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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玉错-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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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若兰自然是千恩万谢,忽然又极是庆幸,小史侯和忠靖侯都已经服罪毙命,否则都能恨不得跳起来拿着刀子就将他们捅了。如此意外之事,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也无需多恼。卫若兰气过一回,又千万求佛爷给湘云治治,只盼她日后少受些苦;才说起日前之事。
原来负责查抄贾王史薛在金陵家产的那个邵卿,竟果真与齐家及前朝有些牵连,虽然如今只剩下蛛丝马迹,外人难以辨别,但确有其事是不争的事实。但和义忠亲王也确实有些干系,因此虚虚实实,就只能这样了。而且现在已经钦定为谋逆,但念在宁荣二公隐忍未发,又事隔百年,人都已作古,也不多追究。
这事儿,果真只是要个结果,卫若兰和佛爷也不多计较。然而让佛爷吃惊的是,大理寺九条人命的事儿似乎曲曲折折还是和宫里有关。但现在事过境迁,而且也已经定验,当事人大多已经隐忍潜藏,难以查证,少不得,还是作罢。
唯有贾家剩下的案子,现在却有些意思。既然钦定的谋逆,却又说不予追究,那就是不用诛灭九族,但众人都在狐疑观望。可别是大皇帝的一个口风,或者落个好名声,最后对剩下的人便是从严处置,也没人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屈辱的活着,总比没命强些。
如此一来,也幸而贾琏和凤姐儿的事情已经打点完毕,剩下的,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现在大理寺也有些头晕,搞不清楚该从严还是从宽。没主意。惜春和巧姐儿就那么躲着,一时半会儿也没必要露面,眼下的风头未过,还是稳妥些的好。
真没想到,这么大一场戏,还真是一人一个唱法,不知道哪个是真那个是假,或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已经分不清,似乎也不用分那么清。想到这里,佛爷继续诵经,保佑该保佑的人,超度该超度的魂,或者什么都不管,就那么静坐。
“回爷,外面……”不知何时,小二探头探脑的站在房门口,小声喊道,“爷……北静王登门拜访,这是他的拜贴。要不要小的去将他‘打发’了?”想起上次‘打发’北静王,将他吓得一身冷汗,半月不敢出门,小二似乎意犹未尽,或者回味悠长。
“他?”佛爷睁开慧眼,看了看小二,疑惑道,“他来做什么?摆的什么架势?宫里可有什么消息?你……问过他来意了吗?”
“回爷,小的问了,北静王说有要事相商。看样子是从府里出来的,也不曾摆仪仗,只带了随从十来个,身上也是便袍。宫里没听说有什么事儿。”小二忙应道。
“宫里没事儿?”佛爷疑惑道,这就奇怪了。好好儿的,这水溶为什么总想找他,大案都快完了,现在登门,还能有什么事儿?难不成还真当他是个菩萨兄弟,要趁着这会儿闲了和他好好结交结交?既然如此,摸不着底儿,还是用旧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见就见,怕什么?佛爷挥手道:“带他进来,你在一旁看着,我倒是有些话要和他说,别将他吓走。”
小二点头嘿嘿笑道:“好咧,小的明白。这就让人进来服侍爷梳洗,我出去回话。”
