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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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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吏有判官、推官、府院、六曹等。五代、宋初,任开封府尹者,多为事实上的储君。
  周世宗、宋真宗于即位前都曾担任此职,此后,多由亲王兼任,统揽京城汴梁一应行政、司法、民生要务,中都之狱讼皆受而听焉,小事则专决,大事则禀奏。实际上担任开封府尹的亲王只是挂名,并不管事,管事的是少尹或是临时委派的官员称‘权知开封府事’,而现在的开封府尹便是太子赵桓。
  燕亲王将兵部侍郎李谦告到开封府的事情在第一时间便传到了应该知道的人耳朵里,但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大家都知道其就是个惹祸jīng,不搞出点事情来才奇怪呢!现在燕亲王被从西北急招回京,皇上还没有召见,不知道是福是祸,所以在盖子在揭开前大家都在观望,而这场官司也许就是试金石,从中可以看出皇上的态度,一时间纷纷遣人探听消息,看热闹的百姓也来了不少。。。
  赵柽即使是亲王,可在这里虽然没有得到王爷的待遇,但也不用站在堂上,给了座位坐在一边,其实这个案子也很简单,焦点是李家人说‘善待王爷家的护院,肯定是他们自己逃走了’,而王府这边咬定是‘李家将自己府上的护院给杀了,毁尸灭迹’,可现在当事人不见了,且人是他们给关在了地牢里,要说人跑了谁肯相信;话又说回来,燕王府说人给杀了,一无凶器,二无凶手,三无证人,没有证据也只是怀疑,所以孰是孰非就要看审案之人的意思了。
  这件事聂山也十分头疼,燕亲王这个人他在京中的‘事迹’也有听闻,而今年西北的一连串胜利更和其有关,觉得他还是个仁义有为之人,可今rì在李府一见,发现其与京城中恶名昭著的三个纨绔在一起,心中便觉厌恶,已觉其是仗势欺人,得知自己府上的人被打被扣,前去寻衅。但是一番调查下来,却发现事情不那么简单,一是人家只带了四个人,还拿着礼物,明显是去赔情要人,至于那三个人是请的和事佬,可谓有理有节,并无不妥之处。
  反观李谦的所为却让人生疑。事出是李谦的公子见燕王府的采买强买强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将人家打了一顿,惹得亲王府的护院前去‘讨公道’。孰是孰非先放一边,李谦不过是个侍郎,和燕亲王一比,地位是天壤之别,这样的人家一般是不敢与亲王府发生冲突的,不管有理无理也多是息事宁人。而李谦的公子不过是个半吊子书生,平rì也未曾见其有过为民请命的惊人之举,敢向王府挑战,除非他脑子坏了。
  后来王府之人上门,李谦扣人的行为也让人难以理解,儿子不懂事,难道老爹也糊涂了?他在尚书省任职多年,不会不知道燕亲王连王黼都敢打,蔡攸也敢敲诈,即便是盛极一时的‘妖道’林灵素也得向他低头。朝中宰执们都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想出个让他主政河东的馊主意,哄他出京了事,一个小小的侍郎使出这么激烈的手段,而且是在燕亲王回京的前夕,在其上门讨要时,居然还勇于的承认是在替王爷管教下人。。。
  这些都不得不让人怀疑其是有意为之,种种迹象也说明李谦是想利用燕亲王脾气暴躁,不肯吃亏的xìng情引诱他做出某些出格的事情,然后再在这上面做文章,但事出意外的是燕亲王却一改往rì行事的风格,来了个先礼后兵,亲自上门赔情,先将‘理’字占住了,而关在地牢中严加看管的当事人却在这个节骨眼失踪了,一下让李谦陷入了被动,后边的戏码就转到了自己这里。
  “两边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这是场‘政治斗争’,聂山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恰当的理由解释这件事,李谦不过是个棋子,真正的主使还隐身幕后。
  “大人,太子殿下遣内侍传口谕!”聂山正思索的时候,衙役进来禀报道。
  “哦,请进来吧!”聂山一惊说道,太子是开封府尹,却从未参与过府中之事,今天却来传口谕,更加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大宋太子传谕开封知州!”聂山没有想到,那内侍并没有到后堂传谕,而是进了大堂便当众宣读,“燕亲王主政河东,造福一方,远征西夏,收复灵夏,有功于国,却有宵小构陷,危害家人,定要察明真相予以严惩,以正国法,以慰其心!”
