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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梦(小李飞刀同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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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飞摇了摇头,咬着牙,样子像是极难受。李寻欢问:“那你这几天吃什么?不要遗漏,一一说清楚。”
  阿飞费尽力气,艰难地吐出几句话,道:“水……带少了;我一直喝的……鹿血。”
  李寻欢恍然大悟,瞧了瞧阿飞下。身衣物,果然高高凸起了一块。
  鹿血性热,便是体弱的人饮了也难免心头火烧。阿飞从小在山林打猎谋生,身体强健,加上正好是发育期,禁不得丝毫逗引,何况连饮数天鹿血。在山林里还不觉得,回家后心里一放松,又泡了热水澡,鹿血的催情效用就显露出来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中)

  李寻欢有些宽慰,又有些尴尬。
  他陪小阿飞度过了漫长的七年,照料着他成长,亲眼目睹了他从幼童到少年的蜕变过程。蓦地发现自己视如弟子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和世上其他父亲一样,李寻欢顿时感到一阵宽慰和失落。
  另一方面,眼前的小阿飞却是现实中他最好的朋友。很多男人喜欢分享荤腥无忌的笑话,朋友之间赠送侍妾、同上青楼等也是常事。但他和阿飞十分敬重彼此,无论是当面还是背后,一言一行绝不会轻慢对方。从表面看,这对可以互托生死的朋友,甚至较一般泛泛之交还来得客气疏远。
  现实中的阿飞会和李寻欢讨论类似事么?当年阿飞和林仙儿住在一起,关于两人的相处阿飞没有对李寻欢透露半个字。什么可以和朋友分享,什么秘密必须自己保守,阿飞分得一清二楚。李寻欢可以打包票,遇上同样的事,阿飞宁死都不会向他求助。而现实中的他也会因为照顾阿飞的面子而装作毫不知情。
  高门贵户的少爷公子,往往十三四岁就有专人教导房中事。但李园向来注重养生,李寻欢从小体弱,所以直到十六岁上,长辈才指了一个丫鬟给他。随后不久,他和林诗音的婚事便订了下来。为了表示对林家的尊重,那丫鬟一段时间后就被送走了。李寻欢的丰富经验大多来自放浪形骸时期的青楼冶游经历,从来没想过如何教导小阿飞这方面的事。
  但他也是男人,了解阿飞此时多么难受,心情有多么紧张。在他醒来之前,阿飞还不知道已经忍了多久。他几乎对这孩子有些钦佩了。
  李寻欢略想了一想,扳过阿飞的脸,郑重道:“阿飞,下面的话,我要你一字不差地记下来。”
  阿飞虽然年幼,但李寻欢对他从来都像对朋友一样,礼貌又尊重,从没摆过长辈的架子。像这么严肃说话,还是第一次。
  面对和现实好友一模一样的脸,李寻欢真不想继续下去。但他知道,眼下只要露出半点厌恶和尴尬,高傲倔强如阿飞绝不会允他帮忙。而看阿飞眼下的不知所措,这应该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勃兴。万一处理不好,很容易影响今后正常生活。
  李寻欢叹了口气,道:“你以后想起现在,可能会羞愧,可能会恼恨,但我要你记住,只要是男人就会经历这种事,这是成长的必经阶段,没必要不好意思。”
  既然已经开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阿飞一双手裹得像馒头一样,李寻欢咬了咬牙,知道不帮是不行了,道:“即使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教你。我们在你的生活中都不值一提。这些事只会帮助你,让你和你最终爱上的人更加幸福。”
  阿飞睁大一双眼睛望着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李寻欢伸出双手,按在他肩膀上。
  阿飞侧过脸来,急切地把脸贴在李寻欢手上蹭来蹭去,双腿在棉被下动得更快了。
  李寻欢体温较凉,贴在阿飞的脸上,顿时觉得手背灼烫。手心感受着阿飞喷出的重重喘息,痒得发疼。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想收回手来,夺路而逃。