“服侍梳洗”?亏他想得出来,还这么理所当然?佛爷看着小二的背影就是一阵好笑。站起来转了一圈,想想倒也该好好“梳洗”一番,尽快将这些头绪梳理清楚,再让他这么等着,还真有些不大愿意。小二倒是个伶俐人,一会儿果真有人端着水进来,曲折等都在隔壁,忙先到厅里招呼水溶,又是让座又是让茶,格外客气。
“让王爷久候,委实不该,请王爷多多包含。”佛爷大略梳洗了一下,忙出来迎上去道。
“错兄客气。我冒昧前来打搅,实在是有事相请,不便之处还请错兄见谅。”水溶也忙站起来与佛爷见礼。这几天一直忙着府里布置安排,没顾的出来;偶尔也让人出来打听,总说不曾见佛爷动静,因此王爷之尊未敢擅动。今儿听说佛爷从外头回来,这才上的门。
“王爷客气。小店条件简陋,让王爷屈尊,实在过意不去,不知王爷有何高见,还望不吝赐教。”看他一脸客气,佛爷心头一乐,又一叹,又是一惊,先客气的对付着。
“回爷……”这才开头,就见小二匆忙进来回道,“王爷见谅。爷,外头……”
“什么事儿,说吧。”见小二当着水溶的面吞吞吐吐,可越是如此就越是有事儿,佛爷只得让他开口。心下却是感叹,这小二到底年轻,事儿处理的不周全,且罢,再说吧。
“爷,鸳鸯姑娘求见,看情形似乎有些着急,不知爷见还是不见?”小二似乎已经察觉到佛爷不悦,或者感觉到这事儿可能会与水溶有关,但既然已经如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变通;又或者外头鸳鸯果真很着急,他推辞不过。
还真是,事儿也凑热闹,不来天天闲,要来来一窝。水溶难得登门,鸳鸯也是难得来,无巧不成书,就这么着吧。佛爷摆摆手道:“那就让她进来吧。只是不知王爷……”
有人来不好,有鸳鸯来……好啊!这种时候鸳鸯来,水溶高兴还来不及,总觉得是个吉兆祥瑞。虽然一转念明白此鸳鸯非彼鸳鸯,但此鸳鸯也好,当日贾母就是让她求的,这会儿正好让她做个见证,顺便劝劝黛玉。否则他空口无凭,黛玉若是不认,他可不是很为难?一边想着一边儿忙点头道:“不碍的,我与鸳鸯姑娘也有一面之缘,就让她进来吧。”
既然都这么说,鸳鸯就进来吧。其实鸳鸯之所以让小二进来回话,小二也如此斗胆进来,就是因为鸳鸯急急忙忙赶到客店,忽然发现似乎有外人,正待离开,却发现那些北府的人认得她,这会儿若是再走,反而显得有事儿。不如进来见见,再相机行事。
当下见过佛爷和水溶,鸳鸯想了句话,道:“那日错爷去给老太太诵经,还未曾酬谢。虽然此前给老太太看病不收谢仪,那也并无不妥;然则诵经超度却不敢白受,否则不吉利。因此特来送谢仪。区区薄礼,还请错爷笑纳。”
佛爷和水溶都是一愣,又忙笑道:“既然有此讲究,我就却之不恭了。不知姑娘可有其他事情?老太太眼下情形如何,快送殡了吧?”
“回爷,已经入土了。”鸳鸯答了一句,忽然觉得这话有些蹊跷,既然佛爷明知故问,她也故作不知,应道,“这谢仪原本前几日就该给爷送来的,只是家父家母从南边过来,我们一家既然蒙老太太开恩,已经赎了身,我只得先将父母及兄嫂安顿好,这才来晚了,还请爷多多包涵。另外还有一事,不知爷能否相助,我先谢过错爷大恩。”说着又起来行礼。
“不必多礼,你只管说吧。”佛爷点点头,斜眼打量着水溶,见他在听到贾母入土的时候神色有异,还真有些意思,不如让鸳鸯继续说下去,且看这里头有些什么文章。
“回爷,老太太曾托我将来服侍林姑娘。如今姑娘在宫里,我一介布衣,入不得那宫门。然而不服侍姑娘又由负老太太所托;若说服侍,我又进不去。如此进退两难,连家父母让我早做决定,我也无法。只记得皇太后曾几次下旨给错爷,想来错爷和宫里有些干系,若是能见到姑娘,或者能递个话,就有劳错爷代我问一句:若要我服侍,我等着便是。”鸳鸯揣度着应道,心下却仍有些狐疑:水溶还当黛玉是他的,佛爷明明知道,又在搞什么玄虚?
第249节 第249章
“既然这样,我……”水溶忙插话道,“错兄见谅,小王来,原是想请错兄今日无论如何光临寒舍一趟,小王不胜感激。至于这事儿,原也不难,不如请鸳鸯姑娘一块儿至敝府,一会儿再议不迟。不知错兄意下如何?”
怎么又来这一招,来了就要请他走?
