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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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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本章诗歌摘自 “Selected Works of William Shakespeare”; Romeo and Juliet。 Act Two; Scene Two。】
注意本章不是结局~后面还有惹……^。^
☆、【挽秋】序言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大家拥有对哈利波特的共同热爱,愿意一起探讨敝文的内容,给禾栖提出意见,陪伴禾栖继续完成以后的文章,或者讨论任何话题,都欢迎加入月明禾栖读者群93816296。 这是一个无拘无束,畅所欲言,只为兴趣的文学和吐槽地盘。
加群请注明《一九四三》读者,来自晋江。谢谢大家,我爱你们。
和前面的大起大落相比,【挽秋】也许是平淡的一部分,从此全部转为第三人称叙述,把伊丽莎白不曾知晓的过去和细节娓娓道来。
剧情终于发展到了即将收尾的时候,虽然结局一开始就已经设定好,但是觉得这些人物在我的笔下逐渐奔向命运的另一端,我每写一章都会觉得好难过,就好像我陪伴着他们度过了漫长的一生,看着他们成长,经历幼稚、成熟、受伤,最后走向平和,然后最终我还是要微笑着挥手告别,道一声take care。
我的每一个字写的都很用心,因为我是个容易投入感情的人,所以,我向所有用心阅读的朋友们表示最深的谢意。
当然了,阅读和写作是不一样的过程,阅读本身也是一种娱乐,如果本文为你提供了一些消遣时光的方式,我也感到无比荣幸。
本章前半部分主题曲《Try to Remember》,Four Brothers的版本,希望大家听着看文。
来自充满不知如何表达的感激的,
月明禾栖。
好像是慢镜头缓缓在梦境里推进,平稳,缓慢,周遭的景致一点点明朗水润起来。
记忆是一条河。悠远,漫长,舒缓,温暖。
我牵住你的手,跟着逐渐拉近的镜头,沉默着站在风中,泛着银色水花的河水从你身边流淌而去,灰黑色的碎瓦断垣纷纷飞上屋顶,一座座坍塌的屋宇重新站起来。
窗户里传来唱片机的声音,一扇扇门在你面前打开,一个少女带着洗衣篮,提着火红的裙角,悄无声息地走过泰晤士河畔,她额头一缕发丝在风中飘动。
她在看着你微笑。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追忆那醉人的九月,
When life was slow and oh so mellow。
时光慢慢生活悠悠。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追忆那醉人的九月,
When grass was green and grain was yellow。
草儿青青稻麦金黄。”
如果你静静抬起头,在这个肃穆辉煌的晚秋时节。
如果你微笑抬起头,在这个明净空灵的晚秋时节。
嘘——亲爱的,不要说话,放松地躺在这片生命的荒原中吧,你还记得晚秋是多么温柔的季节吗,没有人会伤害你呢。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追忆那醉人的九月;
When you were a tender and a callow fellow。
曾经的年幼温柔。
Try to remember and if you remember;
追忆往日,若你还记得;
then follow; follow ;ohoh。
请跟我来,跟我来,哦。”
你会看到,风呼呼吹过倾斜的田野,舞动了漫山遍野的金黄色蕨草和云雾般的层层落叶林和多年生乔木;你会听到,温柔的海潮在梦中静静涌上温暖的海滩,卷起汹涌成灾的思念;你会闻到,风信子和杜鹃花的香气弥漫在茫茫雾气中,你的梦里,你的日记里,你的每一刻回忆里。
“Try to remember when life was so tender;
追忆那感伤时光;
that no one wept except the willow。
只有那泪珠盈盈。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追忆那醉人的九月;
when love was an ember about to billow。
爱情的即将燎原的星火。
Try to remember and if you remember;
追忆往日,若你还记得;
then follow; follow;oh –oh。
请跟我来,跟我来,哦。”
你以为你是回到过去了吗?不,你没有。你看,谁也没法回到过去,年少时光一去不复回,沉浸在记忆的晚秋中,变成了荒原里的晚风,呼呼地吹过漫山遍野的金黄色草地。
“Deep in December it’s nice to remember;
十二月的回忆温馨而甜蜜;
Although you know the snow will follow。
尽管你知道大雪即将飘落。
Deep in December it’s nice to remember;
十二月的回忆温馨而甜蜜;
the fire of September that made us mellow。
九月的热恋沉醉着你我。
Deep in december our hearts should remember;
十二月的回忆深埋心里;
and follow;follow; ohoh。
请跟我来,跟我来,哦。”
如果你耐心地再次翻看到这个故事的开头,你会看到伦敦东区的莱斯特街头,一个叫做伊丽莎白·布拉德利的女孩子走出破破烂烂的酒吧,她穿着被雨水淋得湿透的连帽衫,蜷曲的深栗色长发垂落在肩膀上,那张漂亮天真、不谙世故的脸蛋上带着一股子叛逆期青少年自以为是的成熟和不耐烦。
