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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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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浓,白子画如往常一样谨慎的在房间布下了两层结界……雕花梨木床上,两人的墨发交织在一起,他的小骨是如此美好,白子画感受着这份独属于他的美好——那水润迷离的双眸,温软甜蜜的朱唇,柔嫩光滑如瓷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晕的玲珑曲线,低低的如燕语般的轻喘娇吟……每一样都掀起他体内层层热浪,让他欲罢不能的一遍一遍的抚摸,一寸一寸的吻过,一下一下的入侵和占领。
  此时不再有口是心非,不再有懦弱不前,他是真真正正的白子画,只有顺从本心的全情释放。他是她的主宰者,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抛上云端,他引领着她一起在天际翱翔,花千骨像一朵娇美的莲花一样,在他的身下羞答答的悄然绽放……这是婚前的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的极致美好的感觉,这是他用生命爱着的人给他的美妙至极的体验,他把这朵全身颤抖的娇花温柔的搂在怀里,饱含满足、感激和爱怜的轻声低喃:“小骨,我的小骨。”……
  春天的清晨,带着湿气的风轻轻地扫着窗棂,淡白天光,撒过每个角落,给房内涂上了一层朦胧的白颜色。花千骨从白子画怀中醒来,见他依旧睡得沉,不忍心打扰他,自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梳洗完毕后习惯性烹上了一壶茶,端着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起身了。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的头发,见她梳了个流云髻,插了只步摇。他拿出一只长条形的锦盒放到花千骨手上说:“这个送给你,就当是你护派有功,为师给你的奖励。”“送我的?谢谢师父!”花千骨欣喜的打开锦盒,见里面躺着以前见过的那只玉簪,簪体是树枝,簪尾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小鸟,高兴的说:“‘在天愿为鼻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那现在是一对儿了呢,师父你那只呢?”
  白子画把他的拿了出来,花千骨比了比,真的是差不多一模一样,唯一的细小区别是她的那只小鸟的嘴里衔着一朵小花,兴奋的说:“太好了。”她高兴的去拉白子画的手,又触到了他手上的茧子,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问道:“师父,这玉簪是你亲手刻的?”白子画点了点头,“师父,”花千骨动情的扑进他怀里:“小骨何德何能让师父如此疼爱?”白子画抬手把玉簪插到她的头上,抚着她的鬓发轻声道:“傻丫头。”为了她,再苦再累他都心甘情愿去做。
  抚摸着熟悉的漆黑柔顺的发丝,温柔的用梳子梳理着他的头发,花千骨全神贯注的感受着这温柔的静谧,白子画默默的望着镜中的她,心中不由感慨:“有她在的日子真好,原来幸福竟是这么简单。”花千骨给白子画在头顶挽了个发髻,将那支玉簪横插在上面,温热的小脸又贴上了他的脸,两人在铜镜中相视而笑。原来白子画觉得两人戴一模一样的发簪有点幼稚,甚至有点傻,不过既然是她想要的他倒也不介意,现在看起来还蛮不错,尤其是他的小骨说过‘这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夫妻’,宣告了她是他的,很好,很好。
