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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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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羡慕夏子桑,却不是因为这个。”
我好笑地睨她一眼:
“羡慕我什么?”
“真的不是因为我嫁了木叶白牙吗?”
她的笑声像铃铛般好听,吐吐舌头说:
“也有一点点啦。”
而后像急于辩白似的:
“可是我最羡慕夏子桑的,真不是这个原因哦!”
她的耳环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最羡慕的,是夏子桑你能够和喜欢的人一起并肩作战。无论朔茂大人怎么厉害,夏子桑都有能力站在他身边。”
“我不要像智子姐姐一样,只能待在后方等战场上的心上人回来,连是生是死也要靠别人来告知。”
“我想成为的,就是像夏子桑这样的女人。”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却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原来我在别人眼中是这么励志的形象。可她根本不知我为了获得这样的能力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想她此刻的眼睛一定亮若星辰,而我只能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叹息不被她看见。
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今后也绝不会。
***
回木叶后我去了趟医院,当然没有找信一。四十来岁的普通医生很专业地将我身体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然后笑得很慈祥:
“恭喜你,夏子酱,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了呢。”
我顿时呆如木鸡。
那医生大妈还在说:
“直到孩子出生之前都不能出任务了哦,还有平时的饮食也要注意,兵粮丸那东西是绝对不能再吃的了……”
我居然要做母亲了。
我居然可以做母亲。
在我完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这孩子就选择了我。也许是男孩也许是女孩,他/她是否也渴望着亲眼见一见这个世界?
但我真的能照顾好这个孩子吗,真的能亲眼看着他/她长大吗——我害怕得双手颤抖。
不过,旗木朔茂一定很高兴。
“夏子酱,夏子酱!你有听我说话吗!”
医生突然拔高声音,我连忙急急应道:
“是!”
她用病历轻轻拍了拍我头顶,声音放得很缓柔:
“初次做母亲的感受我很明白,不要紧张,心情放轻松点,开开心心地迎接这孩子的到来就可以了。”
我抚着尚平坦的小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里居然有一个孩子,这孩子日后会叫我“妈妈”。
旗木朔茂是一周后才从村外执行完任务回来的,吃饭时我跟他说起这件事,他愣了愣,筷子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到了桌面。
我起身给他拿了双新筷子,一转身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又是一声“哐当”,新拿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得,今天的筷子均是命途多舛。
他的表情不知是惊喜还是惊恐,只直直盯着我的脸,半天才挤出一句:
“我要做父亲了?”
我点点头:
“好像是。”
然后我第一次见他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看看我的肚子,又挠挠银发,像是想笑又不敢笑,十分小心翼翼的样子,轻声说:
“我没做过父亲。”
“但是会努力做个好父亲。”
我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用稍显嫌弃的口吻摇摇头说:
“这副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啊,白牙大人。”
他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间轻笑。
***
因为怀孕而一下子闲下来,无需再理会那些大大小小的任务,起初我并不太习惯这样无所事事的生活,旗木朔茂笑我说:
“你啊,就听医生的话好好休养吧。”
“不是常常说很向往每天悠闲地种花养鱼的生活吗。”
他在客厅里盘腿看卷轴,我枕着他的膝头仰视他一丝不苟的端然神色,通常看着看着就会不小心睡着了。睡醒时大多会在卧室的床上,有时也会还在客厅,只是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旗木朔茂喜欢喝茶,后院的水井里有从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水。初春时节天气乍暖还寒,我为他沏茶时白气从滚烫的茶水中袅袅升起,弥漫在室内格外温暖。一偏头就可见他不知何时望过来的目光,比手中的茶水还要柔和和温暖。然后我们不禁相视而笑,他低头继续看他的卷轴或拭擦短刀。
有时我也会为他拭擦白牙之刃。
一天我们出门散步,遇见小春和门炎迎面走来,问了好,小春的神色虽仍是淡淡的,但也看得出比往常高兴。因夏子是她的学生,她一向待我亲厚。
门炎还是不苟言笑的样子,似乎对超级天才不去钻研忍术而经常陪老婆散步很不以为然,瞟了旗木朔茂好几眼,后者佯作一无所觉。
“好好调养吧,这可是旗木一族的子嗣。”
这位木叶顾问之一最后这样对我说。
旗木朔茂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未等我开口,他就笑着应道:
“这是我和夏子的孩子。”
虽语气是笑着的,但我抬头见他眼里根本没半分笑意。
我知他是怕我觉得委屈。
道别后我回头望身后,刚好看见小春朝门炎瞪了一眼。
我不由得兀自笑了笑,谢谢他们这么爱护和体谅我。
门炎说的原是实情,虽稍嫌不讨好,却没有恶意。
***
我虽然不用出任务,但旗木朔茂还是要忙的,也没见过哪个忍者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伴怀孕的妻子。
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个人浇花、喂鲤鱼、带开得最好的满天星去慰灵碑、将收集回来的樱花瓣用盐保存起来、和邻居的主妇们闲话家常。
三月底去忍者学校观看结业式,远远就看见玖辛奈笑靥如花,水门金色的发灿如阳光。女孩子为终于能成为忍者兴奋不已,拉着我不停说啊说像只活泼过头的小雀。
五月的一天,旗木朔茂正在村外执行任务,我一个人散完步,回家途中遇见约着一起修行的志微和猪鹿蝶三人组。志微和他们可谓不打不相识,现在已成为很好的朋友。我这几个月闲来无事,偶尔会在志微修行的时候指导一下,有时猪鹿蝶也在一旁,因此这三个孩子对我也不陌生。
鹿久在太阳底下练习他的影子束缚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到下巴,依然一动不动咬牙坚持着。听说这少年最为出众的并非家族秘术,而是智商高于常人一大截的头脑,日后长大了应该是军师级的人物吧。
我站在阴凉的树荫下,听见他突然冒出一句:
“真羡慕夏子老师啊,因为怀孕而不用去执行麻烦的任务。”
他说归说,却一定不是真有什么羡慕的。
丁座朝他打眼色:
“不要对夏子老师说这种无礼的话啦,鹿久!”
