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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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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只是贪恋那甜蜜的感觉,一再延误撤退的时机,等到哼着哼着鼻头一酸,就已经来不及了,她无法控制地闷哼出声,多余的声音消失在金铃口中,但就是这样一闪即逝的声音里,已带着藏不住的哭腔。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她重整河山继续作恶,腰间陡然一软,金铃只是循着时机在她腰间按了一下,便找到她的罩门,让她整个人软了下来。金铃笑着拥了个满怀,但只一会儿就伸手在她臀瓣之上肆意揉捏起来。银锁眼角飞红,控诉道:“大师姐,你干什么又不守规矩了?”
金铃笑道:“我喜欢瞧你哭,自然要瞅准每一处破绽着力进攻。你我各凭本事,怎可说是不守规矩?”
银锁偏不信邪,又支起身子去够金铃的嘴唇,金铃笑着去接应她,温柔地吮吸着那红艳水润的唇瓣,冷不防胸前柔软被人捏在手中,两粒硬物底端被指腹磨蹭。她颤抖了一下,可两人贴得太紧,银锁立时察觉,加重了力道。她难耐地扭动起来,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银锁反手握住根部,手指挨个从两颗硬物之上碾过,两颗红得透亮的果儿次次不屈不挠地挺起身躯,对抗银锁的按压。
目下站着上风,银锁不由得窃喜,蓦地双腿之间有异物滑过,那触感正是金铃的指尖,也只有金铃如此了解那里的弱点,起起伏伏几个变招便让她腿脚酸麻,又忍不住闷哼一声。她睁眼去看金铃,见她眼中笑意盈盈,正得意地望着自己,方知刚才摆动喘息也只不过是诱敌之计,而她轻易地就上当了。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金铃又一次忍不住潜进去,银锁压住她作恶的手,顶起她的下巴,来来回回在颈窝中捣乱。金铃由着她胡闹,在她吻得忘情之时忽施偷袭,顿时攻守之势逆转。
银锁先是一惊,俄而皱眉道:“大师姐,我肚子都给你弄湿啦,你乖乖躺下来享受。”
金铃跨坐在她身上,奇道:“享受是怎么说的?”
银锁道:“我现下给金铃郡主当差,自然要尽心尽力侍候,侍候得主人家心情舒畅了才算是尽心尽力。”
金铃听她油嘴滑舌,只笑不答,一张俏脸越靠越近,银锁惊恐地睁眼,过一会儿便无力地合上眼睛,只能从鼻子出气。半晌,金铃才将她松开。两人目光相触,视线纠缠在一起便放不开,非但放不开,还隐隐相互拉扯,渐渐又吻到一处。
狂野之气暗暗涌动,两人似是说好了一样格外放纵,似是要将未卜的前途统统忘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自己的文结果坐过站了……早上一次晚上一次orz。
今天难道窝不值得一个留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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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隔壁那篇清水文哦,不是大师姐和小师妹,不过如果这次顺利的话下次会把这本也出了(当然最想出顿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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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寒露明光十五
两人虽吻得忘情;却并未停止相互探索;银锁曲起一条腿,似已放弃了抵抗。□□的肌肤似触非触,未满足的那个人便要追逐着对方;直到紧紧相贴为止。金铃又一次强行挤入她双腿之间;指尖在山谷之间来回滑动,幼芽迫不及待地破土而出;怯生生地等待着她的爱抚。银锁微微反弓腰身;准备迎接她又一次进入;却不料一条腿被人抬起来。
她猛然惊起;双眼圆瞪,哀求似地轻声唤道:“大师姐……大师姐?”
金铃慢慢吻在她膝盖内侧;懒懒地抬眼问道:“怎么?”
