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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同人)(az)第一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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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究竟算是什么?
她想问,但眼泪率先流了出来。
当泪水流干之后,心中名为【软弱】的东西也随之死去了。当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可悲的处境时,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起的火焰,她决心反抗受人摆布的命运。
总有一天,她要自由地在天空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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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弗莱堡伸着皱巴巴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看向屏幕上自由翱翔着的黑色蝙蝠。
他软塌塌的嘴抿成一条线,嘴角下垂在松软的皮肤形成两道沟壑。见他沉默许久,猜不透他意图的士兵试探性地问道:
“伯爵大人,要……继续追击吗?”
“哼!”
老头的反应很快,不像是走神的样子。他白了年轻的士兵一眼,怒不可遏地嚷嚷了一句“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当然是撤退!撤退!”
然后他就丢下目瞪口呆的一行人走出了指挥室。跟在他身边的亲信倒是不意外,走出指挥室后,便凑到老头的耳边问:
“您接下来要去觐见室吗?”
弗莱堡气得通红的脸上总算浮现了一丝笑意。
“啊,果然还是你聪明,”他抬起手臂在男子的肩膀上拍了拍,接着笑容中变多了些晦暗阴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哼,这帮小兔崽子。”
“您是说……?”
“搞到了个烫手的山芋啊!”
他爽快地一笑,走进了觐见室的大门。
与此同时,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芙洛拉终于平安回到了荣格的扬陆城。
舱门打开的一瞬间,新鲜的空气涌入,芙洛拉一颗悬着的心于是渐渐落回原处,跳动不止的不安总算渐渐回归了平静。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覆盖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一直攥着,未曾放松过。她抬起头,看到握着她的手是斯雷因,方才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心脏又开始乱跳起来。
他半跪在她面前,逆着光,满脸释然的笑意。那如同一股暖流般注入她的心房,那双如绿松石镶嵌而成的眼眸中,盛满灵动的光芒,又好像雨后一滩清澈的池水,映着她呆呆的神情。
他身上有被战火熏染的痕迹,凌乱的衣装和被爆风吹乱的头发,显得有些狼狈。但那不影响他在她眼中的模样,宛如一个将金丝鸟笼开启的无知少年,他的手触及到她的羽毛,拨动了她的心弦。而他触碰她时总是那么轻柔,仿佛她真的是一只脆弱的鸟,仿佛在害怕他的指尖会损伤到她色彩艳丽的羽毛。
“殿下,”他就那样看着她,眼神无比专注,“一切都结束了。”
然后他将她脸颊边散乱的金色发丝挽回耳后,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耳垂。芙洛拉心中一阵乱跳,连忙避开他的视线,又自己理了理头发,像是要忘掉他手指的触感。
“芙洛拉公主殿下!”
就在这时荣格的声音响起,芙洛拉和斯雷因回头看去,只见年轻的伯爵站在舱门的不远处。不知怎地,他平日里就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此时更多了几分不怀好意。芙洛拉恼羞成怒,用眼神向他示威。
我千辛万苦救了你,你却用这种态度回报我!?
荣格假装心痛无比捂住胸口,好似舞台聚光灯下的悲剧男主角。但除了一脸纳闷的斯雷因之外,芙洛拉和他的一群手下都是见怪不怪,一脸冷漠。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哀痛并没有什么作用后便立马恢复了原样,在问清楚情况后,向芙洛拉传达了艾瑟拉姆女王陛下紧急召见的消息。
芙洛拉一脸木然:“……不是紧急召见吗?为什么不先去觐见室,而是先我们情况呢?”
荣格装作一脸惋惜:“诶,殿下。我看您一定是被这些逆臣吓昏了头了。信号被屏蔽,我对当时的情况一无所知,不问清楚怎么和臭老头抬杠呢?”
“……”
芙洛拉虽然心里明白他说的很对,但仍忍不住想要踢他的冲动。可考虑到还有别人在看,她忍住了,在埃德尔利佐的搀扶下进入了觐见室。
刚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场中脱险,芙洛拉哪里能料到,一场始料未及的战斗竟再次打响。敌我双方未变,仍是他们一方与老弗莱堡,只是这次战斗的地点,变成了女王的觐见室。
弗莱堡年纪大,脸皮也如树皮一样逐年增厚。他以实际行动解释了“恶人先告状”这一老话的含义。
受到召见的荣格与芙洛拉刚进入觐见室,便见到怒气冲冲的老弗莱堡朝他们直瞪眼睛。
两人当即就吃了一惊。他们料定这次证据确凿,算是完蛋了的老弗莱堡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波。可他现在怎么会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出现在这里,还一副他们欠了他的模样?
证据在手,他们没用多久就稳住了心神。可还未等他们向王座上的女王行礼,就被一脸愁容的她打断了。她直接从王位上站起身,迎向芙洛拉,把她带到自己身边的位子坐下:
“芙洛拉,没有受伤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没有大碍,只是腿上的旧伤又裂开了,您不必担心……”
艾瑟拉姆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探了一遍,见没什么其他的伤处才松了一口气,随即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启动式的会场受到了袭击,当时……”
芙洛拉正打算回答,一旁安静如鸡的弗莱堡突然又叫嚷起来:
“那些可恶地球人!渣滓!劣等民族!!!!!”他怒气滚滚,把手里的小拐棍在地面上敲得“啪啪”直响,“陛下!这些恩将仇报的地球人竟敢对公主下此等毒手,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啊!”
