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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芳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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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肏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象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象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阴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腿间乱捅。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阴道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地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肏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地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肏,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肏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复说: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
也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肏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肏!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肏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肏啊?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肏我吧。”
林哥好象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阴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击的声音,象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粘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地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停顿地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地张开嘴,含着他的阴茎,用林哥的尿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地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象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得想想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象老公爱抚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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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阴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拼命地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
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地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象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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