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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救世计划-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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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思的思想从回忆中拔出,他感到身体有了异样的潮热,就算不去看床对面的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烧红了……阿不思咬着嘴唇,把脸半埋在柔滑的软枕间轻微的喘息着,他尽量的紧贴着冰凉的被褥,试图让自己体内多余的温度降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渴望盖勒特,这简直是不正常的。
  
  阿不思从床上起身,他捡起扔在柜子上的月白色束腰袍子穿上,踩上了常穿的那双银搭扣的高跟长靴,赤褐色的头发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散下来了,落在了腰间,阿不思攥过头发皱着眉打量着——太长了,需要修理……可盖勒特喜欢它,一会,阿不思突然想到。
  
  柜子上放着一只淡金色的蝴蝶发卡,那是在他抱怨头发长不方便的时候,盖勒特买给他的,阿不思拿过发卡把头发扎在脑后。盖勒特今天将会在凡塞宫宴请L。D。霍洛夫公爵,霍洛夫公爵狡诈狠毒,阿不思担心宴会中会有什么不愉快的变故。
  
  阿不思推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魁梧健壮的青年——青年像一个骑士多过于像一个严谨的德国巫师,阿不思微微愣住了:“莱修斯?”
  
  “大人,”当莱修斯看到阿不思的时候,微微一愣,棕色的眼睛中滑过什么,然后莱修斯将右手放在胸前朝阿不思行了一礼表达尊重:“属下打扰您休息了,但还请让属下冒昧问上一句,您是要去凡塞宫吗?”
  
  “怎么了,莱修斯,是霍洛夫公爵的狡诈给盖勒特添了什么麻烦吗?”阿不思敏锐地问道。
  
  “不,陛下的智慧足以让他应对霍洛夫那条老毒蛇,也许还会有富余。”莱修斯解释,他的脸上带点狂热的尊重,这是阿不思经常能在圣徒的脸上看到的光芒:“只是……”
  
  莱修斯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明:“一切都在您的考虑中,陛下还有事情暂且留在凡塞宫处理,而属下过来是想询问大人关于安非家族的事情。”
  
  “原来是这些,”阿不思微微笑了,他温和明亮的目光落在莱修斯身上,莱修斯有些拘谨地低下头,阿不思说:“你跟我一起去凡塞宫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同盖勒特商议,正巧连安非家族的事情一起处理。”
  
  莱修斯有些犹豫,但阿不思已经先幻影移形离开了,莱修斯只好跟上去。
  
  凡塞宫,阿不思想,他该找到盖勒特跟盖勒特说清楚,他们两个应该交流,而不是互相自以为是的指责,陷入到庸俗愚蠢的误解和偏见中去。但凡塞宫没有盖勒特的身影,阿不思皱起眉,他有些奇怪。
  
  “大人……”一个声音轻轻说,阿不思回过头,是莱修斯,莱修斯的表情有些闪烁。
  
  阿不思心里突然有些不愉快,他的大脑他的理智开始告诉他一些不好的推断,而他的感情则在拼命否认。阿不思明亮锐利的蓝眼睛逼视着莱修斯:“盖勒特呢?”
  
  莱修斯半垂下脑袋朝一个地方伸出了手,阿不思向那个地方走去,那是凡塞宫的一个休息室,休息室的门半掩着,阿不思突然有些犹豫了,他该离开,他不应该去看,盖勒特一定早就离开凡塞宫了,但他依然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盖勒特低沉的磁性的粗喘声和女人柔和动人的尖叫声……
  
  阿不思站在门口,看到门里盖勒特俊美的侧脸灿烂的金发和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盖勒特和那个女人纠缠着,两具同样动人的美丽身体如同纠结的水草,盖勒特□的身上布满着细密的水珠,它们反射着璀璨的光芒——这让盖勒特几乎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几乎耀瞎阿不思的眼睛。
  
