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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博古尔之逆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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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抬头看了太后那边一眼,跪着的吴良辅立马将自己缩成一团,而后便低头一言不发起来。
就在吴良辅宁远自己是个瞎子聋子时,坐在地上的福临慢慢的抬起了头。
呆呆看向那背对自己低头跪着,不知到底伤到没有的额娘。目光扫过那碎了一地的青瓷杯子,最后福临僵硬着身子不敢置信的看向,上首看到一切却选择无动于衷的博古尔。
“博古尔你你你”挣扎着起身,指着自己的额娘,指着那推了自己额娘的罪魁祸首。福临的脸上尽是意外,惊讶和不敢置信。
博古尔他怎么能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怎么能看着自己的手下这般的对待他的母亲。他怎么能?怎么能忘了若不是自己和额娘一直的纵容,他怎能年纪轻轻便拥有那么豪华的可以媲美王爷府的贝勒府。若不是自己的额娘手下留情,他和太妃又怎么能一直留在皇宫中平安无事。
“主子”没想到竟然用力过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韩庆立马抱拳跪下一脸的懊悔。
冲着韩庆轻轻的摇摇头,在对方起身立马退到一边后。博古尔慢慢的动了一□子,而后完全的靠在身后的宝椅上,向着发声的福临望了过来。
博古尔刚才脸上的冷意,其实在韩庆的一番动作后早已经收了起来。如今看着还是跟平常一般的摸样。
但如今仔细的打量着上方博古尔那风淡云轻的摸样,福临却突然发现似乎有些地方不对了。
以前博古尔虽然高高壮壮的外表似乎很能唬人,但眼中却满是单纯和稚嫩让人一望便能看出他真实的年纪以及真实的想法,总是给人一种憨憨的老老实实的感觉。
而如今一样的装束一样的博古尔,但此时满身血污的他身上那还有以往的稚嫩和憨厚。一副冷静表情的他,一猛子看着或许还有以前记忆中的感觉。但等看久了就会轻而易举的发现,对方身上其实多了一些让人怎么也无法忽视的东西。
搞不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福临只能急忙缩回自己指着博古尔的右手食指,然后匆匆向着自己的额娘跑了过去。
“额娘,额娘!你怎么样了?”
福临的声音打着颤,听着满是担心和害怕。被苏麻扶着,布木布泰终于缓缓的睁开双眼。
知道自己其实没事,知道自己刚才只是气急攻心晕了过去。如今睁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脸惊惧手足无措的儿子。又抬头看着懒懒靠在宝椅上,似笑非笑终于停止了手上所有动作的博古尔。布木布泰缓缓的低下了头,而后慢慢的摇摇头。
殿外又传来了声声擂鼓声,紧紧的握住苏麻的手,看着外面已经亮的无法在亮的天色。
透着从殿外窗户上射进的刺眼光芒,看着稳稳坐在上首高高在上无动于衷,却又似乎暗藏歹意的博古尔。布木布泰重重的闭上双眼,而后飞快的再次开口轻声道:“博古尔,以前额娘虽然存了一点小心思,总是阻碍你上朝议政。但如今你再仔细的回想一下,除却这个十几年来在其他方面额娘可曾真正为难过你?亏待过你?”
