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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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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告诉你，你能保证让我们离开？”他的语气稍显无奈。
”好。”宁次毫无犹豫。
”以漩涡鸣人的名字答应。”角都丢出一个圈套。
宁次顿了顿，似乎是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好。”他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很好。”角都说，”其实他所在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你知道，佐助很看重他，所以都留在身边。”角都随口说道，但宁次也没有打断他，仿佛是认真的听他随口胡言。他给重吾递了个眼色。
只是瞬息之间，局势变化。重吾突然矮身下蹲，身手灵活的朝旁边翻了过去。
宁次见此情形不禁一愣，身圌体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并下意识的开圌枪追击。但重吾并没有回击，只是一味的躲闪。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意识到某件事情，于是立刻放弃对重吾的追击，而是一转身，隐藏到了一旁的街角。几乎是同一时刻，角都的反击便追了过来。子弹擦过宁次身前的墙壁，溅起的碎屑打得他脸颊生疼。
果然有些勉强，尤其是对方也是极其出色的一线杀手，稍微松懈一些就被钻了空子，宁次想，恐怕今天的机会再就不好找寻了。
他们找着机会你来我往的反击，路上更是行人少见，估计即使是有人路过，也已经被这枪声吓跑，哪里还敢过来。于是朗朗之下，他们枪战不断，声声惊魂。
宁次毕竟是一个人，再加上角都和重吾也不是庸人，一旦拉开持久圌战，宁次便有些吃不消了。而角都重吾左右搭配着，火力增强了不少，宁次的颓势尽现。
他摸了摸口袋，那是他最后的六发子弹。他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个角落，说，”你们今天运气好，以后若是让我碰到，一定要了你俩的命。”他说完，也不管对方反应如何，转身就朝巷子里飞奔离开。
对方倒是吃了一惊，相互惊疑不定的交换了一下目光，也没有动作。
本来喧嚣的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仿佛是热闹之后突然而至的静默将整个空间用空虚填满。
半分钟后，重吾掩护着角都慢慢前行查看，在越过两个被打穿的垃圌圾桶后，角都到达了那个小巷，安静窄小的街道通向不知名的地方。角都找了掩护，观察了一下地形。
警车的警圌笛在远处被拉响。
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退了一步，”确实不在了。”
重吾松了口气，”还是小心一些。”
角都点点头，”去别的地方看看。”他说，自然是防备着宁次返回。
于是二人转去热闹的街道去了，表面上是闲逛，但暗地里非常注意身后有无人员跟圌踪，尤其是他们刚才见到了宁次的外貌，墨一样的长发至腰间，给人在视觉上留下了强烈冲击。
但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见到类似人员。
”他还会跟着吗。”重吾趴在酒吧的桌子上，打着哈欠说。
”不知道，他应该不是会这样轻易放弃的人。”而且看上去也很值钱。
”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是见过火影吗。”
”现在可不是火影。”
”。。。算了，先回去吧。”反正这个人留着以后会更值钱，角都想。
重吾一起身，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人手里的酒，撒了那人一身。
”啊，抱歉。”重吾停下道歉。
”不用。”声音有些低。
”这怎么好意思呢。”重吾拿了一张纸想要帮对方擦干净。”
”不用了，谢谢。”对方固执地说。
重吾抬头看了看声音的主人，那是个表情很干净的男人，隐隐能看出是橘色的发，眼睛里带着耀眼的光芒。
”真的不用？”
对方看了他一眼，笑着摇头。
”那算了，走吧。”重吾说完就走了，倒是角都看了那青年好几眼，隐隐的熟悉，却没有反应过来是谁。酒吧里灯光诡异，照的人影如鬼魅一般。在角都快要走出酒吧时，他看到那男人的眼里映照着冰冷的色彩，与他笑着的面孔甚是不符。
”重吾，那个人，不简单，给我一种熟悉感，很值钱吧也许。”
”那是，你角都看见值钱的东西都觉得熟悉。”
”。。。我觉得他。。。很像弥彦。”
”你多虑了，那种眼神怎么会是弥彦。”
角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听说火影和日向从小就搭档了，感情也好，所以这样也可以理解。”
”啊？角都，你这想多了吧，你就考虑一下他值不值钱就行了。”重吾说。
角都不语。
重吾看着角都，突然发现他胸口的红点，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角都！趴下！”
角都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胸口，自然也看到了那个红点。他瞬间明白过来，重吾朝他扑过去。
就好像是电影里编排好的剧本一样，那是重吾的指尖几乎要碰到角都的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
远处惊起夜游的睡梦中的鸟类，在黑色的夜空中彷徨的掠了过去。附近居民区的感应电灯全部都亮了起来。