  阿不思突然觉得恶心,他第一次感觉到性并非是最爱的人水乳交融,情不自禁地彼此融合,它是最恶劣的本能,纯粹欲·望的宣泄,毫无用处并且毫无意义地感官放纵。
  
  阿不思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他感到视线一瞬间的模糊,眼前有些晃动。盖勒特发现了他,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如同魔鬼般诱惑人的脸上毫无表情,盖勒特身下的女人得意地妖娆地看着他。
  
  但随即盖勒特笑了,他毫不在意地从女人身上起身,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袍,向阿不思走去,就好像他根本没做过这样一件事,就好像阿不思碰见的只是他在进行一场富有争议的会谈。那个女人愣住了。
  
  “阿不思,”阿不思听到盖勒特声音中带着愉悦和活力,他听到盖勒特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想不明白的,你一定是晕了头了,才会和我进行这样一场愚蠢透顶的争吵。”
  
  “愚蠢?盖勒特,你是指我们的争吵还是争吵的内容?”阿不思听到自己的声音竟然能如此平静,连他自己都意外不已,所以盖勒特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是好奇地疑惑地看着他。
  
  盖勒特脸上露出一个困扰的神情,他笑着,如同他们以往争论难题时的任何一次一样:“阿尔,无论哪个都愚蠢透了,我们可以不说这个吗,这实在不应该成为阻碍在我们两个之间的沟壑,我知道你内心的善良温和,阿不思,你只是暂时没办法接受,如果你同我一样看见了那些人愚昧固执的嘴脸,你就该清楚,少了他们只会让我们走的更快更好。”
  
  阿不思觉得自己的心沉下去了,就如同沉在一个永远没有底的深渊中,而且还在不断下沉:“那么,阿莉安娜呢,我们似乎很久没有思考阿莉安娜的事情了,也许再焦急繁忙的工作时间也该分担出一些给她。”
  
  “阿莉安娜?”盖勒特古怪地重复,他冰蓝色的眼中透着的神情让阿不思浑身寒冷,盖勒特微笑着,他走近阿不思,轻轻挑过阿不思耳边垂下的发丝,他身上的气息让阿不思感到沉迷:“我们当然需要思考小公主,阿尔,但小公主也许不需要太心急,她睡的好好的,你也知道她的事情是一件很漫长的工程,而完成它需要耐心。”
  
  “一直耐心到麦卡蒙自己想明白并且把权力交给你吗?”阿不思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不可理喻的尖锐了,盖勒特的脸色沉下来了,似乎蕴育着烦躁和暴怒地风暴,阿不思喘了两口,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好吧,盖勒特,抱歉,我只是有些激动了。”
  
  阿不思的视线扫过盖勒特没法被宽松的外袍遮住的完美身体和盖勒特身后大床上的柔软洁白的女人:“那么现在,我想问你,其实我早就应该问了,为什么选择我?别感到奇怪,盖勒特,你知道我的意思。”
  
  盖勒特英挺的眉毛蹙起,他奇怪地看着阿不思,随即他笑了,似乎阿不思问了什么难以理喻的足够逗乐他的问题:“阿尔,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选择你,当然,我必须选择你,除此以外我还能选择谁呢?有谁,会像你一样是能够促使我以最快的姿态最完美的姿态奔赴向成功的翅膀,有谁会像你一样理解我,又有谁能像这样,愉悦的契合,每一次交谈都会爆发出激烈的火花和美妙的灵感,只有你能够理解我,也只有我才能够领会你的才华和惊人的能力,阿尔,难道你不也常常这么感觉的?”
  
  “我想我明白了。”阿不思神色冷淡的后退了两步:“但现在我想说,盖勒特,也许我们都错了,我们误会了自己也误会了彼此。”
  
  “你这是什么意思?”盖勒特的表情变得冷酷愤怒了,其中还包含着深刻的疑惑,盖勒特不理解阿不思突然的改变,盖勒特警觉地问:“你想做什么,阿不思,你打算离开?”
  