看着喋喋不休的她,想起在自己死后她逼着自己已经病倒的额娘。非要让她在朝臣面前说他博古尔的死全是咎由自取,跟福临和乌云珠一点关系都无,然后生生将自己不屈服的额娘逼成疯子的场景,博古尔的眼神晦暗不明起来。
不知自己的话能否勾起他记忆中的一点好,但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如今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忍着腹部的疼痛无视福临的一脸复杂,布木布泰再次低声徐徐道:“博古尔,你应该知道先帝的几个儿子中。如今除却福临,就只有你的身份最高。”
“你的几个庶出哥哥,到现在都还只是镇国公,辅国公。而你小小年纪却已经越过他们是和硕贝勒了!而且博古尔你应该知道你哥哥福临他有多疼你,你能小小年纪上朝站班,小小年纪参与朝政,小小年纪征战沙场,全是因为福临他疼你。还有你的贝勒府,几次重建扩建,规模直逼和硕亲王府。若不你的哥哥福临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早就不知被朝中的那些老人念叨多少次了。还有”
“还有我的前嫡福晋乌云珠!”将右手抬起再次敲在自己身边的扶手上,望着下面那巧舌如簧的女人。博古尔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彻骨的杀意,然后却又刻意的压制住冷言道:“你忘了福临他不光给我一个贝勒爷的封号,不光给我建了一个还不错的和硕贝勒府。他还亲自下旨赐给了我一个,让我满意的不得了的琴棋书画摸样性格都俱佳的嫡福晋。”
布木布泰闻言愣住,捏着苏麻的手越发用力起来。
苏麻咬牙直冒冷汗,听着苏麻的闷哼声,看着已经将自己的手指完全嵌入苏麻手背的皇额娘。看着她似乎如常的摸样,看着博古尔那似乎有一道寒光射出的冷眸,福临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直逼自己周身。
电光火石见终于明白博古尔身上多了一些什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福临终于明白他身上多的那东西叫做怨念,叫做杀气,叫做戾气,叫做阴毒,叫野心,叫叵测,也叫做恐怖!
再也不想掩饰自己心中的怨恨和耻辱,博古尔猛然站起一步一步向下高声道:“他不光亲自将她赐予了我,还在我往外时,亲自在床上调教了她。太后你为何不让福临说说,说他是怎么在我不知情,还对他感恩戴德时狠狠的给我一巴掌。他让我受尽天下人的羞辱,让我生生的,生生的戴了一顶绿油油的高帽子生不如死。我的哥哥的,我的福晋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太后,福临你们倒是说说啊。”
胸口突然的起伏起来,想起这辈子无端端被牵连的勒度和他的妻儿。博古尔看着已经在自己身下的低头不语的福临,猛然弯腰直接拽上他的领子。
“你”看着博古尔的眼神,看着放在自己脖间的双手,福临立马闭眼惨声道:“额娘,额娘,救我,救我!”
“博博古尔你”伸出手向着博古尔这边伸了一下,而后布木布泰急忙跪下大声道:“博古尔,他是你的亲哥哥。你你看在先帝的份上不要不要”
耳边已经再也听不进去其他的声音了,紧紧的攥着福临的衣领。想起死在自己怀中的身体一点点变凉变硬的勒度,想起如今在关雎宫身怀六甲的乌云珠。想起那个在无数个日子里为着他哭,为着他闹又为着伤心着,被他第一个占有的孟古青,博古尔的双手便越来越用力。
“凭什么,凭什么一样是先帝的儿子,你要什么都可唾手可得,而我却要费尽心机装傻充愣。你得了那么多,拥有那么多,为何还要跟我抢那一点点仅有的。抢了一个乌云珠还不够吗?可为什么这辈子就不能给我留一个完完整整的孟古青!”
想着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孟古青的摸样,想着当初即便再世为人在她孟古青眼中也是他福临排在第一位的事实,博古尔心中怒火便越来越无法控制。
从最开始被孟古青按在身下开始,到彻底的得到她为止。他花费了整整两年的时间,两年时间扮演着谦谦君子,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没人知道他有多么的不服气,多么的想把这人生生的挖出她孟古青的脑海心田。让她博尔济吉特。孟古青一辈子生生世世眼中心中脑中,只有他爱新觉罗。博穆博古尔一人。
“你你你说什么?孟古孟古青!!”已被博古尔高高提起,双脚悬在半空。想着博古尔刚才的话,福临一下子眼中冒火,大怒道:“你敢碰孟古青!你你们奸夫淫妇!”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刷刷让所有人死光光尽快完全的,但是怎么写了二十多万字才找到以前写小玉儿的感觉啊,苍天啊大地啊,这让我怎么办啊!
对了谢谢上章给我投雷的风凉油和小喜同学,亲亲╭(╯3)╮。祝大家看文愉快,我先纠结纠结去。
第69章 (修改)
“奸夫□□?”低低的重复着福临的话;博古尔慢慢的勾起唇。然后毫无预警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放手!我不会放过”双脚脚尖堪堪的抵在地上;感觉脖子好像要断了。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也从不知博古尔的力气会这么大。福临疯了一般的剧烈挣扎起来。
布木布泰就在他们身边最先反应过来,见博古尔不是吓唬竟然是当真动怒了。她连忙站起尖叫阻止道:“放手;博古尔我叫你放手听到没!”
