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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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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张大海声音颤抖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就委身靠近秀儿,情不自禁地吮吸着来自秀儿身上的独特的气息。
已经慢慢平息的秀儿骤然回转身子,这才看到张大海将嘴凑近自己的脸颊,不由得一阵发慌。她推开满是酒气的张大海的嘴巴,怔怔地望了望张大海,一言不发地就要离开。
“秀儿!”张大海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揽过秀儿,吹着酒气,激动地再次将嘴凑过去,颤音连连地道,“让我抱抱你!——”
张大海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秀儿惊慌失措了,在刚刚去世不久的父亲的坟前,他竟然有这样的举动?秀儿倍感惊诧。
她赶紧推开张大海,恐惧但又不失严肃地回道:“大海,你,你喝多了,你醉了?!”
张大海心有不甘,他借着酒力,不住地哈气。
闻到一股酒味,秀儿便忍不住地想要呕吐,她万万想不到张大海会在父亲葬礼过后,在父亲的坟前就对自己动粗,不由得一阵悲凉。不知为什么,她情不自禁地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小县令,那个虽然流氓但也懂得尊重别人的小县令!
“我醉了?我没醉!”被拒绝拥抱的张大海忽然阴损地笑笑,“你能让县令抱,就不能让我也抱抱?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黄花大闺女啊?!你就是一只被穿烂了的破鞋!”
秀儿彻底震惊了,这就是曾经的恋人给自己的定义?
张大海逼得秀儿步步后退,还不住地嘲讽道:“破鞋一个还跟我拽文?”
秀儿愤怒地甩手给了张大海一巴掌,然后自己就掩面大哭。
“我恨这个睡在棺材里的死鬼!”奇怪的是,张大海没有还手,他却手指着那座新坟,疯子般地嚷道,“难道你就不恨吗,是他葬送你的”
“啪”的一声,秀儿又狠狠地甩了张大海一巴掌。
张大海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恬不知耻地捂着脸迎向秀儿,他发疯似地笑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要变坏!”
秀儿吓坏了,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可是,已经没有了退路,在她的身后,是碧波荡漾的淮河。
望着几乎就扭曲变形了的张大海的脸,秀儿毅然决然地纵身跳下淮河。
但是,她竟然没有死?等她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母亲泪流满面、静静地守候在她的身旁。
看到秀儿醒来,母亲掩面落泪,她稍有怨言地问道:“孩子,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你怎么能这么忍心?真要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完下半辈子?亏得邻居郭大哥和你那大海哥哥在旁边,否则,你可让我怎么活啊?”
秀儿呆呆地望着门口,却没能发现张大海,也是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他的身影。
往事不堪回首!她始终未将这段经历告诉给自己的母亲。
这样的苦水,她只有一个人独吞。
这样的往事,她怎能不伤心?
“哦,秀儿,我的好女儿,不说了,我永远不说了!”听见秀儿的哭声,母亲赶紧制止道,“咱们做完这一夏就回老家!好不好?”
秀儿擦了擦眼睛,连声应道:“嗯,一切听从母亲大人的安排!”
母女俩一边说着话一边洗着衣服,全然不知这个时候,在岸边,有一个人嘴里不住地吧嗒着口水,像狼一样的一双眼睛,远远地地盯着秀儿。
第84章 咋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第84章咋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洗好衣服,秀儿和她母亲将放满衣物的木桶抬上岸,还未站稳脚跟呢,迎面却走来几个汉子,他们二话不说,撸起衣袖,将秀儿和她母亲放在地上的一大桶衣服抬起来就走。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放下!”秀儿大声喊道。
这时,从后面过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半老头,他正是那个在岸边吧嗒着口水,像狼一样盯着秀儿看的老头。
“别急啊,这样粗重的活计怎么能让你来做?回头我跟你们邹老板说说,该换换工种了!”那人捏着几根稀疏的胡须,眯着眼,色迷迷地盯着秀儿,自言自语地说道,“哎,这个老邹,咋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秀儿也不客气,她看着几个人帮她抬跑了一大桶的衣服,冷冷地道:“原来是丁老板啊?多谢您的美意。不过,秀儿一向做得惯了,不需要更换工种了!”
