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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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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不知她心思,一把抓住她手道:“你光会欺负我!”
邀月回过神来,也不挣扎,任怜星把自己的手指掰来掰去,做出无辜的样儿道:“我不过教你些民间风俗,怎么说是欺负你?”
怜星说不过她,干脆整个人扑过去,摸准她腰间软肉,狠掐了一把,邀月痛得汗都出来了,连声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早些回去,明日出发,还要收拾东西。”
怜星怒道:“有什么好收拾的?你在这里的东西,全部扔掉!你要用什么,全都重新买过。”
邀月笑道:“是是,怜星公子财大气粗,重新买过。”
怜星得意地道:“那是,本公子既包了你,自然会负责到底,这一路,我养你。”
邀月整整衣衫,慢条斯理道:“我若没记错,你方才说,移花宫似乎都是我的?”
怜星警惕地道:“我们分家了,我的钱是我的,不归你管,这一路上,是我要养你。”
邀月点头道:“嗯。你的钱自然是你的,只是你说你是移花宫二宫主,那就是还属于移花宫,所以你还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我这人大方的很,你要用钱,只管用去,只是花钱的时候,记得这钱是我赏你的,是我、在、养、你。”
“你你你…”怜星气得发抖,又要去掐她,两手都被邀月牢牢抓住,不用内力,根本没法挣开,怜星大急,猛地踮脚,在邀月嘴唇上一亲,邀月吓了一跳,松开了她。
这触感、这香气都是如此熟悉,偏偏却想不起,何时曾有过相似的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更
星萝卜撒娇技能满级,进化技撒泼…
月兔子调戏技能满级,进化技耍流氓…
☆、第 69 章
怜星终于发觉邀月神色有异,忙问:“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邀月摇摇头。
怜星见她目光涣散,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水,哪里肯信,摸摸额头,又捏捏脸,再握握手,感觉手上是不同寻常的冰冷,又上上下下将邀月看了几遍,终于发现她腰间隐约渗出红色的血迹。
怜星大急,伸手就去解邀月的衣裳,邀月阻挡不及,只见怜星几下揭开外衣,看见邀月腰间醒目的伤口,伤口裂开,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伤口流下。
“你你你你你伤在这里怎么不早说?”怜星已经语无伦次,不等邀月解释,弯下腰去,一手卡在膝弯,一手枕在背后,将邀月抱起,这时也忘了腿上伤势,脚下如腾云,转眼之间,就回到了春风楼,迎面就见站在门口等候的王满,命他赶紧去请大夫,一脚踢开房门的同时,人已经掠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将邀月放下,邀月还道:“那边屉子里有瓶药,给我抹抹就好。”
怜星将邀月的上衣全部脱去,下裳也解至胯部,细细打量,邀月腰间的伤口,是自前至后的贯穿,约有铜钱大小,伤口紫黑,在邀月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越发狰狞。
幸而裂开处在边缘,血已经自然地止住,只余下殷红的颜色,怜星以巾帕小心擦拭干净,用手垫着帕子压住伤口,眼光向上看去,胸口也有伤痕。
邀月给她看得不自在,道:“就腰间伤势重了点,其他都是小伤。”
“小伤。”怜星从鼻孔里喷出这两个字,迫邀月侧起身子,看见她背上自左肩至于右后,有一条长长的鞭痕,顺着这痕迹抚下去,索性连下裳也给她脱了,邀月羞得满脸通红,喝一声“怜星,住手”,然而住哪里的手,她又不知道了。
那道长长的伤痕至大腿才止,而腿上却还不止这一处伤痕,怜星双目赤红,手指一一抚过所有伤痕,嘶哑了嗓子问:“姐姐,这是谁打的?是春风楼的人么?”
邀月哭笑不得:“你把我想成多弱不禁风的样儿了?这是我才醒来的时候,不小心泄露了我带着鲛珠这事,有人想来夺宝,那时节气力不继,不小心挨了几招。”
怜星目呲欲裂,发狠道:“那几人的模样,姐姐都还记得么?”
