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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摆渡之命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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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亚对着冬青的背影跺脚,真是太讨厌了。后来王小亚还是没去成,她还要上课,而赵吏直接对警察局说一声就把叶小子给拖了出来。
  早上没到六点,冬青正在店里打着盹,旁边有只话痨鬼一直在讲啊讲啊,唠叨个不停,他的睡眠很不好,急需补个觉。
  这时就听到外面滴滴按了两声喇叭,赵吏那杀马特范儿的酷帅脑袋从他那骚包的吉普车里露出来,往前一甩,“把店锁了,快上车。”
  夏冬青急忙告别那只话痨鬼,也顾不得他在身后嚷嚷,“冬青,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没讲完呢?”
  叶宇辰一个人坐在后座,阴森着一张脸,看到夏冬青也只是眼珠子转了一下,然后继续装雕塑。夏冬青正往后面钻,被赵吏拎着格子衬衫拽到副驾上,“坐这边,聊聊天嘛。”
  “谁跟你聊天?”夏冬青白了他一眼,“白天出来算加班工资吗?”
  赵吏开始发动引擎,嘴里不知道从哪里叼来一根棒棒糖,“怎么不算?”他半边嘴咧了咧,“青仔泡面吃够了?老板我好像没有亏待你吧。”
  夏冬青撇嘴,心想你发的那些工资够干什么的,铁公鸡。连店里的泡面都要自己买,这不叫亏待吗?
  “我要补觉,你开慢点。”
  “臣妾遵命。”赵吏学王小亚嗲嗲地来一句,又引来冬青的一翻白眼。
  车子开上了高架,冬青睡得很不舒服,不时地挪动一下。模糊之间,好像有人给他盖上一件大衣,他困得睁不开眼,心里却想着没想到赵吏也有细心的时候。
  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赵吏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也不见他累。叶宇辰战战兢兢在前面带路,最后停在一座像牌坊一样的院子前,他解释说老家里只有一个老人家叫福伯,现在还守着院子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亲戚了。
  夏冬青抬头望了望隐在夜色中的歇山顶,好奇地问道,“那你父母呢?”
  叶宇辰闪避了一下,把门扣扣得更加起劲,“我父母十年前就失踪了,大伯说是出了空难,我连尸体都没有看到。”
  夏冬青被他的回答堵在了心口,呐呐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叶宇辰却不再聊天,大声喊了起来,“福伯,福伯,你在家吗?”
  “因为福伯上了年纪了,耳朵有点背。”他解释了一下。
  赵吏酷酷地抱臂站在一边,要不是冬青拉着他,他早一脚踹上去了。
  “来了。”隔着门他们看见院子里点了灯,有人一路磕磕绊绊地来给他们开门,夏冬青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悚然一惊,他差点以为自己又见鬼了。老人的脸上满是沟壑,弯弯曲曲的像是百年的老树,眼睛浑浊,散发着黄色的幽光。
  “来啦。”他沉着嗓子,那声音好像是从树底发出来的一样。他看也没看后面两个人,把门打开后径自往屋里去。叶宇辰磕磕巴巴地解释这是两个朋友,到这儿来小住的。福伯提着盏昏黄的灯笼,咧出一口破损的牙齿,“后面大宅不能去,晚上早点睡觉,当心碰到什么脏东西。”
  叶宇辰把被子抱给夏冬青的时候也不大好意思,“前院没有多余的床了,麻烦你和你老板挤挤吧。”
  冬青赶紧表示没事,他一路都没看叶宇辰说话,此刻到了老家这小子的脸色好像更白了。他接了被子踢了踢在一边装大爷的赵吏,“铺被子,睡觉。”
  “哟,这么快就同床共枕,这节奏是不是太快了?”赵吏又开始例行调戏小冬青。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困啊?”
