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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游]这个电闪雷鸣的世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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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你就算了,太弱,拿来也是浪费我昂贵的实验用品。不过说起来,其实我最想要的实验材料是魔魇队那个人类啊……那才是极品,有了他我一定会获得举世无双的杰出成果的!”
  他说着,又开始臆想起来。
  ……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很复杂——话说,这种既得意又想杀人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作孽(三)

  “辰,让开,我要杀了他。”
  藏马和飞影在比赛中间出场,然后幻海出手解决了台上三人,比赛就此结束,幽助的愤怒值已经破表,此刻正笔直的向这里走过来。
  “嗨~嗨~表情不要那么可怕嘛。”
  我举起双手轻松的退后,虽然只是一只炮灰,打发打发时间倒是不错的。看那位博士被幽助一拳打得粉身碎骨飞出去,我悄悄摆摆手,用口型无声的说:
  “BYE~BYE~♥;”
  “真无情的家伙。”
  对面,鸦在观众席上笑着对我做口型。
  幽助打完就消了气,然后才想起来:
  “哎那妖怪跟你说什么,不会是要对你不利吧?”
  “没有啦。”
  我摆摆手,看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伸手蹂躏他的头发:
  “恭喜!看来灵丸是恢复了?”
  “什么呀,你没看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嘛!”
  他龇牙咧嘴的捂着身上的伤口,准备撤。这时候大会广播却忽然宣布了下一场比赛的开始。顿时满场哗然。
  “喂……我是不是听见什么了?”
  “你们要连赛了。”
  我无比幸灾乐祸的拍着他的肩膀。
  “抱歉,耽误了前面的比赛,你还能行么?”
  藏马走过来说。
  “没问题啦,我还能战!你和飞影回来就好了!”
  “真是太卑鄙了……请让我代他上场吧!”
  已经醒来的三人里面,之前在台上流血泪的那位长相很不错的纯良青年扶着桑原对幽助请求着。
  “多谢,不用了!一来大会规则不允许,再说我们队已经有候补队员了,好意心领啦。”
  幽助那家伙搭着我的肩膀说。见我看他,又抓着头笑道:
  “不会让你上场,放心吧。”
  不过我总觉得他好似很想让我和他一起战斗的样子……组队癖么?
  这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幻海和飞影被大会使计关起来了。
  。
  “我先来吧,之前一直没来比赛。”
  藏马对幽助点点头,走上台去。
  “嗯!去吧!打垮他们!”
  幽助挥挥拳头。
  裁判的声音响起,浦饭队对魔性高手队,第一场,开始。
  。
  “你来干什么?”
  飞影一脸怒意的看着我,现在的他,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无计可施的野兽。结界的效力很强,我站在结界外面,看结界里面的他暴跳如雷但是就是碰不到我啊碰不到我——好爽。
  “当然是来围观你,这么难得的机会。”
  我隔着结界作无比明显的幸灾乐祸状。
  “滚!”
  飞影一拳向我的脸打过来,但是却被结界阻隔。
  毛都要炸起来了似的……唔,真的是很像被抓起来的某种野生动物吧。
  不过是暂时被关起来嘛,再说你的手又没有全好,出来也没用啊,太不镇定了,飞影。
  我看了看已经坐回座位扭头死活不再理我的傲娇矮子,很无聊的晃回墙根,鸦还在上面的观众席上坐着。不远处幽助那家伙倒是和那几个解除了操作的人类相处得很好的样子,完全没有注意我这里。于是我伸手上去:
  “老爷,给口水。”
  鸦对我一副无赖乞丐的样子哭笑不得,想了想说:
  “好啊,你张嘴。”
  我见他一副不怀好意的眼神,警惕的退了两步:
  “你要干嘛。”
  他很欢乐的摘下面罩:
  “给你‘口水’。”
  说着好像就要从上面对我吐下口水来……卧槽好恶心,优雅哪去了啊这个绝对不鸦是本人!我汗毛倒立的闪远。
  。
  “那个,是你哥哥?”
  他玩笑开够,递了饮料过来,我接过饮料,犹豫一下,点点头。
  “双胞胎?”
