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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被逼成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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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特别委屈地瘪嘴,鄢凛丝毫没有心软,直接盖着毯子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他是被在眼前拨弄的一只手给弄醒的,许言离他极近,正一脸幸福地摸他眼睫毛,不过可见还是不够小心,鄢凛突然睁开眼睛,差点把他吓得叫出来。
  “旅客朋友们,很抱歉地通知您,由于天气关系,飞机将在巴黎机场降停……”
  见鄢凛脸色越来越不美妙,许言赶紧补救,“巴黎也不错,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下飞机就接到了李理打过来的电话,她说了几句后就带着点试探意味地问:“许小先生怎么样?”
  鄢凛皮笑肉不笑地答:“真是难为你这么体贴。”
  鄢凛很少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声音同她说话,李理立刻意会,“我可以马上安排他回来。”平心而论,与其自家Boss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滚到一张床上,李理宁愿他和知情识趣的许言一起,至少干净。而出门在外,带个人在身边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这的确是李理第一次主动给鄢凛“拉皮条”,也做好了马屁拍在马腿上的准备。
  鄢凛抬手按了按额角,“那倒不必。”
  李理说:“那好,有事就打给我,你先挂吧。”
  很快许言的手机又响了,他接起电话有些雀跃地喊:“李理姐。”
  鄢凛只能听到许言压得很低的声音里,一阵一阵的兴奋怎么都掩饰不住,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相当驯服而乖巧,鄢凛瞟了几眼,倒也不觉得讨厌。
  “恩,都发给我吧,”许言眉眼含情地看着鄢凛,又对电话说,“我会照顾好他的。”
  许言表现的确不错,虽然到酒店后一路上都有礼貌而殷勤的侍者,但他就是显出了一股鞍前马后的意味来,鄢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忙前忙后,最后两人只要了一个套间。许言在这么做的时候见鄢凛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晕就跟涨潮似的漫上来,挡都挡不住。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许言穿着根本遮不住什么的浴袍跪坐在鄢凛旁边,嘴唇因为之前被按在门上蹂、躏了很久而有点红肿,暴露在空气里的大片莹白肌肤因为兴奋和紧张等等原因而透出点点粉色,浓密卷翘得像两把小扇子的睫毛不住地颤着,稍一低垂就能在眼脸下方打出小片阴影,再往下是挺秀的鼻,红润的唇,身体毫无保留地向恋慕许久的人舒展开,年轻、柔软、甜蜜。
  ……
  才下飞机不久,虽然因为荷尔蒙分泌过旺,再加上兴致一来就滚到了床上,不过也只做了一次,鄢凛这几天其实一直有点发着低烧,是因为前段时间工作强度太大的原因,再加上许言是第一次,他也不是不知餍足的人,所以各自射了之后,做完清洗,便休息了。
  第二天鄢凛被许言喊醒,他睡着的时候许言就找来医生看了,但他并不敢随便给他喂药,于是还是叫醒了他,端水递药地伺候着,见鄢凛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他眼里盛满了担忧,“都是我不好,你生病了还……”
  “还勾引我?”鄢凛声音喑哑,许言不禁想起昨晚他在自己耳边肆意调笑的样子,一下子脸就红了。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被喂饱了都是很好说话的,鄢凛是个身心都成熟的男人,自然不例外,虽然头有点疼,但并不会对自己才睡过没多久的床伴冷眼相对。
  许言不知想起什么似的跑出房间拿回来一个平板,上面有几个视频请求,鄢凛看着萧世让的名字挑眉,没接。等他又睡了一觉醒来,对方像是掐准了时间,又发了过来。
  许言一直呆在他旁边,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鄢凛说:“接吧。”
  屏幕上出现一张英俊得足以令人屏住呼吸的脸,却并不是萧世让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孔,萧世让是混血,他把混血儿独有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如果不是个性令许多人受不了,他绝对会是所有人都心驰神往的美男子。
  许言心里排第一的当然是鄢凛,但眼前出现在屏幕里的这个,他或多或少还是认识的。这个人虽然低调,但他也还是在杂志上见过他的一些剪影的,这匹温文尔雅的狼,他在商场上的行事作风和他周身的气质风度完全不符,说狼都是委婉,仅凭一些坊间传言和报道,他都觉得对方更符合shark这个称呼,他是顾优。
  虽然对方面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但许言还是感觉到自己这个人出现在他眼前并不是他所期待的,他仔细地看了他几眼,虽然心里莫名有点不安,但还是找不出理由一直这么拿着平板不递给鄢凛。
  见到鄢凛,顾优开口说了视频接通以来的第一句话:“身体舒服些了吗?”