“还请错兄见谅,并非小王有意强人所难,实则今日有事儿,迫不得已。还望错兄能移驾敝府一叙,小王不胜感激。”见佛爷迟疑,水溶赶紧解释道,“今日本是家母生辰,记得错兄精通阴阳之术,家母素来信奉,又仰慕错兄之名。小王敢请错兄移驾,与家母一叙,了她一场心愿,也算全小王孝子之意。再则小王另有要事相商,还请错兄不吝赐教。”
要事?太妃寿辰他这会儿跑出来请人,这又是何道理?佛爷想了一会儿没头绪,只得叹道:“王爷一番孝心固然感人。但太妃大寿,想来府中必定事多客多,我素来不爱那些应酬,还请王爷宽宥。若是别无他事,还是尽快回去招呼客人要紧,也请待我向太妃贺寿。”说着就让曲折去准备拜礼,什么开过光的菩萨像佛珠之类的,他这里不少。
“还请错兄见谅。”水溶都有些急了,赶紧拦着曲折,道,“若是错兄能光临寒舍,便是最好的寿礼。实不相瞒,眼下还是国丧期间,不能筵乐,故而已将生日推到六月,今日并不曾请客。至于另外的要事,正是与林姑娘……有些干系,小王斗胆相邀。府中已经略备薄酒,又有一池荷花,请错兄品鉴。也请鸳鸯姑娘一并前往,不知可否赏光?”
言已至此,都快真刀真枪开始抢佳人了,佛爷如何能推辞?既然他摊了底牌,倒也难为他信任,佛爷更是觉得奇怪,不知道水溶怎么就这么相信他,甚至都让他有些汗颜,想了想,应道:“既蒙王爷错爱,我哪里好再推辞,反而扭捏了。既然鸳鸯姑娘的事儿王爷能鼎力相助,总胜过我一个世外之人,一人之力。”
鸳鸯得了话,迟疑半晌,推辞道:“王府重地,我一介布衣,如何好擅入?”
既然都答应了,也还算爽快,水溶喜得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让,一边儿道:“不碍的。鸳鸯姑娘精勤诚恳,气度不凡,让人敬佩。再则史太君与小王也算长辈,鸳鸯姑娘服侍史太君劳心劳力,小王很该专门拜谢才是。还请姑娘不要客气。”
“王爷客气,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鸳鸯也懒得扭捏。
门外轿子已经备好,鸳鸯坐一顶二人小轿,曲折带着拜礼与其他人骑马。让水溶格外吃惊的是佛爷竟然还是八抬大轿,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八抬大轿得正二品以上才能坐,之前佛爷领旨前往贾家,坐也就坐了,现在算是寻常,他竟然也还坐着,实在令人费解。
其实佛爷也不想摆这么大谱,可不是有人爱拿衣裳车轿定人尊卑吗?尤其是王府。他既然吃过一次亏,傻子才领第二次。既然大皇帝让他坐,不坐白不坐。再则骑马或者四人轿子出门容易被人顶撞,或者被来升一马脚踩到理都不理,他还是拿着大帽子唬唬人的好。菩萨也不爱惹是生非,这算是自保。
一路上一人一段心思,佛爷一直在盘算,要问出些水溶的打算。水溶高高兴兴,以前还想问佛爷底细,现在也懒得管了,不如让他帮着将事情办妥便罢。而且看样子佛爷也非凡辈,想来不论他到底是什么底细,至少不用担心他使诈。倒是难为他这么信任,连佛爷都感慨。
鸳鸯则满腹狐疑,不知道佛爷到底要搞什么?黛玉的嫁妆现在都岌岌可危了,他竟然还能如此悠闲。是啊,自从定了谋逆,贾母被草草下葬,贾家就只剩下那间金山银海的库房了。虽然没人问也没人动,但稍微有些脑子的,谁能想不到,那里放着的是什么。但因着贾母下葬,剩下的十二个家奴,除了鸳鸯是自由之身,不用入狱神庙被重新发卖外,其他的都去了。也不知道佛爷是怎么打算的,现在连个自己人都没有,他也不担心。
当然,佛爷才不会没自己人呢。那些看守库房的,一多半都是“自己人”,卫若兰甚至将锦衣卫也都搞定了。倪二等又弄了许多旁的人四处盯着,自然万无一失。而且要紧的东西已经挪了许多出来,剩下的金银,也管不上那么多。水至清则无鱼嘛。
且不管这一路所想,当下众人来到北静王府,北静太妃原本还犹豫着该如何接待佛爷,甚至还想试试他的底细。谁知一会儿有家丁来报,佛爷竟然和水溶一样八抬大轿,做工装饰只好不差,后面还跟了一顶二人小轿。少不得,还是中门大开的好。比水溶的轿子还好,那还不得是亲王那,谁没事儿跟那等权贵过不去?
