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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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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副队长抓住了219大案的重要破案线索,功大于过!”
沈国在他面前站住,并没面对他,低声说:“滚回去!”说着话的时候并没有恶意,王志文嘴角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退回去。
“是啊,研究过了,功大于过,对于处罚我们也讨论过,很难办!”他在队伍前面踱步,宣读命令的中校有些忍俊不禁,沈国没管这些,“最后我说——要不让她扫一个月的宿舍前面的卫生区吧!明天开始。不过该记过记过,该通报通报。于副队长行不行!”
“是!”于晴大声的说。
队里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忍不住了,沈国队长也真能想出来,让一个军官天天跟着小兵扫地。
“站着干啥啊?解散吧!”中校收起本子,和沈国一起走了。
“解散!”王志文下令,队伍解散,于晴扑哧的一下笑出来,旁边的陶思然反而严肃的看着她:“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于晴无奈的耸耸肩,其实昨天晚上她自己也后怕来着。
王志文走过来,笑着说:“扫地,哈哈,我从来这就没听说过有这个处罚。”
“好了,要不然你跟我一起扫?”于晴心里很感谢他刚刚的仗义执言。
“别介,我无福消受!”王志文赶紧离开。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于晴就扛着把扫帚下去,加入一群新兵里扫地,新兵一看一个尉级别的长官过来跟着扫地,好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几个激灵的让于晴站着看着他们干就行,于晴摇头:“别介,我在受罚期间,跟你们一样。”说完抡起扫帚埋头干起来,其余的兵也赶紧的干起活。早上人少的时候还好说,等人多了的时候就觉得不好受了,尤其是机关的,看到一个女中尉拿着扫帚跟兵们一起扫地,经过的都免不了看两眼。
“明天我把肩章拿下来。”于晴扛着扫帚回宿舍的时候说,她因为热把袖子卷起来,看见出来“观战”的陶思然。
“恭喜你,回头率百分之八十五,顺便告诉你,在队里佩戴必要的身份识别是规定。”陶思然看着于晴把扫帚放回工具室。
“沈队长真有水平啊!”于晴用手扇了点风,扫一早上还出了些汗。
陶思然无奈的好笑。
陈风已经被审查了快一个星期了,他一口咬定就是什么不知道,其实就是什么也不知道。警员们无奈的陪他熬时间。
“我说你们这么熬时间有用吗?一封信就给我戴铐子啊!”陈风在问讯室对着几个警官和纠察说。
“陈队长,你的职业性质不同,在你职业期间,肯定有过不少诱惑,你难道就没有过动心的时候?再说也没给你戴铐子。”提审的警官说。
“都在这说话了还好意思说。”陈风不服气。
“陈队长,请回答问题。”
“有,谁都有过,但是我熬过来了。”陈风如实的说,如果前面的两句还让他们有些希望,那后面的一句希望是彻底没了。
警官不死心:“真的以后没有?”
陈风肯定的点头:“没有。”
“我们有过调查,你跟陈露和于晴都有过交往,还有现在在刑警队的刘坤,而且你们交流的也比较密切。”一个做笔录的年轻警员说。
“等等,我跟陈露是教官和学员的关系,于晴,对,我可以说我喜欢她,我承认,虽然这违反纪律但是我承认,但是她没答应我,而且我们从来没做过一点损害国家利益的事,从来没谈过一件关于军队机密的事,还有刘坤,他是我的优秀学员,转业后聚聚是常事,别想歪了啊!”陈风纠正。
“你以后见过陈露吗?”警官问道。
“没有,我没有见过她。”陈风字正腔圆的回答。
做笔录的警员问:“你口口声声说对国家忠诚,你从事的行业危险性极高而且几乎没有功成名就的时候,你就没有埋怨过,这个时候你就没有背叛自己职业的想法?”
