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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鼬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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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条件
苍一手掀起兜帽,一手将雨伞靠在飞镰的斗笠旁边,两人衣服上的雨水遇到查克拉的热量立刻蒸腾起一股烟雾,苍伸出手理了理弟弟被斗笠压得有些变形的头发,然后带头走向楼梯的方向。
虽然两人捅破了那最后一张纸,但那张纸本身就薄的近似透明,于是在相处模式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这样也好,两人都觉得这样反而少了许多尴尬与不自在。其实……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对他们根本就没有区别。跟在兄长身后的少年想。
近藤一手软布一手杯子,盯着那两张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差点忘记了手里的工作,直到那个陌生的男人即将走到通向楼梯的门那,他终于想起自己除了调酒师还有着另一个职责,男人将杯子和软布都丢在桌面上,几步跑到了门边,拦下了青年的去路。
“抱歉,这后面属于私人空间。”他有点不悦的看向飞镰,显然是他告诉了这个人有关这里的事情,虽然两人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但近藤并不认为飞镰会攻击自己,特别是在这个地方。
“我以为,我应该属于那个私人的范围?”少年的唇掩盖在竖起的衣领后面看不清,但近藤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这世界真不公平,凭什么有人就那样得天独厚,小小年龄就有可以作为无法无天后盾的实力。如果不是在雨忍村,如果按照正常的年龄结婚,恐怕儿子都会打酱油了的近藤先生从少年的话里听出了不加掩盖的威胁。
但他坚持继续赌下去,赌宇智波飞镰不会对自己动手,就凭他带着许多强者都有的莫名其妙的骄傲,以及并不拥有许多通缉犯同样莫名其妙的嗜杀。
飞镰自然发现了他的想法。不得不说他没有赌错,就像上辈子本来想光明正大的复仇时一样,他的确是不屑于对弱者出手的。可是在那漫长的流浪岁月里,他又已经习惯独自走过荒野,穿越被忍术轰踏的村落,游走于战场,沿着血与尸体留下的道路前行,是踩着敌人留下的残骸还是绕过同伴最后的遗骨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差别。
那种不屑的背后是否隐藏着一种目不斜视的忽略,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到过与自己对等的位置,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说不定他骨子里生来就带着对不熟悉人类的冷漠,会感觉到悲哀完全是因为那是哥哥的梦想也难说。
“您属于,可他不是。”近藤尽可能的表现出尊敬,努力的将这句话从一个要求变成一个请求,他很清楚,无论飞镰现在是否真的不会杀了自己,如果自己不明白自身身份的话,那都会变成一个不远的未来。
能成为S级叛忍的人除了实力之外自然有着杀伐决断的心和手段,能够为一群叛忍工作这么久,他早已学会了圆滑与隐忍,可自己的直接领导依然是正坐在楼上的佩恩,就算一定要加上一个那也是小南。那么当其他人与佩恩定下的规则相冲突时,他只能选择后者。如果选择的是前者,大概在那之后他就会被佩恩打发离开。
哦,不,打发离开恐怕还是最好的情况。
飞镰张开嘴,本来准备再说点什么,事实上他的耐心已经快要售罄。他并不讨厌近藤,但这不表示他就可以挡在自己前进的道路上。苍大概是看出了弟弟的不耐烦,然而这个在骨子里热爱所有生命的青年并不想太过为难那人,他拉过弟弟的手,直接越过近藤的位置,一把推开那扇门最后消失在门后通往一片漆黑的走廊里。
在这个过程中,近藤都发现自己如同被楔子钉在原地,血液仿佛全部都倒流回心脏,除了如同鼓槌的心跳声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四肢动弹不得。
那个……是写轮眼……一直到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手脚,男人一把撑住了身边的吧台才不至于倒下。他捂着心口平息呼吸,觉得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朱雀带来了一个宇智波,可他明明是杀死长老背叛一族与村子的人,那么这个突然随着他前来的宇智波昭示了一些什么?
