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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玉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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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丝毫偏颇,极有可能会落下什么口实,以为她有什么想法。后宫不得干政,历代都这么说,可历代都管不住,因此当皇帝的都特别注意,以免大权旁落,后患无穷。
喝了杯参茶,醒了醒神,元春才由抱琴扶着起来去沐浴更衣。照着大皇帝的意思,他既不会来了,她也不用再过去,那就自己好好舒爽舒爽。毕竟怀孕是件很辛苦的事儿,从二三个月妊娠反应开始,到现在大腹便便,行动不便,而且腿脚时常肿胀酸疼,睡觉也睡不好。十月怀胎苦,可为了皇儿,也为了自己的将来,再苦也得挺下来。做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就算是贵妃皇后也没用,还得受这个苦。还得求神拜佛,别难产遇险,提心吊胆,不好受。
泡在浴盘里,元春闭目养神歇了一会儿,才想起今天一大堆的奏章,当时处理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但只想着许久没见奏章了,朝事不知,因此不停的看,一直没能好好想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计较。这会儿静下心来,才发觉,好像那些文书奏章已经处理过了,分门别类不说,而且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压根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搁在平时都不用上奏。
怎么会这样?还是如今皇上特别忙就是将心思挪到这里来了?看着不像啊?皇上不会是这个样子的,轻重缓急不分。若是各部敢不负责任的事无巨细都上奏,早跳起来骂人了。
是啊,那些事情,可不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吗?
开春了有地方缺粮,奏请平粜,那还用上奏吗?户部照着旧例办不就完了?官帐是平粜出去,给米行;或者就那么记一笔账,至于到底怎么个粜法,那是底下人的事儿,犯不着事无巨细的上奏。还有地方多有鼠盗蜂起,这也值得劳烦圣上?!鼠盗,无非抢田夺地,鼠窃狗偷而已,交给兵部,着官兵剿捕不就完了?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凡此种种,就没有一件儿类似哪里出缺,奏请置府尹;或是谁参奏谁,或者三公九卿升迁谪贬之类的,让她也好知道如今大势如何,或者哪里有能下手的。从早到晚就忙了那些没要紧的,都没顾上歇息。元妃很是失望,这会儿才想起来,总觉得有些奇怪。可还是说不上来,兴许最近就是没有那些事情也说不定。要不然谁那么大功夫将已经处理过的奏章拿来糊弄她?绝不可能!元妃肯定的摇摇头,觉得还是最近没什么要紧事儿,天下也安静的很。
既然如此,洗好澡,抱琴赶紧给她穿上新的凤袍,夹得,免得她又叫冷。这会儿外面还刮着风,也着实有点儿冷。这里穿着衣服,脑子里还想着夜里再拿条被子来,有备无患。
“蠢材,这会儿又不出去,穿这么厚实做什么?那边儿不是已经拢上炭盆了吗?嫌我手脚太利索是吗?”元妃一手套进棉袍,一把抓起来甩到抱琴脸上骂道。
“回娘娘,外头刮风,一会儿没准就下雪了,天儿冷,还是多穿点儿吧?”抱琴求道。
“这都二月中旬了,就算下雪还能冷成这样吗?再则说,若是担心冷就把火盆拨的旺些,也不用让我受累呀。”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宫女最近总是不能如人意,一点儿都不懂她的意思,不能为她考虑,元妃很是苦恼。但又不好总为难责骂她们,只能咕噜几句。
“回娘娘,话是没错,但这里地方空旷,便是有火盆地龙,到底不如衣服穿在身上保暖舒服。而且这袍子用的是银鼠毛,轻便舒服,娘娘耐着点儿性子,待会儿歇下也就脱了。”抱琴也很苦恼,不知道娘娘最近是怎么了,虽说刚有身子的时候情绪波动大,经常会无缘无故发怒,可如今都快六个月了,御医都说应该会好很多,可她还是这样。那就让着她吧。
元妃被她纠缠不过,只得无奈的伸手穿上,叹息道:“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那么多事儿。一会儿吃过饭不是还会更热乎一些的吗?夏公公在没,叫他进来。”
