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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美丽而残酷的世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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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回头望一眼凛,见她靠在街边电线杆上面容温和,这才走向莎罗娜。
  “听我说。”将情绪有些狂躁的莎罗娜揽到怀里,佐助耐下性子想要跟她说明。
  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女儿,是他本该捧在手心疼爱的女儿,和凛一样,她也会让他束手无措。
  “爸爸…遇到了自己爱的人……”明明是狠下心去伤害的,可是这个流着和他相同血液的孩子,他又舍不得了。
  “爸爸爱的人不是妈妈吗?”他说的是遇到,而非爱上别人。这意味着……
  “不是。”佐助无奈地抚摸着女儿的头,有些心疼。对她而言,母亲不是父亲所爱的人,是很残忍的事吧。
  “不爱…呜…不爱为什么要结婚呢?”女儿仍抽噎着,对于这样荒唐的事感觉到无法接受。
  有些问题很难跟她这么大的孩子解释。
  本来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屑于解释。
  凛和女儿除外罢了。
  “妈妈说,她和爸爸是心意相通的……”
  “妈妈还说,和爸爸有比初吻更幸福的记忆……”
  “妈妈……”
  “那是你妈妈会错意了。”制止了女儿继续讲下去,佐助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大部分是自己的责任。
  如果他不曾选择随便找个女人传宗接代的话,今天不会有这样的悲剧。
  “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莎罗娜抓着佐助的衣襟,无助地哭泣着。尚不熟悉的父亲,却有着血缘上的紧密联系。心灵的律动,是相通的。
  所以……父亲的决绝,她是能懂的。
  “抱歉…莎罗娜,这不可能。”佐助抬手拭去莎罗娜的眼泪,他的女儿,意外地爱哭。
  或许是因为父亲一直都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她比我和妈妈还重要?”莎罗娜倔强地推开了佐助的手,泪流满面,却也逞强。
  佐助的手伸在半空,想要抓住莎罗娜,却在顿了顿之后,又收回。
  “抱歉…”早在选择了凛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在预料之中了。
  他不能挽留。
  “莎罗娜…”人群越聚越多闲言碎语越来越刺耳的时候,小樱终于后知后觉地出现了。
  凛倚在角落,隔岸观火,仿佛真的事不关己。
  “爸爸妈妈最差劲了!”
  莎罗娜猛地推了小樱一下,从人群中窜了出去。
  不论是出轨的爸爸,还是没用的妈妈,她都不会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连续被说佐助崩。。感觉心塞塞QAQ。。

  ☆、Chapter 125·割舍

  佐助最终也没有去追女儿,反倒是镇静地带着凛去办了户口,筱崎凛,籍贯砂隐,看得出她对木叶还是心有芥蒂。
  因为凛身体始终不舒服,而鼬和小进那边也没忙完,佐助索性带着凛开了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而凛睡醒过来看到的却是佐助忧心忡忡地站在窗边,他将严丝合缝的窗帘拨开一道缝隙,望着窗外的街道。
  明明之前是抱着她睡着的,那家伙…
  “呐…在担心?”
  佐助闻言侧过头,手仍阻碍着窗帘,那道缝隙中透过的金色光线,刺痛了凛的眼,也模糊了他的表情。
  然而凛因为光线而皱眉眯眼的表情,佐助却看得清楚,夕阳的光辉为凛的面庞镀上一层暖色,看起来柔和而静好。
  佐助收手的刹那房间里变成了完美的漆黑,而他却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所在,从背后拥她入怀。
  “嗯?”凛有些疑惑,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圈着她的手臂有些用力,却又始终,不说话。
  凛轻轻呼一口气,伸手抱着佐助的胳膊,指尖勾勒着他小臂上肌肉的纹理,偶尔摸到微微凸起的血管,坏心地按压两下。
  他为什么而忧愁她知道,为了她,他需要告别的东西太多。
  但其实,未必需要这样决绝。
  “担心的话,去看看吧。”她并非不通人情,也并非铁石心肠,就像之前告诉过他的那样,他可以爱女儿,她不会太介意。
  因为他是个父亲,正如当年她的父亲一样,不论妻子如何更替,这层血缘是斩不断的。
  不论她多么任性叛逆,不论她做了什么,总有那对对她心怀愧疚的父母,为她善后。
  即便是再敌对再不和的关系,那对父母——在她的问题上,出奇的一致,出奇的袒护。
  妻不如女,或许是真的。
  不论是从自己的父亲身上,还是从佐助身上,都会总结出这样的感受。
  那么自己呢?