轿子进了仪门,水溶领着佛爷直接往北静太妃的院子而来,还客气的让着鸳鸯。鸳鸯实则亦非初次来此,但此前是陪着贵客贾母来此,现在身份不明;日后,就不知道了。当然水溶似乎已经将鸳鸯看着家人,甚至已经当着黛玉的陪嫁大丫头,格外敬重,先由着他吧。
北静太妃屋里,听闻水溶已经领着佛爷进来,北静王妃已经带着众位小姐姬妾等退下,留下的只有水溶的兄弟叔伯五六人,正在陪北静太妃说话凑趣儿。虽然是生日,也不曾太过装饰,不过换了件儿暗红色的袍子,带了朝阳五凤挂珠钗,简单装点一下,图个喜气。
佛爷四处打量一下,愈发对贾家有了新的认识,也就是再惊叹一番而已。当下见到北静太妃,只一眼,忽然就觉得,许多事情,还是她的主意。或者她与史太君一般,虽然看着只是在府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然则但凡大事,就一定还是她们拿主意。只等水溶介绍过,佛爷让曲折递上贺礼,道:“恭祝北静太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北静太妃端坐在榻上,原本还对那顶八抬大轿起疑,这里众人还在嘀咕,没想到见到本人,竟然……趁着门外烈日耀眼的光,让她有些不敢睁眼,只觉得见到他不由得心里发慌。这,究竟是什么人?!或者,难道他真的是“神”?可仔细看看,似乎又不是。就这一刻,对于他的轿子,对于他如此恭敬的站在眼前却并不行礼,丝毫不觉得奇怪。反而站起来,让道:“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可谓平生一大幸事。只是贱辰惊动神医,有劳破费,心下不安。”
这也太客气了,佛爷一愣,忙淡笑道:“太妃客气,倒是久闻太妃慈爱,一直未能前来拜会。今日冒昧前来,不周之处,还请太妃见谅。”
北静太妃又是一惊,别看他年岁不大,但说话有骨有肉,听的人既舒服又不敢多想,忙笑让道:“园子里已经设宴,就不在此虚留,还请神医移驾,就园中一叙。常听王儿提起神医,说神医医术高妙;又是与神医一见如故,定要结为兄弟。闻名不如见面,果真人中龙凤。”
“太妃过奖。世外之人,如何能与龙凤相提并论,老太妃见笑了。”佛爷应道。
“听闻神医还懂些阴阳之术,又为史太君诵经,不知可有此事?我欲在这园旁修个院子,不知神医可否指点一二?”众人进到北静太妃院子后面的花园,虽然远不如大观园气势雄伟,但处处透着精致,若用“小巧玲珑”喻之,再无不妥。一侧紧挨着院子,多种蔷薇海棠等低矮花树;中间假山石头上爬满古藤,阴面颇多兰桂;再往后则是一个大池,内中种着荷花,这会儿开得正好。池中有个小亭,四面挂着帘子,酒宴便是摆在那里。
看一眼佛爷身后紧跟的鸳鸯,北静太妃若有所思,问道:“姑娘……”
“还请母妃和鸳鸯姑娘见谅,”水溶大概是高兴过了头,听得问才赶紧道,“才刚母妃忙着和错兄相见,格外投缘,王儿倒是忘了。这位鸳鸯姑娘,原是史太君的贴身丫头,已经赎身。只因重情重义,一直服侍史太君到老。史太君临终前曾托她服侍林姑娘。现在她……暂时见不到林姑娘,不知林姑娘意下如何,故而前来找错兄求助。刚巧遇见,就将她带来了。”
世上还有这等粗疏之事,鸳鸯也不计较,不论是水溶依旧当她没要紧的丫头,还是高兴的过了头。她现在是自由身,既然是水溶请她来的,又不给她引见,她乐得少跪一次。这会儿提起来,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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