  “不困,看见你就精神多了。”
  夏冬青都懒得说他了,自己把被子铺好,盖上睡觉,赵吏也不生气,只把外套脱了躺在一边。
  冬青刚要睡着,就被人晃醒了。黑暗之中,他看到赵吏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干嘛?”他小声问。
  “起来,有动静。”
  冬青很不情愿,但是一想到来这的目的,还是悄悄爬了起来。他没有灵魂摆渡人的强大实力,只好摸着鼻子跟在他身后。两个人悄悄地打开门进了后面的大宅,风呼啸着刮过,好像鬼怪在哭号嘶喊。树影重重,夏冬青警觉地看向四周,生怕从哪里飘出一只鬼来。
  “胆小鬼。”赵吏轻哼了一声,顺着狭长的路往前走。夜风的呼啸之下,夏冬青敏感的耳朵听到了几声婴儿的啼哭声,他拉了拉赵吏的袖子,赵吏凝神谛听,“大约是哪里的野猫,不要怕。”从他嘴里说出安慰人的话,还真是稀奇,夏冬青没有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前方,那路边坐着一个小孩,大约只有两三岁,低着头在抹眼泪。天气已经很凉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鲜红鲜红的颜色像是血一样。夏冬青一下子被吓到了,屏住了呼吸。
  “别怕。上去看看。”赵吏领着他上前,那孩子的哭声愈加尖锐起来,刺得人耳朵疼。在他们即将靠近的时候,那孩子居然不哭了,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俩,面无表情。
  那是一张比《咒怨》里的小男孩还要恐怖的脸,那么小的孩子越是面无表情越让人害怕。那小孩站起来冲他们招了招手,然后在前面带路。
  两人都没有跟上去,小孩自己僵直地飘了一段路,看人没有跟上来,又招了招手,孩子的手胖乎乎的,本来应该像个小肉球一样可爱的,可是现在只会让人汗毛倒竖。
  “走,跟着我。”赵吏掏出枪,他才不怕这小鬼,只是那么小的鬼都知道故弄玄虚了,这让他很不爽。
  小鬼没有再耍什么花招,只是把他们带到了一个主楼前面。然后一个人钻进屋里去了。黑夜之中,只看得见主楼的大门不是平面的,而是一个什么动物突起的的造型。夏冬青仔细瞧了一下,才发现一边一个的是平常人家放在门口的貔貅,而他们这宅子不是放在门口,而是雕在了大门上。木雕手艺出众的东阳人,自然雕什么是什么。貔貅栩栩如生,和那只公鸡木雕一样,好像下一刻就会活了过来。
  “进去。”赵吏一拉夏冬青,把人拽了进去。下一刻,一股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风把门吹得关了起来,发出砰的一声。两个人被吓了一跳,谁也没有留意到门外的貔貅眼睛忽然亮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公鸡木雕(4)

  主楼的大厅很大,两个人站在下面都觉得自己很渺小。除却厅内四处散乱摆放的各色的木雕作品,最突出的就是大厅正中的观音坐莲像,足有三米高的观音像,旁边是两个散财童子,底下散布着一些花鸟纹饰,看上去很多,却一点都不繁杂,这大约要归结于这精湛的雕工。
  夏冬青绕过乱七八糟的雕品,一直走到莲台前面。赵吏不放心他,只好跟在他身后。那个小鬼还没看到,这地方这么阴森,他把夏冬青带来,自然要全须全尾地带回去。
  赵吏不否认夏冬青一向是个细心的人,只见他指了指底下形态各异的花鸟木雕,指着一个地方告诉赵吏,“你看,这儿是不是缺了一只小公鸡?”
