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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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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是州城驻地,自然比雍丘繁华不少,这里距开封还有四十里,各路进出京的官员都会在此投宿。赵柽进了驿馆一看,地一级的招待所就是不一样,这里接待过出行的皇上,四方的友好人士,朝中出行的大员,赴任的封疆大吏,地方为了修建驿馆,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据说耗资二十多万贯,动员民夫两万多人,历时两年才建成。
从外表看来好似壮观的大庙,又像是颇有派头的官府,也好像有钱人家的邸宅。内部设备应有尽有,亭台楼阁,回廊花园,厅堂居室、马厩仓库样样齐全,而且门有守吏,里有候人,各色服务人员齐全,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简直可以和现代的五星级宾馆不相上下,使人乐而忘返。
现在临近天宁节,各地派人进贡的队伍络绎不绝,早报客满。但是驿馆虽然官来官往,一品亲王却不多见,驿丞连忙招呼人手赶人腾房子,将最大的院子给他们。
时间不长,厅堂清理出来了,驿丞请王爷歇脚喝茶,赵柽进了院子,发现外边看着不大,里边面积不小,屋宇十分宽敞,左右前后有24间房子,住宿面积57步,合着**百平米,一应配套设施齐全,进到里边门一关,完全独立,现在由几伙人合住,接到通知,官大点的搬到另给安排的住宿地点,当然条件不比这里,最小的就只能自认倒霉另行寻找客栈了。
住的好好的,突然被赶出去,虽然不满,但是大家都是官场上混的,尊卑还是分得清的,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都麻利的扛着包裹,拉着老婆领着孩子往外走。
“这些人在这里住的时间不短了吧?”赵柽看着乱糟糟的场面笑着说道。
“王爷开玩笑了,按照我大宋律法,官员滞留驿馆三十天以上的,要徒一年的,下官愿意,他们也不敢啊”驿丞给赵柽续上茶,陪着笑说道。
“呵呵,你小子会做人,那些狗屁事,本王没闲心管,你赶紧将院子收拾好,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乏了”赵柽看驿丞眼珠乱转,知道这小子一定是假公济私,把院子租给那些留恋往返的官员,捞点钱花花,可自己又不是那些御史犯不着管闲事,他摆摆手笑着说。
“王爷英明,下官这就安排人打扫,更换被褥,安排酒席,让您住的舒舒服服的”驿丞被王爷说破,讪笑着说道。
“大人,后院的朱副使出门了,无法收拾怎么办?”这时一个驿卒钻进来给赵柽行了个礼,对驿丞说道。
“赶快派人去找啊,不要耽误了王爷入住”驿丞偷看了王爷一眼,恼火地说道。
“这朱副使是何人,住了多长时间了?”赵柽现在对‘朱’十分敏感,插嘴问道。
“禀王爷,此人名朱延年,乃是安徽的个知县,经吏部勘磨改官调任江浙路提举常平仓副使,他是进京谢恩的,已在这里住了多日了”驿丞急忙回答道。
“哦,既然找不到人,就算了,这院子不小,我们的人也需要不了这许多”赵柽松了口气,这人是安徽的,又住了多日,看样子与朱勔没有什么牵连,宋朝诸路设提举常平、广惠仓,兼管勾农田水利、差役事,且专举刺官吏之事是“监司”之一,自己让他一回就当结个善缘吧。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一百四十章 归京路(六)
第一百四十章归京路(六)
收拾完房间,安顿好车马行李,天色已晚,借着驿馆的厨房,厨娘整治饭菜。吃罢饭,赵柽和两个老头说了会儿闲话,他们昨晚没睡好,又坐了天车,人老了精神头不济,早早睡下了。他闲的无聊,出了屋子,院子中已经点起了灯笼,照的白昼一般,又看看自己的住所周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暗自发笑。