刚才听着元妃骂人,夏守忠已经过来在外面候着,这会儿也不用别人叫便赶紧进来,侍立在一旁,也不敢多话。再则说他也陪了一天,这会儿还不能歇着,心下到底有些不痛快。
“你……准备好了吗?”元妃才开了个头,又赶紧打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黄袍加身,凤仪威严,美貌端庄,十分满意,想起等了一天的人儿,脸不由得烧起来。想了想还是不敢直接问出来,免得被别人听见或者发觉,毕竟这事儿除了夏守忠和抱琴,别人并不知道。也实在有些大胆,不敢轻易宣扬的。
“回娘娘,应该好了,是请娘娘先用膳,还是先带他进来?”夏守忠回道。“应该”好了,两个心腹说没问题了,那就应该没问题,他自己陪了元妃一天,还没打过照面呢。上林苑地方大,别说两地隔得远来往特别费时间,而且他服侍元妃中间出来,也太惹眼。再则说如此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没必要时刻惦念着,多操那份心,又不是他要见人家。
这……人儿就在眼前旁边,元妃倒是不着急了,或者说,得让她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样最好。毕竟她是贵妃娘娘,若是那神医不愿意,或者不给她面子,她脸上可下不来,若是再宣扬出去,她更无地自容。虽说若是逆了她的意思,未必会让他出去,可一个那么好的人儿,她怎么舍得?就算摸摸他的脸,闻闻他身上的气息,也能让她神魂颠倒。
想起这些,精神就有些恍惚,似乎他就在眼前,正准备抬脚,忽然想起自己还挺着个大肚子,似乎第一次对它没了兴趣,而且,还有点儿讨厌。元妃扶着腰慢慢的来到暖阁间儿,脑子里则是他,会不会对她的形象失望,或者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遇见他?如果没有肚子里的皇儿,她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欲”?这个时候,忽然想起这个字眼儿来,就再也收不住。女人这个时候可能欲望非常强。可别说是宫里,就是贾府那样人家,这个时候都会为腹中的儿孙考虑,不允许同房。女人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四处去寻欢,而辛苦的为他生儿育女,真是不公平。不公平!元妃也非常不满,多少年了好容易得了龙种,就又要看着皇上夜宿他处。而她……
想起那人的神情气度,身强体健,魁梧英俊,哪点儿比不上皇上?在权势上皇上是好,可在这种事情上就未必了。宫里的老嬷嬷曾说过,皇上只顾自己快活,而不管女人的感觉,除非真的十分宠爱,那自然另当别论。可元妃不是他的最爱,第一次……简直就是在受刑;第二次,也能没好多少……都不知道那一次次是怎么熬下来的。可后宫的女人,为了子嗣,还是要拼命的逢迎,叫给皇上听,顺从他,让他快活。
不行!元妃浑身如着火一般,心里的火苗更旺,虽然肚子里的皇儿已成事实,但她也想享受一次,做一次正在的女人。当然,如果将来皇儿生下来之后还能跟他翻云覆雨,那就更好了。他,他……这种时候,哪里还管叫他来为了什么,只想着能一舒己怀、遂了自己的愿,便是万劫不复也不顾了那么多了。
看着她又精神恍惚像做梦一般,夏守忠也不催她,小心的扶着她上炕做好,赶紧服侍她用膳。御医已经交代过,有身子的人经常会陷入幻想、也会情绪不稳定,夏守忠和抱琴也不多计较,你一下我一下,胡乱喂元妃吃了几口,她才回过神来,看着两人,又看看周围的人,想了想,才问道:“这会儿是何时?”看来连时辰也忘了。
第79节 第79章
“回娘娘,已经申正三刻,快到酉时了。”抱琴小心应道。若是搁在平时,娘娘早都该用膳了。今儿有事耽搁,也很该好好吃点儿东西补一补了。
“哦,这么快……”元妃淡淡的应了一句,低下头吃着饭,才好好想起事情来,脑子算是清楚了。一会儿抬头看看窗外,天色似乎已经暗了,屋里也陆陆续续开始点灯,风吹着院子里还没发芽的干树枝,呼噜哗啦的响着,好像是个不寻常的晚上。
等把饭吃完,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虽然刚才的想法有些疯,但见一见说说话,或者最好能问出点儿什么来,或者能引为知己,倒是件儿不错的事情。盥洗完擦过手,元妃才下了炕,吩咐两人道:“守忠,你去把寝殿收拾一下,摆上琴案,再焚上檀香;抱琴,去备些热水,记得放些玫瑰花下去,我要再沐浴一番。别的没要紧的人都打发了自己玩去,就说大家难得出来一回,也自在一下。那边皇上正在赐宴,想去蹭点儿的也尽管去。”
夏守忠疑惑道:“回娘娘,娘娘是准备……”都累了一天了,还抚琴,夏守忠不大明白。
“回娘娘,娘娘刚洗过澡,这……”抱琴也奇怪,刚吃完吃不下,刚洗完还洗什么呢?