重吾低头，满手鲜血。月光如水，这是个极其美丽的夜晚，并且有什么在这样美丽的夜色中，消失不见。
他抬头，大楼沉默的俯视着他，仿若怪兽。
什么也看不到。
”宁次？怎么在这里。”橘发青年站了起来。”不要这么看着我，”他笑笑，宁次的眼神有些萧瑟，”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方法。”
宁次皱眉，”弥彦，我不这样认为。”
漆黑的大楼仓库里，他手里的狙圌击圌枪一闪而过沉默且冷酷的金属光泽，虽然那枪口的温度并不冰冷。火圌药的味道微微的飘散开。
有人笑得灿烂，”这样就可以找到鸣人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
☆、黑羊
三十八、黑羊
”不走？警圌察马上就要来了。”
宁次在窗口隐蔽的角落里看了看下面的情形，那里只能看到角都和重吾微笑的身影。
”那个人多半不行了。”
”好，你先走。”弥彦把狙圌击圌枪递给他，”把这个带走。”
”你怎么不走？要走的话，还是你走比较好。”
”他们认识你，”弥彦说，”我去比较方便。”
宁次微笑，”也是，虽然我想去，但在这方面，弥彦你比我擅长，算了，一切都拜托弥彦了。”
然后他转头看了看楼下，眼神有些寂寥，”这只是不幸的开始。”
弥彦与他看着同一方向说，”做我们这行的，哪有好结局。”
宁次想起了过去想退二线的想法，有些苦涩的笑了起来。
”说的也是，枪给我吧。”
弥彦笑了一下，默默的解枪。宁次看到他低头时，眼睑下的黑眼圈浓重了许多，莫名的多了些空洞和虚无。
”对了，宁次，你今天没回去应该不知道的。”
宁次正打算走，突然听到他这样说，下意识的问，”什么事？”
弥彦声音平稳，”今天长门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凌晨，在大家都以为没事了的时候，走得很突然。”
”那小南姐。。。”
”睡着了，都以为没危险了，所以。。。”弥彦顿了顿，”没人见到他走。”
”是吗。”宁次的目光落在地上。
”小南很难过，所以她也许会针对你，因为鸣人。”
宁次微笑，”好。”
弥彦看着他，”其他的你等我消息吧。”
”好。”宁次挥挥手，也不再逗留，转身离开。
弥彦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转身朝另一个楼梯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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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得到消息的时候是在凌晨四点，香磷的电圌话把他吵醒。
他也没耽搁，洗了脸穿了衣服立刻赶过去。
所有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赶到，他不是第一个，第一个是水月，他沉默却扭曲着表情站在重吾身边。
”佐助。”水月看到佐助进来，低低的打了声招呼，而重吾蹲在一旁，不言不语，目光不知落在哪里，也不显得哀伤，只是迷惘。
佐助微微点了点头，”重吾？”
对方仍然是一动不动的蹲着。
佐助恻然，”水月，是怎么样的事情。”他的声音有些低，照顾到重吾的心情。
水月看了看重吾，把佐助拉到房间另一头，告诉他角都的事情。
佐助听得仔细，然后问他，”你们能肯定是日向宁次做的？”
”重吾模糊的提过今天宁次去找过他们，离开的时候撂下狠话，大概是要报复的意思。佐助也知道，这种情况，他说不细的，我问不出来。但应该是他动的手。”
佐助听到这里，对事情的起因大概也有个了解。
日向宁次这个人无论是从以往香磷收集的资料或者是从鸣人那里得到的消息，都只是说是冷静的杀手，这次如此大张旗鼓的迁怒，竟置角都于死地，也令他有些意外。
”我得到消息先过去了，佐助你没有亲眼看到，那场面真是凄惨。他俩平时虽然一直冷冷的，但感情确实不错。”水月摇摇头，他的表情有些愤怒，”这次角都突然被杀，重吾不可能善罢甘休。”
佐助把手插在口袋里，表情严肃的看着默不作声的重吾，”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把鸣人放在表面上，给大家一个交代。”
”不，我没这个意思。”水月很快否认，”只是觉得佐助在这件事情上做得不太妥当，万一别人问起来，我怕佐助你不好处理。”
”这样。”佐助低着头成了微妙的角度，”我知道怎么做，水月你放心，我不会让角度白白死去。”他说，冷风随着香磷的进来钻入房里。
”佐助君。”香磷朝他快步走来，路过重吾时，用手拍了拍他的肩。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处理鸣人君？”她开门见山，也不避讳什么。
佐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自有处理方法。”
”希望佐助君能把握大局。”
香磷的眼神不停地闪烁，她知道佐助和鸣人之间暗潮涌动，她也知道他格外重视这个人。但目前看来，留下鸣人不光是麻烦，而且还害了组里的人，既然如此，两相权衡，放弃鸣人，甚至推他到前台来给大家一个交代也是好的。即便这件事与他无关，但人们都是需要一个情绪发圌泄的合理途径，而不是引导到这条途径的最好方法。
”我知道你为难，但这样你也知道，他和这件事情也不算完全没关系。”
佐助默默的听着香磷所说的话，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冷风一次一次灌进来，有义愤填膺的也有默默忍受的，很快便围了一屋的人。
水月走进去，随着人群陪着重吾，而香磷一直站在佐助身边。佐助一直沉默，目光圌复杂。房间里微弱的昏黄灯光如同火苗一般在他深邃的眼里不停闪烁着，不断蔓延。
他想起那个时候，在吻的空隙之间，看到了被鸣人扫落在地的莎翁名作。