邀月道:“都给我扔进海里喂鱼了,你说我记不记得?”
怜星愤愤道:“喂鱼是便宜他们了。”
转身翻出邀月说的那瓶药,见瓶身甚是简陋,打开瓶塞闻一闻,既不香甜,药气也不纯正,便拧紧了眉头,出门找王满要了行李,翻出七八瓶药来,一字摆开。她怕邀月出事,出门的时候,将所有的药品都带了一份,用途性状背得滚瓜烂熟,此刻便派上用场,几瓶子药混在一起,配出黏黏腻腻一大团药膏,细心地给邀月抹上,邀月随口道:“这好像不是宫中常备的药。”话一出口,自己又怔忡半晌。
怜星埋头敷药,没注意到她的口误,只道:“我让万春流配的,比咱们的药都好。”
邀月不知万春流是谁,哦了一声,见怜星涂完一团,又在调配一团新的,曲着手肘支起上身道:“你弄这么多做什么?”
怜星快手快脚地又配出一团药膏,就捧在手上,随口应道:“你那么多伤,这点不多。”伸手去给邀月翻身。
邀月大窘,不肯说自己在害羞,只道:“这样药黏在床上,岂不可惜。”
怜星道:“黏没了再涂就是,一点破药,值得你这么记挂?”随手扯过邀月的外衣,垫在外侧,对邀月道:“翻过来,趴好。”
邀月以薄被遮掩半身,也已经觉得羞耻了,见怜星这架势竟是要她赤条条趴在怜星面前,一张脸顿时已经不可用赤红来形容,已经红而紫,紫而黑,五颜六色,十分精彩,手指捏着被子,指节发白,面上故作镇定道:“后面的伤早都好了,不用上药。”
怜星恶声恶气地道:“我说要上药就要上药,你再啰嗦,我…我…我……”
邀月见她“我”了半天,身子又向上直了一点,笑道:“你就怎样?”
怜星怒道:“我就打你!”当初被邀月打过,实在是她心头恨事,此刻脱口而出,不免洋洋自得,斜睨邀月,意欲以眼神讨回当初的债。
邀月被她逗笑了,手指在她下巴上一勾,道:“嗯,我再啰嗦,你就打我。”
啪地一声,怜星把药拍在邀月的肩上,用力揉开,邀月肩膀都给她拍红了,还笑道:“好用力,痛死我了。”
忽然肩上一凉,转头一看,怜星的眼泪好像不要钱似的,不住滴落,微凉的眼泪滴在邀月身上,却好像火在灼烧一样。
邀月心口发紧,伸手给她擦去眼泪,道:“我转身就是,你不要哭。”
怜星不声不响,只是紧抿嘴唇,坐在原地,泪水从大得过分的眼睛里流出来,淌过她瘦得过分的脸,从她尖得过分的下巴滴下来,滴得邀月心里发疼,乖乖转身,趴好。
良久,才感觉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怜星把指头在她后面的伤口一按,痛得她一颤,问她:“你做什么?”
怜星得意地道:“叫你以前打我,现在知道,那里痛是什么滋味了吧?哼,还敢拿阿娘的戒尺威胁我。”说得凶悍,手上却已经开始抹药,一边抹,一边分辨:“这是剑伤,挨着你肩胛骨擦过去的,嗯…看这剑倒像是窄剑,南边有什么用窄剑的门派?莫非是凌波派?这鞭子是九节盘龙鞭无误,九节盘龙鞭,啊呸,是那个叫张什么花的贱人,无父无母无门无派,专爱打劫别人的东西,不要脸!这里…又像是棍子,又像是暗器,这是什么伤口……”
邀月转头道:“是在石头上擦伤的。”
怜星恼道:“谁许你转头的,趴好!”
邀月不理她,两手成环放在身前,头压在手臂上,侧着脸看她:“你记人家门派做什么?”
怜星道:“算账!”