  坚持不肯落户到宇智波家,找出一个个理由来,是为了逃避些什么呢。
  佐助抓住凛一只手,攥在手心,在黑暗中摇了摇头,“没事的。”
  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而已,理解到自己要求的不切实际时,就会放弃了。
  并非顾忌凛,他知道凛是在真心实意地劝他,也知道她,其实很容易心软。
  只是选择了一边,就意味着要对另一边残忍。所以希望什么的,他不会再给。
  或许之前也曾妄想过,有一天凛和女儿可以好好相处,一家三口幸福生活。
  但终归是妄想,他清楚的。
  所以……有凛就够了。他最想要的人,在他身边,夫复何求?
  女儿的话…只要知道她平安无事就好了。
  “呼~”凛转身抱住佐助的脖子,跪在床上撑起身体,将手肘抵在他肩胛,伸手掐着他的脸一阵狠拽,“那你给我开心点啊。”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也坚持着不去,可是…又那么担心那么纠结那么痛苦,他要她怎么放心得下。
  佐助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扯得有些疼的脸颊,呲牙咧嘴挤出一个苦笑,“嗯…我尽力。”
  虽然看不清佐助的表情,但凛知道他回答的力不从心。
  “那还是我帮你开心一下吧。”凛扳着佐助的脸,让他好好看着自己。
  “啊?”佐助纳闷,凛这'开心'二字,让他思维有些跑偏,小佐助像是期待已久,蹭地抬起了头。
  待凛的手在佐助腰窝腋窝颈窝都骚扰了一遍之后,佐助才伸手半是无奈半是失落地拉住凛,“我不怕痒…”
  “讨厌……”说起来,怕痒的问题,早在小佐身上试过了。
  不过要说没试的地方——也还是有的。
  凛把佐助压倒在床上,顺着他的身体向后退去。
  “喂——”糙大叔的糙脚丫又一次被袭击,佐助有些冒冷汗。
  她稍带硬度的指甲刮搔着他的脚心,奇痒难耐,佐助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脚趾蜷曲,“哈…哈哈…凛…小凛…”
  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可是凛却抱着,动粗当然能挣脱可他不想,“哈…别…哈哈…别弄了……”
  待佐助一直笑到肚子痛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凛才罢休,放开佐助的脚炫耀似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小坏蛋。”佐助把凛拉到怀里,本想回击,又考虑到她在经期,怕她又肚子痛,放弃了,只是抱着她休息。
  她折腾得他一身汗,改天再让她好好还。
  “糙大叔。”凛毫不示弱,那副贱样儿佐助看不到都能想象得来。
  “你的汗都沾到我了。”凛抱怨似的用手背蹭蹭自己的脸,罢了还嫌弃地甩了甩手。
  “那…去洗澡?”佐助说着,按开床头灯,扛起凛就往浴室走,大有一副要和她共浴的架势。
  “我先洗啦。”想象了一下自己腿间带血的销魂模样,凛毅然决然将佐助推了出去。
  “呵…”佐助淡笑一声,出了浴室又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有点硌。
  以为是衣物的缘故,佐助皱着眉头挪了挪。
  还是有点硌。
  佐助起身,白色床单上血红的宝石项链异常扎眼。
  凛的项链。
  自从那次和他上床摘下来之后,就没再戴过,他也没那么在意。
  或许是刚才和他打闹的时候项链才滑出来的,也就是说,她一直都留在身边。
  即便她再也不戴它。
  伸手勾起精致的链子,佐助细细打量着血红的坠子。