我笑了笑,打量着他说:
“真遗憾呢,鹿久君,你以后可没有怀孕的机会哦。”
少年的脸在阳光下黑了下来。
四位木叶好少年说什么“让孕妇独自回家万一发生意外会无颜面对木叶的下一代”,坚持要送我到家门口。我倒认为没必要,笑说:
“就算我怀有身孕你们也打不过我。”
丁座凑到我耳边低声说:
“不是啊,夏子老师,其实鹿久是想顺路去邂逅吉乃啦。”
“吉乃?是上次把鹿久君当成色狼痛扁一顿的那个女孩子吗?”
我不禁脱口而出。
“上次那件事是误会啦误会!”
鹿久难得地急急辩解道,狠瞪了丁座一眼:
“丁座再乱说话就把你的零食全藏起来。”
老实的丁座缩了缩脖子,把“我没有乱说……”的后半句硬是咽回了肚子里。
亥一和志微事不关己各自望天。
鹿久一向老成,提到吉乃的时候倒是露出了几分少年的模样。
和这些孩子分别后,我一边推开前院的木门,一边掸下落在肩上的树叶,意外地瞥见木栅栏旁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便惊讶道:
“玖辛奈?”
红红的脑袋抬了抬,大眼睛里似乎有几分迷茫或其他什么不确定的情绪,女孩子猛地弹起来奔到我身旁,仰着脸望我说:
“老师你终于回来啦。”
以前在加藤家的时候这孩子没少来找我,但结了婚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我帮她拂下粘在红发上的草屑,都已经是正式的忍者了,还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上到战场上那该怎么办呀。
“在和蚂蚁玩吗?”我笑道。
女孩子一跺脚,脸颊鼓鼓地说:
“才不是!”
我拉着她入屋,边走边问:
“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玩啦?”
她默不作声地低着头,像是在数自己的脚步。
客厅里挂着一幅画,画里面是樱花盛开时的木叶街景,玖辛奈凑过去看了好久,才扭头问道:
“好漂亮啊,是老师画的吗?”
我跪坐在榻榻米上倒牛奶,自己一杯,女孩子一杯,听见她的问话,也看了看墙上的画,答道:
“不是哦,是我哥哥阿断画的。”
结婚的时候阿断送给我们的画,虽是普普通通的木叶春景,但我喜欢那温暖而美好的画面。
听说夏子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惜我只会画鸡蛋,真是惭愧。
阿断说等他结婚我也要画幅画送给他们,我面上讪笑着,心里已打算到时找个借口赖掉。
和玖辛奈闲聊了一会,屋子里出现了两个令我更加意外的来客。
“漩涡玖辛奈,你是时候回去了。”
戴着白色动物面具的暗部说。
玖辛奈立刻拉着我的手躲到我身后。
我诧异不已,从什么时候开始,玖辛奈的外出时间要受暗部这样监控着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暗部犹疑一下,并未答我问题,只说了一句:
“这是三代目和琵琶子夫人的吩咐。”
玖辛奈躲在我背后不肯出来,拉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手心冒汗。
暗部作势要过来拉她,我连忙后退一步完全挡住她,开口说:
“玖辛奈和我很久没有这样好好说话了,今晚在这留宿一晚,明早我再送她回去好吗?”