“一开始就该这么做。”飞镰跟着苍走过长长的走廊,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光的地方黑得可怕,然而这种黑暗对于这对早已习惯不见光明的兄弟而言没有任何威胁。他们知道这里的形状是规则到过分的矩形,墙壁上有一层摸上去会有些微粉尘感觉的乳胶漆,而走廊的尽头就是通往楼上的楼梯和电梯。
“真要避免麻烦的话可以直接走窗户。”苍跟着弟弟说。
“然后说不定就能直接见到六个佩恩?”飞镰顺着苍的话开玩笑。两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走进来,就是在告诉佩恩,我们是两个人,而且并非是过来闹事的。
暴露自己,也是一种诚意。
显然这种做法很成功,至少当他们第一次以两个人的身份出现在佩恩的办公室里时,迎接他们的依然是一男一女而不是六个一脸黑色铁棍的橘发男人。
“你来坦白?”佩恩的这间办公室虽然不如火影那间那样宽敞,但给四个成年人相处也绰绰有余。他们隔着一张办公桌遥遥相望着,话都不多的四个人最终还是佩恩率先开口。不管怎么说,这里是他的地盘。
“坦白?我有什么需要向你坦白的?”飞镰将黑底红云袍子的拉链拉下来,露出下半张脸,将问题又丢回了佩恩。
他身后那个男人的查克拉感觉跟之前那只猫没有区别。佩恩和小南都感觉出来这一点,他们本以为飞镰是来解释那只猫的身份,但看来不是那么简单:“那么你来干什么?”男人问。
“想问问,斑他现在是不是晓的成员。”飞镰问了一个让佩恩感到不解的问题。
“当然是。”虽然没有介绍给其他人,但佩恩觉得在场的几人都应该知道这一点。
“这样吗……”少年的尾音几乎弱不可闻,他抬起手褪下了手指上的戒指,扔到佩恩的桌面上说:“那我退出。”
封闭的空间里突然充斥了漫天的纸片,佩恩在面前的两人人影被削成一片一片之时终于出口喝止:“南!住手!”白色的纸张在屋子里转成一个环,最终全部回到小南的衣袖里,而随着那些障碍物失去之后,小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虽然不相信真的能将两人一举击毙,但她的确清晰的感觉到了纸张攻击到肉体,可他们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只是两人交换了一个位置,那个不认识的男人站到了前面。
“为什么?”佩恩没有去拿那枚戒指,只是出声询问。
“晓内部不准私斗……”听到飞镰这句话的小南本来想开口说你已经退出了,而在那之前她就听到少年接着说:“可是我要杀了斑。”
我要杀了斑。这样一句话,意思明确吐字清晰,一点给人以歧义的位置都没有。佩恩和小南都愣住了,不仅是因为这个目标本身的实力堪称恐怖,而且也因为他们以为飞镰和斑应该有着良好的关系。到底这个人是斑亲自推荐的。
“晓对于叛徒绝不宽容。”佩恩交叠着手指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同意他的退出,那么飞镰如果执意离开或者去杀掉斑的话,就是叛变。“这里还是我们的地盘。”
“我们知道。”苍侧过一步,将飞镰完全挡在了身后,以确保就算佩恩和小南下一秒就会动手他也能完整的替弟弟挡下来。“难道你以为我们会毫无准备?”对于佩恩,或者说对于长门和小南,苍并没有厌恶感,甚至因为共事了那么久而有那么一些情谊存在。虽然用错了方法试图以战止战,但这两人心底同样是向往着和平的。既然有着同样的向往自然也会有共同语言,更何况在秽土的那段日子里,他也算是自己的搭档并且相处良好。
当然这些都不影响他最后将长门封印进十拳剑,好吧,说这些只是想说,对于这两人苍有着充分的了解,自然也知道怎样的东西可以威胁到他们。
“为什么不试试让那些雨下得更深一点。”苍说完这句话就好整以暇的开始等待佩恩的决定。
是伏兵?佩恩猜测,这两人能猜到雨忍村里雨水的作用他并不太奇怪,对于拥有写轮眼的人而言那些雨水简直就像是霓虹灯一般耀眼,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顺着对方的意思让流入泥土的雨水也带上了查克拉,结果并没有发现人类,只是在几个特殊的点差点与另一股查克拉撞在了一起。
他赶紧收回查克拉,虽然凭借良好的操控能力并没有真的撞到一起,他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应该是讲捆计算的起爆符,而且位置……村子外围的道路,电厂的角落,实验室的标本间,以及这栋大楼。
“准备好了伏击再来谈条件?”虽然不高兴,但佩恩不得不承认他接受了这个威胁,而他还没法知道,这两人究竟何时将雨忍村重要建筑的分布弄的这么清楚:“好算计。”
“招待不周。”飞镰走到苍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说出的话就好像是佩恩和小南到他的地盘做客一般。“从今天开始我和晓没有关系。”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与晓无关,即不受晓的约束,也不要晓的庇护。
“你是要与晓为敌。”小南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明知晓与宇智波斑是盟友,却在这里明目张胆的说要杀死他,这在她看来是愚蠢的行为。
“你们真的相信斑?”飞镰发出一声嗤笑,那眼神好像在说你们居然如此愚蠢。“相信那个什么‘月之眼’计划?”
显然没有想到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个计划,这次不光小南,就连佩恩都摆出了攻击的动作。但眼前的画面突然变得如同被高温的空气隔开一般扭曲出几道艳丽的色彩边缘,他们感觉到一阵不适的恶心感,终于双双闭眼逃离了那个场景。
“以一个人的意志代替全世界的意志,这种事情没有可能。”面对一双轮回眼,兄弟两都亮出了红色的眼睛,苍出声讲述当时与飞镰探讨的结论:“两种思维冲突时强的吞噬弱的是真理,难道你们相信斑一人可以赢过世界?”