………
……
啊?诶?什么?他刚刚说……什么??
老头的无耻程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虽然知道他的那张嘴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还敢强行狡辩。芙洛拉和荣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而当艾瑟拉姆郑重地点头,表示要严查此事以便给芙洛拉一个交代时,两个年轻人惊呆得简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陛下,万万不可轻信弗莱堡卿向您灌输的说辞,”荣格首先反应了过来,一改平日里那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他义正言辞道,“此次事件虽与地球人脱不了干系,但主谋却是弗莱堡卿。上一次的使馆事件和此次启动仪式上的混乱都是在他的指示下进行的,他连续两次意图谋害芙洛拉公主殿下……”
这下子轮到艾瑟拉姆惊讶了,不过还未等她听完荣格的证词……
“……去你的!臭小子!你少在那儿血口喷人!”
弗莱堡的脸憋得通红,还未等荣格说完就气冲冲地打断他,指着他鼻子的手颤抖不止。
“在陛下面前你还敢这般无礼,”荣格冷笑一声,“狡辩?你是老糊涂了吧。”
弗莱堡那灰烬一样颜色的眼睛,此时倒像是死灰复燃了那般直冒火星。他恨得巴不得掐死红衣的年轻伯爵,嘴里低声咒骂几句。
“从一开始,就是你和地球方的反动分子联手制造的圈套,企图对公主殿下行不轨的行径。使馆那次且不说,这次启动式倒是大排场,直接派出了机甲队,”终于将对手彻底击败的荣格抑制不住得意的语气,“如此明目张胆的逆行。说实话,我真想不明白,你居然还有脸站在女王陛下和公主殿下的面前?”
“我呸!”
老头手里的拐杖重重击向地面。这行为称得上放肆了,但艾瑟拉姆早已习惯这两个死对头的你来我往,所以也并没有出言制止。
可芙洛拉从母亲的行为中嗅到了一丝异样。现在她明明已经可以开口查证了,却为什么始终举棋不动,倒像是要看看荣格和弗莱堡的对峙呢?
有什么不太对劲。芙洛拉意识到。然后她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在他们到来之前,弗莱堡究竟对她的母亲说了什么?
芙洛拉看向一脸得意的荣格,轻咳了一声。幸而就算被胜利的喜悦所充斥着,他仍留意着她的动向。从她的目光中接收到信号后,他立即调整了态度并停止了与弗莱堡小儿科似的对骂,恭敬地朝向了艾瑟拉姆。
“陛下,请您决断。”
见他又冷静下来,弗莱堡操作拐杖向前几步,换上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老态龙钟的模样,深切道:“陛下!您可不要听这个混小子胡言乱语啊!”
“狡辩是无用的,使馆袭击和会场袭击两次,每次都有充分的人证与物证。你别做无力的挣扎了,留住最后一点尊严吧。”
“你别想抹黑我!”弗莱堡叫道,“这两次事件,难道不是你意图重蹈扎兹巴鲁姆伯爵覆辙,为发动战争而挑起的事端吗?”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荣格卿,你说是有证据,那就拿出来看看啊!?”弗莱堡继续道。
荣格不明白,事已至此,为什么弗莱堡仍紧咬不放。弗莱堡应该清楚他手中的证据很充分,不然也不会将此时闹到女王面前。可他为什么倒像是要抓住最后一丝稻草那样,不见到证据就不放弃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呢?
那么就给你点痛快吧。荣格心想,然后他将物证之一的录音放了出来。
那是由安插在弗莱堡作战室的卧底录下的,是早些时候弗莱堡在指挥捕获公主时的内容。
大概是没料到自己的作战指挥室内会出现这样一个叛徒吧,弗莱堡听着录音中自己的话语声,脸色由红转向铁青,艾瑟拉姆的神情也随之变了。
可还未等荣格享受些许迟来的胜利,一盆凉水便将他从头浇到底。
“简直是!血口喷人!”
弗莱堡大吼道,眼中竟还带上了些许泪光,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王座上的艾瑟拉姆仍是闭口不语。
“陛下,我对您的忠心您不会不清楚。那么这小子,这小子和他的父亲是个什么东西您也不会不清楚啊!”
“弗莱堡卿,请注意您的措辞!”还未等荣格发作,芙洛拉就愤怒地打断了老头的指控。可他却像是没有听到那样,继续道:
“还教唆公主殿下公然挑衅地球方的高官,殿下,这分明是在挑拨地球与薇瑟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平关系啊!荣格是想再次发动战争……”
“够了!”芙洛拉也沉不住气听他的胡言乱语了,直接起身喝止,“没有任何人教唆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你,弗莱堡伯爵,在铁证面前想凭你的花言巧语来掩盖事实,简直是可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与地球官兵勾结,出兵试图抓捕我,这些你敢不承认吗?”
