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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一九四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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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以后的漫长一生中,无论有多少的谎言,背叛和互相厌弃,汤姆,西尔维娅,还有我,我们三个之间都有一种不用言语的自如的默契,总是会配合地天衣无缝,自动地在至关紧要的关头站在同一阵营。
那天晚上我刚把汤姆拖到了有求必应屋,西尔维娅就出现了。我在水池边一边呕吐,一边漱口,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汤姆!”她焦急地说,把书包扔在地上就跑了过来,“你没事吧?伤口又裂开了?”
他靠在床头,无力地坐着,闭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吐掉嘴里的水,可是还是感觉地到血液的恶心味道,我冷冷地问,“真的有人看到你们移形换影了?”
西尔维娅扭过脸去,避开我的目光:“我不知道。不要问了,这和你无关。”
我的火气噌地跳了起来:“好啊,既然不管我的事,那今天要是没有我你们怎么办?”
西尔维娅刷的抽出了魔杖,气得嘴唇都在发抖。我知道她生气不是我的这句话,而是我在二十几个人面前和汤姆恬不知耻的长吻。
汤姆苍白着脸,低声说:“够了,西尔,你回去睡觉吧。”
“你说什么?”
“我来和伊丽莎白解释。”他淡淡地说,语气里有一种到此为止的危险味道。
西尔维娅不可置信地看着汤姆,摇了摇头,一脸的愤怒和失望。
“我受够了,汤姆。”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指着我,“在伦敦,在学校,我他妈的都受够了!”
她似乎还要说什么,可是她只是在原地站了三秒钟,然后猛地转过身,消失在了门外。
我看着她的背影,问:“她怎么——”
“她会回来的。”汤姆毫不在意地说,听上去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微微坐起来了一些,“给我拿一个枕头。”
我在他背后塞了一个松软的大枕头。
“去架子上拿一块海绵,用格陵兰冰棱藻液浸湿,包扎在我的伤口上。”他冷静地说。
我飞快地把海绵、绷带和药水准备好。我在床前弯着腰,蜷曲浓密的深栗色头发从左肩垂落下来,伸手解他的长袍和胸口的衬衫纽扣。我熟练地松开他的领带,一颗颗解开他胸前的扣子时,不经意间抬起头,突然发现他那双乌黑的眼睛正带着无比灼热的神色看着我。
我的指尖颤抖了一下,一言不发地帮他止住了血,然后用绷带包扎好,抬头看着他,冷冷地说:“行了吗?”
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把剩下的绷带和药水全都拿起来,准备放回去。可是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腕,我猝不及防,转了个圈在他床前坐下了,他一只胳膊我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把我的长发掠到脑后,冰凉的指尖掠过我发烫的脸颊。
他很慢很慢地解开了我的黑袍子。我浑身僵硬,紧张地一动也不动。上一回我们这么亲近的时候,我们两都喝多了,脑子都不太清醒。可是这一次,我们两都清醒地很,因此我咬住了下嘴唇,紧张地微微发抖。
我想站起来,他轻轻说:“不要乱动。”
我的黑袍子掉在了地上,他又轻轻解开了我的开襟毛衣,修长的手指掠过我的胸口,抚上了我的腰,贴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我可以感觉地到他冰冷的掌心缓慢的抚摸。 
他又把我拉近了一些,把我手里的绷带拿走,抛到了地板上。我沉浸在他身上夹杂着药水气味的熟悉味道里,一声不吭。他也沉默着,屋子里安静地只有炉火和我们两的呼吸声。
“如果我告诉你事实,你会不会因此讨厌我?”他低声说。
“我本来就已经够讨厌你了。”我说。
“我说真的,伊丽莎白。”他严肃地说。
我偏过头去不说话。要想我可以毫无芥蒂地去喜欢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之前有太多的隔膜和界限。