  “大人,嘉王来了,已到府外!”这边刚传完口谕,那边又有人到了。
  “迎接!”聂山此刻只能如此,看看再说吧。
  赵柽看着趾高气扬,鼻子都撅到了脑门上的赵楷走进了大堂,起身拱拱手道:“楷哥也来了,真是让兄弟们费心啦!”


 第八章 反间

  赵楷的到来让局面更加复杂,却让赵柽明白了李谦背后的人正是他的好弟弟,看来赵楷对每一个可能成为自己对手的兄弟都心怀戒意,而赵柽的崛起让他不能容忍,想将其扼杀在初始。所以他才将‘万岁’‘佛子’等事添油加醋故意散播出去,果然皇上随后急招赵柽回京,为了彻底将赵柽打倒,便指使李谦扣了燕王府的护院,引赵柽出手。
  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赵楷jīng心设置的圈套赵柽没有钻,却将套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赵楷根本不相信被关在地牢里的人有本事在看守毫无察觉,牢门毫无损害的情况下逃走,肯定是赵柽使了手段,神不知鬼不晓的将人救走了,然后第二天自己装模作样的去赔礼道歉,倒打一耙反诬李谦杀人灭口,可恨的是虽知道如此,却毫无证据,奈何不了他。
  “二哥,您真是好手段!”看到赵柽打招呼,赵楷在众人面前不得不做出兄弟和睦的姿态,皮笑肉不笑地道。
  “彼此彼此,咱们兄弟之间还用这么客气!”赵柽嬉笑着道。
  “聂知府,李谦这厮太可恨,燕亲王乃是本王的兄长,大宋的皇子,而其却敢在光天化rì之下纵容其子殴打燕王府中的下人,扣留王府仆人,这根本就是不把我皇族放在眼中,且燕亲王刚刚与西夏大战完毕,征衣未解便出了这种事。岂不让边关将士寒心。不能不严惩!”赵楷看也不看一边的李谦对聂山说道。
  “王爷,您的兄弟真不错,听说您受了委屈,都来为你出头啊!”高柄悄声说道。
  “未必!”蔡絛笑笑说道。
  “也许吧!”赵柽和他对视一眼,心有灵会地苦笑道,赵楷这家伙对人琢磨的很透,知道聂山刚正不阿,为了维护自己不畏权贵的清名也绝不会轻下结论,此时就算有心惩治,恐怕也会因为赵楷的一番话重新考虑。这就给其从中周旋的时间了,可他的一番话却把李谦吓了个半死。
  “嘉亲王,此案还有诸多疑点,失踪的李府公子和燕王府的两位家仆还未找到。不能擅下结论,一切尚待找到三人以后再行审理,退堂!”果然不出所料,聂山一拍惊堂木走了。
  “二哥,可有空到我府上喝杯酒?”赵楷见自己的计策奏效,走过来说道。
  “呵呵,今rì却是不方便,我这还有几位朋友,改rì必上门叨扰,反正西北我是不打算回去了。机会有的是!”赵柽指指高柄等人笑道,他也知道事情现在也只能如此了。这时有书记上前问清三人的相貌,画了图形发了文书,寻找三人下落,两家各出一百贯钱悬赏,奖给提供线索者。
  李谦回到家中,听着老婆的哭闹,儿媳压抑的哭声,面sè黯然,自己摊上了官司不说。而且惹下了大祸,那燕亲王岂肯善罢甘休,丢了官都是小事儿,怕的是连命都难保啊!
