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想都别想我会让你离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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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舍得吗？
　　那个可以为了你舍掉半条命的人，那个在你心底扎根了的人，你舍得吗？
　　突然教授想起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听到的那段话。
　　——我会献上我的半条命，然后留着另外一半，来爱你。如果连生命都不存在，我还用什么来爱你。
　　小鬼，这是你说的吗，是吗？
　　你让我。。。把你怎么办才好。。。
　　
　　在哈利和德拉科来看过莫莫之后，教授就禁止除了他们两个任何人来看莫莫了，说是莫莫需要安静的休息，连老蜜蜂都被挡在地窖门外。
　　圣诞节前夜，莫莫和教授就那条龙的问题讨论了很久，还有那条龙是如何突破霍格沃茨的保护层的。按理说霍格沃茨作为整个魔法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保护层肯定不是一条龙就能够突破的了的。
　　不过教授说，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保护层的最大弱点就是所有的霍格沃茨教授包括校长都是它的保密人——这个原理就像是很多贵族的宅邸一样，只要给别人看过它的地址就可以进入了。而之所以是猜测的，是因为没有书籍或传闻有提过这个。所以其实霍格沃茨的教授一般是不知道这个的。不过霍格沃茨的保护层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张纸条就能够突破的。而那条龙，后面据哈利的描述，带着他冲出保护层的时候哈利敢肯定他绝对有损失部分的他自身的能量物质。这就证明那条龙是以损失了一部分能量为代价冲出保护层的，但他能够冲出保护层，再加上斯内普教授的猜测，就可以很容易的推出霍格沃茨有教授是蛇脸怪的间谍这个结论！
　　而老蜜蜂提供的一个证据更是证明了这点——那条龙冲出的那个部位，据记载正是霍格沃茨保护层相对薄弱的一个位置。
　　这样的话，简单分析一下就可以得出，有很大的可能性草矢志英子或者穆迪教授是背叛者。而且，莫莫觉得偏向草矢志英子的概率会比较大一点，不是他相信穆迪，而是那件关于申申的家养小精灵事件。如果莫莫没猜错，那个地方很可能就是里德尔老宅。不过全英国那种宅子多了去了，莫莫这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已。
　　“很可能那条龙和龙族发生的事情有关联，”教授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优雅，“这么多事情。。。不可能只是巧合。”
　　“是需要去问问了。”莫莫依旧半躺在床上抱着个抱枕。
　　“那也要等你堪比巨怪的脑子能够使你那比风干了的鼻涕虫还要脆弱的身体完全的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再说。”教授黑着脸。
　　“恩。。。好。”莫莫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好久没有听到教授讽刺人了，还真是怀念呢。。。不过，要不要和教授摊开来说清楚呢，关于自己对他的感情，关于自己的想法，还有关于，他们的未来。总有一天是要说清楚的吧。。。
　　想到这里莫莫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紫色的眸子看向黑色的深处，而黑色眸子的主人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
　　“实验室里还有一锅魔药要再去看看。”教授大步走到了门口。
　　“教授，”莫莫喊住了他，看着教授僵硬的背影，突然莫莫觉得，自己这样强迫别人面对一份强加而来的感情，会不会太过残忍。“记得早点休息。”犹豫了一瞬间，莫莫还是没说出口。
　　“恩。”黑色背影点了点头，迅速的走出了卧室。
　　教授啊，我就再给你一点点时间，也再给自己一点点时间。我说过我不会放弃。所以，西弗勒斯，别逃了。你是我的。
　　
　　圣诞节当天和原著一样有舞会，勇士也一定要开舞，这次哈利聪明的先邀请了赫敏。而德拉科也勉勉强强的同意赫敏和哈利去。毕竟赫敏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德拉科就正大光明的像是宣告所有权般的告诉赫敏她的手只能放在哈利侧腰部不准上也不准下，因为不管上下左右哈利的全身都是他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赫敏听完这句后先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哈利，然后暧昧的朝着他俩笑。笑得哈利脸红的都和罗恩的头发一样灿烂了。看德拉科也是一副说错话了的表情——不过，谁知道说者是不是真的无心呢。。。
　　不过，据哈利的探测，在他邀请完赫敏后，纳威闷闷不乐了很久，而且有躲着哈利的倾向——难不成憨厚老实的纳威发现了自己对赫敏的感情？
　　莫莫觉得很有可能呀。。。况且两个人也确实很配呢。。。
　　斯内普教授因为莫莫的原因并没有参加舞会，莫莫从哈利那里知道教授在他昏迷的一个月里每天亲自动手照顾莫莫，除了庞弗雷夫人的例行身体检查和哈利德拉科每天都来看望莫莫之外，斯内普教授不让任何人进入地窖。关于莫莫这次的受伤也演绎出了多个版本，不止是学生，教授们也都很好奇。不过显然，没有一个老师会去挑战蛇王的权威问这个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会被死亡光线扫射的问题。而另外三个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教授——邓布利多，穆迪，还有后来被告知真相了的麦格教授，则完全的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那么其他好奇心强烈的教授和学生只好自己推测并且还传的不亦乐乎。
　　老实说，这种照顾是让莫莫特别的开心，但是，这些无微不至的温柔是因为感动，还是爱呢？