  鄢凛并不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给人不健康的感觉,只是淡笑着反问了句,“你看呢?”
  他眼里透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心,不会稀疏到令人觉得假,也不会浓烈到让人反感,哪怕以鄢凛看他的挑剔眼光,也说不出任何不好。看上去的的确确就像是偶然得知了一位故人出现在自己的地方,礼貌地问候一声。
  几年前在那间日暮时分的病房里的表白和拒绝,像是已经被时光洗刷掉,两个人都若无其事地说着话,简单有礼,毫无恩怨情仇,目光俱是平淡,姿态优雅,两张面容都完美得像是贴了层一模一样的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我可以过去看看你吗?”顾优笑着问。
  “没有这个必要。”
  视频时间只有三分钟不到,在顾优的等待下,鄢凛先按了停止键,对方的脸随之在他面前消散,于此同时鄢凛想起来一句几乎已经被他忘记的话,他说过有生之年都不想再见到他。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说,并没有在他心里泛起什么波澜,更何况当时的那种话,多少是和情境和人的心情挂钩的,也有着不成熟和不够风度在里面。
  见挂掉视频后鄢凛没说话,许言忍不住问:“你和顾先生很熟吗?”
  他想起他今天出去的时候,在酒店大堂看见经理正亲自指挥着侍者摆放鲜花,“这几盆必须是淡色的,顾先生刚刚打来电话吩咐过……”
  其实也很有可能是对方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或是什么其他人也下榻在这家酒店,但见到顾优后,许言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他给人的感觉并不具侵略性,反而是内敛到能吸纳一切的样子,他脑海里浮现出对方微微收紧下颌盯着他的样子,再想到那双纯黑色的眼睛,忽然不知怎么像是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当时发生那些事的时候,许言人在国外,对于苏家和鄢家的纠葛不太了解,他出现在鄢凛生命中的时间太短暂,时过境迁后刻意了解过,但那些过往就像被尘封了一样,他甚至只见过照片中的苏晓午,有种脱俗的美丽,可惜却……
  顾优不是差点和苏晓午订婚了的吗?