银锁一只手伸出来,似要去够金铃,金铃亦伸出手接应,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把她的手掌扣在掌心,拉到嘴边一点点吻过。银锁心中又羞又急,微微使力想将手抽回来,可是金铃的目光注视着她,望过去温柔如深海,她又舍不得挣扎了,反倒恨不得溺亡其中。
虽则两人已没羞没臊没日没夜地过了三天,但被人如此注视着私密之处,银锁还是忍不住伸手捂住□,金铃扣住她另一只手,凑得越发近,她的目光恍若实质,银锁盯着她的眼睛,不断猜测着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呼吸不受控制,粗重的气息越来越短促。她不断地吞着口水试图平复心情,说是惧怕,却更加期待。热流缓慢地自溪谷深处溢出,无论多少次经历,银锁还是只能迷迷糊糊想到“春潮泛滥”这几个字。
金铃一定看到了,她在笑……笑得真可恶……
肉身的欢愉最早便是由金铃教导她而习得的,她最初的导师现在正吻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似乎还要再教她一些新奇的东西。
银锁咬着下唇,挣脱了她的抓握,捂住了她的眼睛。金铃失笑道:“小胡儿,这便放弃抵抗了?”
“要杀便杀,总看着我做什么?”
金铃温声道:“看着你,想着有一件事我是不是该告诉你。”
银锁道:“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金铃更加放低了声音,那音调不知何时变得低沉而缓慢,像是在夜里发酵了十天十夜,媚得醉人。“我想起我还有一仇未报。”
银锁好奇,捧着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问道:“是什么仇?”
金铃便顺势支起上身,扳起她一条腿,直直撞了过去,银锁浑身最脆弱的地方受此一撞,忍不住急促地悲鸣了一声。金铃紧接着晃动腰身,一下一下,不容她有半点喘息和躲闪。
“这算什么仇!大师姐……大师姐饶命……!”
“何以、何以要喊饶命?难道、难道弄痛你了?”她停了顶撞,细细研磨,温柔地来回吻着银锁大腿内侧。
银锁摇头道:“没……太羞人了!”
金铃奇道:“你当初一上来便对我做这么过分的事,我可有半分抱怨?”
银锁细细抽气,无力抗议道:“你有,你说乌山少主,为何要……为何要被我这般弄。现下这句话还给你,须知、须知……呜……!须知将心比心,你当下是何感觉……!”
“感觉?”两人之间已不知贮存了多少水,她的腿上濡湿一片,想来银锁腿上亦是如此,身躯热得前所未有,而最热之处,便是两人相接之处。
她低缓的声音爬过银锁的耳朵,似有还无敌缠绕着她的颈子,撩拨着耳垂,“灵魂出窍一般,我定要你也尝尝……”
她自己亦忍不住,细细喘息,低低□□,昔日清冽的嗓音化作醉人美酒,随着钻进窗缝的月光,流泻满地。银锁无力地抬起手,金铃凑将过来,含住她的手指。银锁抚摸着她柔软的舌头,脑中不知在想什么,含混道:“金铃……和我私奔啊……”
金铃答道:“你去哪,我便随你……碧落黄泉……”
她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似是有一把擂鼓的锤子,一下一下,敲在心头,身下的银锁陡然动了一动,她腰身顿时一麻,险些跪不住了,相互刮擦的小球短兵相接,只两下便两败俱伤,小腹陡然间收紧,失去控制地挛缩起来。她惦念着银锁,抬眼去看,只见那小胡儿双目紧闭,死死咬住下唇,眼角若有若无的晶莹闪闪烁烁。
“小胡儿……”
银锁听了她的呼唤,睁眼张开双臂。金铃失了力气似地扑进去,被抱了个满怀,银锁低低笑道:“少主,累不累?内息可稳?”