  “当当当”传来敲门声,幽若的声音传来:“师父,是我。”花千骨走去外间给幽若开了门,幽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走了进来,白子画也端着茶也走了出来,坐在了桌边。幽若给花千骨和白子画行了礼:“幽若给尊上和师父请安。”白子画淡淡的道:“起来吧,不用那么多规矩。”“是”幽若顺从的站起身,连着打了两个哈欠,花千骨说:“幽若,你去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启程去松厉山。”“哦,去松厉山?正好可以去看看我的欣表姐。”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花千骨笑问:“幽若,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幽若嘟着嘴抱怨:“可不是么?昨晚好像是隔壁的床吧,吱呀吱呀的响了好久才消停,搅得我都没睡好。”
  闻听此言,“噗——”白子画口中的茶喷了出来,两人同时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细想了一下似乎恍然大悟,花千骨更是满面通红。因为昨晚吱呀吱呀响了好久的床正是他们的床,两人久别重逢再加上误会刚解都有些情不自禁。白子画向来仔细,至少要布下两层结界,昨晚他也确实布下了,那结界是圆弧状像锅底一样倒扣下来的,却是忘了他们昨晚住的是楼上,没有在地面再加上一道结界,以致声音都传到了楼下。
  花千骨暗自庆幸:好在两人考虑是在外面,再加上那木床响得烦人,是以都有所收敛,没有弄出太大的春音靡语出来,否则真是丢死人了。白子画心虚的看了花千骨一眼,垂下眼帘努力让自己表面不动声色。可惜幽若全然没注意到两人精彩绝伦的表情变化,她的注意力在桌子上的一盘桃花糕上:要不是尊上在,她早就扑上去先塞几块入口了。幽若眼巴巴的看着桃花糕,咽下一口口水:“师父,那个,我还没吃早饭呢。”花千骨连忙把整盘桃花糕都端给了幽若:“喏,你都拿去吃吧。”“真的?那幽若不客气了!”她想着拿去和孟书一起分享,好像生怕花千骨后悔似的,抱着盘子一溜烟的跑了。
  花千骨关好房门,转回身神情复杂的一步一步走向白子画,走到他身后双手垫着下巴趴在他的肩头,揶揄的口气说道:“想不到我那独揽九天,睥睨六界的掌门尊上夫君也有百密一疏之时啊!”白子画不语,面上却泛起了薄红,这种尴尬难堪的感觉似乎有点熟悉,多年前被花千骨练习观微误看了他洗澡,后来去承认错误的时候就是这般感觉。
  花千骨那时只顾着心慌害怕和捂脸了,都没敢看白子画,是以从没见过他这副表情,竟然觉得挺可爱,又有点于心不忍,她偷笑着挥了挥手问:“师父,要不要我去消除幽若的记忆?”“那倒不必,反而显得欲盖弥彰。”花千骨安慰白子画:“师父,不过幽若好像不太懂那方面之事,七绝谱都是我监督她看的,人情篇她没怎么看过。”白子画想到幽若这两日又是中春//药又是这个,竟平白生出对天山尹掌门的诸多歉意来。
  “幽若的隔壁都是何人?”花千骨老实回答:“左边是孟书,右边是师叔。”白子画竟然觉得很庆幸,如果他们楼下住的是笙箫默的话不知道又要被这个师弟取笑多久。平定了半天情绪,白子画严肃的对花千骨说:“世人皆有遗漏,万事怎能周全?小骨,出门在外不比在绝情殿,以后我们一定要谨言慎行。”“是,弟子谨遵师父教诲。”花千骨顽皮的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便往门边走:“那,师父,我先下楼去了。”说完就打开门跑了出去。白子画看着花千骨的背影,暗自纳闷:“明明她也是始作俑者之一,为何现在反而一副幸灾乐祸看热闹之态?”
  

☆、250小剧场之三 (微h,未成年勿入)

  非正文,无节操搞笑
  改写49章最后幽若与画骨的对话
  花千骨笑问:“幽若,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幽若嘟着嘴抱怨:“可不是么?昨晚楼上,就是你们的床吱呀吱呀的响了好久才消停,搅得我都没睡好。”闻听此言,花千骨和白子画同时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细想了一下似乎恍然大悟,花千骨更是满面通红,白子画强自镇定。幽若没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变化,直接问:“哎,师父,你昨晚和尊上在做什么啊?为什么床会那么响?”