天色阴沉,隔着厚厚的雨幕,河对岸的灯光闪闪烁烁,带着一抹古旧的温柔。酒吧门口,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男孩子正在狂揍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汤姆·里德尔。
伊丽莎白不假思索地冲上前,一把揪住亚麻色头发男孩的衣领。亚麻色头发的男孩回身就揍了伊丽莎白一拳,她怒气冲天地把手伸进口袋,给他施了一道恶咒,接着又冲着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
伦敦,一九四三。
我要讲述的故事,就在此时此刻,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回到一九四三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大家拥有对哈利波特的共同热爱,愿意一起探讨敝文的内容,给禾栖提出意见,陪伴禾栖继续完成以后的文章,或者讨论任何话题,都欢迎加入月明禾栖读者群93816296。 这是一个无拘无束,畅所欲言,只为兴趣的文学和吐槽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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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一九四三。
莱斯特街的酒吧门口,亚麻色头发的男孩从泥水里站起来,腹部的疼痛让他止不住地抽气。他一边因为刚刚揍了伊丽莎白一拳而后悔不跌,一边心想这女孩下手可真够狠的。
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大雨中的莱斯特街。他不敢这样满身泥泞地回家,老头子肯定会揍他的。于是他走到兰道尔家,熟门熟路地从后院翻墙进去,溜进了托尼的房间里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黑袍子,走出了浴室。
“你又去跟里德尔打架了?”16岁的托尼坐在窗台上,手里拿着清洁剂和新扫帚,幸灾乐祸地说,“要是你老爸知道你打架竟然输了,准会再把你揍一顿。”
亚麻色头发的男孩穿着整齐后看起来比刚刚有模有样多了。他是个清瘦的男孩子,脸上的线条清晰俊逸,大约二十多岁。他走到窗前,耸了耸肩:“谁说我输了?里德尔都被我揍晕了。”
“那是谁把你的腿打瘸的?”托尼丢下扫帚,坏笑着说,拿起一杯水。他刚刚打完魁地奇回来,汗湿的金发竖在脑门上,看起来和刺猬一样。
“伊丽莎白·布拉德利。”亚麻色头发男孩说。
托尼一口水喷在胸前。
“什么?”他一边咳嗽,一边说,“莉齐?看在梅林的份上,弗朗西斯,她知道你是谁吗?”
弗朗西斯的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淡淡雀斑。他哼了一声说:“她当然不知道。她还以为我是孤儿院的一个混混呢。”
“看在梅林的份上,”托尼又说了一遍,“你最好不要再在她面前出现了。”
“这个可能性倒不大。”弗朗西斯讽刺地说,“里德尔把她看得牢牢的,唯恐我再靠近她。”
“你还是喜欢她的,是不是?”托尼试探地问。
弗朗西斯看了看表,面无表情地说:“我该回斯特兰德街了。今天劳拉过来吃晚饭。”
弗朗西斯·斯图亚特是在1941年底,也就是他21岁那年和劳拉·格林格拉斯结婚的。婚姻生活如同他早就预期到的那样波澜不惊,一潭死水,一切都按部就班,在老斯图亚特先生的安排下进展地稳稳当当,没有任何差错,也没有任何乐趣。
1944年夏天,也就是他24岁的那年,劳拉和他大吵了一架,独自前往北欧旅行了。他觉得很郁闷,便抽了个空去法国看望杰奎琳母女,顺便散散心。梅琳达出生以来,他一直对家里的事情不多过问,一概全都留给劳拉处理。女人的怒气积压起来,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他已经打算好等劳拉回来就和她商量离婚的事情了。老斯图亚特先生半年前已经去世了,而弗朗西斯自己也已经不再是刚结婚时的那个羽翼未丰的年轻人了。
到了周末,他一个人开车去了蒙特卡洛。那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夏日,德国人已经撤退了,公路上不时会有英国兵设立的哨卡。他到酒店开好房间,天气炎热,他换上一件麻瓜的T恤,戴着墨镜,往海滩走去。
蒙特卡洛的天空蔚蓝耀眼,从阴沉沉的伦敦来到这里,简直就像囚禁已久的犯人重获自由一样痛快。雪白的海滩上插着五颜六色的阳伞,孩子拿着游泳圈,尖叫着往海水里跑去,穿着色彩鲜艳的漂亮女人们躺在毯子上晒日光浴,好几个皮肤晒成小麦色的法国女人冲他露出明亮的笑容。
弗朗西斯摘下墨镜插在胸前的口袋里,礼貌地对那些冲他打招呼的女人笑了笑,往酒吧外面的一溜彩虹色遮阳伞走去。
十六岁的伊丽莎白穿着白色连衣裙,头戴一顶大大的亮黄色宽边草帽,独自坐在高高的凳子上,手里转动着一只玻璃杯,蜷曲浓密的栗色长发在帽子下面如同波浪一般垂落下来。她脸上的轮廓还带着尚未褪去的孩子气,眉梢却已有了年轻女人的温柔细腻。
她正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发着呆。弗朗西斯在她身边坐下时,她都没有注意到。
弗朗西斯对侍应生熟练地打了个响指,用夹杂着法语的英语说:“Martini;double ice; no shake; s’il vous plait。”
他从小就在法国长大,直到11岁去霍格沃兹读书时才回到英国居住,所以他能说一口流利纯正的法语,完全可以冒充一个地道的法国人。记得一年级和二年级的时候,他还常常因为浓重的法国口音在学校里遭到同学们的嘲笑。
他说话的时候,伊丽莎白转过头看了看他,一双清澈的眼睛明亮有神。他端着玻璃杯,冲她晃了晃,露出一个微笑。
“Bonjour;mademoiselle。” 他用调笑的口吻对她说。她脸上立刻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真是个小姑娘,弗朗西斯心想,忍住想笑的冲动,男人和她开个玩笑她都会当真。
她头也不抬地说:“我有男朋友了。”
他更加想笑了,于是耸耸肩:“那又怎么样?”
