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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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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便看到陆亢龙,忙道:“邓二郎,这是我师父,这个……”
陆亢龙一拱手,道:“我叫吴慈仁,家兄蒙你照顾,感激不尽。”
邓昭业见他一副轻裘缓袍、温文尔雅的样子,想是个富商大贾,同他二人相对作揖,客气了一番,直到向碎玉哼了一声,陆亢龙才转过身来,笑道:“让大师兄久等了。”
他伸手将向碎玉抱到轮椅上,挥别邓昭业,慢慢往南边推着,说道:“大师兄,我和银锁刚从上游下来,城里最近一日的事情,还不大清楚,金铃为何没来,过后我替你去看看。”
向碎玉道:“我想多半是南平王不想惹人注意。”
“哦,房顶上躲着的都是王府的人?那我可要叫人不要杀错了……”
向碎玉笑笑,道:“你倒是越发威风,出入都有人跟着。你居然没趁乱拿下乌山,我倒是有点不懂了。”
陆亢龙也笑笑:“大师兄,恕我直言,向歆对手下的人,可比你好。水至清则无鱼,这道理你原是懂的。”
“……嗯,我知道。”
“而我呢~你知道我这人很懒,硬仗不愿意打,喜欢坐收渔利,你们乌山内乱,我正好南下发展,谁也奈何不了我。”
“哼!”向碎玉虽然哼了一声,但嘴角噙着笑,“老滑头!”
他又推着向碎玉走了一段,向碎玉问道:“你想带我去哪?”
陆亢龙笑道:“先去吃饭。”
“银锁呢?”
银锁忽然从半空中落下来,道:“大师伯,找我什么事?”
她的弯刀还拿在手里,往地下一甩,甩出一串血珠,很快变得纤毫不染,又被她插回背后刀鞘里。
陆亢龙笑道:“大师兄仇家不少么。”
银锁笑道:“还好吧,也就几个,那天我把卷宗押送到皇城里,那一路上才多呢,杀都杀不完,南平王的手下还捡到几个人头。”
陆亢龙和向碎玉都皱起了眉头,道:“哦?竟然这么危险?”
银锁笑笑,道:“还好,还好,我们自己人没有伤亡。”
陆亢龙大笑道:“那是!派给你的都是我教精锐,若是有所折损,定当为你是问!”
银锁撅嘴道:“回去让康叔叔骂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蛮帅的cp本终于因为cp站反而不得不流拍了(不
嗯哼辣个故事就是微博上辣个故事。我找不到故事的源流,翻了一下原文,有说这个故事根据希腊传说改编,但是阿努兰的(原文是anulan)装束完全是个萨满教的装束,这么萨满的故事觉得只能发生在德鲁伊教派横行的地方也就是1000AD以前的中西亚/西伯利亚/不列颠
不过这都是我猜的,做不得准的……
(其实我一听anulan这个名字就觉得发生在中亚(我猜的(别信(住脑
(说到这个今天有人给我推了一篇bg说好看,我扫了一眼觉得bug太多设定混乱就不想看了……
(是这样的,背景是山中老人的assassin教派(你们知道的这个教派的产生是为了暗杀哈里发(绿教基本上是700AD兴起的教派(蓝后他们手拉手去杀大宛国王(你们也知道大宛人就是月氏人他们已经在北风妖魔的逼迫下去了温暖的南方这件事发生在1xxBC—2xxAD(我小小吐了一下槽,基友表示友尽
(为什么不标记架空
(今天的吐槽到此为止
☆、第160章 怎忍有别情四
街上人渐渐变多了;几个明教弟子退了回去;只剩下银锁和陆亢龙;保护着轮椅上的向碎玉。
小街上熙熙攘攘;忽然银锁挥起手来,笑着与人打招呼。
与她招呼的是个白胡子老头,眼睛嘴巴都藏在胡子里面;只露出一个红红的大酒渣鼻。身上穿得邋里邋遢,手里拿着一个大幌子,见了银锁;也笑呵呵地挥着手。
银锁到底多个心眼;左手摸着弯刀柄;右手打招呼,面上还装着很开心的样子。
仇老头武功之高,凭她自己肯定对付不了,不过师父和大师伯都在,该能一战。
她瞄了一眼陆亢龙和向碎玉,两人的表情十分凝重,她心里又没了底。连大师伯和师父一起都觉得棘手的人,莫不是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仇老头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地走过来,笑道:“小胡儿,你今天不用出去乱跑?”