“赵忠,不用如此紧张,让大家撤了吧,好好休息,不过要把那小子看好,不要让他跑了”赵柽叫过赵忠吩咐道。
“二爷,小心无大错,您要是破点皮,我都没脸回去见兄弟们了”赵忠说道。
“举重若轻,内紧外松,你以为你摆这么多人,他们就会怕了”赵柽拍拍赵忠的肩膀笑着说道,自己径直向院子中走去,赵信冲赵忠做了个鬼脸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
现在已经进入九月到了晚秋的时节,赵柽漫无目的的在园中散步,想着心事,自己虽然已经料到归京的日子不会太远,紧锣密鼓的安排了一应事情,但还是打乱了他的计划,最不幸的是身不由己的卷入了夺嫡之争,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谁也料不到。
“山顶一只猴,客人一到就点头。头大项颈小,肚大嘴巴翘。”
“一个小崽白油油,嘴巴生在额角头。见了客人乱点头。”
“生在山上,卖到山下,一到水里,就会开花。”
“生在青山叶儿蓬,死在湖中水染红。人爱请客先请我,我又不在酒席中。”
不知不觉赵柽顺着回廊走到了后院,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的声音,仔细一听原来是住在后院的朱姓一家子在亭中煮茶猜谜,听着有趣,两人驻足偷看,“下楼来,金钱卜落;问苍天,人在何方?恨王孙,一直去了;詈冤家,言去难留。悔当初,吾错失口;有上交,无下交;皂白何须问?分开不用刀;从今莫把仇人靠;千里相思一撇消。”这时背对他的一个小娘子吟道。
“二爷,她说的是什么东西”赵信听了苦思一会儿不得要领,扭脸问赵柽。
“这诗中藏着字,设计的颇为精巧”赵柽想了片刻,已知道答案,不由地赞道。
“二爷,到底是什么啊?”赵信拉着王爷着急的问道。
“你听我说:与子别了,天涯人不到。盼春归日落行人少,欲罢不能罢,你叫吾有口难分晓。好相交你抛得我上梢无下梢。皂热难分白,分手不用刀。无人不为仇,千相思还是撇去了好。你猜猜吧”赵柽为了让赵信听明白道。
“公子好文采,可否屈身过来同饮一杯”那边听到赵柽说出答案,一个人站起来说道。
“什么公子,分明是一小人,暗地里偷听人说话”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分明带着不屑。
“对不住,在下只是路过,无意间听到诸位闲谈,一时兴起多嘴,扰了各位的雅兴,还请见谅”赵柽拉住要上前出头的赵信,遥施一礼告了个罪。
“公子哪里话,小女不懂事,还请公子莫怪”那边一个身穿文士衫,头戴东坡巾的中年男子站起身回礼道。
“不敢,不敢”赵柽客气了两句离开了。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一早哩哩啦啦的下起了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身体一向很好的黄经臣伤了风,发烧打喷嚏起不了床了,让驿丞请了州城里最好的大夫诊病,好在没有大碍,开了两幅药只需静养,可是行程也被耽误了,不能再走,只好在驿馆住下。
赵柽命人煎了药,亲自服侍黄经臣服下,刚说了会儿话,就闻陈留知州率一众属官幕僚前来问安,他与这些人素不相识,但也不能拨了人家的好意,只能应付着,说些没用营养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中午,知州请王爷过府为他接风洗尘,赵柽以天气不佳,又有病人一口回绝了,但这些人却不罢休,定了几桌上好的酒席送到了驿馆,将驿馆中进出京的大小官员都请来作陪,赵柽无奈只能换了衣服带着老师何去非赴宴。
筵席摆在驿馆的大厅中,赵柽带着两位‘侍卫长’见喜和赵信与几个近卫一进门,众人都赶紧起身行礼,他也笑容满面的点点头寒暄回礼,左顾右盼间他忽然眼前一亮,一片绯绿的官袍中他发现有一丝淡红,这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就像一朵花,含苞待放。娥眉、红唇、琼鼻,白皙的瓜子脸,梳着流苏髻,穿着淡红色窄袖衫,着同色长裙,系红色宫绦,披着桃色长帛,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已经出落的花容月貌,光彩照人,还带着丝清纯,让赵柽这个老处男心中不由的一荡。