  赵吏歪头看了看,不得不承认这镇宅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按公鸡的大小嵌进去应该刚刚好,如果不是夏冬青,他绝对发现不了这么隐蔽的一个地方居然缺了一个小口。
  那缺口黑黝黝的,人只能塞进去几根手指。赵吏对着黑黑的洞口看了看,“要不把这观音像给砸了,说不定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胡闹。”果然夏冬青立刻就炸毛了,“人要心存畏惧,不敬神佛你会遭天谴的。”
  赵吏耸耸肩,“开玩笑嘛。”
  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吵嚷声,好像有好多人一起进来了。“大伯,你不能这么干,我是最后一个了。”叶宇辰嚷嚷着,听上去万分悲愤。
  “要的就是你,你要不回来我还抓不到你了。”说话的声音特别粗犷,应该就是叶宇辰说的什么大伯,其间还夹杂着几个人的七嘴八舌。
  “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我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叶宇辰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每个人内心都是一阵战栗。
  赵吏把枪一举,对冬青道,“你在这里躲起来,我去外面看看。”
  夏冬青本来打算一起出去的,被赵吏推了一把,等他爬起来的时候赵吏已经出去了。夏冬青坐起来,一眼瞥见身旁那鲜红的红肚兜,魂都差点吓出来。
  “你……你……”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那孩子却咯咯咯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夏冬青宁愿他像刚才那样哭吧。这孩子似乎特别喜欢夏冬青,只往冬青怀里钻,或者揪他身上衣服玩,冬青不敢动,只好任这小鬼在那捣乱,还要时刻警惕着防止被小鬼上身。小鬼玩得开心,一直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赵吏用枪堵着那个什么大伯进来的时候,还不忘吆喝一声,“冬青!”
  等到看到冬青身上的小鬼,立刻笑了,“冬青,你什么时候又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
  小鬼却突然爬了起来,冲到赵吏的身后,叶宇辰跟在赵吏他们后面,赤红着一双眼睛,他知道幸好有赵老板两个人在,否则今天他必定不能活着走出老宅。
  小鬼扑到叶宇辰的身上,叶宇辰立刻被冻得哆嗦一下。冬青得了自由,赶紧站到赵吏身后。赵吏对他的举动感到很满意,要不是他还举着枪,真想摸摸他的头。
  当下一脚把那长相凶恶的叶大伯踹到大厅中央,叶大伯是个胖子,立刻压垮了好几个木雕屏风,夏冬青隐隐肉痛。虽然不是他家的,但真的好像是很值钱的样子。
  “交代吧,不交代的话可就得吃枪子了。”
  “你……你他妈的是谁?怎么到我家来了?我……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
  “是吗?所以……还不赶紧说。”赵吏语气更凶,面色阴沉得像阎罗,再一脚继续踢过去,其他几个同行的人也被推到大厅中央,
  风刮得更加厉害了,不知道哪里的纸灯笼被风吹得发出嚓嚓声,在这环境里更增添了气氛,有两个女人直接吓哭了。叶宇辰直视着他们,阴测测地说,“杀人的时候不怕,这会儿怕了。”
  “人不是我杀的。”其中一个女人立刻脸都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全是叶定国干的。”
  叶定国就是叶大伯了,他唾了一口,然后腾出手来一巴掌扇了过去,“臭婆娘,我才没有杀人 ,大哥他们是出了空难。”
  旁边的是他们女儿,染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把她可怜的妈妈护在怀里,哭着喊道,“爸,你不要再打我妈了,我妈已经被你打傻了。”
  长得再肥也是没脑子,这会儿叶定国已经是不打自招了。这时候观音莲座后面传来一阵咳嗽声,叶家大妈顿时又白了脸,“叫你雕这观音,现在他找来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一家今天都得死在这。”
  叶定国再次一巴掌扇过去,“费什么话。”
  咳嗽声越来越近了,还杂着拐杖着地的得得声,“是福伯。”叶宇辰知道那儿有后门,快走几步把福伯从观音像后面迎了出来,顿时刚刚紧在身上的冷气就不见了。
  “孽障,你舍得回来了?”福伯怒目圆睁,对着叶定国就拿拐杖结结实实打了几下,赵吏在一边拦了一下,“老人家打几下消消气得了,这人皮厚着呢,不知道疼。您老是不是得解释一下,这到底啥情况?”
  福伯斜视了他一眼,“罢了,罢了,看在你帮忙的份上。”
  然后他向夏冬青招招手,“孩子,过来。”
  冬青指指自己鼻子,“我?”
  “嗯,过来,把娃娃抱来。”
  冬青一愣,娃娃?这里还有第二个娃娃?那必须没有第二个了。冬青硬着头皮走到叶小子跟前,叶宇辰纳闷,“你要干嘛?”