  白子画心虚的看了花千骨一眼,低垂下眼帘不动声色,面上却泛起了薄红。花千骨支支吾吾的说:“啊,那个——”她心想:已经很尴尬了,总不能实话告诉什么都不懂的幽若他们在行周公之礼吧,万一她再追究起何为周公之礼来更是难堪至极。她一扭头看到房间角落里放着一把大木锤,灵机一动便把锤子抄了起来:“我们修床,修床来着,那床坏了。”幽若不解的挠了挠头:“那为何是吱呀吱呀的声音啊?”花千骨继续圆谎,轻咬着嘴唇把锤子举了起来:“那个,砸钉子啊!你看着——”说着她一边挥舞着锤子做出往下砸的动作,一边嘴里有节奏的配合着喊:“吱——呀——吱——呀——吱——呀——”白子画看着花千骨的憨态,以手扶额,满脸的哭笑不得。
  幽若点点头:“哦,我明白了。”师徒夫妻两刚松了一口气,幽若眼珠一转又说:“哎,不对!”花千骨满脸紧张:“怎么了?”“师父,你砸钉子不应该只有床响啊?总会有锤子碰钉子的当当当之声吧?”“这——”花千骨咬着嘴唇求救性的望向白子画,白子画却垂着目一言不发。“哦,我知道了!”幽若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大叫了一声,白子画和花千骨心里都是一惊,都紧张得看向她。幽若接着说:“没有砸钉子声响呢,肯定因为那是软钉子呗,所以没有声音。”还自以为聪明的点了点头。
  “啊,啊,是啊。”花千骨轻咬手指,含含混混的应付着,偷眼看向白子画,见他脸已经成了猪肝色,微显恼怒。“啊——哈欠——”幽若又肆无忌惮的打了个哈欠,白子画目中精光一闪,厉声道:“幽若,罚你抄写门规一百遍。”“啊?为,为什么呀?”“门规第七十八条,在双尊面前言行不妥者酌情处罚,你今日几次三番在本尊面前打呵欠视为无礼。”一眼瞥见了在旁边咬着手指偷笑的花千骨,接着说:“花千骨,你教导不力,应与徒弟一起受罚,你也抄写一百遍门规。幽若,你下去吧。”“是。”幽若哭丧着脸乖乖的走了。
  花千骨关上房门,扯着白子画的袖子撒起娇来:“师父,可不可以不罚小骨抄门规啊?那个,小骨方才确实比喻不当,但是这声响让幽若听见其实责任全在师父呀。”见白子画还板着脸继续说:“哪,其一,平时都是师父设下结界,昨晚也是你设的,有疏漏之处全是师父之责。”白子画缓和下脸色:“那其二呢?”花千骨捂着小脸扎进他怀里:“那这响声还不是因为师父你的原因?”白子画哑口无言,默默不语,半晌花千骨抬起头:“那——师父,是不是可以不罚小骨抄门规了?”白子画说道:“可以不罚你抄门规,但是你得去用摄魂术把幽若昨晚和方才的记忆消掉。”
  “徒儿遵命!”花千骨乐呵呵的转身就要走,“小骨,”白子画突然喊住她:“等她抄完门规再去消除她记忆。”“哦,好吧,可是为什么呀?”白子画不再说话,背着手转身恨恨的走了,心里碎碎念着:“软钉子,软钉子。。。。。”
  

☆、第五十章  松厉山

  白子画叹了口气站起身打开窗子,听到楼下传来了敲门声,接着张瑞秋的声音:“千骨,你起来了么?”幽若打开门,嘴角还沾着桃花糕的碎屑,大大咧咧的说:“张庄主,我师父昨晚睡在尊上房间了,她现在在楼上。”张瑞秋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说道:“哦,我倒是忘了,她现在是尊上夫人。”花千骨从楼梯口走了过来:“张公子,你找我?”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纱裙,看起来清新脱俗而不失优雅,待她走近,张瑞秋见到那只眼熟的漂亮玉簪插在她头上,心情瞬间变好:她说过她喜欢的,原来是真的。张瑞秋说道:“千骨,是这样,我们没找到小豆子和安然,却在凌云峰的半山腰发现了雪儿的尸体。就是那只和雪儿长得像的白猫。”“哦?死了?它是因何而死?”“奇就奇在这里,我们找不到任何伤口,也找不到致死原因。”
  这时白子画走了过来,张瑞秋还因为前日的事情有点尴尬心虚,低头抱拳行礼:“尊上。”白子画大略还了一礼:“带我们过去看看。”说完似是不经意的拢了花千骨的一只手,张瑞秋看着白子画头上的那根同样的玉簪有点恍惚,心中疑问:“我明明只送了一支啊,怎么会有两支一模一样的?还是——”见白子画冷眼看着他,晃过神来连忙问:“哦,尊上,你们不是要去松厉山么?”“看完再去不迟。”张瑞秋于是引着二人走了。他们头顶树枝上一只小麻雀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它一直飞到了龙脊山南面山腰的小木屋里,屋中倒着小豆子的尸体。一缕幽光从小鸟的身体里出来,钻进了小豆子的身体里,小鸟‘啪嗒’一声掉到地上死去了。