银锁也笑道:“你今天怎地不在酒馆里呆着?”
仇老头道:“酒馆里闷着都要长蘑菇了,我今天出来赚钱,你看,你看。”
他把身上挎着的钱袋打开一条缝,里面大钱小钱堆了一堆,他颠了两下,只听哗啦啦地响。
“挣得不少嘛!”
“嘿嘿,是吧,老夫算命也很挣钱的。”
银锁道:“唔,这便是我师父和我大师伯了。”
仇老头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陆亢龙摸了摸鼻子,向碎玉咳嗽两声,一齐拱手道:“老前辈。”
仇老头道:“这个大师伯,听得可多啦,今日出狱了?”
向碎玉十分老实,答道:“是。”
仇老头笑道:“今天天气特别好,老夫本想拉小娘子一起吃酒,既然碰到你们两个小伙,也一并请了吧!走……”
银锁已然偷偷拔刀,孰料陆亢龙和向碎玉一齐推辞道:“不不不不,我们正要去吃饭,老前辈今日既然见了,便是有缘,赏脸同我们一起吧!”
仇老头假意推辞了一下,拗不过陆亢龙定要请客,遂将他拉了过来。他走在银锁旁边,乐道:“你师父很热情么。”
银锁当陆亢龙见了仇老头很厉害,有心拉拢,便道:“是啊,师父仗义疏财,朋友遍天下,他很喜欢请人吃饭,他说落难的时候,你请过的人便会来请你。”
仇老头呵呵直笑,陆亢龙和向碎玉如坐针毡,陆亢龙假借替他整理腿上的毯子,低下头,动动嘴皮子,含糊道:“大师兄,他干什么对银锁这么好?”
向碎玉微微侧头,在他耳边动动嘴皮子,也含糊道:“隔代亲,我爷爷也很喜欢我。”
“哦……”
“我忘了你没有爷爷。”
陆亢龙眯起眼睛,道:“我有爷爷,死得早罢了。”
几人行至一家酒楼前,陆亢龙忽然站住,低头拱手道:“仇前辈,请。”
仇老头也未客气,当先走了进去,径自走到楼上。
陆亢龙和向碎玉眼睁睁看着他上了楼,齐声叹了口气。
陆亢龙俯□的,道:“大师兄,抓稳了。”
向碎玉点点头,陆亢龙将他连人带车一起扛了起来,一步一步跟了上去。
银锁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仇老头分明是找茬,师父竟然完全不反抗?自古只有陆亢龙欺压别人,还从来没见他对人这么随和过。难道仇老头当真深不可测,师父自知和大师伯联手也不是对手?
仇老头像是个小顽童,这坐一坐不合意,那坐一坐不合意,挑三拣四才选中一个雅间坐进去。这两人竟然还十分恭顺,等仇老头挑好,才跟着他走进去落座,银锁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掐一下大腿,好确认不是在做梦。
跑堂的小二进来看茶摆碗,随后被向碎玉叫走点菜。他一口气点了七个菜,才问:“大家觉得够是不够?”
陆亢龙道:“鱼。”
向碎玉随即接口道:“要鳜鱼。”
两人一起扭头看着小二哥,道:“茶撤了,换些酒来。”
银锁眨眨眼睛,问道:“为什么不要茶?”
向碎玉道:“吃鳜鱼忌喝茶,否则难免嘴里太苦,尝不出鱼的鲜味来,酒香则不同,酒能提鲜味,是以有醉鱼,却没有茶鱼。”
银锁笑道:“大师姐总说大师伯做的饭好吃,看来果真是行家里手。”
向碎玉照单全收,反问道:“你大师姐呢?”