”关于这件事，我自有处理方法。”
仿佛是应景一样，一直沉默的重吾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腾地站起来，摔门而去。
空气里充满着令人冻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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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彦站在避风雪的地方，即使这样，他仍是被冻得浑身发圌抖。毕竟也是差不多到了零度，再加上他跟了一半突然下起雪来，弥彦更是有些颤圌抖起来。
从最早的水月和重吾进去，到目前为止，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弥彦估计着也差不多到齐，只是这样不知道他们要在那里面开多久的会。
弥彦也无所谓，虽然寒冷和疲劳双重折磨着他，但越是这样他越是精神，他静静的等待着机会。
脚下的雪化了，他看了看，用脚踢了一下，换了个地方。
这样的会估计要开一会儿，他想。
不过也无所谓，他会慢慢的等到目的达成为止。
这是一个赌注，他是赢家也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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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门终于打开。
一行人陆陆续续地走回来，虽然都是未曾好好休息，但都是精神抖擞，如临大敌的样子。弥彦也立刻振作起精神，虽然对角都动手到现在为止他没有坐下来，但他一直在这样寒冷的雪天里站了很久。
眼见着对方鱼贯而出时，他的手一瞬间摸了自己的枪，然后又克制着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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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我昨天来这里的半路就下了，”香磷说，”希望是瑞雪。”她把手放在嘴前哈了几口气。
佐助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望了望微亮的天空，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苍白里。
”香磷，你留在这里陪重吾料理角度的后事，至于那边，我自己去。”
香磷看了看，”好。”
佐助径自走到自己车前，发动汽车。
香磷站在原地和水月说了会儿话，见佐助开车离开也进了房间。
方才的喧嚣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路上只留下了凌圌乱的脚印踏碎无数夜雪。
佐助没有立刻开车去鸣人处，而是沿着街道随意地开着。
大概到七点的时候，她等的电圌话来了。
”我这里一切按计划行动。”
”好。”佐助说，目光笔直的看着前方，”我现在正去鸣人那里。”
”那是你选定的人？”
”。。。你那边如何？”
”啊，我不知道啊。”
佐助有些微怒，”事情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你我都无法回头，不要忘了当初的誓言。”
”那是自然，毕竟是赏口饭吃的家伙。”对方无所谓的说。
”只是你觉得一个人能有几个十年，二圌十圌年啊，他到底是对我不薄，而且拿我当兄弟，到这个份上。。。”
佐助听他说的时候，望了望后视镜，其中有一辆车始终保持着谨慎的距离，他知道这个车在前两个街区也是见过的。
”佐助你明白吗？”
佐助有些语塞，他不是不明白，而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放弃。”你要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对方冷笑，”我当然知道，我这不是在做吗。我知道你只看着一个目标，其他都可以放弃，但别人与你不同。”
”我从未这样觉得。”佐助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地说着，”我们都身不由己。”
那头也微微的叹息，”不和你说了，一切还是照旧吧，其他的不用你管，我也会把握好状况。”
”你那里查的很严，实在撑不下去可以回来，不要白白丢圌了性命。”
”那可不行。”对方说完就挂了电圌话。
佐助听了几声忙音后，慢慢挂了电圌话。他再次看了看后视镜，车隔得太远看不清对方的状况，但他料定是他要等的人。
我们，身不由己。
佐助想，他事事都安排筹划顺次执行，除了那个亲圌吻之外，一切都在计划上，只可惜那个亲圌吻，让他隐约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他觉得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佐助调整了方向，往鸣人的地方开过去，而后面那辆车依然不紧不慢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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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挂上电圌话时，习惯性的打了个哈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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