“王爷,这是朱副使**淑真,年纪虽小,却也饱读诗书,精晓音律,人称才女”陈留知州看王爷出神,赶紧上前介绍道。
“王爷万福,淑真有礼了”小娘子站起身,双手插腰微微屈身行礼。
“姑姑娘好”赵柽醒过神来,慌乱间赶紧回礼,小姑娘见赵柽的囧样,直勾勾的眼神,脸上飞出两片红晕,那模样,羞羞答答的让人生怜。
“王爷,请上座”知府见王爷失态,赶紧打了个圆场,请他入座。
赵柽落座,知州坐在他的左下首,何去非被几个属官邀到另一桌就坐,赵信率两个近卫将身后的帘幕,左右的屏风仔细的检查了一边,不动声色的站在他身后,见喜从旺福手里接过一个盒子,换下了王爷身前的筷子、酒杯,他们这番摆布让知府有些尴尬,却不敢说些什么,却也没召呼人上菜上酒,只摆了杯清茶。
“诸位好,老夫来迟了”当众人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虽说嘴里高声告罪,脸上却没有一点道歉的样子,堂上的人纷纷站起躬身施礼倒是他就该如此似的,有人虽然不忿,却也无可奈何。
赵柽没动,轻皱了下眉头,这才明白半天没有开席,等的就是这个老家伙,可看他身穿青袍,即使为官也不会高过七品,众人却对比他还恭敬。
“王爷,您好”那人走到赵柽的右下手问了句好,就要坐下。
“请问你是哪位”赵柽抬了下手,没让他坐下,眼睛夹都没夹他问道,那人却是一愣。
“王爷,这位是”知府赶紧起身笑着准备介绍。
“我问你了吗?让他自己说”赵柽瞪了他一眼地上说道,语气颇为不善,知府涨红了脸,讪讪地退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王爷,下官是随州观察使朱大人府中总管朱旭高,拜见王爷”那人干笑了声躬身说道。
“一个寻花问柳,挖坟掘墓,盖房抹泥的家里的下人也敢跟本王并坐称下官,滚出去”赵柽一拍桌子喝道,他的话够恶毒的,朱勔靠着贡献奇花异石,从古墓中挖点古董,帮着皇上盖房子发了迹,可也最讨厌人家说他这个,赵柽却当众揭人家短,这番话和当街脱下人家的裤子打屁股没啥区别。
赵柽的话说完,不光朱旭高呆住了,堂中的人也都楞了,朱勔现在什么行情可是谁都知道的,真是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别说地方上的那些官吏,就是朝中的忠臣,皇亲国戚也不乏有人把他当做座上客,像赵柽这样敢当着众人面羞辱他的还是头一份儿
“王爷,我家老爷是一方大员,小的也蒙恩受了个七品官,跟随老爷进过皇宫,到过诸王王府,就算王爷看不上小的,打狗也得看主人吧?”朱旭高也曾出入各个王府,哪里不是王爷陪着,好吃好喝的待着,今天被赵柽当众呵斥,深感没了面子。
“混账东西,知道自己是条狗,还敢坐在王爷身边,叉出去”赵柽身后的见喜不敢了,大声喊道。他心想老子跟着王爷这么多年,混到现在已是第一亲信,还是王爷吃饭我闻味儿,你他娘的才是个什么东西,也想坐下吃饭
“兖亲王,你如此待我,你会后悔的”朱旭高被赵柽的两个近卫拎小鸡似的往外拖,气急败坏地喊道。
“王爷息怒,还是看在主观察使和下官的薄面上不要如此吧”知州本是得到朱勔的好处,答应他为其与王爷说合,想法要出朱汝舟的,却没想到开场就闹成了这样。
“哦?既然你为他求情,就把他带回来吧”赵柽很给知州面子,笑笑吩咐道。
“谢王爷”知州刚松口气,听到王爷的下半句,惊得他差点把舌头咬下来。
“好啊,回头你把那小猪崽子的脑袋一块带回去,我到要看看你家老爷怎么让我后悔”赵柽依然‘笑吟吟’地说道。
“王爷,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和侄少爷,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朱旭高看着王爷冷冰冰的目光,知道这‘孙子’说得出做得出,自己挨顿打还是小事儿,现在奉老爷之命来‘赎’侄少爷,现在把脑袋拎回去了,老爷还不活剥了自己啊,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鸡啄米似的磕头,再没了刚才的嚣张。