邀月道:“我们才惹了一堆门派上门围攻,你又要四处树敌么?”
怜星冷哼道:“先将峨眉派那个老牛鼻子杀了,再来找这些人算账!”
邀月只是笑。
怜星的手顺着肩膀而下,一路下去,到那敏感的所在,两人都是一震。
邀月这两日内,已经不知口干舌燥过几回,这一回却分外强烈,目光转开,不敢看见怜星,眼前却不住浮现一具面目模糊的白皙身体。
不需要恢复记忆,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谁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讨债第一步~羞耻play哦啦啦~
今天还有一更
☆、第 70 章
“怜星。”邀月等到怜星敷完药,给自己盖上被子,起身洗手的时候叫住了她。
怜星站着等她说话。
邀月却停了好久,才期期艾艾地问:“我们…真的,只是姐妹么?”
终于问到这里了。
怜星却不敢告诉她真相。
以前的邀月,因为要替她解药,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两人才在一起。可以说,两人能够冰释前嫌,都是因为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的关系,没有那味药,以她们的骄傲个性,这辈子,都未必能尝到□□滋味,更遑论,成为情侣。
现在的邀月,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也许还会如以前那般怜惜自己、照顾自己,却未必能坦然接受姐妹在一起的事实。毕竟现在,并没有再一味药,来迫她与自己行鱼水之欢。
怜星望着床板,涩声道:“是,你是我唯一的姐姐,我是你唯一的妹妹。”
姐姐妹妹这样甜蜜的字眼,却刺痛了她的心。
她曾引以为傲的血缘,从前是她和邀月之间割不断的羁绊,现在却成为了她和她之间难以回避的阻碍。
这一刻,她忽然十分痛恨这样的血缘。
邀月见怜星不知为何呆住了,咳嗽一声提醒她道:“夜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怜星收回思绪,又开始生气:“你这副样子,怎么赶路?赶黄泉路么?”
邀月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怜星瞪她:“王满最会说好话,你要听好话,我叫他进来给你讲,包管讲上一天一夜也不息。”
“王满、王满、王满。”邀月翻身坐起,厌恶地蹙眉,“你一天要喊几次王满?离了王满,你就活不了么?”
怜星大声道:“我偏要喊。王满又能干,又听话,比你好多啦。”
忽然门外王满咳嗽了一声,道:“公子,小人请大夫来了。”
怜星胀红了脸,邀月顾不得嘲笑她,忙道:“星儿,替我穿衣。”
怜星道:“方才不是脸皮厚得很么?这会倒害羞了。”
邀月笑道:“横竖我躺在被子里,也不怕他,就怕某人要打翻醋坛子。”
怜星横她一眼,两人折腾半天,怜星开了门,心绪不佳,对着王满道:“请个大夫,怎么要那么久?”
王满自然不敢说她们回来已是人定之时,医馆都关门打烊,也不敢表功说因他怕镇上医士不好,还特地多方打探,寻了个口碑最好的大夫,只苦哈哈低头道:“小人知错。”
反而是邀月道:“星儿,你别为难人家。”
怜星道:“方才说他也是你,现在护他也是你,横竖都是你。”
邀月叹气道:“我真怀疑,你来寻我,就是为了折磨我。”
怜星道:“是,我就是为了折磨你。一会就把你杀了煮了吃了!”
那郎中给邀月看过,道:“姑娘的外伤,只要静养就是。只是所中之毒,却不好办。”
怜星脸上变色,一把抓住他道:“毒,什么毒?”
那老郎中道:“其实也不算是毒,只是一味秘药,唤作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
邀月、怜星两人同时道:“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怜星脸色惨白,邀月却是下意识喊出来,喊了又不明白,只拿眼看怜星。
老郎中点点头,正要解释药性,怜星打断他道:“你可知她中了是否超过七日?”