  但他只是略顿了一顿,便把手滑向阿飞下。身。
  只是帮阿飞解决需要,又不是什么欢。爱,没必要培养情绪或者做什么多余动作。李寻欢俯下身子,双手覆在了阿飞下。身,一边仔细观察着阿飞。
  阿飞脸烧得通红,但没有躲闪,虽然脸上慌乱不安,但李寻欢没有看见羞愧和厌恶,这是让他略感安慰的地方。就在他的手抚上阿飞时,他感到阿飞身体激烈地抖了一下,手里的东西顿时又硬了一些。
  李寻欢轻声道:“不想看我就闭上眼,不用想太多。以后类似情况自己动手解决。成亲前大部分男人都这么做,成亲后老婆不在身边的男人也是这么做的。”
  阿飞眉头深深打结,显得痛苦异常。他咬住了嘴唇,一句话都不说,双手死死抓着棉被,手上青筋毕露,胸膛以上都烧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李寻欢觉得自己脸也有些烫。他不再看阿飞,双手握在阿飞下。身,快速摩擦起来。
  此时犹豫不决,除了让阿飞更加难受,或是让场面更加尴尬之外,无助于事。干净利落地结束掉反倒是最佳解决办法。李寻欢虽然没有为别人做过类似的事,但他身为成熟男性,自然知道男人哪里最需要什么。况且阿飞又是人生第一次,根本不知道如何忍耐达到持久。没有揉搓多久,阿飞就爆发了,闷哼一声,白浊的液体喷在李寻欢的外衫上。
  李寻欢脱了衣衫,顺手拿衣衫擦了擦手,扔在一边,自己拣了一件旧衣服穿上,又给阿飞盖上棉被。
  此时的阿飞听话极了,完全丧失了平日的敏锐。他围着棉被坐在床上,怔怔出神,欢喜羞赧,愣忡不安,忸怩忐忑,懊恼自责,种种神情变幻万千,煞是精彩。
  李寻欢知道,这是阿飞人生第一次,又是和完全预料不到的人在这种情形下进行,对他冲击必然极大。他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李寻欢在外面烧了一大壶热水,拎了进来,看见阿飞还茫然坐在床上,道:“去洗个澡。这种事虽然舒服,做多了会伤身体,而且这种事每次弄完,记得要清洗干净。”
  他催了几遍,阿飞才慢吞吞地下了床,却没有脱衣服,光着脚在地上站了一会儿,忽然从背后一把揽住李寻欢的腰,把脸紧紧贴在他背上,用力极大,似乎恨不得把李寻欢嵌入自己身体一般。
  感受着后背传来不容拒绝的压力和强烈的热力,李寻欢没有挣扎,淡然微笑道:“阿飞,你多大了,洗个澡还要人哄?”
  阿飞平时最恨李寻欢取笑他是小孩子。果然,李寻欢话一出口,阿飞手就松了一松。李寻欢乘机转过身来,笑道:“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只听扑通一声,阿飞连人带衣服,一头扎进了浴桶,半天都没有钻出来。
  李寻欢哈哈大笑,道:“你先洗澡,我出去走走。”
  吹了一会儿寒冷的夜风,李寻欢才觉得心神重新安定下来。
  他一入梦就是数年,一直以旁观者的心态冷静观察着这里的人和他们的生活,从未意识到自己也是梦中生活的一员。
  方才帮助阿飞发。泄,看着他年轻的脸上慢慢浮现出迷茫和沉醉,好看得让他的心竟然停跳了一拍。
  心意一起,便如野火燎原,再也控制不住。但他决不能在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面前做刚才他为阿飞做的事。
  像阿飞这个年纪的少年,情窦初开,血气方刚,最容易把欲和情混淆在一起。若不加以引导,极易走上邪路。方才阿飞抱住他那一瞬间,李寻欢便已有所警觉,当即决定这夜过后对小阿飞要更加礼貌、更加尊重,更加疏远。
  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解决掉自己的欲。望,压下自己心头那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邪。火。
  幸好他们住得离小城并不远。再小的城市,也总会有一家勾栏院的。

  此情可待成追忆(下)

  倚翠楼名字风雅,楼主像是到大地方见过世面的。楼内摆设处处效仿京城风调,却由于条件所限禁不住显出局促来,仿佛乡下人学城里人,殷勤备至,却处处露了马脚,欲盖弥彰。墙上几幅字画全是赝品。大厅长几上放置了一架琴,没有好好保养,琴背拱了起来。不过来这里的人大多数也都不在意这些。姑娘们穿的红裙绿袄褪色了,看起来不太扎眼,歪打正着合了李寻欢心意。