银锁摇头道:“我前两天见到她,她还好好的。”
心中却嘀咕:莫非大师姐真的沉到河底,喂了鱼虾?可我明明见她被人捞起来,才往船上爬的,又莫不是起来之后,觉得捉我不到,竟尔气得伤口崩裂而死?呸呸呸,大师姐木头疙瘩,喜怒哀乐都缺一两样,怎会做这等既生瑜何生亮的事情来?就让我去看她一眼,也好和大师伯交代一声。
菜依次上来,陆亢龙举杯笑道:“今天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日子,陆亢龙敬大家。”
大家都很敷衍,喝过之后,便迫不及待开始吃饭。其中向碎玉乃是饿牢里放出来的,虽然吃相文雅,只是面前饭碗最大,米饭堆成小山,快速地消失。
陆亢龙见他吃完,顺手便接过他的碗来,盛满了还给他。向碎玉瞟了他一眼,把他的碟子端过来,拿起刀,仔仔细细把鱼切了,又放回他桌上。
银锁只觉得气氛不对,可惜阅历太浅,看不出到底何处不对,一顿饭吃得好生无聊。
她想找仇老头玩,那老头却沉浸在美酒鲜鱼之中,那副旁若无人的吃相简直让人怀疑同他吃的不是同一种菜。
他面前一条鱼已剃得半点肉都不剩,只剩下晶莹剔透的鱼骨,他一伸头,见银锁的鱼还有小半,问道:“你不吃?我帮你吃?”
“好啊,给你。”她连着盘子都给了仇老头,仇老头整了整坐姿,一刀削掉鱼头,筷子钉在鱼下巴上轻轻一震,鱼头从中一分为二,仇老头嘴巴凑过去,吃得汁水淋漓,好不快活。
陆亢龙吃完,放下筷子,道:“这是我朋友介绍的店子,怎么,几位吃得还好吗?”
向碎玉看着仇老头,叹了口气,一拍桌子,大声道:“店家!店家!”
小二闻声急忙跑来,细声细语问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陆亢龙和颜悦色,与向碎玉满脸不高兴大为不同,“把你们厨子叫来,我有些事情要同他说说。”
小二哥正要拒绝,忽然脖子碰到个凉凉的东西,心道不妙,战战兢兢低头一看,脖子上果然架了一把刀。银锁一只手拿刀,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节羊脊骨吃得认真,生怕上面的汤汁落下来浪费了。
“好,好……”
小二跑了出去,不一会领了个厨子过来,连介绍也忘了,自己一溜烟地先跑了。幸而这大厨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也不慌张,先跪坐下来,清了清嗓子,低着头道:“在下马喻,从小地方来,使得是家传手艺,若是甜咸轻重不合各位的口,还请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向碎玉哼了一声,道:“家传手艺?”
那厨子抬头一看,惊道:“大师兄?!”
他左右一看,见大家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喜道:“大师兄,二师兄……还有……你们怎么来了?”
陆亢龙道:“这位是……仇老前辈,是银锁的朋友,半路上遇到了,一同来吃个饭。唔,银锁,你见过的。”
银锁长身拱手道:“三师叔,好久不见。你为何在这做起了厨子?”
陆亢龙拉着他过来坐下,三个人按排行坐成一排坐成一排,道:“对,你快说说。”
喻黛子苦着脸道:“我和我徒弟把这家店的地窖里的酒喝光了,不料那酒后劲甚大,我二人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抓了个正着,叫我赔,我哪有钱赔?又拉不下脸一走了之,只得卖身于此抵债,顺便教徒弟做菜。怎么样大师兄,我现在手艺还可以吧?”