那郎中听她说出来,知道是行家,没法卖弄,只得道:“老朽观此药性,应是中了有两三个月了。”
“两三个月?”怜星的心稍稍放下,至少不是四十九日便横死的命,随即又狐疑地问那大夫:“这样的药,你这种边陲小镇的土郎中,怎么会知道?”
那老大夫勃然作色道:“老朽家中行医,至今已经十一代了,老朽自束发读医书,在本地也算薄有名气,姑娘若不信老朽,何必费力相请呢?”作势要走,怜星只得扯住他,道:“老先生请坐,我…额小可关心家姐,口不择言,唐突了先生,先生见谅。先生所说的药,据我所知,天下间只剩一颗,怎么竟会让家姐中了呢?”
邀月见她唯唯诺诺,浑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气焰,而自己这个受伤的人却大喇喇躺在床上,浑不在意,不知怎地,竟觉得这场景也很熟悉。
受伤的人自己不怕遭罪,这口口声声要给伤员一个教训的人,反而战战兢兢,加意讨好。
这般怪异的情形,在移花宫里,却好像是件常有的事。
邀月不禁抿嘴一笑。
这一笑看得室内三人都呆住了,怜星最先反应过来,很想上前把邀月的脸捂住,不让其他人看见,因郎中在场,才忍住了。王满看见怜星的神色,识趣的退到外面守候。
老郎中年纪大了,倒也并未出神很久,又坐下来给邀月细细把脉,反复确认,道:“确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无疑。这药世间还剩几颗老朽不知,不过,却不仅仅是服药才会中毒。”
怜星蓦然生出不祥的预感。
老郎中果然道:“与中药之人交合,也会中毒。”
怜星干干地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药;相交即可中毒?先生当真不是在说笑?”
老郎中悠闲地道:“其实饮用中药之人的血液或是唾液,也可能中毒,只是十中无一,难以遇到罢了。”
他已是年过七十的老麻雀,这室内一个年轻的公子,一个青楼的女子,说起这种话来,也是一派云淡风轻,好像只是普通的割伤,或者夜来感风而已。
怜星的脸色已经糟得彻底,不死心地问:“先生可有法子解毒?”
那老郎中摇头道:“这药甚是诡秘,老朽无能为力。”
邀月忽然从领子里翻出一颗黑色的珠子,问他道:“这珠子可以解么?”
老郎中一见那珠子,便两眼放光,凑过去想要细看,怜星提前一步跨在邀月身前,把他拦住了。
邀月把珠子取下来,递给他。
这是一颗小拇指大小的黑色珍珠,外表与其他珍珠并无不同。
然而细看之下,却会发现这珠子上有许多暗沉的纹路,似云纹,又似紫芝。
老郎中看了一会,肯定地道:“这是鲛珠。”
怜星便知道,这是邀月千里迢迢,特地为她来寻的蚌珠了,目光灼灼地盯着老郎中,见他还在把玩那颗珠子,恨不能要走上去抢回来,那老郎中倒也识趣,看了一会,恋恋不舍地还给邀月,道:“这颗珠子本身可能只能延缓药性,若是配着其他药材,或许可解。”
又笑道:“这鲛珠生于仙山之滨,传闻海上去此有百里之遥,仙山上异兽满布,凶险异常,老朽家传十一代,一共只听闻这鲛珠出现过两次,姑娘能得到这么一颗,委实不易,还需妥善保管,毋引旁人窥伺才是。”
怜星想起她身上的伤口,心中一酸,转头看她。
邀月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傲然道:“等我伤好,这等珠子,想要几颗,都是易事。”
老大夫只是笑,因闻到屋中药味,又问:“敢问姑娘是否已经上过药了?那药可否给老朽一观。”
邀月看一眼怜星,怜星把药瓶拿出来,这老大夫将每瓶药都闻一闻,再混在一起,手法竟与怜星一模一样。
他将配出来的药膏再一嗅,笑道:“这方子妙极。”对怜星道:“配这药的人医术高明,姑娘若寻到他,或可配出解药。”
怜星此时方全信了他,恳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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