  在他到过的青楼里,这家算是最寒酸的了,几乎和京城城外的土娼寮差不多。算上大厅迎客的妈妈,楼里只有五六个姑娘。李寻欢来时还有一半姑娘没有客人。
  眼下已是腊月,再有五六天就过年了。各家都在忙碌准备过年守岁祭祖的一干用品,来这里寻快活的就少了很多。李寻欢随便挑了一个看着顺眼的姑娘,随她进了房。
  第二天早上,李寻欢醒来时身边放着一套干净清爽的青布棉衣。布料普通,做工倒还说得过去。房里还有一个姑娘,红着脸低头道:“公子的衣服昨夜弄污了,奴家送去要人洗了。这是奴家攒下私房钱做的,公子勿要嫌弃。”
  李寻欢微微一笑,坐了起来。他通晓风月,自然晓得这些青楼老套伎俩。使温柔手段留下客人身上的东西,请他下次来取。只要客人来几次,就会沉浸温柔乡不可自拔,而银子也就渐渐从客人口袋到了青楼手里。
  他只是一夜买。春,不想和这里再有瓜葛,但也不愿说破引得姑娘难堪。当下穿了姑娘为他准备的衣服,在托盘里放了块碎银子,笑道:“不碍事,我那套衣服破旧了,不值得清洗,替我赏了小厮吧。这套衣服的银钱一并算在昨夜资费里。”
  姑娘听他这么说已知是花丛老手,但心里仍存其他想头。李寻欢外形俊秀儒雅,床。帏间温柔体贴,出手又大方,正是楼里姑娘们最爱的类型,若能搭上他做个常客,必有许多好处。当下陪着李寻欢下楼,紧紧挨在他身侧,软语柔劝,说不尽的缠绵留恋。
  李寻欢只是笑,倒也不推拒。此时天已大亮,其他客人也陆续告辞离开,大厅里一时莺歌燕语,笑闹不绝。
  李寻欢来到倚翠楼门口,突然站住了。对面大柳树下,笔挺地站着一个他再也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人,正是阿飞!
  阿飞衣裳单薄,鼻头冻得通红,头上落了一层微霜,看样子在树下站了一夜。但他丝毫不像感到寒冷的样子,似乎早已失去了知觉,连胸膛都不再起伏,浑身上下仅有一双眼睛还在转动,紧紧地盯着倚翠楼。但即使是这双眼睛,里面也空洞洞的,毫无神采。
  李寻欢看见阿飞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李寻欢。他的眼睛从李寻欢还在温和微笑的脸上,慢慢移到他穿着的崭新棉袍上;又从李寻欢身上,移到紧紧偎依在他身边的姑娘:阿飞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有时候,一件事能让人立刻脱胎换骨,变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李寻欢不清楚阿飞身上发生着什么,但他知道现在必是那种时刻:原本阿飞虽然不爱说笑,但他脸上有一种纯真的童稚气,令人感到暖意;现在,那个半大孩子不见了,站在李寻欢面前的是一个冷峻的剑客。相貌仍是那副相貌,丝毫没有变化,但再不会有人用“漂亮”来形容。眉眼间毫不掩饰的那股肃杀之气,有如神兵离鞘,凛冽逼人,映衬得一张英俊面孔格外犀利。
  李寻欢想象不出,阿飞在倚翠楼外站了一夜后,看见由青。楼姑娘殷勤送出来的自己会是什么心情,但他知道阿飞现在必定生气了。而且根据经验,阿飞脸上越是毫无表情,心里气得就越是厉害。
  李寻欢正要走过去,忽然被人从背后用力推了一把。他转过身,见一个圆球一样的胖子站在自己面前,口沫横飞,指手划脚要自己让路。
  从小到大,很少有人对李寻欢无礼。知道他底细的不敢招惹小李飞刀;不知他底细的,也会因为他温文知礼而对他客客气气。偶尔有不长眼的出言不逊,不等他动手,铁传甲就会收拾了。是以李寻欢还真没遇到过被人指着鼻子命令让路的时候,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他发愣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虽然他极少与人交际,在此人生地不熟,但这胖子却是认得的。他不是别人,正是阿飞娘亲去世当天因为没有诊费而拒绝出诊的大夫。当年那大夫挺胸凸肚的样子,李寻欢现在还记得。时隔七年,那大夫更发福了。李寻欢和陪他出来的姑娘站在一起,还不如那大夫一个人宽。
  这时,李寻欢身后一股浓烈杀气冲天而起,阿飞也认出了这大夫。
  阿飞从不当着李寻欢的面练剑,李寻欢也从没问过他。但打猎后他的伤口一次比一次少,而猎物一次比一次大。不管怎么样,眼下的阿飞杀十个这样的胖子都绰绰有余。
  但那胖子居然仍不知死,见阿飞走了过来,冷冷盯着自己看,便骂道:“瞪眼干什么?穷小子想媳妇了吧,一大早到这儿看女人!”