“咯咯”赵柽忽然听到声轻笑,猛的抬头,正与席间少女的目光碰个正着,他搔搔头皮丢给她个略含歉意地笑脸。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一百四十一章 归京路(七)
第一百四十一章归京路(七)
朱淑真已经认出这个王爷正是昨晚与自己对诗的那位公子,看他一袭白衣,头顶梁冠,一幅俏公子的模样,现在板着脸将不可一世的那个管家吓得灵魂出窍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可猛然又觉得在此气氛下有些突兀,偷眼看他,却被他看了个正着,不禁霞飞双颊,急忙低下头。
“哼,我听说民间流传‘金腰带,银腰带,赵家天下朱家环’,我不知何解,你替我回去问问你家主人是什么意思,这大宋到底是姓什么?”赵柽悠悠地说道。
“王爷,此是愚民讹传,您千万不要相信啊”朱旭高听完更加惶恐,不住磕头。
“呵呵,原来我也不信,可见了你我就信了,小的说什么姓朱的说出的话就是王法,不过一个小小的管家,谱摆得比我这个亲王还大”赵柽摆弄着手里的银筷子笑着说道。
“王爷,这都是误会,小的不知王爷您在堂上,否则哪敢犯您虎威”朱旭高这个悔啊,自己怎么就没多想想,侄少爷他都敢抓,何况自己个管家,拿个大干嘛。
“口是心非,铁嘴钢牙,你说误会就是误会吗?当着堂上的众人都是聋子,傻瓜,今日不给你个教训,你还不知本王的厉害”赵柽将筷子‘啪’的拍在桌子上。
“王爷息怒,朱管家眼拙不识真人,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知州也慌了,前天发生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声令下,就砍了十多个人,今天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再把这‘杂碎’给剁喽,朱勔还不把自己给吃了啊
“何翊善,您跟王爷说说,大家都是同殿称臣,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让下官难做”知州见王爷不理,两个近卫已经将朱旭高给架了起来,另一个手放在刀柄上,只要王爷哼一声,官家就得人头落地,他这回真急了,连忙去求何去非。
“王爷,就放过他吧,他不过是个下人,何必自降身份与他计较”何去非看着知府急的一脸油汗,心有不忍,起身说道。
“哼,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今天就放过你,要不一刀剁了你的六斤半”赵柽冷哼声说道。
“谢王爷,谢王爷”听到王爷的话,两个近卫一松手,朱旭高‘吧唧’摔在了地上,可他顾不得浑身酸痛,爬起来连连磕头。
“朱管家,请这边坐”知府见王爷没有再说什么,赶紧命人将他扶起,安排在靠着门口的一桌,这下可让几个同桌的小官受宠若惊,他们何曾有机会与这等大人物同席。朱旭高两腿筛糠似的在两个驿卒的搀扶下落了座,连喝了两杯热茶才算定下了心神。
一场闹剧结束,知府赶紧吩咐上菜、上酒、上歌舞,在一片推杯换盏,欢歌热舞下,刚才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场面也热闹起来,这群来自天南地北的人们互相敬着酒,吹着牛,谈着混迹官场的心得,说着谁送了株奇花换了个知县,谁又买了小妾千娇百媚
赵柽听着无趣,又不能离场,一群人显然喝多了,自己也不能他人都醉我独醒,也是酒到杯干,喝起了闷酒。知州与何去非聊起了本地的风物,说起汉末曹操在此起兵反董,奋斗多年入主中原终成霸业,可何去非却对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爽,说他是奸,两人起了争论,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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