再睁开眼时佩恩发现看到的景物恢复了应有的样子,昏眩感减弱的男人出口否认道:“他只需要将和平这个想法灌输到每个人的思想里就够了。”
“道理一样的。”苍坦然的说:“到底是成为众人意志的领导者还是被大意志同化并不是一个平等关系的二选一。”
作者有话要说:上课第一天。我会告诉你们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要学些啥就被拉了壮丁吗?
…………………………………
近藤大叔您想多了,皮笑肉不笑什么的才没有呢。
☆、等待已久的战斗
“既然不愿意让我们相信斑,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小南扶着桌子稳住了依然有些晕的身体,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他们相信了斑那么久,觉得只要有一天收集到了尾兽的力量就可以实现弥彦的梦想,可现在却突然有人出来告诉他们这条路根本就走不通,换了谁都不会愿意接受。
“天真。”飞镰用一个词对两人的想法做出了评价,曾试图亲手缔造战争的少年以现身说法说:“收集尾兽的过程就是一场战乱,而到了你们成功的时候斑又何必再遵守承诺?反正……你们是不会看到结果的。”就像他与死神那样,施术者与实施者意见不统一时,该会是怎样的结果。
“如果成功了,你们也只是被斑操纵的人之一,又如何能够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苍特地使用了操纵这个词,意图表达出那个世界的虚伪,“最重要的是,只要有思想就会有欲望,只要有欲望就会有战争。反过来理解也一样。”
“那又如何……”佩恩十指交叉,挡在了额头上,男人的样子显得脆弱又无助:“只要没有战争,只要能够和平……”他的语调里带着与日常外貌不同的疯狂意味。苍微微皱眉,想起其实这人也是一个为了重要的人走上偏执道路的家伙。而且和能够拥有弟弟的自己不同,能够拯救他的人已经再也不会醒来了。
他调转视线望向小南,女人暖色调的眸子里带着隐隐的担忧。那是个聪明的女人,恐怕早在之前就对斑的行为有所怀疑,可是佩恩却相信,他就是那样的人,哪怕只有一点点光也会一把抓住,绝不放手。哪怕那个光的背后隐藏的是更深的暗。
听说这人是因为听了鸣人的话才决定以死换回木叶死去人的生命的……飞镰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似乎和自己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觉得他还有那样的口才。不过他也没有指望能够一席话就让佩恩立马反对斑,甚至带着晓一起被他收服,他只需要埋下一个小小的隐患而已。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要怎样理解是你自己的事情。”飞镰决定再加一把柴:“顺便再告诉你,有人证实过写轮眼的最终进化方向是轮回眼。”他在在场三人一眼惊诧的目光中抬起手指向了佩恩抬头之时露出的紫色眼睛:“你能够做到吗?将思想加诸于许多人之上?”
对于佩恩而言,那句话仿佛在宣告死刑,就算借助了媒介,他能够控制的依然是没有自己思想的尸体。
“那么,告辞。”飞镰说着带头转身,苍的接受能力比起佩恩和小南显然更加良好,向着两人的方向一点头,他便跟着弟弟一起离开了这里。
房门被关上之后,佩恩重重的靠到了椅背上。男人伸手拿起了桌面的戒指,一边摩挲一边思考着刚才的事情。小南站在他旁边,等着他做出决定。这个女人早已习惯站在他的身后,随着他踏上悬崖,随着他走过沼泽,哪怕脚边只有毒草腐尸,周身只有瘴气弥漫也在所不辞。她一直都是他的后盾,而他一直都是她的路标。
突然佩恩直起了身体,随着一个结印的动作,另一个橘发的男人出现在屋子里。“去……把这个给朱雀……”佩恩将手里的戒指递了过去:“告诉他,这东西除了联络道具以外没有别的用处……”对面的男人点点头,接过戒指就消失在房间里。佩恩仰起头,对上小南平静的脸解释说:“我们还需要他。”
“那斑呢?”小南问。看起来那两人的矛盾并不可调和,“而且他的动机不纯,你知道。”宇智波飞镰动机不纯,佩恩当然知道,不然他这个首领也算是白做的了。但他并不介意,很早以前他就明白,晓里恐怕没有谁是誓死效忠的,他们本就是因为共同的利益在聚在一起。
“那没有关系。”佩恩说:“至于斑……我们并没有倾尽全力去帮助他的义务。”
……………………………………
“你认为他们会信多少?”走在雨里的飞镰问苍,雨水的响声将他的声音盖过去一些,但足以让苍听得清楚。他们沿着一条街边的排水沟转过一个弯,那里如同湍流的河水一般哗啦啦的落下下水道。
“说不定一点也不信,也说不定全都信了。”苍说。
“这算什么回答。”他抬起手推了推斗笠,右手的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白色。那枚戒指也戴了几年了,突然失去……还真有些不习惯。
“本来就不指望他们能够相信不是吗。”苍走出雨幕,收起雨伞提在手里。
“的确,只需要让他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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