陈风看着面前的警员,没说话但是那眼神足够震慑全场,他解开已经卸下军官标示的军装,露出身上触目尽心的伤疤,提审的警员警官都说不出话。陈风开始说话了:“这是我在战场上的标志,最近的一次要不是你们说的于晴救了我的话,我就死在战场上了,我经历过的战争很多都是无名战,就是死了人们也不会知道你是谁,我会后悔,可是我身后还有兄弟还有国家,我就不能后悔,当我想到为了我在乎的人战斗的时候我就不会后悔。我当兵十多年了,我见过不只一个战友的离开,请问生命是多少钱多少利益能买来的?”
警员抱歉的说:“对不起。”
陈风摇摇头表示默认,警官看着已经卸下军官标示的陈风,那一身傲骨仍然将他撑得昂首挺胸,警官继续:“你的办公室有人去过吗?”
“得看什么时候。”陈风坦诚的说。
“平时当然不算,你有没有授权给特别的人允许自由出入你办公室的权利。”
“没有,不过基地总长除外,他有权出入任何下属的办公室。”
“你平时有锁抽屉的习惯吗?”
“当然,有些资料我必须保密。”
“办公室没有监控吗?”
“没有,因为那样更容易泄密,我们的性质不同就要求我们要有更严密的防范措施。”
“你抽屉的钥匙保管恰当吗?”
“一般带在身上,出任务的时候交给专人保管。”
“平时外出的时候也带在身上?”
“不,交给专人保管,除了正门的钥匙,抽屉钥匙都交上去,这是大队的规矩,你可以随意查记录,前提得经过大队的允许。”陈风高傲的看着他。
警官掏出一个纸袋,里面装着那封信件的复印件,他让警员递过去,说:“这封信件是在你上了锁的抽屉里找到的,既然你的保密措施做得这么严实,那么这个怎么解释,你的柜子锁没有任何被撬开的痕迹。”
陈风拿过信件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笔迹的确是出自自己之手,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我没写过这东西,我无法解释。”陈风递回去。
“你确定你的抽屉每一次都锁严实了?包括你上厕所的时候?”
陈风想了想:“有一次,不过那不可能,是我上次差点归位的时候,唯一的一次我的抽屉没锁好,不过那次进去的是于晴和我的副队长徐青林,时间和人,都没有那个可能。”
“钥匙没有遗失过?”
“没有。”
“你的队友有没有可能失职或者在你短暂离开的时候开你的抽屉?”
“不可能。”
“你就这么相信你的队友?”警官有些不可思议。
“我可以把命交给他们,他们也是。”陈风坚定的说。
“下面我们说说于晴。你对她有没有个人恩怨?
“有,我喜欢她,就这一点。”
“另外那个跟你联系紧密的女兵呢?”
“她是我最欣赏的队员之一,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跟她在一起从来没说半个泄密的字。”陈风在这撒了谎,他没泄密是真的,可是谈论的是谁也不能告诉的内容。
“之前你与一武警作战队长肖锐见过,后来他在演习中牺牲了,你们”
“我们是朋友,那个时候已经很早了,请让逝者安息。”陈风有些激动,肖锐的死是他心头的一块痛。
“”警官想说什么没说出口,默默的看着陈风。
警官知道这次问讯又是一次无果,他让记录的警员停笔,看着陈风:“陈风队长,这些话我不该在这跟你说的,但是你要知道现在我们掌握的证据对你很不利,我们也希望不是你,但是我们更重证据。”
“我知道。”陈风淡淡的说。
“想想,有没有什么细节疏忽了,你真的没有过这样的交易吗?是不是在外面喝醉酒的情况下被人忽悠着写这东西?”
“我从不在外面醉酒,在队里也是。”陈风想也没想。
“回去好好想想吧。”警官让他在笔录上签字盖好手印后让警员带他下去。
陈风被带走之后,做笔录的警员不解的说:“还是这样,无懈可击。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或许他都是装的呢?”