  “也许我们两个都需要冷静,盖勒特。”阿不思略有些疲惫的说,他感到有些不能支撑了,仿佛随时都会晕倒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并不舒服,而且他并不想在盖勒特面前这么做,这会让对方误解什么:“尤其是我。”
  
  “阿不思,你不能这么理所当然随心所欲的这么做,”但阿不思已经开始朝后退了,盖勒特的手没能抓到他,盖勒特愤怒地情绪席卷成了魔力的风暴,那让他身后的女人尖叫起来:“闭嘴!”
  
  盖勒特冷酷地呵斥,然后他朝阿不思逼近:“你打算去哪?不!我不准许你离开!”
  
  ……
  
  “大人?”当阿不思狼狈地从休息室退开的时候,守在外厅的莱修斯立刻扶住了他,莱修斯担忧地看着虚弱的阿不思:“您不该惹怒陛下的。”
  
  阿不思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莱修斯的话,他只是说:“带我离开。”
  
  ……
  
  阿不思蜷缩在农舍破败的草席上,德国一片惊慌,戒严的命令一道接一道,整天都有军队在街道上巡视,他躲避着盖勒特的追捕令,躺在冰冷的硬邦邦的床上发抖,他失去了他们俩的孩子,因为他们共同的失误,或者说他自己的疏忽,他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它已经在他的身上,这个事实让阿不思陷入了深深的疲惫和极度自我厌恶中。
  
  在逃亡和流离中,在受到他曾经看不起的愚钝的憨傻的目光粗短的人们的帮助中,在一次又一次,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只有他独自一人的思考和颠沛的旅行中,阿不思深刻感受到了战争为人民带来的苦难和悲伤。
  
  那些兵戈相交下,那些冰冷残酷的军队铁蹄一次又一次的践踏下,哭嚎和悲恸在他的耳边彻夜回响,悲剧一幕又一幕在他眼前发生重复,特别是有一些悲剧是他的主意盖勒特用行动来实现的情况下,他无能为力,他实在太软弱了。
  
  阿不思对自己感到了极大的失望和痛恨,他再一次深刻感受到了现实给予他的警惕:他是多么的愚蠢啊,多么的肤浅!
  
  他从来不知道他曾经妄想所要统辖下的人们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他从来不曾去聆听过去了解过,身处他们之间思索过,而只是一味的自以为是的猜测和以己身的痛苦所强制性去推行的需求,他只是在把自己空洞的理想和信念用武力强迫性地施放在他们身上。就如同曾经对他的弟弟和妹妹那样,都是他自己所猜度的,实质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丑陋自私的欲·望的好。
  
  阿不思为此感到忏悔,那些同阿莉安娜的死亡混合在一起,成为压在他心灵上最沉重的负荷和愧疚。
  
  盖勒特,我们错了,盖勒特,我们……真的错了。
  
  破败的农舍中,冷风一阵一阵从窗户灌进屋子里,年轻的金发独裁者、暴君的爱人躺在破房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忏悔,风将阿不思干枯杂乱的赤褐色长发吹起,露出了他苍白枯瘦的脸,阿不思蜷缩在农人脏污的床铺上,虚弱地咳嗽着,他勉强睁开那张干瘦的脸上唯一依旧美丽的部分——那双有着浓郁蓝色的如同温柔流动的多瑙河水一样的蓝眼睛,看着窗外,回想着与金发君主过往美好的相处,那些张扬肆意的午后,那些阳光下少年激越的辩论与……亲吻。
  
  1945年,阿不思站在盖勒特面前,他彬彬有礼地朝德国的君主鞠了一躬,对方同样冷淡而礼貌地还了他一礼,蔚蓝色的眸子同冰蓝色的对视了,两双眼睛中同样流逝过什么复杂的东西,又或者什么都没有,然后他们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魔杖。
  
  1945年,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击败德国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并将其囚禁在德国纽蒙嘉德高塔,此举成为邓布利多人生最光辉成就之一,因为它让无数的巫师和人类同胞们免于暴君军队铁蹄的残暴蹂躏。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这篇文总算完成了,再顺便问一句定制有人要咩?如果弄定制,大概这个星期六星期天就会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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