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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柱斑]宇智波斑驯养日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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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泉奈伸过一只手来摇晃斑的肩膀。
  “?”斑抬起头,茫然地看向泉奈。
  “你怎么了?我叫了你三次都没有回应。”斑这才发现,刚才他好像走神了。再看桌面,狼毫长时间停留在一个点上,墨迹已经晕染开来。
  “抱歉,我走神了。”
  “是累了吗?但是今天很忙,再坚持一下吧。”
  “嗯。”斑摇摇头,把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和念头赶出脑海。
  “哥哥,你看一下这个。”泉奈递过去一个任务卷轴,然后在他的资料夹里翻找着合适人选。忍族中是有常用编制的,虽然也有临时借用的情况,但是上忍小队和部分中忍小队的队长名字斑和泉奈都记得很清楚,可以随时进行任务的匹配,剩下的就要靠资料夹来筛选了。
  “泷的小队很合适,派过去不就好了。”斑翻到泷小队的资料,上面的嵌入式可替换标签标注着目前处于无任务状态,无伤势。
  “那是昨天的标注,昨晚紧急出动,今天早上收到了泷的阵亡报告,遗体也已经带回来了。因为没有到晚上的整理时间,所以他们还没有把标签换掉。”泉奈平静地抽出泷的那张资料,盖上死亡的印章,放到标注着今天日期的阵亡文件夹里。
  “上星期派出去3个S级任务,全部完成后只有他这一个阵亡纪录,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去做那三个任务的上忍什么时候才能再出任务?”
  “有两个重伤,一个月内是不能用了,其他的也需要一段时间调养身体,恢复查克拉,暂时从中忍那里调用一个吧。”
  斑签发了调令。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没有人顾及你伤得重不重,是不是因为同伴死去悲痛不已。没有时间给你平复心情,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的话,马上就会变成和死去同伴一模一样的冰冷尸体。所以没有时间去关心别人,甚至没有时间去关心自己。因为忍者不是人,只是兵器,大家只顾及你能不能用,为了继续使用而给你恢复的时间,如果时间紧迫,没有完全恢复也要再次被送上战场。
  明天?明天是什么。没有人知道明天的自己会不会变成尸体。国家的法律算什么?遵守法律活得憋憋屈屈然后在某一天死掉,这不是太可怜了吗?法律只留给可以好好活很久的人,而忍者不在这个范畴内。所以要好好活着、要及时享乐、要放纵自己,活一天是一天,忍者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
  在斑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一点。
  批阅完所有文件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变得昏暗。
  “这样就结束了。”斑把卷轴卷起来,镜已经把笔洗好,挂在了笔架上。
  “已经到晚饭时间了。”泉奈疲倦地倒在榻榻米上,看着自己的属下把低矮的写字桌搬走,点上树形灯台。十几只蜡烛站在不同的高度上,发出影影绰绰的光。
  “这么说来我们好像没有吃午饭。”
  “我有把午饭给哥哥放下,一定是你又忘了吃。饭团还在那里呢。”泉奈用下巴向斑示意午饭的位置。
  “放久了不好吃,直接吃晚饭好了。”斑揉着自己酸痛的腰,身体后仰又牵动了腹部的伤口,斑皱了皱眉,忍住了即将出口的闷哼。坐了太久腿都麻木了,只能慢慢地站起来。
  泉奈拉了斑一把,扶住他的腰防止斑向后倒。
  “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泉奈掀起斑的衣服,雪白的绷带上缓缓渗出暗红的印记。