弗莱堡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抓捕您?怎么可能,我出兵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啊。倒是荣格伯爵一直碍手碍脚,阻止我方军队的救援,所以耽搁行动,害得您只能依靠新型的运输机逃离。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试试从我的角度出发再听一遍录音……”
【还没找到吗?!你们真是一群废物!】
【蠢货!不应该是在台上的吗?】
【那就闭嘴,快点找!】
【哼,劣等民族……】
【什么!?那个小兔崽子?哼,好吧……真是碍事!】
【——这个死小子!!!!是想发动战争吗?!啊?!】
同样一段对话,用上另一番解释竟显得完全不同。荣格握紧了拳头,可还未等他开口,一直沉默观望着的艾瑟拉姆却开口了:
“荣格伯爵,在你们来到之前,弗莱堡伯爵刚向我汇报了他调查的结果。他手里有着明确的证据证明地球方的外交副部长是这两次计划的主谋,此人与反火星阵营一直有着密切联系。”
芙洛拉震惊地看向自己的母亲。荣格则低头不语,甚至连反驳的话都不想说了。
“那么,你们两个人,我到底该相信谁呢?”
王座上的女王平静地问道,她的视线来回投向脚下的两人。
荣格一声不吭,但他平静的表面下,心中的火气却一瞬间炸裂开来。他的手止不住地在抖。女王对他抱有成见,他很明白,却无可奈何,因为她对他的看法不仅是因为他的父亲,也与他一向的行事风格脱不了联系。
弗莱堡暂且将此事钉成了死局。当艾瑟拉姆宣布暂且不下定论,要将此事细细调查时,众人都没有感到意外。在她继续嘱咐了几句芙洛拉要注意身体后,他们便走出了觐见室。
金发的女王刚消失在眼前,荣格忍耐已久的拳头便重重地砸在了墙上。
芙洛拉担心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劝。只见弓着背的他颤抖着,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直直向门外走去。
“……埃德加!”
她忍不住叫住了他,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暂时让我……一个人静静。”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芙洛拉的视野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BGM:Pretenders……泽野弘之
久等了。
这一章特别难写,前前后后改来改去,光是淘汰掉的就有近两千字了。最后撕逼的部分长了些,可看可不看,知道荣格输了就行。芙洛拉始终站在他这边,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她更多的辩护只会使母亲产生更深的偏见。被夹在两人中间她很难做人。
这几天一直在忙科研项目的东西,简直不可开交。今天下午答辩一结束,就急燎燎地跑来更新了。心里还特别担心答辩结果,诶……
我现在特别累,答辩紧张了一天,头好疼。
所以非常需要留言的安慰。对,我就是要!要留言!
上次双更之后留言稍微多了一丢丢,然而都集中在第二更……真是令人伤心。你们不要这样。
明天又几乎满课,爱护冷文作者,给她爱的温暖。射射。
第10章 猫与银莲花
荣格敲开了斯雷因房间的门。
见到来人是他,斯雷因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讶。
“荣格伯爵?”
他的惊讶并非没有道理。毕竟时隔一周,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荣格。
门外栗色头发的青年脸色阴沉,全然不见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皱着眉,用暗红色的眼睛上下打量斯雷因,然后开口了。
“斯雷因……能帮我个忙吗?”
平时不见他这么客气地对谁说过话,斯雷因一时间有些纳闷。荣格反常的态度与严肃的口气像是要委以重任。可自己又能帮他什么呢?斯雷因没什么头绪。但且不说荣格态度诚恳,光凭着对憔悴不堪的他的同情……斯雷因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当然可以,荣格伯爵。”
听到满意的回答,年轻男人的脸上总算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暗红色的眸子亮了些,话语声也带上轻松的调子。他拍了拍比自己稍高些的斯雷因的肩膀,说:
“你就叫我埃德加吧。”
……
送走荣格后,斯雷因走回屋里。
房间里的花瓶里换上了新摘的花。是几株蓝紫色的银莲花,孤零零地在角落里低着头。光线暗淡的室内,它们色彩妖艳得像是在发光,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若有所思,缓缓走过去,一边用手解开了紧扣着的衣领。
解开扣子后他感到舒展了些。畅快地轻叹一口气,他用手抬起无精打采的花朵。花瓣上沾着的水滴,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流向指缝,然后沿着手背滴了下来。
“这些花需要些阳光。”那丝凉意几乎渗进了他的心里,他不禁暗想,“这样压抑的空间不利于植物的生长。应该在阳光下,随着风,在一望无际的草原舒展身姿……”
……
目光停留在轻软的花瓣上,他却沉入了更深一层的思绪之海。
……不知怎地,他突然想起了芙洛拉。
自启动式以来,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有关荣格伯爵和弗莱堡伯爵的裁决陷入了僵局,芙洛拉十七岁的生日庆典却逐渐被提上了日程。舞会将于荣格伯爵的扬陆城举行,届时地球方与薇瑟方的宾客都将到场。
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不管是作为舞会举办地主人的荣格,还是主角的芙洛拉。
前几天他与芙洛拉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她有提到过这件事。她还讥笑说,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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