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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玉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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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嗓子喊。

“噢?”佛爷站在酒店门口装糊涂,好奇的看着薛蟠,上下打量着,把薛蟠看得发毛。

“走……走吧。咱们去个清静点儿的地方喝去,喝醉了也有地方睡觉。”薛蟠得瑟着说。

佛爷跟他又绕了半天,才一块儿来到一个地方,掀开帘子一瞧,却是锦香院。佛爷忽然有了主意,便轻快的随着薛蟠进去。

“哥哥,这是我表兄弟,娘娘的胞弟,宝玉,大家都是兄弟了。”进到云儿房里,见佛爷和宝玉一见之下都愣住了,薛蟠左右得意,赶紧介绍起来。拉着云儿的手香一下,说道:“这是云儿,快见过大哥。”

“愚弟见过尊兄,不知尊兄如何称呼?”听得薛蟠介绍,宝玉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给佛爷行礼问候。自从佛爷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佛爷,似乎有点儿醍醐灌顶灵光闪现之感,眼睛也明亮了许多。说不上是似曾相识,还是前世有缘,只是觉得,一见之下他就应该拜服在佛爷的脚下,仰视他,恭敬他,听他号令。

 第10节 第10章

“兄弟客气了,大家都叫我老错,兄弟如果不嫌弃,就这么叫我好了。”听得他就是宝玉,佛爷已经回过神来,脑子也转开了,照此说来,这事儿有门。

“老错?还有这种名字?不知尊兄贵姓?”宝玉回过神来,赶紧将佛爷让到上座,一边儿自语着,过了好一会儿,忽然点头道,“老错,老……错……”

宝玉原本有些阴郁懒散的脸上,忽然有点儿恍然大悟,定定的想了半天,两眼无光,忽然看着佛爷,仰天长叹一声,半是自语道:“尊兄果真是这个名字?也好得很,发人深省,发人深省啊!难怪愚弟一见尊兄有种特殊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等缘故吧。只是,不知道我这回有没有错,难道我总是错的?否则我又该怎么做?”

“我本叫湖,嫌糊涂还不如错的好,至少是明白的,至于对错,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这么叫,也算是个警醒。”对宝玉佛爷还没那么反感,不过与听说的不大一样,虽然长着个好皮囊,有着三分女孩儿的品格,但也没那么颠倒,或可一交。

薛蟠见佛爷和宝玉说话投机,将他撂到一边儿,便赶紧打岔,又拉着云儿调情。云儿倒是干脆,三两下将薛蟠灌醉拖到床上去,自己也避开了。

宝玉这才站起来给佛爷敬酒,想起薛蟠的模样儿,还有他自己的情形,致歉道:“原是我表兄见我愁烦,约我出来散心,说有位极好的兄弟。我原还不信,不知为何,一见尊兄竟如故人,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尊兄见谅。”

“哪里的话,宝二爷如此不弃,是我的荣幸,如何敢当兄弟盛情。以茶代酒,我敬宝二爷一杯,此后便是故交了。”一屋子的酒味儿将佛爷熏得够呛,一个酒鬼比十个寻常喝酒的还厉害,真不明白宝玉怎么能那么泰然自若。

“既然尊兄这么说,愚弟也就不客气了。不知尊兄府上哪里?以往似乎未曾听闻过。”宝玉恭敬的饮过茶,坐下来问道。

“我如今居无定所,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不过暂来歇足而已。看宝二爷似乎有些烦恼,不知能否说出来听听。”佛爷随意糊弄两句对付过去,又赶紧问。一心想着该如何问问他林姑娘的事情,但是又不便开口,只得如此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宝玉一边儿唱着,一边儿泪落连连。

想来这必定是他的心头之痛了,佛爷静静的听着,不去打断,一边儿将过往的思绪连起来,慢慢的品味着这一段独特的表述。是的,说的肯定是她,“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佛爷听来也满心伤痛。还有一丝酸酸的味道,真是奇怪,难道,这就是吃醋?因为他,能时常陪在她跟前?可是他都不能照顾她,这样的相守,又有什么意义?