他总是这样头脑清晰,把感情和事业划分地这样一清二楚。这一点,我做不到,西尔维娅也做不到。
“好啦。”他说,“你怎么能和一个病人较真呢。”
我看了他一眼,同时浑身颤抖了一下啊——他的手他的手轻轻一挪,掀开了我的衬衫,抚摸上了我后腰上的皮肤,然后慢慢滑到了我的胸口。
“伊丽莎白,”他温柔地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实话。”
我想起了他小时候的样子。他总是把我耍的团团转,然后不要脸地对我说:“伊丽莎白,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一马。”
想到这里,我难过地咬住了嘴唇,更加说不出话来。我好想念小时候的他,我更想念的是小时候的我。我们都变了。有时候我也想,我的改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如果当初我不要和他走得那么近,而是和托尼走近,那么现在的我一定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浑身一颤,没有说话,闭了闭眼,然后仰起头看着他。他那张熟悉而英俊的脸庞看起来又瘦削了很多,乌黑的眼睛里带着一些血丝,没有血色的嘴唇干燥而柔软。
“我在做一些实验。”他小声地说,“我从二年级就开始做了。三年级的时候,西尔维娅开始帮助我。她很聪明,也给我介绍了很多非常有用的朋友。”
我问:“什么样的实验?”
其实我心里已经隐约猜到答案了。
“会给人带来最高权力和力量的实验。”他说,“高深莫测、来自于古代,已经被现代巫师所抛弃的黑魔法。你要相信我。我所做地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我皱眉:“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
“你和权力,我都要。”他说,声音里的有些东西让我不寒而栗,“伊丽莎白……你还记不记得,你11岁那年,骑马摔了一跤,兰道尔家的管家吓坏了,可是他跑到了马厩,发现摔伤的是你,而不是玛格丽特,他就不屑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管就走开了?”
我没有说话。他终于说出了我心底的隐痛。这件事,就是我后来对玛格丽特所有敌意的来源。一开始,我也是打算和她好好相处的。
“权力和金钱,永远都会把不同阶级的人隔离开来。对于我们这种出生在泥潭里的人来说,赢得这个世界尊重的唯一方式就是变得强大。”他说,眼睛里闪着一些狂热的东西,“我想要所有的人都能把我当一回事。你懂我的意思吗?我受够了被人当做垃圾,当做蟑螂,当做老鼠的日子了。如果我,托尼和马尔福毕业后同时进入魔法部,我明明比他们聪明一百倍,可是他们一定在五年内可以成为司长,而我还是某个修水道或者无关紧要的办公室的职员。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不公平,所以,在生存竞争中,我也不得不采取有些极端的手段。他们可以通过出生获得与生俱来的优势,凭什么我不可以通过我的智力获得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力量?”
他顿了顿,似乎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使他累坏了。他放缓了语气,继续说:“你明白吗,伊丽莎白?他们可以有出身和家庭,而我只有自己的实力。我要通过我的实力走到我想要的人生高度。有一天,你会看到我和他们平起平坐,甚至比他们任何人走得更加高,更加远。”
“你为什么以前不和我说?”我问。
“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在做违法的事情。”他说,“我不想让你成为我的弱点,我的软肋。我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会把整个世界都送到你面前。”
他对我说“我会把整个世界都送到你面前”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坚定不移,眼神突然变得冷峻严厉。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动得热泪盈眶。相反,我感觉到了心里升腾起一股没有来由的恐慌和茫然。
我轻轻推开了他。
“我不要,汤姆。”我说,声音异常平静,“在我和黑魔法之间,你自己选一个吧。”
说到这里,我悲哀地笑了笑,留恋地看着他的脸,说:“其实我们一直都很扭曲,你知道吗?”