她看了看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认真地说:“你已经结婚了。”
弗朗西斯继续逗她,作出一副困惑的样子来:“那又怎么样?”
伊丽莎白摇摇头,拿起酒杯就走开了。弗朗西斯笑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喝了一口加冰的马提尼,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苦涩来——她终究还是没有认出他。
“失望了?”托尼的声音从身边传来。17岁的托尼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穿一件白□□球服,墨镜推在乱糟糟的蜂蜜色金发上。
“你告诉我她的记忆恢复了。”弗朗西斯气愤地说。
托尼把胳膊肘撑在吧台上,问侍应生要了一杯菠萝汁。
“恢复了又如何?她现在和里德尔在一起,而且你也已经结婚了。再说她只是恢复了一部分记忆。”托尼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微笑,他眯着眼睛看向夺目的白色沙滩,头发在海风里微微飘动着,“你真的以为她能回想起一切?就算邓布利多插手了,他也没有发现维多利亚当年的那个复杂的交叉遗忘咒。她只是想起了当初里德尔在三年级让她忘记的事情。”
听到了里德尔和维多利亚这两个名字,弗朗西斯清冷的灰蓝色眼睛里闪过一道难以平息的强烈怒气和永不磨灭的仇恨。
托尼拿着菠萝汁站起来,挑了一根鲜艳的橘黄色吸管□□去。“我得去和我迷人的妹妹聊聊了,”他吊儿郎当地说,“而你呢,就一个人在这里单相思吧。”
托尼一手插在马球裤的口袋里,一手拿着果汁,自得其乐地往沙滩上走去,在伊丽莎白身边的躺椅上坐下了。
弗朗西斯看着他的背影,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走到停车场,发动了汽车飞驰而去。
☆、回到一九三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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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车子并没有托尼的好,他知道这一点。只要不杀人放火,不管托尼怎么花天酒地挥金如土,兰道尔先生都不会管他。而他的父亲查尔斯·斯图亚特则是个典型的旧式英国绅士,延续着斯图亚特家族低调稳重的作风,把严谨自律作为教育儿女的首要准则,家里再有钱,也绝不允许孩子在外面炫耀。
弗朗西斯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所以老斯图亚特先生对他格外严厉。他在霍格沃兹上学的时候,从来不像托尼那样拥有全年级最炫目的飞天扫帚,穿脱凡成衣店定制的黑袍子,口袋里装着用不完的金加隆。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一直是他在格兰芬多学院同学眼里的笑柄——手脚不协调,身材太瘦弱,总是默不作声,独来独往。
毕业后,其他进入魔法部工作的同学都是从不起眼的职员做起,而他直接进入交通运输司成为飞天扫帚管理办公室的主任,他的朋友们才知道了他非同一般的家世背景。
老斯图亚特先生早就帮他铺垫好了一条顺畅的仕途。他在魔法部里的工作一帆风顺。到了21岁,他就按照老斯图亚特先生的意思,迎娶了劳拉·格林格拉斯,一个来自一个古老纯血统家族的女孩子。劳拉比他大一岁,是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非常能干,把斯图亚特庄园管理地井井有条。
他不喜欢她也不讨厌她,劳拉生下梅琳达之后,他回家陪她的次数就更少了。
在他和劳拉结婚的前一个月,杰奎琳曾经到伦敦找过他。他们在斯特兰德街的一家麻瓜的咖啡店见了面。
他穿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上衣随意敞开着,雪白笔挺的衬衫领子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他不动声色地听完她怀孕的消息,熟练地点燃一支香烟,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只问了一个问题:“你要多少钱?”
杰奎琳是斯图亚特家前任管家皮埃尔先生的女儿。弗朗西斯的母亲,也就是曾经的斯图亚特庄园女主人是法国人,她挑选了一名法国管家。这名管家把自己的女儿也从法国带到了苏格兰,并且让她去了霍格沃兹上学。弗朗西斯和杰奎琳从小是朋友,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那种感情。
看着杰奎琳苍白如纸的脸色,他笑了笑说:“如果你真的要闹,那尽管去揭发我好了,我可以向你保证,全国上下没有一家报纸胆敢把我的姓氏登出来。除非他们不想再经营了,谁也不会蠢到招惹斯图亚特。我劝你还是长点眼色,去把孩子打掉,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那天晚上我们的事是个错误,是我不对,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结婚是一回事,情人是一回事,可是爱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地好像月牙一样,天真的脸上充满了孩子气,让他真想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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