“哪来那么多废话,我的话越来越不用听了?守忠,等准备好后我叫你去,你再去带他来。我要好好见见他,也让他见见我的本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元妃有些不悦,但想起“他”,神情又缓和下来,心下颇为得意、畅快。
“回娘娘,娘娘是说,一会儿要把他带到娘娘寝殿去?”夏守忠更加吃惊。随便带外男到皇宫已经是大罪,还要往娘娘的寝殿带,那不是明摆着要他命吗?再说了,娘娘就算想问他几句话,这里不也挺好的吗?就算有外人撞见,随便捏个理由再给点儿好处或者吓一吓也就混过去了,一会儿都到了寝殿了,还怎么应付?
“怎么了?怕什么?我的寝殿,皇上已经说过不会来了,而且他还要吃酒作乐,就一定不会来的,别人谁还敢进来?这里只有外臣,没有别的宫人,放心好了。再者说就算有事儿,还有我呢,你担什么心?”元妃胸有成竹,淡然的应道。
夏守忠只得扶着元妃出去,抱琴已经先一步将水等预备好了,夏守忠自去安排吩咐。凤藻宫的人听说可以随便玩去了,就算这宫里空空旷旷,没多少好玩儿的。但能玩儿总比当班干活强,还有些人有着拐弯抹角的亲朋好友伴驾来的,兴许还能见面叙叙旧,或者去蹭点儿好酒好肉,再要没事儿就吃过饭早早睡觉去,这地方条件到底不比宫里,又累又冷,乐的歇着。因此不到半个时辰,寝殿四周就剩下夏守忠抱琴和三五个心腹太监宫女,一派清静。
元妃洗完澡,特地换上大红的肚兜,桃红色中衣,看一眼肚子,还是有些不大顺意,但也无可奈何。外面再套上大黄凤袍,挂着一对祖母绿宝石坠角,配上拇指大珍珠和翡翠珠,珠圆玉润,雍容富贵;一头青丝梳成个慵妆髻,斜插着一支双鸾衔寿果金簪,简单俏丽,动人心弦;耳朵上戴着赤金累丝镶宝耳坠,手上一条沉香手串,衬着身上淡淡幽香,令人沉醉。
寝殿内也已经收拾好了,正厅内摆放着各色珍奇古玩,还有那棵榴树,围屏上置着麻姑拜寿慧纹,中间设着琴案,上面摆着元妃最喜爱的蕉叶式桐木古琴,案前香炉内焚着上好的檀香,一屋子香气弥漫,悠悠然然,心悦神怡。
元妃就端坐在案后,纤纤素手,拨动琴弦,也拨动心弦。一串心声缓缓传出来,悠扬婉转,如痴如醉,如泣如诉,志满意得间,又有一种深深的失落。铜雀春深锁二乔,那不得见人的地方,骨肉分离,上下失序,就算享尽人间荣华富贵,又如何?无休止的争竞,提心吊胆、惶惶然不可终日,何时是个了局?就算能得添皇子,母仪天下,又如何?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到头来,不都是白骨一堆土馒头一个?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早没了。父母骨肉至亲,又如何?除了盼着女儿争名夺利出头,还有什么?女儿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而大观园内,奢靡无度,终不过是水月镜花。
不论平时怎么样,对着古琴,平静下来,元妃总能找到自己的心。忽然间,对于刚才的欲念,也有些羞耻,甚至是后悔。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若能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将孩子抚养长大,就算他不能当太子做皇帝又如何,总归还是她的皇儿,她的儿。
“回娘娘,要带他来吗?”趁着元妃停下来吃茶的当儿,夏守忠赶紧问道。
他?元妃想了想,来都来了,不如见见,看他一副清奇骨骼,没准儿还能说出些什么来,也不枉叫他来这一趟。再则说,日子还得继续过,她也只能继续勉为其难,为父母娘家考虑,总该问出些什么才好。或者,就算不能满足“欲”,见一见,过个眼瘾也未尝不可。如此想好,元妃点点头,挥挥手,让夏守忠去了。