  ‘小豆子’腾的坐了起来,恨恨的说:“我和云翳精心设计的计划应该万无一失啊!花千骨中了‘蚀骨软筋散’全身无力,还有两人独处一室,一推开门就能看见床,有春//药的茶,明明看见那姓张的端起茶杯要喝的啊?按计划,白子画看到的应该是两具在床上缠绵的身体,怎么白子画还没有离开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心里非常不甘的‘小豆子’眼珠一转:“他们要去松厉山?”他在屋中翻到一张破纸,一块石炭,在纸上写下:“白子画他们欲往松厉山,我也过去。”便恨恨的转身出了屋,御剑而起。
  过了半响,安然手里抱着一堆野果子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霓漫天,你是不用吃饭,我不吃可不行啊,看我弄了这么多——”进屋一看‘小豆子’不在,再一看那张纸,心下大急:“哎呀,有白子画在,这个姑奶奶毛毛躁躁的别出什么差错,虽说松厉山不远,可是小豆子会御剑,我还不能御剑呢。不行,怎么也得赶紧赶过去,跑也得跑过去,他在屋中收拾了一番便匆忙冲了出去。
  花千骨和白子画检视着那只白猫的尸体,猫全身已经僵硬,四肢伸直,瞪大了双眼,头使劲向后仰着,经过雨水的冲刷,它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白//粉的痕迹了,确实没有明显的伤口,骨头也没有断裂的地方,猫的毛发身体颜色也都正常,不像窒息或中毒而死的样子。白子画的手指仔细的摸着猫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捋过去,突然发现头顶似有异样,他张开手掌一吸,金光闪耀中,一根五六寸长的钢梭吸进了手中,这钢梭乃是玄精钢所制,两端细如绣花针,中间却有小儿小指般粗细,旁边的张瑞秋和花千骨都大吃了一惊:“原来是这个!”白子画说道:“这个位置相当于人的百会穴,从这里刺入如此长而粗的钢梭入脑,连人都必死无疑何况是猫。”“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子画沉吟了一下:“我也不知,只是这样的方法处死它之后,它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从外部也无法看出来。”
  张瑞秋送别白子画和花千骨一行人,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看着他们发髻上一模一样的发簪,心中莫名升起一阵怅然:“原来这世上没有独一无二的物,只有独一无二的人。”
  白子画一行人和云隐赶到松厉山启德大殿的时候差不多在下午未时末,蓬莱掌门莫大风和太白掌门绯裕也来了。松厉山掌门木清死后由他的师弟靳雪松暂代掌门,看样子之前松厉山掌门率长老和主要弟子们在与蓬莱和太白掌门商议事情,见他们来了众人便停止了议事,几位掌门互相寒暄见礼,不知为什么花千骨觉得靳雪松似乎不太欢迎他们的到来。云隐急于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说道:“可否请靳掌门详细告诉我们事情经过?如有可能带我们去灵堂查验一下尸体。”靳雪松说道:“现在时间不早了,众位奔波劳顿还是先去厢房休息一下吧。”便派前掌门首徒巫浩领大家去厢房。花千骨有点奇怪,对白子画说:“师父,我们才赶了不到两个时辰的路,下午到时也不算太晚,不知为何那靳掌门似乎不太愿意与我们商讨,是有什么顾虑么?”“看样子他似有所虑,等明日查验尸体之后再做定夺吧。”
  但是晚饭后的傍晚时分,除了靳掌门,在松厉山的其他派掌门和笙箫默都自发而默契的来到了白子画和花千骨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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