  “老爷,天儿是为嘉亲王办事才惹出了祸。现在人也丢了,官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了结。您求求嘉亲王让他帮忙找找,他提举皇城司,人手众多,找个人还不容易吗!”李谦的老婆抹着泪上前哀求道。
  “唉,难啊...”李谦看看老婆摇摇头道,他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嘉亲王肯定对自己很有意见,这案子恐怕将成了无头案,嘉亲王肯定不希望那三个失踪者再次露面,否则事情便无法收场,要他帮助寻找儿子肯定是不妥。先不说能不能找得到,恐怕找到了也不会留他活命,他看看燕亲王一再叮嘱开封府的衙役们尽快找到三个人的下落,临走还给底下办事的衙役、小吏们放下了三百贯的酒钱,那才是仁义之主呢!
  “老爷,我们膝下只有这一子啊,将来还要靠他传系香火,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嘉亲王要是不肯帮忙,您可以去求求燕亲王啊,他的人不是也在其中吗!”李谦的老婆抽泣着说道。
  “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燕亲王杀我的心都有,怎么会去帮我们找人,上门岂不是自找无趣!”李谦摇头道。
  “父亲,妾身以为婆婆说的有理,想夫君只是在屋子里看书,只是出去小解便一去不回,想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躲过巡夜的家丁神不知鬼不觉的命人将燕亲王府的家仆弄出府去!”李天的媳妇哭了一阵好像想明白了点事儿,擦了眼泪对公公说道,“妾身以为定是那燕亲王暗中遣人进了咱们府中,yù救人出去,结果被夫君撞到,所以连他一起给抓走了!”
  “咝...有理!”李谦倒吸了口凉气,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燕亲王这人看着是莽汉,动不动就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可他身为兵部侍郎怎么会不知道燕亲王是以不足五万兵力灭掉了十多万的夏军,战败了狡诈如狐的察哥,这说明其必定是员智将,岂会看不出自己和嘉亲王摆下的陷阱!
  “妾身琢磨着夫君定在燕亲王手上,他的xìng命就在老爷的一念之间啊!”那小媳妇而跪在李谦面前哭道。
  “唉,让我仔细想想吧!”李谦无力的摆摆手,让屋中的人都退下道。现在想想自己和嘉亲王都太幼稚了,看到皇上下旨招燕亲王回京,以为胜券在握,想再加点猛药,没想到却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自己为了讨好嘉亲王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这可倒好,事儿没办成,还把儿子搭上了...
  燕王府的梅院的暖阁中摆下了一桌酒席,在坐的只有王爷、大总管郑寿、见喜、赵信和刚刚脱困的张凤、洪霸两人。
  “两位师傅受苦了,我敬你们一杯!”赵柽举杯说道。
  “王爷您羞煞我们哥俩儿了,都是我们不好,给您添麻烦了,刚刚回府就让您cāo心!”张凤赶紧起身端起杯子面带羞愧地说道。
  “话怎么能这么说,你们到李府也是为府中的事情出头,我谢还来不及,怎能说怪呢,再说我也都是在各位的护持下才能平安长成,我若袖手旁观还能算是个人吗!”赵柽将酒喝下亮了下杯子说道。
  “王爷...”张凤、洪霸将酒一饮而尽哽咽地叫了声王爷再也说不下去了。
  “平安就好,不过还得委屈二位一下,现在还不能随便出去,暂在府中避避,我可是出了一百贯的赏钱寻找二位,可不要让别人给拿走喽!”赵柽笑着说道。
  “王爷放心,我们就在这梅园过年了,没有吩咐绝不出门半步,可王爷不能短了我们的酒肉啊,那李府真够穷的,天天吃素,那李家公子要是在咱们府上住上几天,恐怕都舍不得走了!”洪霸说道。
  “呵呵,王爷您这计策真够妙的,不但救回了二位护院,还让那李谦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就是知道王爷将他家公子绑了也不敢来讨要,嘉亲王更是丢脸,本想算计王爷,却被王爷给整治了!”郑寿笑着说道。
  “依我看是王爷越来越坏了,这办法够损的,那李谦现在不知道恼成什么样子呢!”赵信给王爷斟上酒说道。
  “唉,我这也是让他们给逼得,没事我耍那心眼干嘛!”赵柽叹口气说道,“赵信,这次回京情况复杂,而内卫队人手少,你要守好门户,现在王府周围布满了探子,尤其是咱们府中也被人渗透,内院绝不可让外人进出,里边发生的情况也不许外泄一句!”