警官看看那张年轻的脸:“有种骨气你是看不出来的,在骨子里,他有。”
第二十五章(3)
陈风被带回临时的班房,警官有过吩咐,好好对待他,这些天警员们对他也算客气,他看着门被锁上,心里焦躁起来,不用说,这次的事件肯定是高建那一伙人的阴谋,可是什么人会进自己的办公室而且毫无痕迹的打开自己抽屉的锁呢?这些天他也怀疑过自己的队友,后来这些怀疑的论据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了,于晴,更不可能。最后一个落点慢慢落在雷震霆身上,的确,雷震霆跟高建接触的时候最多,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可是雷震霆待自己就跟儿子一样,记得上次出事的时候他几天几夜没合眼,拖着疲惫的身子坐直升机赶来,真的可能是他吗?
或许真的像警官说的那样,利益的诱惑是巨大的,万一雷震霆真的晚节不保呢!如果雷震霆都有可能受利益的诱惑,那么这批年轻的队员何尝不能更容易受利益的诱惑?问题又回到,他拿脑袋磕后面的墙壁,胡说八道,雷震霆的性格个性是很明白的,为军队服务了一辈子,自己的儿子也扔在了战场上,尝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对犯罪来说应该是深恶痛绝,他怎么可能跟他们同流合污!想到刚刚对雷震霆的怀疑,他真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两个嘴巴子。他满怀心事的叹口气,这里面太复杂了,一环套一环,几乎可以说是严丝合缝,让人看到就生畏,别说涉足进去了,可是自己进去了,又能怎么办呢?于晴,现在就在危险的边缘上,陈风有些焦躁的跳起来,看看狭窄的牢房,想踹破墙出去是不可能的,他把外套一脱,伏在地上开始做三位数的俯卧撑。
“干什么呢?”外面的警员看着陈风一个接一个的俯卧撑。
“训练,要不出去就让小子们落下了。”说完陈风继续做,也许只有累了才能让自己不再焦躁不安的想事情。
第二天陈风还是五点十分就醒了,这两天没有上操铃自己也按时起床,一个简单的班房里的内务绝对称得上一丝不苟,他还是安静的坐着,他真怀疑这样拖下去是不是没完了。
“陈风。”警员过来开门,陈风习惯性的走出去。
警员带他来到昨天的那间审讯室,他习惯的坐下,好像前段时间是训练,这段时间是说话一样。
自己坐下不到十分钟,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警官,这个警官比前些日子审讯自己的警官警衔要高。随后进来的人也都是一些生面孔,最后进来的人倒是见过,刑警队长展鹏和严哲,一个至今没说自己在哪个部门的军官。
“陈风队长,这几天让你受苦了。我是调查员秦阳。”最先进来的警官说。
“你好。”陈风点下头。
“后面的两位是我的同事,再往后的两位是展鹏队长和严哲首长。”介绍严哲的时候秦阳有些别扭。
“见过。”严哲微笑着点点头。
“严首长,劳您大驾了,”陈风有点反宾为主,“惊动您可不是一般的事 ,看来我的事挺严重了。”
“当然。”严哲坐到一张椅子里,其余的人也陆续坐下,随来警员拿出记录本和电脑,今天的架势很不一般。
“你的事关系到泄露国家机密,派我们下来调查也是必须的。”严哲并没有紧张的意思。
陈风笑笑:“这些日子我交代的我想已经够清楚了,口供你们也看过了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能说那是诬陷。”
“笔录我们的确看过了,我可以用无懈可击来形容。”秦阳看着陈风,相比严哲的轻松他有些严肃。
“不是无懈可击,是我不知道犯了什么罪。”陈风平静的反驳。
展鹏看着陈风,他是这些人中唯一可以可定陈风不是嫌疑人的人,但是他不能说,他清了清嗓子:“陈风啊,你我见过我就不啰嗦了,那封信你也看过了,笔迹的确是你的,不过我们也不排除有高仿的可能,正在移交上一级的技术部门进行鉴定。结果需要一个星期左右,今天我们来谈点别的问题。”
听到还要一个星期左右,陈风脸上表现出一丝不满,但是这丝不满马上被克制下来。
“于晴,我们今天重点谈谈她。”展鹏开始说,旁边的警员开始记录。
“于晴是你的学员,而且你也承认你对她有感情,我没说错吧?”严哲问道。
陈风如实回答:“没错,但是我们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
“于晴做的什么任务你知道吗?”