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一层迷蒙的雾气,让我怎么也看不透。他看着我,同样平静地说:“在你选择亲吻我,为我掩饰的时候,你就已经选择了和我为伍了。你必须得承认,伊丽莎白……”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无比温柔,“别闹脾气了,你是离不开我的。”
我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往后退去,浑身颤抖着看着他。
“你毁了我一辈子。”我对他说,“你毁了我还不够,你还毁了西尔维娅,毁了托尼,毁了马尔福,玛格丽特,桃金娘,还有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的人。你就是地狱。所有在你身边的人都会被卷进去。”
面对我的激烈指责,他好像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他靠在床上,悠闲自在地看着我,慢慢地说:“唔,伊丽莎白,你可不要那么肯定。人的毁灭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他们自己。”
我穿好衣服,像游魂一样离开了有求必应屋,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人的毁灭,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自己。是啊,没错,别人永远都是诱因,自己的选择才是决定性因素。选择爱上汤姆·里德尔,从来都是我,西尔维娅,玛格丽特,甚至还有桃金娘自己的选择。
而他只是带着英俊的微笑,温柔地瞅着我们,像一个早就设好了致命全套的残忍而冷血的猎人,等着我们一步步走向他亲手设下的陷阱。
更可怕的是,我们这些人,至死都不知道他设的是一个怎样的圈套。这些阴谋一环套这一环,最后指向何方,这些可怜的牺牲者们至死不明。

☆、一醉方休爱琴海(上)
在欧洲,论闲散,第一当属希腊,第二西班牙,第三意大利。
1944年的一个炎热的七月的黄昏,我穿着一双平底单鞋穿过拥挤的巷子,披散着头发,提起裙脚,飞快地跑下一道道蜿蜒曲折、爬行在砖石墙壁之间的石阶。石阶下是一条单行道,两个麻瓜警察佩戴者枪支,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把遮阳伞下面,目光追随着好几辆晃悠悠经过的牛车、平板车还有摩托车。
我沿着单行道,一口气飞跑到我们住的“皇家奥林匹亚”(RoyalOlympia)酒店附近。我抬起头,伸手拢在额角遮住夺目的阳光,目光越过雪白的墙壁和天蓝色的屋顶,就可以看见在夕阳下闪烁着温柔光芒的爱琴海。
那被宙斯神殿、巴特农神庙和克里特半岛包围着的深蓝色水域,柔和而不娇媚,明亮而不刺眼,深沉忧郁却平易近人,过了很多年,依旧荡漾在我的心里。
“皇家奥林匹亚”是一家非常有名气的麻瓜酒店,门口堆砌着高大气派的石灰岩拱门,通向里面的那条被阳光烤的发烫融化的柏油车道。车道两侧是郁郁葱葱的花园,石子小路和修剪齐整的树篱之间,四处可见优雅的白色石膏雕塑和大理石喷泉。
1944年的夏天出奇地炎热,我记得花园里的月桂树和绣球花,那些叶片的边缘都病恹恹的,泛着不健康的黄色。因为缺水,每天浇水的水管限制了使用,喷泉也全都停了。花园里没什么人,只听得到有夏虫不知停歇的呱噪、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不时经过车道的汽车引擎声。
“滴滴”的喇叭声从我身后传来,我以为我挡了别人的道,便往后退了退,转过头来,才发现一辆骚气的明黄色跑车正停在我旁边,黑色的车篷盖上了,挡住了炎热的暑气和刺目的阳光。车窗降下来,托尼戴着墨镜,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冲我做了个上车的手势。
你可能不会想得到,毕业以后,在败家和泡妞上面,就连马尔福都没法和这位兰道尔大少爷相提并论。妹妹的出事,给他们两带来了截然相反的变化——自从他妹妹罗莎琳死后,原来骄奢不羁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变得越来越低调了。而玛格丽特被关进阿兹卡班之后,托尼由原来的标准好学长(男生学生会主席加魁地奇队长)变成了伦敦最有名的花花公子。
一年前,托尼还对德国汽车情有独钟,今年,他扔掉了他的戴姆勒和梅赛德斯,买了辆中看不中用的意大利车,直接从欧洲大陆用集装箱海运来英国,很像是菲茨杰拉德的小说里,盖茨比和布坎南在纽约长岛狂飙的那种一掷千金的豪车。