  “二爷,您放心吧,现在内卫已经接管了王府的防务,绝不会出现问题!”赵信说道。
  “王爷,长史送进来的那几个人我已经安排妥当,下一步是不是要将他们...”郑寿得知那几个人的底细后,恨得牙根痒痒,做出个动作道。
  “还不到时候,将他们监视起来就好,将这些人派进咱们王府还不知道是谁的意思,如果是父皇所遣,咱们如果动手便犯了忌讳,所以不但不能动他们,还要不露声sè像往常一样!”赵柽说道。
  “王爷,这么说被打的那个采买也是派到咱们府中的探子?”张凤放下酒杯道。
  “不错,他们正是里应外合做了这件事,故意说给你们听,引你们入套,然后算计王爷!”郑寿点头说道。
  “妈的,那小子看着一副老实的样子,我还当他是好人真受了欺负,叫我们替他出头,原来却是歹毒心肠,等有机会我们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一下!”洪霸咬牙切实地说道。
  “王爷,不知道您这次在京中要住多久,年打算怎么过,我们也好有所准备!”郑寿问道。
  “这次我不打算回去了,虽然时间紧点,你也要大张旗鼓的预备,越热闹越好,钱不要舍不得花,过了年你马上安排人手收买附近的土地,扩建王府,把咱们的园子也重新整修!”赵柽说道。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将事情办好!”郑寿说道...


 第十章脱扣

  “那嵬名安惠定是当着众人的面向你山呼‘万岁’啦!”赵柽的话刚落,赵佶将酒杯在案上一顿说道。
  “啊?!”赵柽一副被惊呆了的样子,傻呵呵地看着他爹惊呼一声。
  “二郎,朕说得可对?”赵佶笑眯眯地问道。
  “父皇您真是料事如神啊!”赵柽翻身跪倒便拜,“儿臣对父皇的敬仰之情如滔滔黄河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赵柽知道自己的计策到此成功了一半,他明白他爹早就得知此事,而他爹又极其自负的人,定然会显示下自己的无所不知,其实这也是当皇上的通病,那个乾隆不还自封自己个‘十全老人’,其实有那必要吗?可他们就好这个!
  “哈哈,柽儿平身,这点事儿算什么啊!”赵佶看着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儿子乐得跟朵花似的,大笑着说道,而一旁伺候的内侍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都说王相和梁承旨会拍马屁,没想到这二殿下更厉害,自己听惯了阿谀奉承的人都觉得肉麻的紧,两句话把皇上哄得都乐屁了。
  “是啊,这事情要是父皇遇到定能从容应对,可儿臣当时都吓傻了,只觉得下边一松,就要尿裤子了,可这时突然想到要是父皇在我身边多好啊!”赵柽心里不知道扇了自己多少个大嘴巴了,可是机会难得啊,就当演戏啦。
  “没出息。遇到芝麻点事情就想起爹了。这样如何能成就大业,不过嵬名安惠那厮确实够毒的,使出这种办法,说说当时你是怎么做的?”赵佶唬着脸指着赵柽说道,可任谁都看得出他是强忍着笑意。
  “是!”赵柽起身再次施礼道,“儿臣当时就知道这‘万岁’只有父皇才能承受的起,于是也跟着跪下,面向东南山呼万岁,将此意传给父皇您了,不知您当时是否感受到了?”
  “嗯。确是父子连心啊,当时朕正在早朝,忽然就觉耳边传来阵阵山呼声,朕还以为是有百姓在宫外。于是遣人察看,却无此事,今rì听二郎一说,想必那便是你的声音啦!”赵佶点点头深以为是地说道。
  “对,那rì正是小的在殿中伺候,圣上遣小的去察看的,当时小的还纳闷,怎么会有如此神奇之事发生,如今看小的是肉眼凡胎,哪里能知啊!”陪在赵佶身边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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