  他又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
  “怪不得长这么像,不过真是奇怪啊,他是妖魔吧?虽然妖气不是很强。”
  “唔……我家里情况特殊吧,他是转世的。”
  “原来如此。”
  他托腮笑道。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摘下面罩的样子,不过嘛,诚实的说,的确挺漂亮的……不过我才不会真的说给这个变态听。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他笑着瞀我。
  “看稀奇。”
  我揉揉仰头仰的发酸的脖子没好气的说。
  长得漂亮很了不起么,切。
  视线转回比赛场上,画魔已经画上了诡异的战斗之妆,全身的妖气都暴涨起来,速度,妖力,攻击力,上升了不少。然而藏马却并不急于发动攻击,只是被动的躲避着。
  “真是谨慎呢。”
  “唔,大概是为了让对手把所有的招数都使出来吧,如果对手发现自己的攻击无法奏效,心浮气躁之下自然会不断的使出新的招数,等他们黔驴技穷之时,大概也就是胜负分出之刻。”
  我点点头:
  “这是一个不断学习新的战斗方式的好习惯。”
  “和你一样的坏习惯,不过你们的方式却似乎不太一样。”
  鸦补充道。
  没错,我常常以几近致死的攻击对对手步步相逼,而他似乎更愿意在最开始的时候将自己置于弱小的一方。当将自己置于弱者的一方的时候,其实反而更能看清一些事情,不管是战斗,还是在生活中——这是奈留告诉我的。可惜我从来没有那个耐心。
  “大概是因为我比较暴躁吧。”
  又看了看台上,藏马的样子有点狼狈,一个闪避不及,四肢已经被锁上了那叫什么狱锁之妆的花纹,身形一下子慢了下来,局势顿时变得对他不利。
  我皱皱眉。
  他的做法,我实在无法理解——只是这种程度的对手,一开始就不要近身不就好了么?藏马的招数里面并不包括偷取能力这一条,他用的是荆棘鞭或者食妖植物,皆是中远程的攻击,按理来说大可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将对手解决掉,弄清对手的招数在这种一战胜负的比赛里面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连自己的生死也不放在首要位置的话,如果这不是因为愚蠢的怜悯,那就说明实际上他比我所想的,要疯狂的多。
  “真是稀奇的现象……”
  鸦慢条斯理的说:
  “明明是身为妖魔,为什么看起来却反而更像人类呢?”
  “也许是和人类生活得太久的关系。”
  于是鸦很感兴趣的看了看场上,然后又看了看我:
  “反而是身为人类的你,却有着一颗妖魔之心呢。”
  “也许是和妖魔生活得太久的关系。”
  “所以我说了嘛,我比较喜欢你。”
  “真是抱歉,我对要死的家伙没兴趣。”
  我靠着墙角坐下,闷闷的说。
  “呵……”
  头顶上传来不知是笑还是叹息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我再抬头,发现那家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瞅着空荡荡的座位,我眯了眯眼,抛着手中的空瓶:
  “呸,这是什么饮料,真难喝。”

  自作孽(四)

  断掉四肢的画魔在武台上胡乱的挥舞着手臂,就像一个烂醉无法控制的酒鬼。他就像一个完美的忍者,不畏惧死亡只求达到目的。血从他身上的伤口里面喷洒出来,在地上洒下一道又一道。
  藏马随着他前进的步伐很随便的后退躲避着——在他看来对手已无还手之力,胜负已定——于是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对画魔的劝阻上面。却完全没有发现那些血已经在他的身上画下了封魔之印。
  啧……仁慈……吗?
  强者才有资格仁慈。
  画魔的血飞出舞台,溅在我的脸上,诡异的妖气自动的蜿蜒爬行起来,想要在我的脸上结印,我于是抬手面无表情的将它擦去。
  现在的我,还仍然太过弱小了。
  。
  画魔四肢尽断的横死台上。工作人员上来拖走那还算整齐的尸体的时候,血在台上拖延出长长的痕迹。
  踩着牺牲的画魔的血,对方的二将,冻矢,表情肃穆的走上台来,甚至等不及裁判喊开始,他的手中就凝聚出了无数的冰弹:
  “画魔,了不起。你用生命做代价换来的优势,我一定会毫不浪费的利用的。”
  裁判叫出开始的瞬间,万弹齐发,目标全部指向了无法使用妖气,行动也被严重限制的藏马。真是谨慎的家伙,不敢接近而使用远程攻击试探,可惜他这种攻击杀伤力实在太小了,而且精准不足,很难对对手产生什么致命伤。
  很快藏马行动的限制解除,虽然无法使用妖气,但是很快,他找到了对方攻击的节奏,冻矢的冰弹已经越来越难以打到他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冻矢变得急躁起来——我想,大概画魔的封印快要失效了吧。他的攻击越来越凌厉——不过,还不足以对藏马造成致命威胁。
  在拖延时间么?
  我掩起不自觉微笑的唇,看台上藏马冷静机敏的和冻矢始终保持着距离,反而急于求胜的冻矢却变得破绽百出起来,甚至连防守也不再顾及,一心想要在短时间以内置对手于死地。局势,正在不只不觉间慢慢扭转着。冻矢再一次使出冰弹,仍然只是轻伤了藏马。
  也许再过一分钟?或者是两分钟?