“那哪成呐?”被称做丁老板的老头全名叫丁勇泉,只见他滴溜溜地转动着绿豆般大小的眼珠子,赶紧接茬说道,“如此聪慧美丽的姑娘,呆在这个地方采桑、洗衣,实在是可惜了!改天到我那缫丝场看看”
“不必了,多谢丁老板的好意。”秀儿搀着自己的母亲,不等丁勇泉把话说完,就不卑不亢地答道,“劳驾您那几个家丁,好事做到底,帮忙把那桶衣服放在院内就行了,谢谢啊!”
“呵呵,小丫头,有个性!够味道!”丁勇泉心中如猫爪搔痒,美美地赞道,虽然迫切地想拥有秀儿的心情时常在心头泛滥,但是,他十分懂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意义,便悻悻地点头,还是有点肉麻地说道,“有用得着丁某的地方,支应一声就行。呵呵,那,勇泉这厢先告辞了!”
秀儿听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懒得回话,看也不看一眼那个丁老板,搀着母亲从丁老板的眼前走过。
丁勇泉的丁氏缫丝场和秀儿所在的“龙须沟”蚕茧场是配套协作单位,他们两家在生意上的往来都已经有近五年的历史了。
大多情况下,蚕茧场都是受制于缫丝场的,就连那个邹老板也都要看看丁老板的脸色行事呢!一想到这样的先决条件,不愁弄不到秀儿,丁勇泉就热血沸腾。
这样一想,丁勇泉就准备给那个邹老板施加压力了!奶奶个熊,放着一个大美女不用,是对优质资源的lang费,任何一种lang费行为都是可耻的!这样闲置资源是很不合理的!!
丁勇泉来到蚕房门口,邹步彩早已恭候在那边了,两人寒暄一番后,丁勇泉便开始对今年夏蚕的蚕丝质量表示了极大的失望。
疑惑地听着丁勇泉的评述,邹步彩便有些惊慌了。
为了今年的产量,他可是下了血本的,光是人员配置上,就花了不小的精力,他四处张贴招工广告,在质量上,他也花了重金聘请养蚕老专家进行技术指导,等等。
另外,新蚕种的引进,桑苗的嫁接栽培若干细节,无不倾注了大量的心血!
其实在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后,进步还是蛮大的!
可是,这个丁大老板却说蚕茧的质量有问题,邹步彩就有些吃不消了,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紧张地问道:“丁总,您可要明示啊!咱这小小的‘龙须沟’蚕茧场可就全仰仗您老人家了!”
“别,别介啊!”丁勇泉嘿嘿一笑,不置可否,然后单刀直入地瞎扯道:“不过,这些小小的缺憾,还是可以通过后期加工得到改善的!”
邹步彩顿感眼前一亮,忙着追问:“如何改善?恳请丁总不吝指教啊!”
丁勇泉阴险地笑笑,打起了口头太极,转着弯儿道:“这个嘛,嘿嘿,是技术啊,需要培训的!——”
“就看在我们常年合作的份上,指点指点啊,丁总!咱们互惠互利嘛!”邹步彩心里忌恨至极,表面上还是期期艾艾地望着丁勇泉,巴结道。
“所以啊,我才跟你实话实说了嘛!”丁勇泉不急不慢地对邹步彩说道,“这技术嘛,说起来其实也不复杂!不过,到底是要涉及到专利的问题的,所以对外还是要保密的。邹老弟你也知道,研究一项新技术的花销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当然了,既然咱们的利益互为倚重,对于邹老弟嚒,我便也没有什么秘密之说了,你只需派一两个人来我缫丝场学习就行了,至于费用嘛,绝对优惠!你看如何啊?”