  许言很想问这么一句,但他不敢在鄢凛面前提和苏晓午有关的一切,所以就算好奇顾优,甚至努力想抓住那么一丝让他感到惶恐不安的来源,也没能开口。
  鄢凛的回答是认识而已,但很快,许言就清晰地意识到,恐怕远远不止如此,至少对方对他,绝不是认识两个字就可以解释的。
  许言喜欢法国,飞机偶然停在了这个地方,鄢凛没有说他原本打算去哪里,像是对旅行很随遇而安,于是两人干脆就在巴黎玩了两天。第三天又下起了雨,此时他们正在一家画廊,鄢凛驻足在一副画前良久,久到许言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地毯吸去了所有的脚步声,但是身后站了个人的感觉还是不能忽视的。许言扯了扯鄢凛的袖子,过了几秒钟他转头,于是便见到了静静站在他们后面微笑的顾优。
  他穿得十分正式,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像是正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宴会,又像是刚刚从那种场合里走出来,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显示出良好的教养和刻进骨子里的优雅,这是一个和鄢凛旗鼓相当的男人,他这样巧合又不像巧合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许言觉得因为站在鄢凛身边本就少得可怜的空气一下子又被夺去不少,这两天飙升到最大值的幸福感也掉了大半,鄢凛的视线和顾优交汇,一瞬间他特别想站到他们中间去阻碍这种交流。
  顾优绝对又是一个想要占有鄢凛的人,尽管有点不可置信,但许言得出了最正确的答案。
  “我来邀请你去我的庄园做客。”顾优上前一步,和鄢凛之间的距离控制在亲密距离之外,鄢凛没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也没有解释,一切都显得十分自然。
  鄢凛从来就不觉得顾优出现在他面前是碰巧,只是很多事情都不必拆穿,现在也是如此。
  工作之余的鄢凛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好情人,在法国巴黎这个浪漫之都,身边有个乖巧懂事的伴,种种原因掺和在一起,他抬手摸了摸许言柔软的黑发,问:“你想去吗?”许言之前拐弯抹角地向他打听了许多有关顾优的事,但鄢凛对他也只有最基本的了解,说了几句甚至许言自己都意识到问错了人。
  这句话让许言变得紧张。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鄢凛的温柔像是漂浮在空中,那么的不真实;顾优的态度很温和,征询的眼神很礼貌,但他就是能透过这层叠的伪装看到他瞳孔深处的冷漠、轻蔑和厌恶。
  这是源于一个身心都缠绕在鄢凛身上的情人的直觉。
  这种直觉让他确信说出肯定的答案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许言紧了紧挽着鄢凛的手臂,果然,顾优放低视线,几乎是在两人挨得极近的胳膊上一晃而过,快到让人无法察觉。
  “嗯,想去么?”顾优耐心地等着回答,鄢凛又问了一遍。
  许言第二次和顾优面对面看进对方眼里,眼神的碰撞像是刀剑相接。
  “当然想。”他忽然扬起一抹甜蜜的笑,侧头在鄢凛脸上亲了一口,他拿出了那么久以来追逐在他身后义无反顾的勇敢,冲顾优微妙地抬了抬下巴,像是在说,看见没有,他是我的。他从来不怕情敌,宋繁不也一直想弄死他么,但他活得比谁都好,甚至还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哪怕可能会很短暂,就像一场梦,但他正拥有着。
  这,就是胜利。
  所以他展露出了自己高傲的一面,像个真正的小王子。
  “今天我们还有其它安排,就明天吧。”鄢凛对顾优点头,得到对方的同意之后就牵着正得宠的小情人离开了,没有看到身后正有工作人员小心地取下那副他注视了很久的画。
  回酒店的车上许言高兴得尾巴都要翘起来,又像是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嘴角的笑怎么都藏不住,鄢凛的回答让他特别高兴,其实他们今天没什么安排了,但他那么说,就表示他其实不怎么待见顾优,甚至还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想要挑衅对方说了想去才没有拂了他的面子。
  那种情况,他的身份只是鄢凛的一个情人,可以撒娇可以卖傻,但面对着顾优其实是很不够看的,他父亲说白了只是一个恰好上了鄢氏这艘船的暴发户,钱是特别多,但钱多到一定数目之后真的就只是一个数字了。别说顾优这种身体里可能流着蓝色血液的层次的人,就是星海城稍微有点底蕴的人家,都是很瞧不上他父亲这种才冲进他们圈子里不久的人的。