“什么时候?之前吗?”看到严哲点头陈风继续说,“卧底,我知道,而且我还冒充过朋友给她送过一次任务,这些上级都知道。”
“没错,”严哲继续说,“在那期间以后你没有再跟她联系过?”
“有过。”陈风不否认,“我只是去看看,我觉得欠她的。”
“你欠她什么?”展鹏问。
“我欠她的太多,让她失去回忆的机会,让她独自一人面对残酷的现实,让她只身置身险境,让她独自面对难以承受的压力,很多,我从来没觉得欠一个人这么多。”
“据我们了解,你认识于晴不只是在于晴进入特战大队吧?”严哲把笔在手中转了一圈。
“你们真厉害,这个都能查到,”陈风笑笑,“是的,很早,那个时候我还是新兵,因为我的自负,差点让我葬送战场,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救了我半条命。不过后来我想找她来着,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她已经失去了父母,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她以后该怎么办,毕竟这半条命是她救的,虽然只有小小的年纪,”陈风赞叹的说,“后来我们一直没联系,再后来她进了我的队我都不知道。”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彼此的过去的?”严哲有些好奇。
“有次训练高台跳水,她不是一般的恐高,要知道我们这行的目标就是照着没有缺点去训练,我逼着她往下踹,后来她不小心把我的衣服撕破了,肩头上是当年那个歹徒给我的伤疤,她还记得,后来她私底下找徐青林确认,就是我的副队长,徐青林说就是那年留下的伤疤。”记录的警员彼此看了看,这真可以称得上传奇故事了。
“很传奇,也很巧合。”严哲微笑着说。
“是啊。”陈风不否认,“世界真的很小。”
展鹏提示严哲有些跑题了,他转回正题:“这个问题我们过去,听说在于晴要调往武警的时候你非常不愿意,因为这个还关过禁闭,有这回事吗?”
陈风点点头:“有,我说过,我觉得欠她的,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对她有感情。”
“什么时候你们有的——感情?”展鹏有些别扭,记录的警员抿着嘴忍着笑。
陈风笑笑说:“上次我差点归位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放弃了全面搜救,她几乎花了自己的一条命把我这条烂命捡回来的时候,也是在医院里,我才知道她就是那个当年的女孩,一切知道的都挺晚的。”他自己感觉有些好笑又有些戏剧。
“你从来没有问过她关于武警队的事情,我是指关于机密上的。”
“没有,我们都有共同的原则,她是我的兵,她也有这种精神。”
“219大案发生的那天你在干什么?”
“训练,全队人可以证明。”
“你是什么时候怎么知道于晴出事的?”
“我打电话给她她不接,后来是关机,再后来我去武警找她,当然那个时候我以为于晴有任务,我就是想去武警队看看她在不在,后来去武警的时候才知道出事了,牺牲了一个少尉,还有那天的报纸,我立马联系到是怎么回事了,就逼问我以前的战友王志文,他告诉我的,不过那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陈风想起于晴脑袋上缠着纱布的样子,有些心痛。
“什么时候看到报纸的?如何联系到于晴出事了。”展鹏问。
“第三天,我只知道是辆军车,我觉得不太对劲就打电话,因为我没听说过最近陆军这里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要知道我是队长也有知情权,后来我知道那辆车是武警的,就感觉事情不对了,我再打于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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