该归自己。魔鬼不在乎财宝,就把财宝给他了,只要求农夫把两年内地里一半的收成给自己。按说农夫得了财宝应该满意了。可人心是贪婪的。那个农夫和魔鬼约定把种在地面上的东西归魔鬼,种在地面下的归自己。然后就在地里种萝卜。最后,魔鬼除了一对枯黄的败叶之外一无所获。

对他来说,《苍天有泪》里展云飞就像故事里的农夫,表面看着老实巴交,但最后得到最大利益,甚至逼得那个真正被称作“展夜枭”的展云翔出家的就是这么个看似老实儒雅,一天到晚说着不要任何家产的展云飞。越是说不要的,心里期待的越是多!狡猾的人是连魔鬼都可以骗过的。

果然,展云飞一看说不过瓦妮莎,就扭头对展祖望说:“爹!我本来不要展家任何家产,但是请你把我们家的钱庄给我吧!我其余的都不要!”

“你要钱庄干什么?”展祖望警惕地说。

“你别管我要干什么,反正那是展家的家业,就当我在帮着打理家业吧!”

“你不是口口声声不要家业吗?”展祖望头脑还算冷静。

“是!我是不要!可我不能让展家再靠放债来赚黑心钱了。”展云飞慷慨激昂。

“要做好事得靠自己的本领,”尼可斯正好进来,“拿别人的钱卖人情、做善事,你这是充哪门子好人?”

“男人说话,你插的什么嘴?”展云飞端起架子。

“那是因为你的说话做事实在不像男人!”尼可斯毫不犹豫,“我就没见过一个男人拿了家里的钱去酒楼捧戏子,还能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原来你读书是为了让你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

“好好好!我一个人,说不过你们两口子,我走!我走!!”展云飞做出愤愤状。

尼可斯眼里寒光一闪,手指略动,“吧唧——”展云飞一脚踩到一块金光灿灿、闪着正义光芒的香蕉皮上,一下子摔倒在地,跌了个狗啃泥。瓦妮莎有点好笑地看着他翻身坐起来。矮油~瞧这小脸摔得,鼻青脸肿不说,嘴巴也突然之间厚厚的,非常性感。瓦妮莎瞄了一眼尼可斯,尼可斯口型略动,瓦妮莎明显看到了,是三个字:“香肠嘴~”瓦妮莎默默扭头,我知道你是梁朝伟的粉丝。但你光用一块香蕉皮就能完成如此高难度的效果,果然是精灵啊!

作者有话要说:在原著里,我很讨厌萧雨鹃,觉得她性格火爆,没有是非观念,没有头脑。反倒和小燕子有点相像。

但也正是她那种性格,才是虐脑残的最佳利器!   
  

6、婚事


展云飞脚踩香蕉皮,摔了个鼻青脸肿,无法出门,只能在家里养着。魏梦娴看了非常心疼,和齐妈、纪天虹三人轮番做营养可口、适合消肿散瘀的各种吃食送去。当听说展云飞摔跤前被瓦妮莎夫妇联手骂了一顿,她气得要死。在房里跺着脚指桑骂槐唠叨了半天,想想没意思,就去找展祖望。

“儿子被外人欺负成这样,你这个当爹的也不说句公道话!”魏梦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那是他自己摔倒的,能怪得了谁?”展祖望拧眉。

“摔倒是他自己摔的,可那不是被云翔两口子气得没看清路吗?”魏梦娴死活要拉上瓦妮莎和尼可斯。

“气?哼!我倒要被他气了个半死!”展祖望把那日云飞说自己家的钱是黑心钱,要拿去做好事的经过一说。“我觉得云翔夫妇没有说错。劫富济贫?哼!劫自家富济他家贫。拿着老子的钱去做好事,让我当坏人,他当好人?”展祖望气哼哼地说。

“怎么会?云飞不是那么不辨是非的孩子。你别被人误导了。”

“但愿我是被误导了。可那些话是你的好儿子亲口对我说的。”

魏梦娴不敢相信,连忙来找云飞。结果云飞又把那日的老调重弹了一遍。魏梦娴惊疑不定,这儿子莫非读书读傻了?怎么是非不分?可又一想,云飞提到那萧家姐妹时的语气(脸色是看不清了),魏梦娴觉得找到了方向——冲冠一怒为红颜呐!只要把这红颜拿下,儿子的毛就可以捋顺了,脑子也就正常了。

想明白的魏梦娴连忙带上齐妈出门去找萧雨凤。按着儿子给的地址找到了萧家。魏梦娴看着那破落的小院,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进去,只是让齐妈把萧雨凤请来。