　　这是莫莫最不想去面对可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斯内普教授在傍晚的时候叫了一个家养小精灵，于是地窖的餐桌上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出现了一桌华丽丽的晚宴。甚至里面还有不少的中国菜。
　　“下次还是我来做吧。”莫莫坐在餐桌的一边拿起刀叉说道。仔细看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
　　教授沉默着把桌子上油腻腻的东西都挪到了自己这边，不是告诉那只家养小精灵不要太油腻的吗，幸好他们还记得把那些自己专门去图书馆找到的中国菜式做出来。
　　莫莫望着自己面前的不是流食就是清淡的糕点或者中国菜，认命的放下了刀叉。他只是觉得圣诞节吃中国菜好怪啊。。。他都是春节才自己做给自己吃的。
　　晚餐进行的很沉默。莫莫和教授都吃得很安静。
　　“圣诞快乐，教授。”莫莫举起酒杯，虽然里面装着的是果汁。
　　“圣诞快乐。”教授发出了这个晚上他的第一句话。
　　优雅的擦了擦嘴。莫莫抬头，紫色的眸子毫无遮挡的看向黑色的。教授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实验室里——”
　　“实验室里没有任何实验，我今天去看过了。”莫莫平静的说着，“老蜜蜂这个月的药剂教授你早就熬好了放在了柜子的第三层，我的药也喝过了而且剩余的还够我喝三天。”
　　教授再次沉默。不过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向冷静的他现在手心居然在微微出汗。
　　“西弗勒斯，”莫莫望着教授衣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平静的说，“我父母应该告诉了你很多事情吧。他们一定会说，我是一个多么让人心疼的孩子。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过孩子。因为我知道，从我决定要追随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失去了当一个孩子的权利。”
　　“我要加倍努力，才能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才能让你看见我，是一个名字叫做莫延·孔的人，而不是你的学生或者孔家的继承人。”

第九十四章　。。。
　　“这样，你才有可能，注意到甚至是喜欢上真正的我。”
　　“这几年，我站在你身后。一点一点慢慢变得更加成熟。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站在你身后而不是别人。这几年里的快乐和温暖，是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很想得到却一直没有得到的。”
　　“从明白我对你的感觉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这条路有多艰难。但我很快乐，真的，特别快乐。”
　　“所以，西弗勒斯，我只想问问你，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莫莫稍微抬头，看向了黑色眼眸深处。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莫莫无法分辨着慌乱的成分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过了很久很久，教授沙哑着嗓子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小鬼呵。。。你。。。让我如何回答。。
　　“西弗，你的回答还真让我为难，”听到回答的莫莫也沉默了很久，然后才扯出了一个优雅的微笑，紫色的眸子里面好像有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也没有，那么，我的感情就与你无关。我依旧会用力去爱，但是你一点也不用觉得因不能喜欢我而抱歉。原本，爱情就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我明白。”
　　“战争。。。就要来了。”再次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教授缓缓的说出这句话。
　　“是啊。”莫莫微笑。
　　
　　回到教授的卧室，莫莫收起了微笑。
　　特意在圣诞节说出这些话，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教授，自己不会放弃。说是让教授不用在意，但是莫莫知道，像教授这样的人，完全做不到不在意别人的付出。而这样的告诉他不用在意，会比想尽办法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更能让他在意。
　　或许教授对自己产生的不是爱情，或许是对一直暗恋他的自己的愧疚之情。但那又如何，至少现在他还在自己身边。而且未来莫莫也一定会让他在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莫莫不在乎承诺不在乎名分。承诺可以背弃名分可以撤离，只有习惯，才是最最可怕的力量。
　　要让教授身边习惯有自己的存在，要让教授的生活里习惯有自己的痕迹。
　　你不爱我吗。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好了。
　　你不爱我吗。没关系，只要你离不开我就好了。
　　西弗勒斯啊，你说，战争就要来了。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一切等到战争结束后再说吗。
　　如你所愿，我会等。但是战争结束后，我不会再允许你逃避了。
　　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你都是我的人，亲爱的西弗，你都是我，莫延·孔这一辈子的爱人。
　　
　　圣诞节过后，莫延也开始补上自己昏迷期间落下的课程。
　　说是补上，其实根本就是复习，毕竟那些课程虽说不是烂熟于心，但是总归是非常熟悉的。各科的老师对莫莫也都很和善，当然，除了那个叫做草矢志英子的大猩猩。