等宝玉哭得差不多了,佛爷才递过帕子,又让云儿打来一盘水,让他把脸擦了,又整理了一下,才重新归坐。佛爷叹道:“让宝二爷想起伤心事,是我的不是了,不过哭出来也能好受些。不如干脆一次说个痛快,大概心里也能清爽些。”

“让尊兄见笑了,这……”宝玉定了定神,想了想,才点头道,“这原本是家事。我有个表妹,闭月羞花都嫌俗,沉鱼落雁不达意。却最是个多愁多病的身,自会吃饭就开始吃药了。与我打小耳鬓厮磨,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她不曾拿我当外人看,我也不敢怠慢了她。我们的情意,府里上下都知道,谁知事不遂人愿。

我另有一个表姐,就是薛大哥哥的亲妹妹,花容月貌,贤良淑德,博闻强识,温文守礼。自幼带着一把金锁,上面有八个字,跟我这玉上的八个字是一对儿。说是癞头和尚送的,还必须錾在金器上,日后要拣着有玉的方能配,说什么金玉姻缘。谁知娘娘还真因此下了谕。

可怜妹妹身体原本便不好,又与我一心一意,如今受了这等事情,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我好容易趁着太太不在家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形容枯槁、毫无血色。近来听闻还更严重了,真不知道她该怎么办?要是她有个什么事儿,我……我出家去算了。”

“难道就没给她请医问药?”佛爷勉强压抑着腹内翻腾五味,淡淡的问道。

“太医来看过好多次,药也吃了无数,只是总不见好。我原先也有个方子,只是太太也不相信。如此拖下来,又出了此事,她,如何熬得下去?”宝玉低着头,猛灌了一盅酒。

“不知道宝二爷有什么样的方子,太太为何又不给配呢?”佛爷懒得搭理他那没要紧的牢骚,赶紧问正事儿,心里比宝玉着急一百倍。哭和担心没用,想办法才有用。

提起这个宝玉忽然有点儿悔意,兼愤愤不平,想了下才道:“太太不知道,妹妹是内症,先天生的弱,所以禁不住一点风寒,一到春秋就犯,要是不善加保养,就会越来越重。要是好好治,也容易,不过吃两剂煎药就好了,散了风寒,再多吃些丸药,慢慢的就会好起来。

我有位知交冯兄,他有个幼时从学的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最渊博的,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的生死。我曾有缘见过他一回,闲谈间说起来,他才给我一个方子,比别的格外不同。还说要是有医缘,一料不完就能好。

那个药名儿也古怪,一时也说不清。只讲那头胎紫河车、人形带叶参、龟大何首乌、千年松根茯苓胆,诸如此类都不算为奇,只在群药里算那为君的药,说起来唬人一跳。原来要若干珍珠宝石,还定要是在古坟里的,有那古时富贵人家装裹的头面,拿了来才好。如今哪里为这个去刨坟掘墓,所以只是活人带过的,也可以使得。

薛大哥哥求了我一二年,我才给了他这方子。他拿了方子去又寻了二三年,花了有上千的银子,才配成了。太太嫌药太贵,说我胡说,别人也都不相信,后来到底也没给配。也怪我没用,既然要来了方子,就没能给妹妹配一料来。否则她也不用挨到现在,受这个活罪。”长长的叹息,黯然失色的双眼,大概,都无法弥补现状。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知道听者又该怎么办?还是徒留叹息?

回到客店,佛爷已经思虑成熟,这事儿也不能再拖下去,等都安排好了,才收拾睡下。

第二天一早,踩着松软的新下的雪,佛爷又将各色事情过了一遍儿,好好整理了一下。到了宝灵宫,戴德已经候在门口,客气的告诉佛爷,大皇帝刚下早朝,正在用膳,还得过一会儿才来。看来大皇帝还挺敬重佛爷的,这样就好。