雨凤见到魏梦娴吃了一惊。连日里,展云飞到待月楼捧场,对他的心思,雨凤不是不知道。说实话,那日他把自己姐弟从水中救起,她对他是有好感的。可奈何寄傲山庄着火那天他偏偏来催债。虽然免了债,可因为山庄被烧,雨鹃一看到他就讨厌,弄得雨凤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雨凤几次为他辩解,雨鹃都毫不留情面地指出必是因为她对他动心思了,否则一家人应该同仇敌忾。一番话说得雨凤又羞又恼。但人心就是这么微妙,本来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但经过雨鹃的一番讽刺、挖苦,雨凤也不禁在心里发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展云翔,你可以喜欢展云翔,难道还不许我喜欢展云飞?憋了一口气,雨凤对云飞也就真的存了心思。

魏梦娴本来是瞧不上唱小曲的人家,但为了儿子,也就忍了。她和颜悦色,雨凤一脸羞涩,两厢里都很和气。听说云飞摔伤了,雨凤有点担心。魏梦娴安慰道:“别担心,只是老二夫妇给他下绊子。云飞没事的。过几天还来看你!”

“老二夫妇?”雨凤有点吃惊。

“是啊,云翔的媳妇可是个泼辣货。”魏梦娴恨恨地说。

“天!”雨凤听了,也为雨鹃担心起来。

魏梦娴走后,雨凤心事重重,几次看着雨鹃欲言又止。雨鹃被弄得莫名其妙。“到底什么事?有话就快说!”她催促道。

“你知不知道?展云翔已经有了媳妇?”雨凤终是忍不住。

“什么?”雨鹃倏地站了起来,顿了顿,又坐下,“他有没有媳妇关我何事?”说着,也不理雨凤,扭过头去生气了闷气。

纪天虹一连几天钻到云飞那里送茶送水送温暖。云飞闲来无事,就和她聊天聊地聊文学。聊着聊着,自然就拿出来那本《生命之歌》。看着纪天虹崇拜的眼神,云飞十分满足。毕竟是从小就喜欢自己的小影子,哪怕自己结婚又接着丧偶那么多年,依然对自己这么着迷。云飞再怎么觉得自己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但毕竟也有凡人的虚荣。

可是他没想到,只是普通摔了一跤,脸上的青肿却始终没有消退。尤其是那个香肠嘴,过了整整一个星期,还是肿得那么**。但他对雨凤的思念却再也按捺不住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展云飞在两只猫头鹰和忠仆阿超的伴随下,蒙着半张脸悄然出现在待月楼——的门口。他静静地在外面倾听着萧家姐妹的歌手,眼神迷离。不知道那么多日子没见,雨凤想我了没有。等萧家姐妹离开待月楼,展云飞一个箭步从阴影里窜出,“雨虹!”

“啊!”受惊的两姐妹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挥拳猛打。受到刺激以后,两人的战斗力猛增,小粉拳挥得呼呼的,直往他脸上招呼。雨鹃还彪悍地撩起脚一踢——正中红心!!反应过来的阿超连忙来拉。展云飞已经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了。看到阿超,两姐妹才反应过来。这时,天上的猫头鹰忽闪着翅膀大叫了几声。“有阿超、有夜枭,难道是展夜枭?”雨鹃后知后觉地问道。

“天啊!展大少爷,你有没有怎样?”雨凤担心地看着捂着肚子的云飞。

“木、色!”展云飞脸肿得说话都大舌头了。他一动,那蒙面的布巾掉落在地,那张脸把两姐妹囧得想笑又笑不出,她们只能把头转过去。“你的脸——”雨鹃幸灾乐祸地问了声。

“木色,射了一久。(没事,摔了一跤。)”展云飞终于能够站起来了。“雨虹,瓦能八能和耐射几哈?(雨凤,我能不能和你说句话?)”

这一次,也许是因为刚才误打了他,雨鹃没有再给他脸色看,只和雨凤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雨虹——”展云飞努力想要表现出一脸深情的模样。“耐有木有想瓦?(你有没有想我?)”

雨凤不敢直视他那张深情的脸,低下了头。

“瓦……瓦就周到……(我就知道)”展云飞见她低下头,就自动把这举动脑补成羞涩。“瓦也想耐,混想混想!雨虹,加个瓦吧!(我也想你,很想很想!雨凤,嫁给我吧!)”

雨凤听着他口齿不清的求婚,非常无语,这是自己人生中遭遇的第一次求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的囧呢?雨凤沧桑地抬头看了看天,天上没有月亮,只有两只飞来飞去乱窜的夜枭。

距离展云飞求婚已经过去十天了,雨凤还是没有答复。话说人家也是少女情怀,也是视觉动物。你在那么个夜晚,顶着那么张脸,带着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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