  所以他刚才冲动是有,但他确实不能给顾优难堪,鄢凛可以说不,他开口却都得掂量了再掂量,这不仅是得不得罪顾优的问题,更是不能让鄢凛觉得他不懂事。
  事实证明他的做法是对的,鄢凛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并给予了安抚。
  许言将下巴压在鄢凛肩上,整个人都挂在他怀里,叹息,“真想一辈子不下来啊。”
  又在心里道,一个月,真的只要这样的时光能延续一个月他都觉得此生足矣。
  鄢凛揽着怀里的人,对方的脑袋在他脖颈间调皮地蹭着,像只对主人撒娇的爱宠。车窗上有雨雾潮湿的痕迹,外面的世界被雨沾湿,这座繁华的都市又展现出它迷人的另一面。
  回到酒店时天色已暗,两人的套间里已有侍应生将白色的餐布铺好,摆上鲜花美酒,调好了灯光。
  用完餐,自然又是一室春光旖旎。
  第二天上午顾优就派了车子来接他们,自己倒是没有亲自过来,带着白手套的司机的在前面专注地开车,许言靠在鄢凛身上补觉,鄢凛很放松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偶尔闭目养神,姿态十分闲适,在快到的时候叫醒了许言。
  穿过一片平坦宽阔的绿地,车子绕过喷泉,稳稳地停在了一栋气势恢宏的巴洛克式的建筑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管家拉开车门,请两人下车。站成一排的佣人礼貌地鞠躬,表示欢迎。顾优也一直等在门前,此时微笑上前,握住了鄢凛的手,轻声说:“欢迎,还有谢谢。”
  谢谢来到我的世界。
  减去了不必要的介绍环节,鄢凛和许言先回了客房,这次是分开的两间房,拒绝了要上来帮他换衣服的女佣,等到人都退出去,才躺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他的低烧一直没好,再加上天气转凉,竟然还有点渐渐加重的趋势,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太没有节制的原因,至于是什么没有节制,鄢凛觉得自己可能是迎来了迟到的发情期。
  这种情况真是……
  过了一会儿下楼吃午餐,然后在顾优的陪同下逛完大半个庄园,等到下午茶时间,鄢凛一坐下,就感觉自己后背一阵一阵地发热。许言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顿时一惊,站起来时差点打翻茶杯,顾优早就注意到了,伸出的手顿在半空,吩咐立在一旁的管家叫医生。
  头脑的晕眩特别强烈,鄢凛感觉整个世界都有种慢慢颠倒的趋势,他极少生病,但一旦病了,没有十天半月绝对好不了。他整个人由于涌上来的轻微恶心感向前倾去,手指微微用力扣着身下椅子的扶手,尽力克制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可惜终究是徒劳,他在许言焦急的神情下眼前一黑,然后栽进了一个带着冷香味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真月的两个火箭炮mua~
  作者:我赐了你一个抱抱,还不快谢恩?
  顾优:→ →
  作者:快点!
  顾优:← ←
  作者:好吧,来跟我一起唱,怎么才能让我登上凛的爱情诺曼底~
  顾优:︶︿︶
  Ps:歌词改编节选自黄征《爱情诺曼底》
  
  ☆、第 20 章
  “喂,你放开他!”许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顾优一只手托着鄢凛的腰,另一只手稳稳地缠绕在他的肩膀上,姿态亲密宛如恋人,他不受控制地喊了出来。
  顾优冷冷地回眸瞟了一眼许言,就那么一眼气势全开,让被他看了的人立时遍体生寒。
  因为早就知道鄢凛生着病,顾优的庄园里本来就有医护人员一直候着,所以赶来的速度很快,此刻却见到这种情景,他们的老板把人圈在怀里,一位客人又急红了眼,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丝丝凉意。
  不过专业素养让他们硬着头皮开了口,“顾先生,您可以先把病人交给我们。”
  顾优也并不想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更懒得和许言发生什么冲突,之前游玩的时候他就不时询问鄢凛有没有觉得不适,但他兴致还算不错,回答都是还好,他也就以为没有大碍,谁知道还是不小心轻忽怠慢了。
  许言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抱着鄢凛离开,身后跟着一大群人,甚至还有几个人留在了他身边,打算顺便也帮他检查一番,他不觉得这是一种对客人的热情和尊重,反而更像是这些受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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