观音殿内,佛祖上过香,便在蒲团上打坐,静静的念着消灾祈福等各色经文。为她、为佛国、为天下,也为大皇帝、太上皇和皇太后。

一旁的经师听不懂他的梵文,不过听到他念起来,都不由自主的跟着念。估摸着是哪一卷,就慢慢的念来。随同前来的曲折和多多给菩萨上过香,也一同念起来。他们能听懂佛爷的梵文,念得也是这个。一时间梵音缭绕,木鱼声声,动人心魄。殿外站着的戴德奈不住心动,难得虔心的进来给菩萨上了炷香。

不知过了多久,大皇帝才扶着皇太后和太上皇一同前来,听得朗朗佛音,都大吃一惊,倒吸一口气。大概这就是观世音菩萨化身的魅力所在吧,寻常那些高僧纵然如何卖命的念,听起来都没有这种动人心弦的味道,也没这么纯净。

众位进到殿里,闲杂人等便都遣退了。接着刚才念经的势,礼佛好善的皇太后,特意请佛爷给她念了一篇,又讲了一回经,才自到一旁领悟去了。

偏殿内,大皇帝和佛爷对面盘膝而坐,喝过茶,才慢慢的说起来。

“阿弥陀佛,大皇帝如此孝顺,天下仰慕,我等敬佩。”佛爷先行礼道。

“这事儿一会儿再说,母后还要留爱卿给她念经呢。爱卿如今是以菩萨身行俗人事,想来心得体会更深了吧?才入都数日,怎么就想起找朕来了?”大皇帝居高临下,静静的问道。

“敬告大皇帝,我有事求大皇帝协助,事情急迫,又别无他法,望大皇帝见谅。”佛爷双眼依旧闪烁着明亮佛光,坚定的道:“听闻贤德妃娘娘乃荣国公后人,贾府另有珍奇无数。我如今有两件事情,求大皇帝相助。第一件是想到大观园一走,第二件是见到娘娘的姑表妹。听说那姑娘如今病入膏肓,命在旦夕。我佛慈悲,别说万恶之人尚且救助,那等样得尽天地灵气之人,岂能袖手旁观,听之任之?”

 第11节 第11章

“哦?”大皇帝听完佛爷的话,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问道:“此时听来也不算难,不过还请爱卿先解开朕心中的疑惑。第一,爱卿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第二,既然贾府奇珍无数,为何独对一位病入膏肓的姑娘如此念念不忘,竟然来求朕协助?第三,爱卿缘何说那位姑娘得尽天地之灵气,爱卿不是还未见到她吗?”

佛爷低头略微想了一下,便将如何在酒店听道贤德妃娘娘胞弟即国舅爷准备迎娶国色天香的宝姑娘一事略略说了,只没说他结交了倪二和宝玉。又托言从别处听说娘娘有两位表妹,皆才色过人,天下一绝;又贾府有个搜奇夺巧的园子,想一睹为快。

临了佛爷才叹道:“都中处处喜气洋洋,最近迎聘者颇多,这事儿也传的沸沸扬扬了。至于那位姑娘,不过是偶然听说,觉得格外可怜。如果照着众人传说,自然是天下有一,地上无双的。我之所以欲设法一睹芳容,除了印证众人之言,也是想救助一番。佛渡有缘人。我既然有缘听见她的名字,就当设法尽力。”

佛爷边说着,只见大皇帝脸上不停露出惊诧愤慨疑惑狠绝的神色来,虽然深藏在眼底,但他也算是阅人无数,还是略知一二的。这会儿说完话,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大皇帝还是没回应,一脸厌烦的神色,眼睛充血,动了杀机。佛爷也不惊动,静观其变。

大皇帝将前后因果想了一遍儿,大概有了些头绪眉目,才抬起头来,只见佛爷静静的喝着茶看着他,倒是有些吃惊。一个年轻人,面对大皇帝,能有如此定力和气度……只可惜,他是菩萨的化身,是条潜龙,否则招纳旗下,必定能大有作为的。

不过,他未必能为他人所用,他就是他。在其位的时候做好那里的事情,如今则一心惦记着这里的事情,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用他的方式做到最好。不过……作为就算了,利用一下,照着当初的约定,也未尝不可。想到这一层,大皇帝干脆继续想下去,等会儿一并开口。当初那局棋,就没下过他,最多也就算是个平手。不如,这回再下个平手,也不错。