邹步彩心下释然,原来就为这个啊?作态感激涕零,当即应允下来,答道:“缴学费,应该的,必须的!”
“邹老弟是否想好了合适人选?我的建议是,要挑一个精明能干、思维敏捷、头脑活络的人才好!这样才能多、快、好、省的掌握技术嘛!”丁勇泉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为了给自己贴金,他还像模像样地解释,为自己将要推出的顺理成章的举荐埋下了伏笔。
“那是,那是!这方面,丁总是绝对的专家。”邹步彩连忙回答,为了迎合丁勇泉,他不敢贸然决定人选,便再茫然地答道,“说老实话,我暂时还真没想到合适的人选。”
“这就对头了嘛!”丁勇泉心里美滋滋地想道,表面上却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样,他要充当一次伯乐呢,便侃侃而谈道,“来时的路上,我碰到过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孩,当时,我还想呢,这个丫头要是肯到我的场里,指定能出更多的细活来!这样的人搞技术,应该没话说的!”
“哦?知道那位姑娘是谁吗?我这就调她随你过去。”邹步彩故意开心地道,“哎呀,这真的是有劳丁总费心了,什么都帮我想周到了,实在感激不尽啊!”
这一来二去、“推心置腹”的交流,双方都没有损失,丁勇泉和邹步彩两个不由得会心地一笑,算是达成了协议。
“我怎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不过,她好像是个洗衣工,和一个老妇女在一起洗衣服的,来时,在那码头上见到的,我说你这个邹老板啊,这样的女孩你怎么就让她去洗衣了?你说这洗衣服有前途吗?她能认认真真地干下去吗?年轻人应该让他们都学点技术活嘛!要让人家看到希望和乐趣嘛!!”丁勇泉故作姿态,好像发现了一匹千里马,却又为被冷落的千里马叫屈呢!
他说了一大通冠冕堂皇的话来,就因为那个女孩是他垂涎不已的秀儿,便更加地慷慨激昂了。
强势的丁勇泉最后说的充满火药味的话,果真让邹步彩汗颜,他只有毕恭毕敬地点头,然后又讨好地赶快让人去叫秀儿过来。
随后,便大摆筵席,接风洗尘。
丁勇泉每次来时,这一筵席都是必须的!
然而,丁勇泉的心早已飞到了他想要看到的秀儿的身旁了,满脑子都是秀儿那活泼任性的顽皮形象,此刻,他坐在桌边,也就有点心不在焉的了。
他等着领受与秀儿举杯痛饮的畅快淋漓之感,这样的期待,使得他心情大好,于是,冲人的二锅头竟然也能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可惜,不一会儿,就酣醉了。
邹步彩惶恐地让人扶丁老板去休息,始终不见秀儿过来,更加的心神不宁,望着烂醉如泥的老丁,再回味着他的一番话,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就见领命去喊秀儿的佣人一路飞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叫道:“老板,秀儿秀儿的娘突突然病病倒了!”
第85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第85章冲冠一怒为红颜“怎么这么巧呢?”邹步彩急得焦头烂额,他有点疑惑,便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佣人赶紧返回,他跑在前面,看那样子比来的时候还要急。
却说那丁勇泉因为午饭时一时兴奋,掌控不住,不服老的拼着老命多喝了一点酒,一时间头晕得厉害,就被安排在邹步彩特设的贵宾休息室迷糊了一会。想不到的是,等他再次醒来,却已近黄昏。
这样一来,老丁就有些不高兴了,责怪邹步彩不地道。
一想起那个秀儿,他就忍不住心旌激荡。
他吹吐着还很浓重的酒气,一连喊了三遍“邹老板”,责问那个秀儿怎么还没过来,他有很多细节上的东西要交代给那活泼聪慧的小妹子呢。可任凭他怎样叫唤,却没有人应声,便火气冲天,口无遮拦地怒骂起这个生意伙伴,绝对怀疑邹步彩的合作诚意了。
可是,骂得累了,便觉得口干,因为没人理睬,于是,干坐着就觉得沉闷,便自己走出房间,来到蚕场的大院子里,游逛起来。
丁勇泉绝对算得上是个轻易不肯吃亏的人,凡事都计较得很,他总以为自己的东西已经够优越的了。然而一跨出房间,让他大跌眼镜的是,眼前的这个并不太大的院子里,居然还有假山溪谷、潺潺流水?重要的是,这里还只是一个采桑工聚集的地方而已
“这个土财主还是有点品味的嘛!”老丁酸溜溜地想道,对比自己的那个缫丝场,这地方,简直让人羡慕!