两名暗部犹豫不决,过了好一会才说:
“夏子桑不要让我们为难了。”
我抱歉地笑了笑,却知道自己不能在此让步。
我知道他们很大程度上是看在旗木朔茂的面子上才不与我动手。自从和旗木朔茂结了婚,许多辈分比我高、职位比我高的忍者都对我客气了很多。
说起来都算是妻随夫贵,虽然并非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瞬身离去,另一人一动不动地伫立在我们对面。
玖辛奈这才轻手轻脚地从我身后钻出来,扶着我的手臂说:
“老师你坐着吧。”
这孩子大概觉得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连站久点都很危险。
约莫过了十分钟,刚才离开的暗部回来了,向同伴点点头,然后对我们说:
“三代目同意了。”
他们走后,无论我问什么问题,玖辛奈一概抿唇摇头不回答,后来我也不再问了。
晚上和玖辛奈一起睡觉,两个人窝在被窝里东一句西一句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聊着聊着眼皮就渐渐自动合拢,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女孩子问了一句:
“如果我变成怪物,老师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我实在是困得脑子无法思考,大概也是迷迷糊糊地应道:
“就算玖辛奈变成茨木童子,老师依然会喜欢你的。”
然后我就睡着了。
翌日醒来,玖辛奈还在熟睡,我为她掖好被角就出去做早餐。
天已经大亮了,后院栀子花叶子上的露珠已消逝,再过一两个月,院子里就会开满犹如漫天繁星的白色小花了。
算了算时间,旗木朔茂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这种生活真是安逸得不像话。——这样的想法刚冒头,院子里鬼魅般的出现了一个人——可惜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客人。
家里男主人不在,真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出入了啊。我自嘲地想。
然而招呼还是要打的:
“大蛇丸前辈。”
今天是每个月找大蛇丸拿药的日子,而我居然不小心忘记了。
自从有了身孕,我就停止服用药物了。是药三分毒,我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个世界上,为此就算要我少几年命,我也是愿意的。
大蛇丸并没有走过来的意思,隔着好几米扫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你还真不怕死。”
我莞尔道:
“如果我真的不怕死,就不会和您做那个交易了。”
他不置可否地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嘲讽的笑容,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边走边说:
“嘛,反正也与我无关。”
“记得遵守你的诺言。”
我觉得他就是来估量一下我大约什么时候会死的。
里屋传来玖辛奈的声音叫着“老师”,我答应着走进去。
***
此后一天偶遇纲手,我旁敲侧击地问她最近火影是否在计划着什么大事。她翻了个白眼嫌弃地说:
“哼,老头子整天忙着带儿子,哪有空计划什么大事。”
看她的神情,像是真的不知情。
然后她瞥瞥我的腹部,说:
“你肚子里的打算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希望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便答:
“叫知世。”
我当然没有告诉她这名字是从我童年最喜爱的一部动画片里剽窃的。
纲手不知情,玖辛奈又什么都不肯说,我实在放心不下,最终还是去问了小春。火影无论做什么大决定,一定会和木叶的两位顾问商量。
小春深深地看我一眼,语气不情不愿地说: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头,她又放缓了语气说道:
“夏子,你是即将做母亲的人了,不可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不再只与你一个人有关,朔茂君待你好,你也要凡事多考虑他和你们的孩子。”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很慈祥,还伸手捋了捋我鬓边的碎发,令我想起很多年前妈妈叮嘱我要跟幼儿园的小朋友好好相处的场景。
夏子的这位好老师,没有丈夫,没有孩子,她的青春全都奉献给了村子。
旗木朔茂回来后,一次我帮他整理卷轴时突然问他:
“如果以后我给你带来麻烦,你会不会怪我?”
他从书本中抬头,轻笑道:
“你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
我笑着攀着他伸过来的手臂,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很棘手的麻烦啊。”
他低头吻我的唇,说:
“尽管找。”
几缕银发垂落到我的脸颊上,有点痒。
天气越来越热,我却依然喜欢把旗木朔茂当成靠枕,而在他眼中,大概我也有类似于抱枕的功能吧。
栀子花终于开了,午后或黄昏时我们坐在木回廊上乘凉,总有阵阵幽香沁人心脾。即使谁也没有说话,我仍感觉时间像长了翅膀过得飞快飞快。
有时我在半夜醒来,外面下着大雨,雨珠打在屋檐上啪啪啪响,枕边的男人呼吸平稳睡得正酣,竟会无缘由地涌上一股心安和满足。
人生真是奇妙,在原来的世界里,我的生活安定平和,根本不必担心会遭战争所扰,身体健康无病无痛,亦无需担忧性命安危。但我从未有过像此刻一样的心安和满足。
大概是因为遇到了这个男人吧。
我何其幸运。
再次见到玖辛奈的时候,她的笑脸和以前一样灿烂明媚,全然不见上次被暗部催促回家时的忐忑和不安。我虽始终不知道她与火影和琵琶子夫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她安然没事就好。
女孩子笑容坚定地对我说:
“我有老师和三代目、琵琶子夫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怕!”
我不由得微微惊讶,原来琵琶子夫人和火影与她这么亲近。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她说这句话的三个月后,我在家里听见来访的纲手说,玖辛奈被云忍掳走了。
火影已经派出了好几队忍者去营救,但目前为止似乎还是一无所获。
“看来云隐村这次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第一美女说。
我执行任务时曾在云忍手中吃过亏,当然十分清楚他们素以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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