他用魔法在车子里做了各种各样丧心病狂的改装——除了一般巫师会做的,比如隐形,飞行,加宽座椅——他还喜欢在车子后备箱里装个壁炉,再托魔法部的朋友,把车子里的壁炉连接飞路网。我第一次坐他那辆宾利Rtype Continental的时候,被突然从后备箱里传来的“噗”的一声,以及随后爬出来的一个人吓得差点心脏病发作。
要不是我妈逼我,我才不会跟着兰道尔一家来希腊度假。兰道尔老头子和我妈基本上已经从玛格丽特入狱这件事情上缓过来了,奇怪的是,我妈反而对我关心起来,好像玛格丽特被关起来之后,她突然想起来,好像她还有一个野女儿浪荡在外呢。
我爬进副驾驶的位子,车子里很凉快,我看着窗外热气腾腾的车道,手指无意识地刮拉着屁股下面光滑平整的手工真皮座椅。车子里的收音机正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最新的广播——
“——脱凡成衣店真诚欢迎您的选购——好了,广告已经够多了,欢迎收听英伦三岛巫师新闻下午茶,海外版。大家肯定还记得上个月,也就是6月6号那天,一群对希特勒忍无可忍的欧洲和美国麻瓜联合起来爬上了法国诺曼底,打了个大胜仗吧?虽然我个人很喜欢希特勒的发型和胡子,可是我还是不太赞赏他把成千上万的麻瓜杀死的做法——顺便说一句,不要把这个麻瓜疯子的事迹当做睡前故事讲给你们的孩子们听,这可能有点倒胃口——”
一个女人的声音插了进来:“希特勒的发型和胡子?看在梅林的份上,查尔斯,我还以为你的品位可以更好一些呢。现在插播头条新闻,今天下午希特勒遭遇到了第四十二次暗杀。英国魔法部长强烈建议各位在国外度假和出差的男女巫师们在旅途中最好避开德国。”
查尔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些人还真是闹得我们一刻也不得安宁啊。詹妮弗,你说的没错,我们再次再次提醒我们的英国公民们,千万,千万不要低估麻瓜的轰炸机、手枪和炮弹的潜在威胁!这些麻瓜制造的自相残杀的武器,极有可能在你手上正好没有拿着魔杖的时候伤到你!当然啦,我们的度假小提议也不仅仅是因为希特勒,那个长着和土豆一样脑门的白痴,是不是?”
詹妮弗接着说:“没错,查尔斯……呃,魔法界今年入夏以来的局势一直不容乐观,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似乎已经控制了越来越多的欧洲国家——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没多大闲工夫来管麻瓜的战争。以下是英国魔法部于今天上午发布的官方通告,列出了一系列希望英国公民在今年夏天千万不要前往的国家,这些国家包括挪威,丹麦,波兰,瑞典,冰岛,匈牙利……”
我伸出手,啪得关掉了收音机,不耐烦地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伦敦?”
托尼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手腕上的那块江诗丹顿银光一闪,他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问:“你不喜欢雅典?”
“这里太热了。”我说,抱起双臂,“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你和你爸妈。我看到你们兰道尔家的人就烦。”
托尼哼了一声,一缕蜂蜜色的金发落在额头。这时汽车绕过了一个酒店门口的喷水池,来到了满是绿色植物,立着高大石柱的门廊前。托尼一直飞速开到门口,才猛地踩下了刹车。我的脑袋咚地一声撞在了前面。
我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
他摘下墨镜挂在胸前的口袋上,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顺手把车钥匙和小费丢给跑过来为他去停车的酒店门童。
我跟着他往前走去。酒店大门是深褐色的橡木做的,中间镶着大块玻璃。他拉开门,很有风度地让我先进去了。
“为什么不给你自己找点事做做呢,莉齐?”他说,这时我们正走过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往后面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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