“爱卿的意思,难道与那位姑娘有缘?”大皇帝想妥当了,挑了这么句看似没要紧的问。

“不知道这位姑娘和娘娘之间有些什么纠葛,还请大皇帝明示。”佛爷也不含糊。

“你说这位姑娘和贾妃赐婚的一位姑娘,都有闭月羞花之貌,又才气过人,是吗?”大皇帝缓缓的问道,见佛爷只是点头而不开口,只得继续道:“这许多年来,因为各种缘故,一直不曾选秀,后宫之人大多入宫多年,年龄也大了,该更换了。那日朕与父皇母后商议,大略提及此事,还想趁机多更换些。想来是被谁听见,传到贾妃那里。”

说到这里,大皇帝忽然大声叫戴德进去,没几句就问出来,正是他漏的口风。戴德也是一早被念经念晕了,当着大皇帝的盛怒和佛爷毫无表情的注视,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原来这戴德和戴权是同宗兄弟,往常受过贾家的恩德,因此“略微”关照了贾家一下。这事儿出来,也是想趁选秀得些好处,毕竟有人想选中有人不想选中,因此与元春谋议,想怎么着捞一笔。谁知元春却另有主意在心头。

当初省亲的时候元春可是见过宝钗和黛玉的,而且也一直听得她母亲说,也议论着谁适合做宝玉的媳妇儿。对此元春和王夫人的意见一致,毫无悬念的定下宝钗在心头。只是贾母一直疼爱黛玉,想许给黛玉,也算是她的一点儿心意。正是因为贾母,而且宝玉年龄也不大,因此大家对此都避而不提。

前些时候听说,就想得赶紧定下此事,否则宝钗入宫必定能选上,不论是公主郡主陪侍,还是才人赞善之职。只要选上,在放出来之前,是不能婚嫁了。这一下子宝玉的婚事可不就得被耽搁了?或者竟至阴差阳错,定下别人来,那,可就不如意了。

王夫人得到消息便赶紧回家跟薛姨妈商议,想赶紧定下此事。谁知薛姨妈和宝钗一商量,听得说可以入宫,都想着这头好事儿来。对于婚事竟支支吾吾,宝钗还劝王夫人只当不知,否则消息泄露,只怕对娘娘不好。而且宝玉年岁还小,老太太总说宝玉命里不该早娶。不如等些年再说,就是入宫充职,左右也不过三五年功夫。

王夫人听得还挺像回事儿,忙又递消息给元春。元春一听之下,呕吐不止,因为这正是她最为忌讳的。如果宝钗应选,凭着她的为人处事,留在宫中易如反掌。不论留下来时是何名分,想要博得皇帝或者谁的宠爱,只怕轻而易举。就算是赐给哪位王爷,如果皇帝效仿一下唐玄宗旧事,不说她自己不保,也定会留下污点,也是她所不容许的。虽然这会儿有了身子,可后宫之事,如履薄冰,一个皇子不保险的很。

如此思前想后,元春思量妥当了,方下谕赐婚,并定在明年二月成婚,将宝钗锁死。而且赶在圣旨诏书之前,于法于理都无不可。仗着她这会儿得宠,想来皇帝也不会计较这么点儿事情的。

大皇帝听得咬牙切齿、火冒三丈,最后警告戴德不得将此时以及与佛爷有关任何事情泄露出去,还有此后亦是如此。否则只怕死无葬身之地,或者生不如死,这些都不用大皇帝说,戴德自己心下明白。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大皇帝还请息怒。让他下去在菩萨前念经悔过去吧。”佛爷劝道。

“看在爱卿为你求情的份儿上,如果能改过自新,朕且饶你一次。去吧。”大皇帝怒道。

戴德早把头磕烂了,这会儿又给大皇帝和佛爷谢过恩,赶紧下去在菩萨前念经去了。

大皇帝喝过茶,缓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真是其心可诛!听爱卿的意思,都中知道的还不止一两家,大概多着呢。朕非要整肃一次不可,看她羽翼到底有多丰满。”

看着佛爷,大皇帝在想办法,既要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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