向碎玉高深莫测,半晌,才点头道:“嗯,青出于蓝。”
银锁吃饱喝足,见他们其乐融融挤在一起,低声对陆亢龙道:“诸位在此叙旧,小儿辈插不上嘴,我先去看看大师姐。”
陆亢龙笑道:“可把你闷坏了,你去吧,早些回来。”
银锁点头,推开窗子上了房顶。
银锁北上南平王府,不多时便躲在了两人常常私下出入的窗子下面。
可惜里面还有别人,她趴在窗外偷看,见南平王妃守在金铃床前,屋中幔帐全都挂了起来,屋内昏暗无比。
金兽里燃着香,隐隐的火光透了出来,倒显得比别处更亮一些。
熏香也未盖住屋里的药味,银锁忧心忡忡,心里不停想着怎么才能进去看上一看,好知道金铃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按理说金铃这等好身体,就算是两日不睡,又在水里泡了一下,也不会风邪入体,莫非是城外山头一番话,让她又有走火入魔之虞?她恨不得进去一拳打晕王妃,慢慢地,好好地看看金铃。
她的手搭在窗户上正要开,忽然又后悔了:如此王妃必有知觉,等她醒了再告诉大师姐,大师姐定然知道是我。冤有头,债有主,照她的死脑筋,说不定便要掘地三尺,到时肯定会把整个分坛挖出来,找我给她娘讨个说法。
她便在原地候着,意图寻个王妃不注意的时机偷偷溜进去。但王妃坐在金铃床头,虽然看着金铃,却面向着窗户这边。银锁等得心焦,又与金铃挨得过近,灵觉不停衰减,只能勉强感知到王妃的行动,王妃偶尔换个姿势,她都满怀期待准备行动,只不过次次失望,更为心焦。
作者有话要说:小师妹太激情了……
☆、第161章 怎忍有别情五
王妃终于起身,银锁又准备进去。她这次终于是真的起来了;脚步声渐小;走了出去。
银锁翻身进屋;走到金铃床前,望了一眼。
金铃面色潮红,双目紧闭;陷在柔软的床铺之间,望上去楚楚可怜。
她忍不住低下头,摘下兜帽;额头抵在金铃额头上。
大师姐往常体温偏低;身上哪里摸着都是凉凉的;如今烫成这样……
金铃忽然皱起眉头,微微睁开眼睛,哑声道:“水。”
银锁生怕她发现,见她要醒,便要逃走,但看她嘴唇发白干裂,浑不似往昔那般红彤彤地诱人,心又软了。她拿过水杯,坐在金铃床头,扶着她坐起来。
“金铃,”她把水杯放在金铃唇边,轻声唤道,“喝水。”
金铃似乎听懂了,嘴唇微张,仰头喝水。喝完水,她软软地靠在银锁身上,好像浑身骨头都软了一样,银锁见她赖着不动,急道:“金铃,喝完水便躺下。”
金铃好像没听到,一动不动。银锁刚刚在外久等,时间已经快到了,如今又被她靠在怀中,心跳声砰然大作,已吵得她快要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暖香味因为高温,显得更加甜腻,不住地窜进她鼻子里,撩拨得心中骚乱,气息不稳,金铃不自己躺下,她亦不舍得放开。
怀中金铃忽然一动,抬起手来。鬼使神差之下,银锁竟然伸出手去,将她伸在空中茫然乱抓的手捉住。
她的手依然凉冰冰的,比之平时还要更加凉一些,银锁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但盼着能将她的手暖热一些,可金铃的手不见热,反倒连她的手也开始发凉了。她不由得担心起来,狠心将金铃推开放平了,又用额头试试体温,总感觉比方才更烫了。
她推推金铃,轻声道:“金铃,金铃,头疼吗?”
金铃似乎听到了,轻轻点点头,又摇摇头,迷迷糊糊道:“头痛欲裂。”
银锁料她烧得不轻,顺手捞起床头盆子里的湿手巾,拧得半干,给金铃搭在额头上。
她坐在床边,看着金铃,呆呆出神了一会儿,道:“大师姐,我要出远门了,你别再折腾自己了。仇先生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这趟远门之后,武功定能突飞猛进,别要我明年回来之时,你输给我,不免让你好不容易抢回来的乌山又落入我手,到时候哭着求我不要弄乱你的房间。”
她顿了一顿,道:“啊,今年不比,应是我们认输,你尚可呆在乌山,再做一年少主。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荒废了武艺。从前,我道你三番五次走火入魔,都是因为龙若,现下我告诉了你啦,你不必再为一个本不存在的人挂怀了。”
“少主少主,乃是主公的左右手,该当为了万千信徒的福祉……对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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