曾经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却还是第一次发现这里是如此美丽,这让老丁情以何堪?
继续朝前走着,眼前豁然开朗。这地方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块,以土路为界,南边是工人的生活区,北边是活动区,两边区域的设施虽然简单,但较为宽泛,每一个多可以找到一个自己喜好的器材玩耍一下。
老丁看了有点觉得这个邹步彩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对这些临时工,有必要这般对待吗?转而又一想,还是觉得,老邹这是做给我老丁看的。这家伙太爱面子了,虚荣!
突然间,他觉得肚子有点胀,他急着要方便呢,就到处找寻茅房。
还好,不远处,就有一座,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不由得赞叹老邹这地儿弄得可以,正寻思着回程的事情,就听见隔壁的一间小屋里,有哗哗的冲水声和女孩说话的声音。
老丁觉得好奇,就扭过头去看看自己刚上过的茅房,不由得自嘲地笑笑,自己来得太急,以至于茅房的门上用石灰水涂写的一个大大的“女”字都未看到?
和茅房如此之近的地方,会是什么地儿呢?丁勇泉闷声不响地走近了,贴住木门,侧耳细听。
从里面的女孩谈话中得知,原来这里是女人用的洗澡房,而现在正在里面洗澡的是苹果、梨花和海棠
刚刚还满腹牢骚的丁勇泉一下子安静下来,他伸长了脖子,将头靠近了门板,噎着口水,认真地听着里面的议论。
这样的感觉,犹如隔靴挠痒,老丁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眶,像闻到了腥味的老猫一样,瞪大了眼睛,透着门缝朝里面窥探。遗憾的是,门缝被布帘挡住了,他什么也看不到!便有些心急,又灌了一口的风,顿时呛得咳嗽起来。
“谁?”洗澡房里传来三个女孩愤懑和惊惶的叫声。
女孩们的这一声喊叫,却勾起了老丁把玩和征服的强烈欲望。
丁勇泉毫无羞耻感的敲敲门,牛逼地道,“嗯哼,检查卫生的!”
苹果她们一边骂一边赶紧抓起罗衫长裙等衣物套上,几乎就在同时,丁勇泉竟然真的就用力推开门进来了。
三个女孩见是一个瘦若猕猴的半拉子老头,在惊叫辱骂的同时,就一把扯住老丁的衣衫,毫无顾忌地扒掉他的上衣,然后,拿出他的缠腰的布带,使劲猛烈地抽打。
“老鬼,死不要脸的!”苹果伸手就抓丁勇泉的老脸,她大声骂道,“看我不抓破你这腥臊的猴屁股!”
梨花端着一盆洗澡水泼到丁勇泉的身上,一向很内敛含蓄的海棠也愤怒地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啦,抓色鬼恶魔啊!”
苹果抓破了丁勇泉的脸皮,觉得还不解气,拿来准备换洗的红裤衩直接套在丁勇泉的头上,然后,再拿矮脚凳拍打丁勇泉。
呵呵,王爷府上的丫鬟焉能有差?这一会儿果然厉害,彪悍得很。
随着“哇”的一声,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丁勇泉毫无还手的机会,当那红裤衩套上头的时候,他就撑不住呕吐了。
众人赶来的时候,丁勇泉已经躺在了地上,只见他的脸上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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