博古尔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又失态了。看着满脸泪渍已经紫涨了一张脸的儿子,布木布泰脑中昏昏作响心中又恨又怨;但却还是强自镇定轻声一字一顿道:“博古尔;福临他是糊涂了。他和青儿一直都无缘,不然也不会日日的相看两相厌闹得最后另娶的地步。如今你既然已和她在一起了,何不惜缘。福临他是你的亲哥哥,是青儿的亲表哥。看在先帝的份上;看在青儿的面上额娘我求你”
从未见过自己主子这般的委曲求全,眼见她几乎要跪了下来。苏麻连忙上前跪在博古尔的前面,一下一下的将脑袋重重的磕了下去:“贝勒爷,我替我家主子求你了。皇上他毕竟年幼,乌云珠一事他或许做得太过做的欠妥。但但他人不坏的,单凭他从未想过加害于您。单凭他这几年他从未从未去过坤宁宫,从未为难过皇后的份上。求贝勒爷您念及昔日兄弟情分,大人大量饶过皇上好不好?”
“是啊,是啊!”远远的缩在一边,吴良辅也忍不住挤出了声音。
觉得吴良辅的反应怪怪的,刚才退到一边的韩庆不觉看向了他。此刻的吴良辅早就吓得不轻,见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引来了一个大瘟神的注意,立马一惊。想到他刚才在皇上和博古尔的面前,故意推太后的大胆行径,吴良辅眼珠子一转立马抬头冲着韩庆献媚一笑。
看到吴良辅的反应,韩庆下意识的瞥眉。但就在吴良辅终于放下了心暗自松口气觉得没事时,韩庆却脸色大变立马冲外呵斥道:“是谁?谁在外面”
博古尔眼神一闪,应声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一直等着机会的布木布泰立马抱住倒下的福临,脸上尽是惊慌失措,苏麻也连忙起身来帮忙。
小心翼翼的伸手触着福临脖间的青青紫紫,看着此刻跪地大声咳嗽身子剧烈发抖几乎要晕倒的儿子,布木布泰低头眼中尽是愤恨和怨怒!
“是是我!主子息怒!”高高瘦瘦的图巴海一脸惶恐的推开了一扇殿门,急忙进来跪下道:“属下,属下奉命请来了关雎宫的董鄂氏。本想等一下再进去的求主子息怒!”
知道一向他小心谨慎忌讳颇多,所以博古尔和韩庆并没有说什么。
想着他刚才的禀报,低头看了看又被布木布泰抱在怀中的福临,博古尔轻声道问道:“你们来了多久了?”
刚才看守在殿外的众人,只是因为知道博古尔一向对图巴海四人信任非常,这才没有通报就将他放进来。
平时在军营这样的时刻多了,加上他们四人在被提拔以前都曾担当过博古尔的亲卫,照顾过博古尔的起居,所以一向就少了这份忌讳。但如今待听到博古尔这样的问话后,低着头图巴海难得惶恐起来:“启禀主子,有一炷香时间了!”
“一炷香啊?”刻意的加重语气,博古尔看了地上的福临一眼,然后幽幽道吩咐道:“将人请进来吧!”
站在外面许久,也听了里面的声音许久。一直想着待会进去要如何面对福临,如今面对太后,该如小心应对盛怒的博古尔。
但即便想了很多,如今待听到里面博古尔的声音后,乌云珠还是不免又紧张起来。
低头不敢看福临,不敢让他和太后难堪。不敢看博古尔,不敢触怒他又不敢忤逆他将自己和福临的处境变糟糕,所以此刻即便被人催促着但乌云珠走的还是极慢。
捏着锦帕的手无措的一下一下动着,轻轻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飞快的低头。努力的稳住自己,缓步上前。在离博古尔五步之遥时,乌云珠缓缓将双手放在腰间,然后慢慢的屈膝跪下轻声唤道:“爷!”