  “有点。”泉奈把泛着绿色查克拉的手掌敷在伤口上,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掌仙术加快伤口愈合的同时,痛苦也在叠加,斑宁愿再多躺几天骗取休假也不愿意遭这份罪。
  “忍一忍。”泉奈扶着斑躺下,小心地避免牵动伤口。
  “肚子饿,不想睡。”
  “你还想再起来一次吗?伤口裂开怎么办。”泉奈瞪了斑一眼,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兵粮丸。
  “想吃好东西就快点好起来。”给斑把被子盖好,泉奈在紧挨着斑的地方又铺开一套寝具。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看护哥哥。”泉奈一本正经地面朝斑躺好,一挥手用迷你型的风遁吹熄了灯。
  “哥哥晚安。”泉奈愉快的声音。
  “……晚安。”计划被打乱的斑郁闷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发福利

  ☆、扭曲的根源

  夜深了,银白的月光潜进屋内,照亮睡在一起的兄弟两人。
  斑睁开眼,流动的光华映入瞳孔,变幻出光怪陆离的景色。他沉默地凝视着这些假象。泉奈平稳的心跳在斑刻意的捕捉下在耳内回响,一声又一声,平和的跳动却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生的力量。
  斑倾听着至亲之人的声音,几乎要在这样静谧的温暖下再次睡去。
  但是现在还不行。
  斑悄悄地坐起身,掀开被子。
  “哥哥,你要去哪里?”身后传来泉奈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泉奈本来只是感觉到哥哥起床了,想提醒他腹部的伤口。感觉像蛛丝一样蔓延开来,哥哥的心跳引起了鼓膜有力的震动。泉奈感知到哥哥的心跳在自己叫他的瞬间变得急促,泉奈听到了心虚的声音。
  “口渴。”斑镇定地装出初醒的语气。
  “躺下,我去倒水。”泉奈拿起茶壶。
  “刚才哥哥的心跳得好快。”泉奈仿佛不经意地问道,被茶壶抬高的碧色茶水落入杯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是被你吓的。”
  “比被吓到还要急促,是心虚的声音。”泉奈把杯子送到斑手里。
  “……”
  “哥哥要去哪里?”泉奈再次重复这个问题。
  “睡不着,想出去散步。” 斑露出可怜的表情。
  “冒着让伤口裂开的风险吗?”泉奈严厉地质问。
  “……”斑无精打采地软在床铺上。不用泉奈再多说,斑自觉主动地躺回去。
  泉奈露出满意的笑容,温柔地整理好斑的被角。“还想喝水吗?”
  “凉茶喝下去肚子不舒服,想喝热的。”斑可怜巴巴地看着泉奈。泉奈拿起旁边的热水壶,空的。
  “厨房一定有热水的,守夜的人也要喝水吧。”斑趁机撺掇泉奈。纵容哥哥的泉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好好躺着,不准乱跑,我马上就回来。”在泉奈的再三叮嘱下,斑把被子一直盖到脖颈,两只手在脖子左右对称排列,只露出五指抓住被子,就像一只站起来的小猫举着前爪的样子,用力地点头。
  泉奈满意地拿着水壶离开了。斑等到泉奈的气息离开这个院子后才掀开被子爬到窗户旁,没有点灯,把窗户打开一半。这里正对着南面的大庭院,没有别屋只有墙。而镜守着北面的院子,四周的别屋也有轮班的心腹。一只夜鸦被打开的窗户所吸引,落到窗台上歪着头往里看,看到人的夜鸦发出一声惊叫,抖下几根羽毛振翅飞走。
  斑捡起从鸦嘴中掉落的小纸团,别在腰带里,关上窗户钻回被子躺好。刚才斑已经有点喝撑了,再来一杯肯定会睡不着,所以斑要在泉奈回来前睡着,好逃过那杯可能会毁掉他整晚睡眠的热水。
  斑入睡后不久,泉奈就迈着忍者特有的悄无声息的步子走上了檐廊。 泉奈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你还在啊?”讥讽的笑容在泉奈脸上绽开。所谓的“你”正是那天给斑铺床的镜。
  镜怀抱太刀,背靠着墙壁假寐,在感知到泉奈到来时才睁开眼。
  “泉奈大人,有什么吩咐吗?”镜半跪着,恭敬地低头。他没有说“拿水这种小事交给属下去做就好了”这种傻话,因为他知道那水是给斑的。
  “没事,你最近好像很辛苦的样子。”
  “不敢当,属下只是尽自己的义务。”