  阿飞腰间挂着佩剑,李寻欢已经做好了制止他的准备。想不到胖大夫一句话说出来,阿飞就像泄了气的气球,那股杀气一下子无影无踪。他又打量了大夫一番,似乎要把他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转身就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家,路上还遇上了几个进城的乡人和他们打招呼。阿飞一概不理,闷着头在前面走,越走越快。李寻欢跟在后面,心情十分复杂。
  家里的一切仍和李寻欢昨晚离开时一模一样,连满盛着水的浴桶都还放在屋子当中,里面的水早已冰凉。李寻欢什么都没有说,立刻开始打扫房间。
  他烧了几桶水,把横梁、墙壁、窗户、地板和为数不多的两三件家具擦洗了一遍,然后把两个柜子和一张桌子搬到新的位置,他和阿飞的两张床也换了个方位摆放。当他贴上自己前几天写好的红春联,整个家已经焕然一新,变得亮晶晶喜气洋洋,和前一天晚上迥然两种天地。
  然而房间似乎还有暧昧气味弥留不去。李寻欢拾起前一天晚上弄脏的外衫丢进火里。
  阿飞回家便去了后院,一直垂着头站在母亲墓碑前,一动不动,肩膀耷拉了下来,十分颓唐。直到屋里散发出衣帛燃烧的气味,他才抬起头朝火盆望了一眼,又向李寻欢看了看,什么都没说。
  只有当他看见李寻欢把从青楼穿回来的新衣也扔进火盆时,眼睛里才又亮了一亮,然而仍然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几天,阿飞没有进山打猎,一直留在家里。两人再也没有提起那天的事,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年底繁忙,家家都在准备过年,邻居们看见阿飞在家没有奇怪。况且他也没有闲着,一直收拾那天打来的鹿,把鹿剥皮砍角,鹿肉清洗干净,又用香料和盐一块块腌好。一只整鹿足有百八十斤,收拾起来要费好一阵工夫。光腌肉的坛子就要十来只,但仍然不够,又向邻居家借了两三个。阿飞从小做惯了,烧水、刷坛子、洗肉、过滚水、腌制,一系列动作轻车熟路,手脚极为麻利。
  每到这时李寻欢就帮不上忙了。他虽然嗜好品评美食,却从没下过厨房。不过他也有事做。自从第一次贴出自己写的春联,一到过年左邻右舍就央他代写春联。作为报答,邻居大嫂常常帮他和阿飞浆洗缝补衣服。
  李寻欢挥毫写就几幅春联,吹了吹上面的墨,唤道:“阿飞?”
  阿飞提着菜刀来到门口,问:“什么事?”
  李寻欢抬起头,见他从外面走进来,怔了一怔,道:“我还以为你刚刚在屋里。”
  阿飞把菜刀放下,擦了擦手,拿起已经写好的春联,道:“你歇着,我去送。”
  阿飞出去,李寻欢又开始出神。
  自从那夜之后,身边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令他如坐针毡,坐立不安。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有一种本能,感觉这双眼睛里隐藏着他平生未遇的危险,必须立刻远远逃开。
  像李寻欢这等高手,感觉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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