　　奇怪的是，草矢同学在莫莫受伤回来的之后对莫莫的态度变长了敬而远之，但是莫莫感觉的出来，草矢对自己有很深很深的敌意。这就为“草矢志英子是背叛者”又增加了一个有力的证据。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过着，很快教授生日就到来了。这次教授的生日莫莫送给教授一条自己做的脚链，戴在脚上有活血的作用，毕竟教授熬魔药是要整天站着的。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条脚链是红色的，并且莫莫也有一条与之相配的。虽说是红色的，但并不艳俗，做工也非常的精致。这让远在东方的月老同学情何以堪啊。。。
　　教授生日那天，莫莫上午要上课，只好趁着中午的时间跑去厨房做了个蛋糕，如果不是草矢志英子同学一直拖课莫莫还可以做点小点心的。
　　真是的！自己上课迟到就用拖课这招来完成原本定下的教学计划，莫莫自从上辈子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上过这种课了，今天草矢志英子倒是让他再次重温了一下这种情况。
　　最后再在蛋糕上写下“亲爱的西弗，生日快乐。”这几个单词就大功告成了。自从圣诞节之后莫莫在日常生活中经常都叫斯内普教授为西弗勒斯，有时就直接西弗。教授在用眼神警告了好几次无效后，也就随莫莫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莫莫到现在为止都是一直住在教授的地窖里。教授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莫莫也就厚脸皮的继续住。虽然现在莫莫睡的是客房，但是每天能和教授呆的时间就更长了啊真是完美。
　　嘱咐家养小精灵在晚餐的时候将蛋糕送到地窖里后，莫莫轻轻松松的走在回地窖的路上，老实说现在的生活莫莫真的很喜欢，如果不是越来越紧迫的战争，莫莫都觉得自己已经提前步入老年经过时间的沉淀心态开始变得相当平和而沉静了。
　　晚餐时分，教授在看到面前的蛋糕和礼物后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
　　这个小鬼。。。看他今天表现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那么自然，自己还以为他不会记得的。
　　“西弗，生日快乐。”莫莫举杯，微笑着看着教授。
　　“谢谢。”教授的声音干涩。如果。。。如果再这样下去，难保自己不会在这个小鬼的温柔眼神当中缴械投降。。。可是，自己是间谍啊。。。未来的战争。。我们都必须活下去，才能有说爱的权利。。。我才能给你。。最完美的幸福。
　　小鬼，我要给你最完美的一切。所以，对不起，我还不能说，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一月九号午夜，或者更准确点说是一月十号的凌晨快一点，原本应该在那张黑色大床上好好休息的斯内普教授此刻却走在城堡的楼梯上，同时长袍口袋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张羊皮纸。上面的内容教授已经会背了。难看的歪歪扭扭的字母写着她抑或是他知道谁是蛇脸怪那边的人，让教授在午夜一点的时候到某个废弃了的办公室去。同时还特别嘱咐了不能带着莫延·孔——或者说，是特别威胁了不能带着那个小鬼。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利用小鬼威胁他？教授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修长苍白的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魔杖。
　　站在废弃的办公室门前，斯内普教授轻轻的握住了门把手，略带缓慢的谨慎的将门打开，因长年不用门已经老化而咿呀作响，这种声音在黑暗的午夜里更显诡异。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尖锐难听的声音划破了暗夜，草矢志英子自以为优雅的端着一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正半靠在明显不是这间废弃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教授沉默着。眼神空洞的走了进去。在刚刚开门的瞬间他就已经分辨了一下这里被施了静音咒，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咒语。不过作为一个魔药大师，直觉告诉他这里有着一些自己仅凭嗅觉和感觉是分辨不出来的药材。并且诡异的是这间办公室的温度比外面要高的多，这让教授更加的谨慎和警惕。这个从日本过来的草矢志英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呵呵，放轻松，别那么紧张，”草矢志英子——仔细看居然还穿了一身恶俗的吊带短裙，她用让人恶心的声音说道，“要喝点什么吗？”
　　“作为一个明天还要教那些愚蠢的小巨怪的魔药课教授，我并没有时间来与你讨论有关饮料的问题。”教授毫不留情的说道。
　　“呵呵呵呵，不愧是斯内普教授啊，”草矢同学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扭着身体来到了教授的身边，自以为性感的喝了口杯子里的东西，“毒舌都毒的这么有味道。”
　　“啊，那么，今晚的正题是什么呢。。。我想想，”空寂的夜里只有草矢的嗓音和她的十五厘米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哦，对了，是关于谁是黑魔王那边的人的，对吧？”
　　斯内普教授依旧面无表情，但是显然他注意到了草矢志英子用的是“黑魔王”这个称呼而不是“神秘人”。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亲爱的斯内普教授，你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急剧升高吗？”草矢志英子露出了堪比鼻涕虫的笑容。直到这时教授才完全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不仅仅是体温急剧升高，似乎某个地方也发生了不应有的变化。。。
　　“呵呵呵呵，西弗勒斯·斯内普，知道你为什么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