  “乖,爷爷叫你呢。”他说着好像从叶宇辰的怀里抱走了什么东西,这下子人全傻了,“他……他能看见鬼。”
  “你能看见鬼?娃娃,莫非……”叶宇辰已经知道了什么,低头沉思。
  夏冬青没理会那些人,抱着小鬼来到福伯跟前,福伯朝叶宇辰伸手,“小辰,公鸡。”
  “哦。”叶宇辰愣了半天才从兜里摸出公鸡来,递给夏冬青。
  “孩子,照我说的做。”
  冬青点头。
  “和娃娃一起,把手交叠,默念……”
  冬青照着福伯说的念了一长串什么佛咒,忍着那小鬼冰凉的触感把那只公鸡塞回原处,刚一塞进去,顿时整个观音闪了一下,简直就像是菩萨显灵,慢慢从观音里面飘出两缕魂魄来,一男一女,落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老爷,夫人。”福伯起身打了招呼,叶宇辰赶紧上前,他看不见但他知道他爸妈一定是回来了。
  叶爸爸带着一副老式的眼镜,乍一看就像个学者,叶妈妈则穿着一身旗袍,手臂上还圈着一红色的披帛,此刻却显得飘飘渺渺。
  “孩子。”两人都很激动,但情绪流露得却不多,叶妈妈把娃娃抱在怀里,看夏冬青不解的样子,还解释了一下这是叶宇辰的弟弟,还没有起大名,也不会说话,平常都是娃娃娃娃的叫,冬青沉默,眼睛里湿湿的,他知道这对夫妻想必是在这木雕里困了十年,而这一切都是这叶家大伯所干的事。
  “所以我们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叶妈妈面容开始扭曲,整个人瞬间血肉模糊,手臂一甩,红色的披帛拉长了手臂,一下子把叶定国的脖子掐住了。
  “啊,诗琪,诗琪,求求你你饶了我们吧。”叶大妈看到叶定国被掐得翻白眼了,砰砰砰磕在地上,震得木雕上的灰尘都扑扑往下落。
  “善恶有报,你们也是时候偿还了。”
  夏冬青没敢看,虽然他知道那女鬼是个好人,但这场面看一次还是怕一次。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倒了,身上俱是惨不忍睹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叶家夫妻又恢复了刚刚的样子,好像他们杀的就是一只小苍蝇什么的。他们感谢了赵吏冬青两人,如果没有冬青这样身份特殊的人,他们也不会从里面出来。
  叶宇辰从外面点来了一只灯盏,在微弱的摇曳的火光中,整个故事显出原形来。东阳叶家祖祖辈辈都是木雕的好手,自家的绝技不传外人,都是由嫡系传承。可是到了现代,木雕越来越泛滥,而真正雕出精品的只有他们叶家。叶家的老爷子曾经就感慨这门艺术绝不能失传,看着外面那些花里胡哨,只中看不中用的木雕,他感到隐隐的痛心。即使如此,木雕依然在各种人手里流通,高官达贵,上流娼妓,染满了贪婪与世俗的尘埃。
  叶老爷子膝下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定国一直不学无术,他才把手艺传给了一直看好的二儿子,这下也没人敢说不是了。老爷子走后,叶家一直由夫妻俩维持,虽然雕的不是很多,但是每出一件都是精品,直到叶家夫妻俩失踪的时候。
  叶定国不知道从哪里听信了邪术,据说把木雕世家血统纯正的人弄碎了,调上特制的血糊进木雕里,那木雕便有了魂,可以卖出高价。除了支持他的人叶家不知道被叶定国偷偷杀了多少人,而年少无知的叶宇辰则被留了下来,作为最后一步退路。
  夏冬青看了看满屋子的木雕,他不确定里面有多少是糊了人的骨血进去的,但一想到这,他就难受得不能自已。
  “那他呢?”赵吏倒是有问题就问,指指夏冬青怀里捣乱的小鬼,鬼娃娃正忙着揪冬青的头发,冬青大概被刚刚的故事给震住了,居然没有阻止。
  “娃娃那天是跟着我夫妻俩的,自然不能幸免。”叶妈妈叹气,“还是麻烦夏先生了。”
  “哦,好。”夏冬青抚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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