  “努力工作当然是很好,但是也要适当地休息,脑子不清醒是不能保护哥哥的,说不定连自己的命也会丢掉。”泉奈冷笑着扔下一句一语双关的话,丝毫不掩饰对于镜的厌恶。
  镜一言不发,直到泉奈进入房间关好门才解除了半跪的姿态,重新背靠墙壁假寐。
  院中高大的垂枝樱遮住了半个屋顶,散发着淡淡光亮的粉色花瓣纷纷扬扬,像是吸饱了鲜血的月华碎片。
  镜闭着眼甩出一只千本,赶走了一只聒噪的夜鸦,防止它惊扰斑的美梦。
  今晚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
  泉奈带着热水回来了,但是斑已经睡着了,黑暗中传来斑均匀的呼吸声。泉奈无奈地笑了笑,放下水壶在离斑很近的地方睡下。
  【真是的,让我去拿水,自己倒是先睡了。】
  泉奈小心地伸出手臂,想在不惊醒斑的情况下抱住斑。刚才和镜的谈话让泉奈感到莫名的烦躁和不安,泉奈忍不住想抱一抱斑,确认一下斑是不是还在。
  警觉的斑睁开一只眼,询问般地望过去。
  “外面,有点冷。”泉奈轻声说。
  斑把泉奈的手臂拿开,翻过身正对泉奈,又往上挪了挪,把泉奈的头按在肩膀旁,然后用略显细瘦的手臂抱住他,把他包进自己的被子里。泉奈把脸靠在斑的肩膀上,沉浸在温暖的黑暗和斑的气味里。感觉好安心,就像小时候哥哥抱着泉奈睡觉的时候一样。斑身上有淡淡的鲜血的味道,是渗入肌体,怎么都洗不掉的味道。明明是那么危险的味道,却让泉奈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
  咸咸的液体流进嘴里,眼睛一阵阵发热,写轮眼被感情刺激而自动开启。
  【我这是怎么了?】
  泉奈朝斑怀里缩了缩,让自己更多地沾染上哥哥的味道。明明想要保护哥哥的,但是被哥哥保护的这份温暖,这么多年来已经被身体习惯的这份温暖,却怎么也忘不掉。
  【我真是个笨蛋,这样是不行的啊。】被哥哥保护的温暖,对哥哥的独占欲,想要保护哥哥的心情,哥哥会被夺走的危机感……很多很多的感情混合在一起,发酵出扭曲的情感。
  【要赶快坚强起来,强大起来,把哥哥牢牢地抓住。不会让任何人触碰的,谁都不能。】
  【哥哥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本文送小红帽佐助一只~

  ☆、这个是约会吗?

  第二天,当斑醒来的时候,泉奈已经不在了,昨天泉奈就告诉斑自己有任务,虽然是短期任务,但没有一个星期是回不来的。
  斑把门拉开,看着院子里那颗花瓣差不多都落光了的垂枝樱。呆呆地看了半响,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拿出暗格里那张卷轴,朝门口踱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斑最后放下卷轴,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榻榻米上,把右臂搭在臂枕上,涂着黑漆的支架雕成了一只长嚎的狼。斑从烟具盒中挑出一支细长的烟枪,雕花的白玉嘴,杆身上镂刻着描金的花纹,小米粒般细碎的宝石组成优雅的图案,奢华却并不令人反感,反而有着一种内敛的优雅。
  烟盏中窜起一束火焰,然后熄灭,烟丝在盏中烧成红热的碳。斑深吸一口,然后长长地吐出一口烟。这是某个大名送给斑的礼物,想要娶斑做他的妻子,那个时候上一任族长还活着,斑也已经出落成一个连男人都抵挡不住诱惑的大美人。长老们不在乎对方是男人,反而极力撺掇斑答应这门亲事,因为得到一个国家的支持是每个忍族求之不得的,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嫁过去某个美女或是让自家族长娶个公主。斑没有说出什么反对意见,只是派了自幼照顾自己的镜砍下那个大名的脑袋,然后装在匣子里混在聘礼中。
  当长老们打开匣子的时候,族人和使者们的脸色都十分精彩,精彩到斑想抛下礼仪捧腹大笑满地打滚。但是斑只是慵懒地倚在臂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国家的使者,然后缓缓地吐出一口烟,看着烟雾变换升腾着,消散在空气中。
  那一刻的斑美得无可名状,血红的眼线随眼角上挑,晕染出落日的色彩。略带戏虐的眼瞳只一转,就勾走了所有人的魂。那才是真正的倾国之色,名副其实地,倾覆了那个国家。