  和他的写轮眼相同的色彩,烧灼得那么艳丽。介于水滴和勾玉之间的形状,有棱有角的切割,手感却又温润柔和。
  银色金属的连结处,铭刻着——'S to R'
  分明是,定情信物啊。
  仿佛有红色的业火,灼伤了他的眼。
  脱衣服的时候发现项链不在身上,凛开始心慌。
  就连以往要拖很久的洗澡,今天也因为魂不守舍而草草了事。
  凛换了衣服,急匆匆地出来,带了一地涟漪。
  佐助在床上躺着,见她出来,便起身去了浴室。
  凛带着笑目送着佐助的背影,关门的刹那,焦急地将视线收回。
  然后发现,她的项链,好好地躺在床上——刚刚,它就在他身下。
  将项链揣回兜里,凛转头望向浴室的方向,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等到焕然一新的鼬和小进回来,四个人一起去吃晚餐。
  凛挽着佐助走进大厅,感觉到有微妙的眼神投来,附带着窃窃私语。本来他们离婚没有大张旗鼓,但经过女儿那么一闹腾,这件事只怕举村皆知了。
  佐助微微蹙眉,然后侧头轻声对凛说,“去包间吧。”他最怕的就是她介意。
  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种程度,稀松平常,眉眼绽放出弧度,染镀着柔和的笑意,“好啊。”
  长方形的桌几,凛和佐助坐一边,鼬和小进坐另一边。倒是挺和谐的。
  看着自己对面还有些紧张放不开的小进,凛微笑着问,“还习惯吗?”
  “嗯…嗯。”小进看一眼鼬,再看着凛,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使劲儿地点头。
  这一举动惹得在座的人都乐了,尤其是心事重重的佐助,看着小进,更是感慨颇多。
  “凛大…唔…凛姐姐,你…一定要走?”小进看着凛,支支吾吾地问着,目光里有着闪烁。
  凛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怎么…舍不得我?”
  “嗯……”小进咬着下唇,眼里有水花荡漾,比起才刚刚认为父亲的鼬,对于年幼的进而言,还是相处过的凛更熟悉亲切。
  一想到她要离开,他就会有孤独无依的感觉。
  “唔…我们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看你们啊。”凛眉眼弯弯,哄起小孩子来,似乎有着天然加成。
  “真的吗?”小进激动地望一眼鼬,然后定定看着凛,水花在眼眶中激烈地打转。
  伸手拭去小进眼角的泪水,凛笑得天然无害,“当然啊。”
  虽然不在木叶定居,但不管怎么说,他哥哥在这里,每年回来几次探亲,那是应该的。
  说来…佐助该是有劝过鼬和他们一起走的,恐怕鼬又是为了佐助考虑才拒绝的…选择留在木叶什么的。
  自我牺牲惯了的家伙真是没救。
  “来…吃吧。”凛热心地小进夹着菜,在她看来,小进这样心思单纯的孩子是比较好哄的。不过,他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总是偷偷看鼬呢…
  罢了,罢了。可能在旁人看来自己就是个自私冷血的家伙。
  鼬和佐助推杯换盏之余,凛夹了虾子搁在盘子里,一心一意剥了起来。
  “喏。”将盘子里白白嫩嫩的虾肉端给佐助,凛对上佐助受宠若惊的眼神。
  “尊老爱幼嘛。”免得这老家伙吃小进的醋了怎么办。
  鼬见状也勾了勾唇角,看到不少自己弟弟罕见的表情,都是在遇到她之后。
  “唔…”佐助一边嚼着虾肉,一边望凛,发现她一脸满足地看着自己。
  她其实是有发现的,这只又懒又笨的大叔,因为少了只手,错过了不少美食。
  眉目传情,羡煞旁人。
  “凛姐姐,你和佐助叔叔什么时候结婚呐?”