  胜负大概就会在冻矢接近藏马的那一瞬间分出了。
  ……不过,似乎有点奇怪。
  我看着台上——不知道为什么,当藏马站在台上的某一个方位的时候,他的行动就会变得犹豫并且迟滞起来。原本能够闪开的攻击也被他硬接了下去,仔细看去……似乎他身上比较重的伤,都是在这类方位受的。
  是为什么呢?难道那个位置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正思索,看到冻矢的冰锥射来——而藏马却正站在这个十分不利的方位。我心中一紧,果不其然看到他的脚步再次猛地一顿。
  冰锥打穿骨头的声音传来。
  我抬眼看去,正好看到藏马背对着我,右肩贯穿了一根细长的冰凌,浸满了鲜血。冻矢正站在他的对面,被藏马微微摇晃的身躯挡住了大半——我们此刻的位置,正好连成一道笔直的线。
  他……
  我忽然捂住嘴,不敢去说出那已经完全明了的答案。
  好像忽然间都完完全全了解了——他为什么不想去战斗,为什么不愿意杀死那些对手,为什么总是那么想要避免于让双方受伤。……以及,为什么总是在这个位置受伤。
  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喜是怒。
  心里莫名的惊恐。
  我在害怕。一看见藏马那些行为,那些曾经理所当然的被我接受的行为,一看见他一如往常望着我的眼睛,我就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逃开。
  远远的逃开——直到他再不会注意我再不会关心我再不会提起我。我一直觉得这样,就很好。这样我不会就近乎神经一般不断的回想他死亡的景象,就像是得了强迫症;就不会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不会在他不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无比不安,不会监视他几乎到变态的地步。
  我惧怕再提起我们的关系。
  我叫他——藏马。
  就是藏马!只是藏马而已!
  。
  猛然惊觉的抬头,正看到冻矢浅色的冰瞳死死的盯着我:
  “原来是这样。”
  他说着,举起右手,空气中开始凝聚大量的寒气,最终,一枚锋利而巨大的冰锥在上方成型,周围还环绕着无数细碎的冰刺。
  我听见飞影焦急的大吼的声音,扭过头去看到他想要冲过来却被结界阻隔。更远的地方,幽助正好像看到了什么准备跑过来。
  结界阻隔了飞影的声音,我歪着头,看口型实在不是我的长项——似乎是……叫我闪开?于是我后知后觉的本能扭回头正想看去台上——刺骨的寒气迎面扑来,裹挟着锋利的冰凌。
  我甚至只来得及听到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带的向后,最后,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那些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摔得七荤八素。甩甩头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感觉到浑身的力量似乎都被什么抽去。伸手扶着墙,我一次次使力,却无论如和直不起身。脚下一滑,我就再次跌倒在地上。
  低头看去——那滑倒我的,是一大滩的血。
  我的胸口,插着一支锋利的冰刃。
  啊……原来脚下那些……都是我自己的血呢。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想笑,但是一吸气,就有冰冷的剧痛从肺部蔓延开来。我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便又是吐出一口血——完全没有正常的温度,是骇人的冰凉。
  我抬起手,摸索着胸口的伤——不止这一个,还有不知道多少小的冰刺没进了我的皮肉,扎进了我的肺里。不过所幸,没有一个切实的伤到心脏。血已经被低温冻结,很快那些伤口就不再汩汩的流血。以最大的冰锥造成的伤为中心,寒气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如同虫子一样顺着我的血管向四肢游动攀爬。伤口的疼痛已经麻木,血管却因为无法适应内部侵入的寒冷而开始剧烈的收缩痉挛,疼痛从内部铺天盖地的卷来。
  我抓住刺在胸口的冰棱,试图将其□,但是那东西就好像长在了我的身上一般,纹丝不动。
  啧……真是麻烦。
  我放下已经被寒气侵蚀的僵硬的手臂。那被刺得千疮百孔的肺就像是破烂的皮袋子,随着我的呼吸发出低沉粗重的声音。
  “别白费力气了,灌注了我妖气的诅咒之锚只有我能将其取下。除我之外的人将无法破坏,融化,或者拔出。被诅咒之锚抓住的家伙,体温和生命会不断被吸食之至死亡。”
  冻矢在台上俯视着我,然后他将目光转向面前的藏马:
  “和你长得一样,你们是双胞胎吗?看来你好像很看重他的样子,不过如果你再拖延时间,他可就会死了。”
  他竖起两根手指:
  “以他的情况,最多还能支持两分钟,所以你自己决定是在这两分钟内分出胜负,还是继续拖延时间等到画魔的封印解除。顺便说一声,画魔的封印要解除,还需要5分钟……不过那时,大概那个孩子就会变成真正的冰雕了。”
  然而藏马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
  他只是扭头看着我这边,明明被寒气一点点侵蚀的是我,但他却承受了我的伤害一样一动也不动,似乎脸表情都被冻结。
  幽助已经跑到我的身边,满脸杀气的盯着冻矢:
  “这就是你们的做法吗?”
  “忍者从来不会讲究手段。”
  冻矢既不愤怒也不羞愧,就像一个工具,他的眼睛里面看不出什么感情。
  本来大会规则就没有规定不可攻击台下人员,我之前就钻这个空子钻的无比的嚣张。大概是我前面开路有了不受惩罚的先例,现在别的家伙才敢于肆无忌惮的照模学样。
  既然是我开的先例,那么这就是我自作孽的结果。
  我自嘲的笑笑,牵动伤口,又是一口混着冰渣和碎肉的血吐出来。低温似乎让我的大脑也变得迟钝了,我呆滞半晌伸出手去——幽助早已等在那里的双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灼热的灵力化成的高温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却看到幽助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冷汗疯狂的流淌。
  擅自用不熟悉的方式使用灵波动,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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