金铃无力点头,道:“只是热……”
银锁亲亲她的脸颊,取笑道:“我腿都湿啦……”
金铃已懒得辩解,随口应道:“自然要湿的……”
狂潮退却之后,乏力感慢慢爬上四肢,银锁爬起来吻她,她也没力气拉着银锁陪她躺着。
她听见锁链细细的摩擦声,只当是两人腰畔的链子相互碰撞,不料双腿被人粗鲁地拉开,她骤然睁眼,俄而体内遭到异物入侵,她惊得说不出话来,银锁坏笑着咬她的耳朵:“少主,我也想起来,我也有个仇没报。”
喉中的低吟被银锁的动作压了出来,比体温稍低的锁链刮擦着柔嫩的软肉,乘着方才的痉挛又将她带入另一片狂风暴雨之中。锁链缠在手指上,只轻轻颤动,就将内里所有的机关触动,把灵魂深处的*释放了出来。她勾着银锁的脖颈,羞人的叫声从她口中不断溢出,银锁在她耳畔轻声述说着陈年的小心思,手指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大师姐……你对我做出这等事,就没想着我会记恨你?当年我便想着要报此仇啦……”
“我这样是不是不对?可是这等滋味,总忍不住一尝再尝……”
“只要是和你一起……”
“少主……”
软软甜甜的声音,还是当年的小胡儿。两人兜兜转转了一圈,从红袖添香,到相忘江湖,到不共戴天,又到越走越近,还是转到了一起。只不过现下位置颠倒过来,这回被压在身下快要哭出来的,成了金铃。
金铃心中满满当当,鼻子酸酸的,终于明白了为何这小胡儿总要哭出来。这被人爱着的感觉将心烫化了,化作热泪涌出,模糊了视线,颓然滑落。她死死抱住银锁,压抑的声音叫人分辨不出她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银锁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替她擦掉泪水,甜甜笑道:“大师姐,扯平啦。”
金铃浑身的力气都随着泪水流走了一般,捉着她的手,无力道:“我不想和你扯平,最好你我二人的账越算越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银锁欢欢喜喜,将那锁链绕在手腕上,搂着金铃的腰躺了下来,餍足的表情像是吃光了王府中所有的糖。见她这么高兴,金铃也跟着微笑起来,心中满当当的感觉丝毫未退,压得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她现在半点不愿意睡觉,心里着实害怕这胡儿当真与自己“扯平”,执意撑起上身。银锁问道:“大师姐,起来做什么?要喝水吗?”
金铃摇摇头,道:“我怕你当真与我两清……”
银锁还不明就里,不知死之将尽,歪着头问道:“怎么啦?”
“因此要与你添些新仇……”
她话未说完,嘴唇已被人咬住,银锁咬着她的下唇,笑道:“大师姐同我想的一样。”
金铃亦笑道:“小胡儿,先发制人,后发者……”
银锁现如今一句完整的话也不想让她说出来,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肩头胸前,温热的手掌覆在胸前,似乎是暗示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是日又不知沉浮几何,“新仇”添了一条又一条,俄而很快就变成了旧恨。外面的光由清亮变得透亮,挤进了银锁的房间,打在墙壁上缓缓爬动,床上两具妖娆的*翻滚厮磨,对此视而不见,透亮的光影变得昏黄暗淡,太阳沉下山去,一切重归寂静,就连不知疲倦的少女们,也静静相拥而眠。
怕是一生之中也没有几回这等放纵的觉睡,金铃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屋中昏暗,不透半点光芒,怕是还没有天亮,她转身去找那胡儿,一摸却摸了个空。
她心里顿时凉了一半,失声道:“银锁?你去哪儿了?”
倘若银锁在她附近,她必有所感,可这等感觉现如今并没有出现。
她起身下地,摸到了石桌上的匕首,拨开后盖,环顾了一圈,地上床上净是被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银锁的衣服却一件也不在里面,门口两双靴子少了一双,剩她自己的孤零零站在那里。
只有她常常戴在头上的黄金璎珞,还在屋角闪闪发光。
金铃惆怅地低下头来,披上衣服拉开厚重的木门,冷风骤然将门推开,满天星子将大地照耀得一片洁白,每一片灰黄色的石头,在星光下都变成了银白。
“大师姐,你出来做什么!快关门!”