绣着墨竹的月白宫装衣摆一下子触地,高居临下的看着斜斜插在她发间几乎要坠下的白玉木兰花步摇,博古尔似笑非笑。
此刻捏着青色锦帕低垂眼眸的乌云珠看着依旧那么的楚楚可怜,依旧那么的淡雅从容。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装扮,几乎给了博古尔一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觉。
是她一直都喜欢着月白,还是她一直独独钟情着白玉木兰步摇。看着她这与当初新婚是一模一样的装扮,让博古尔不得不多想。
目光定到她的耳朵上,看着她耳上那镶有三颗东珠的小巧耳环,博古尔这才盯着她的肚子明知故问道:“乌云珠你怀孕了?”
福临靠在布木布泰怀中,看着这边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嫉妒和不悦。
轻轻的咬咬下唇,抬眉眼中满是愧疚和悲苦。乌云珠轻轻糯糯道:“爷都是乌云珠的错,求你,求你放过皇上和太后,放过乌云珠腹中的孩子吧。乌云珠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只求您能消气,只求你能放过皇上太后!”
从听到乌云珠已在外面一炷香后,布木布泰原先对她的一点点改观便一下子消失殆尽。
看着盯着他仿佛魔障的儿子和博古尔,布木布泰的脸色变的越发难看起来。
博古尔没有说什么,既没有叫她起身,也没有像是刚才对待福临那般的激动莫名。他只是盯着乌云珠的腹部,一动不动。
半响就在殿内几人都快受不了这突然的寂静开始惊慌胡思乱想时,博古尔终于慢慢的向着她走了过去。
“博古尔,看我将谁带了带了过来!”
就在博古尔那沾满血渍,绣着紫色绣纹的黑色靴子离乌云珠越来越近几乎只有一步之遥,几乎就要碰到她时。突然就在此时巽亲王常阿岱提着手中宝剑,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博古尔一愣,下意识的挑眉望了过去。
而待看清楚殿中的情况过,双眼扫过在地上的太后和皇上。又移到福临面前那低眉顺眼的女人身上,常阿岱暗自叫苦一声期期艾艾道:“博古尔,皇后,皇后她随着弼尔塔哈尔世子过来了,我听到外面侍卫禀告,已经擅自做主将她接进了皇宫,她已经”
巽亲王常阿岱的话还未说完,那个跟博古尔分离多日,如今本该待在科尔沁的蒙古公主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
精致的红色蒙古女装,耀眼的红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额间挂饰。带着几分惊讶和猜忌的眸子轻轻扫了过来,只一下子博古尔便已经有点无措起来。
退后两步将自己那满是血污的双手下意识的藏在身后,博古尔就这样呆呆愣愣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越走越近。
一步一步的上前,目光扫过倒地狼狈的福临,扫过神色不明的太后。最后看了看那背对着自己跪地的女人,孟古青轻轻上前,然后终于越过乌云珠径自走到了博古尔的面前。
有点不知到底要说什么,轻轻的动了一下发白的双唇。最后将目光定在博古尔脸颊上那道刺眼的红痕上,孟古青轻轻的抬手,然后就在右手几乎就要触到那个地方时却又一下子顿住。
低垂着眼帘,闻着熟悉的味道。侧头看着她那就要收回的手,目光扫过她那带着疲倦的面容,博古尔想也没有多想便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由分说的将她的手重新拉到自己的面颊上,无视脸上那一点点的刺痛。博古尔突然低头勾唇浅笑道:“表姐,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待在科尔沁等我回去接你吗?怎么会突然来这里?是是担心博古尔?还是还是放心不下博古尔?”
有点无措,盯着他唇间的笑。无视他那异常认真的表情,孟古青抬头看了他半响这才出声答非所问道:“疼吗?”
心弦仿佛莫名地被拨动了一下,抬眉看着她带着倦容的摸样。微微的眯起眼角,博古尔轻轻的摇头,那漆黑的瞳孔一时流光飞舞光华四溢。
看着博古尔的双眸孟古青突然呆愣起来,慢慢的低头轻轻的笑了起来。上前一步,孟古青终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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