  大梦方醒,惊魂未定。
  和他结婚的事,她从没考虑过。
  

  ☆、Chapter 126·坦承

  被凛八爪鱼似的缠抱着,宽松的浴衣前襟不知不觉中就被她扯开,她的手钻进衣服里环抱着他,温软的脸颊贴在他胸前。
  她的呼吸柔和地落在他的肌肤上,清浅的鼻息在静谧的夜里刚好可以被他听到,安宁而满足,看样子她似乎真的很喜欢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
  他也有同感,仅仅是与她肌肤相互熨帖就能得到安慰与满足。
  有她在身边他也能安定。
  可他还是失眠了。
  一开始是因为嗓子痒想咳嗽才会醒来,后来则是越来越清醒,睡意全无。
  揽在凛肩膀的手,坏心地上挪摸了摸她的脸,蹭散了几缕发,落在她的脸颊。
  “嗯~”兴许是痒到了,凛拱了拱身子,伸手想要拨开让自己瘙痒的异物,推了推,没推动,眼皮又重得抬不起来,实在困,干脆就抓着他的手继续睡了。
  佐助不禁失笑,继续用手指摩挲着凛的鼻子进行骚扰。
  他睡不着的时候,也不想她睡着。
  “呜…”这下更加难受,凛知道是佐助在弄自己,所以不想理,干脆抓着他的手压到两个人身体之间,用体重压制着不让他再动。
  看样子是真的睡沉了不想理他。手被她柔软的胸压住,这下真的是想动都不能再动。
  喉咙又一阵难受,佐助忍不住蹙眉轻咳起来。
  压住自己胸膛的头上移了些,应该说她整个人都往上挪了些,她的手在他胸前轻轻拍着,这下子倒是肯动弹了。
  “哼嗯…”她的口中溢出意味不明的低吟,迷迷糊糊的状态倒是让他有些分不清她是睡是醒。
  就像他分不清她回答小进时那句'到时候你就知道啦。'时,究竟是想留一点悬念,还是单纯地用来敷衍。
  他记得她那时有点躲闪的眼神,他能感觉得到,在和自己结婚这件事上,她并不那么心热。
  可他也能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
  如果他们之间不曾夹着另一个人的话,此刻她大概会满心欢喜地与他筹划结婚事宜吧。
  “睡不着?”她的声音里带着困倦,懒洋洋的,整个人都是温软柔和的。
  “嗯…”真的把人折腾醒了,佐助反而感到惘然,何必搅了她的美梦,让她陪自己一起心烦。
  见他把自己弄醒了又不怎么理自己,凛坏心地伸手在佐助脸上狠狠一拧,“想什么呢?”
  “那只狐狸又该挨饿了。”打死她她也不信这家伙是在为考虑这种事失眠。
  “哈?”凛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怀疑和不满,才接着就佐助抛出来的话题发表意见,“说不定饿着饿着就回归野性了。”
  老实说,她没想过要养下那只狐狸,是它太过依赖他们的照顾,导致回不去属于它的世界。
  察觉到凛话语里的异样,至少与佐助一直以来的想法背道而驰,“那要是回归不了了呢?”
  其实他一直是想让凛把小狐狸当宠物养的,凛的表现也并不排斥,甚至对小狐狸喜欢得紧,现在才发现,原来她并没有那样的意思。
  是他会错意了。
  或许她对他的深情,也是他会错意了。
  “让我养…会死的…”从小到大,养过的宠物,好养的不好养的,根本没有活下来的。
  也就是说,她会觉得宠物可爱,会喜欢那些毛茸茸的小家伙,但是实际上却没有耐心没有能力去照料那些生命。
  难怪…小狐狸一直都不亲近她,是靠着本能感受到了她一直所怀抱的心理了么。
  那么她对他呢,是否也是热心,也是爱恋,但却害怕负责。
  “已经被驯化了,再回归自然也会死。”他的语气有点重,完全不像是为了那只他平时就争风吃醋的狐狸。
  凛微微撑起身体,抱着佐助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我怎么觉得你意有所指呢。”不像是在说小狐狸,倒像是在说他自己。恐怕还是结婚的事,她的表现,让他有了疑虑。
  黑暗中,他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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