是银锁!金铃循声望去,见她顶着一个硕大的黑影,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她并未听话回屋,甚至揉了揉眼睛,只穿着一件单袍,光着脚就跑下斜坡。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会有很多人觉得我何苦要在严打环境下写h是吧
感情到了自然就该写了呗
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感情表达方式
本文讨论这个问题,讨论得好不好,答案说得对不对,留待读者评说
这一章估计是要锁的,还不酷爱留言给人家_(:3 」∠)_
☆、第294章 寒露明光十六
黎明时的风尤为森冷;□□的手脚很快被冻得失去了知觉,金铃有神功护体,可不管内功练到什么程度;内息只能护住血脉;而冷风带走热气;冰冷的感觉却不是内功能驱散的。
银锁急得要跳脚;“快回去!我马上就到了!”
金铃转瞬即到,伸出手抓住银锁的衣服;随即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道你消失了。”
银锁一把捞起她,一边肩膀扛着一个大家伙,一边搂着一名娇俏的少女。
金铃这才看清她肩上扛得是什么。
一个大木桶;上面好像还有个盖子,被粗粗的麻绳交叉捆着,看起来颇为沉重,银锁的移动速度非常慢,和常人走路无异。
“你拿的什么?”
银锁撅嘴道:“你干什么连鞋子也不穿?还不听我的话,大冷天地跑出来。”
“你不见了,我出来找你。”
“你!你总得穿整齐了再出来……”
金铃浅笑道:“你就在我面前几十步的地方,我等不及了。”
银锁扛着木桶,十分不方便,否则早就把金铃裹在衣服里了,此时只得吩咐道:“你抱紧些,我身上好歹暖一点。”
金铃听话地搂紧了她,不但搂紧了她,腿也盘在了她腰上,果真腿不再觉得冷了。金铃见她长腿光裸,愕然道:“你下面什么也没穿?”
金铃点点头,“没来得及。”
“你……你抓紧,我松手了。”她松开金铃,双手扶着木桶,甩开大步继续往上走。幸而并不是很远,在金铃冻僵之前,银锁叫她进屋,自己抬着木桶跟进去,一脚踢在门上,门闩自动落下,又将沉重的木门锁死了。
金铃立刻缩在床上抱紧膝盖,银锁哭笑不得,道:“我走的时候,你还睡得死死的,怎地我下去不过两盏茶,你就醒了?是冷了吗?”
金铃摇头道:“非是冷了,被子里暖得很,只是睡够了,就醒了,你去弄这个?这是什么?”
银锁恨道:“温泉!”
金铃吓了一跳,“弄这么多做什么?”
银锁叹了口气,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扯掉衣服丢进桶里,“不弄多点容易凉,先暖暖。”
水并未凉多少,暖得人背上痒痒,她抓了一下鼻子,道:“干什么想着弄这个?”
银锁道:“早上太阳够晒之前就要出发,我想你怕冷,这几天又都没有好好洗洗……”
她慢慢脱掉自己身上外衣,卷起袖子来帮金铃擦拭,两人之间并无一言半语,唯有水声哗啦哗啦。
金铃忽道:“好像回到了以前……”
“怎么,大师姐又想起上庸了?”
金铃点头道:“嗯,那时你也常常这样侍候沐浴。”
银锁笑道:“那可不一样。”
“……不错,那时我只当你是我从路边捡来的小乞丐,现下已长成了足可托付的大人物……”
“非是如此。大师姐可知每次看着你的后背,我都忍不住想要扑上去抱一抱,却生怕你有所察觉,对我心生厌恶……”
金铃一愣,俄而一笑,摇摇头,“那现在呢?”
“已经不怕你知道了。”
金铃从水中站起身,对着银锁张开双臂。破水之声乍起,银锁抖开手中布巾,抱着她从水里出来。金铃搂着她的脖子,颇显放松地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银锁抵着她额头笑道:“那时候你可远远没有这么赖皮。”
金铃不以为耻,理所当然道:“你那时又抱不动我。”
“胡说,你忘了吗?当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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