夏守忠看殿内此时人少,元妃身旁没有别人,他不大放心,便依旧叫那两个心腹去将他带来,再则也是他们带回来的,熟门熟路,也没所谓。
过了一盏茶功夫,就见两个太监带着一个人进来,魁梧潇洒风流倜傥。太监领他到的殿内,抬头看见上面一个穿凤袍的娘娘,来人赶紧跪倒在地,行礼道:“拜见娘娘。”
元妃一心抚着琴,想着自己的心事,压根儿没在意底下,或者,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上次在凤藻宫竟然那么大胆,见了她连大礼都不行,今儿非要让他在这冰冷的地面跪个够,杀杀他的威风,一会儿看他还说不说。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怕他不依。
如此想好,元妃依旧不紧不慢的抚着琴,反正有的是时间,间或瞥一眼,见他跪在地下有些打颤,这样正好,一会儿再吓一吓,水到了渠自然成。一曲《汉宫秋月》,哀哀怨怨,悲悲切切,无可奈何又寂寥清冷,内中另有一种不甘心,倔强的想要摆脱。情到深处,元妃又重复一遍,不禁泪流满面,悲到极处,强到痛处,手一抖,“嘣”……弦断了……
元妃深吸一口气,借着刚才的那股劲儿,准备下去责问跪着的人,猛的站起来,一下子头晕目眩,险些摔倒,忙一手扶着琴案站住。
正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接着又是一声叹息,有人大笑道:“爱妃抚的好琴,只是太悲了些,难道是心中有什么不快?”
听得这话,殿内众人皆呆若木鸡,地下跪着的,尿了一地……
“爱妃抚的好琴,只是太悲了些,难道是心中有什么不快?”大皇帝带着周公公等人,留下侍卫在外面看守,大踏步走进来,一边儿一声叹息一边儿笑道。
这……元妃和夏守忠抱琴等顿时都惊呆了,愣在当地,地下跪着的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瑟瑟发抖。皇上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会见到皇上?皇上怎么就不能来这里?!皇上……
元妃好容易缓过神来,只觉得头疼欲裂,结结巴巴的问道:“皇上……您不是在赐宴吗?”恍惚间,连行礼也忘了,该说什么也不知道,甚至皇上到来没人唱礼也没注意道。
“爱妃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哟……还哭了?抚琴伤神,今儿已经累了一天,很该好好歇歇才是,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朕,一个人哭容易伤心。抱琴,夏守忠,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是怎么服侍娘娘的?若是娘娘受了委屈,或者累了,动了胎气,朕拿你们是问。”大皇帝难得体贴的过去扶着元妃在榻上坐下来,又坐在她旁边,不停的打量着她。
元妃此事是五内俱焚,哪里还想着委屈还是劳累?越是被皇上打量着,心下越是虚的慌,一下子没了主意,脸红一阵白一阵,浑身发抖,手足无措。一会儿又如掉进冰窟窿里,浑身冰凉,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人心都乱了。或者这会儿已经没有心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哟,这是怎么了?许久没听爱妃抚琴了,似乎比以前还要好些,只是为何如此悲切?难道又想家了?若是如此,日后再让爱妃省亲便是,又有何要紧的?”大皇帝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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