  那一年,斑只有十五岁,这件事和杀死父亲田岛——也就是上一任族长的举动,帮助他赢得了族长的地位。“带来不幸的黑猫”这个名号也传遍了整个大陆。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这么说了,只有在咬牙切齿地诅咒斑时,人们才会这样说。现在人们习惯这样称呼他——“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男人”
  可惜斑不喜欢这些名号,斑讨厌别人用那样异样的眼光看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始终是斑心里的阴影。或者正是因为这样,斑才会和柱间成为朋友,因为柱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像其他小孩子一样用恐怖、厌恶、惊异,讥讽的眼光看他,而是送上一个满溢着阳光气息的微笑,然后说,嘿!要不要一起打水漂?
  当然,斑不知道柱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把他当成了女孩子。
  斑也并不喜欢抽烟,只是在难以下定决心或者非常无聊的时候才会抽两口,现在就属于前一种情况。明明已经深思熟虑了好多天,连行动的大纲都已经写好;但是到了出门的时候,却踌躇着犹豫不决。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是和千手柱见会面还是实行这个可能会颠覆整个忍界的计划?但是仔细想想,每一项都不可能成为阻碍自己的理由,忍界而已,这种黑暗的世界颠覆掉也没有什么,斑很期待这架巨大的机器崩毁时发出的美妙哀鸣;再说了,千手柱间是自己认识已经十余年的朋友兼对手,不管是碰面还是大打出手都已经习以为常。那么这种异样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斑百思不得其解。
  “斑大人,守卫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没有人会发现您离开了族地。”镜在门外低声说到。
  斑恍然的头脑接收到了这句话,看看天色,快要到和柱间约定的时间了。
  斑伸手拿起桌上的卷轴,先前的忐忑和期待全部都被跳动的喜悦所代替,莫名的喜悦在身体里流动,身体变得轻快,想要跳跃,想要展开翅膀一路疾飞,加速的心跳让两颊染上淡淡红晕。
  “啊,我出门了。”控制不住的喜悦满溢在话语中,斑带着不自觉的微笑迈出步伐,下一个瞬间出现在了院墙上,几个起跃间就消失在了镜的感知范围内。
  镜立在那里一言不发,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直到斑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朝着他消失的方向浅浅地鞠躬,半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
  “请您路上小心。”
  “斑!这里。”柱间隔着老远就兴奋地向斑挥手,换来了斑鄙视的目光。
  “我的视力很好,用不着你来指引。”斑硬生生把涌到嘴边的“早上好”吞了回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虽然柱间平时看起来有点呆蠢,但却是个很可靠的人,感觉也很敏锐,所以很容易地捕捉到了斑傲娇的语调。柱间在心里仰天大笑三声,然后用很正经的语调问斑:
  “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有什么想法吗?”
  斑冷着一张脸,从怀里拿出卷轴扔过去。
  柱间展开看了半响,脸上展露出笑颜,“哇~斑你真厉害,写得这么详细!跟我的想法几乎一样啊。”
  柱间在一块大石上把他和斑的卷轴展开,让斑进行比对。
  斑认真地阅读两人的计划,柱间看着斑专注的侧脸,温润的墨瞳,不由自主地往斑那边挪了一点,再挪一点。
  “大体计划虽然一样,但是核心思想还是有差异的。”斑忽然开口,把正专注于向斑靠近的柱间吓了一跳。
  “我的主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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