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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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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走?把阴泉水留下,你去给我盯着老鬼,看看会不会露出破绽。”九渊貌似心情很好,又把我当小狗似的放在水下冲了一会,然后才把我拎回爸妈房间。
我什么都来不及问,他直接就把我身上的白裙子撕了。
我赶紧捂住胸口,这种时候总不能还想着那档子事吧?
他嗤笑一声,直接把我按趴在床上:“背还想不想要了?不想要那我就不帮你治了。”
我舒了一口气,赶紧乖乖趴下,闷闷地说道:“我差点被活埋了,婆婆怎么这么无情?万一她发现我逃了,会不会让人过来抓我?”
“不会,”九渊笃定道,“你以为我刚才在做什么?”
☆、第十五章 异常
我背上的腐肉已经烂到没了知觉,等九渊挑走腐肉,我才发现几乎整块后背都疼得我撕心裂肺。
他脾气很古怪,滚床单的时候每次都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可帮我处理伤口时却特别温柔细致。他用阴泉水把我后背擦拭了一遍,蛰痛感顿时减轻不少。
“过两天伤口就能痊愈了,不过这生死印暂时解不开。”九渊舒了一口气,我赶紧爬起来想找衣服穿,结果一动腿脚就“嘶”了好几声。
我身上扎了好几粒一厘米左右的槐树刺,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扎得更深了。
九渊看到这些刺,脸都黑了:“麻烦。”
他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把镊子,开始粗暴地帮我挑刺。
我心里憋屈,想到这些担惊受怕的日子鼻子就发酸,再加上全身上下到处是伤痛,所以我不知不觉就开始啜泣。可我怕九渊继续嫌弃我,只好紧紧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姓柴的老男人折回去后没有继续填洞,被曲诃使了个调虎离山引开了。”九渊微不可寻地叹了一口气,突然开始说树林里的事。
他说那个洞因为之前郭家人挖洞“种植”公公,本来就出现了松动迹象。昨晚去过那么多人,塌陷也情有可能,如果刻意填平了反而会惹老鬼怀疑。
听到这里,我疑惑了,带着哭腔问他:“老鬼平时不在老窝里待着?”
九渊摇头:“老鬼的煞气很重,很少待在树林里。”
他跟柴叔一直对老鬼讳莫如深,也不知道老鬼到底是何方神圣,长什么样?会不会也跟九渊一样附在人身上隐藏身份。
九渊的脸色突然有些尴尬,我心里一紧,看样子,他到现在都没跟老鬼正面交锋过,起码他不知道老鬼长什么样。
敌在暗,我在明,这种局势太危险太被动。
等了半晌不见九渊再吭声,我赶紧偷偷把眼泪擦了看过去。
没想到这厮又开始耍忧郁了,竟然仰头四十五度角盯着墙头上的一小片蚊子血看,语调凄凉:“其实我眼神不太好,小时候中毒瞎过一段时间。”
我身子一抖,对此很是怀疑。
可他接下来却用飘渺幽怨的声音,诉说了一桩鲜为人知的心路历程,一听就是那种饱经沧桑的人才能抒发出来的情感,很真挚:“那时候我还是人,因为不想让人知道我眼睛有问题,所以经常盯着太阳看,想把眼神练得有神些,不再让人嘲笑……”
可有几双眼睛能受得了长时间盯着太阳看?所以他的视力因此越来越差。
这一点,在他变成鬼后依旧没有得到改善。
他说着说着,眼眶居然开始微微发红,我心一揪,下意识地就主动道歉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只是觉得老鬼神出鬼没,你跟柴叔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情有可原,”抬头看到他还在哀伤地盯着干死在墙头上的那只蚊子,我立马怯了声,“我没有故意质疑你的能力,你救我这么多次,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他缓缓把视线挪到我脸上,流转的目光里竟然真的泛着点点湿意:“好,我知道了。”
我慌得赶紧坐起来去拉他的手,嘴巴张了半晌,突然觉得不该继续聊这个悲伤的话题,赶紧改问他阴骨棺的事:“天亮以后婆婆会不会去查看棺木啊?到时候发现我不在里面,说不定会找过来。”
我突然想起桃子被仙家附身时,让我永远不要离开半庙村,可现在这种情况下,我继续留在半庙村不是找死吗?
“我给你做了替身,郭家人不会开棺验身的,我现在只担心老鬼会发现破绽。曲诃已经过去帮忙盯着了,所以你暂时不用离开半庙村。”他很快又恢复成之前的不耐烦神态,我刚想松口气,他又补了一句,“也不能离开,你的生死印不解,迟早会没命。”
等他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
上次他仰头四十五度角时,根本是在用谎话诳我,刚才那幕跟之前如出一辙,我居然又信了!
他不在,我也不敢在床上睡,想想还是憋屈地在柜子里垫了床单,窝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打起瞌睡来。
期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总感觉耳边有呲呲的挠门声。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肚子饿得不行,家里长期没人住,压根没东西吃。
我家很穷,三年前为了给我妈看腿,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现在家里连个电冰箱都没有。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我本来想随便煮点咸粥解解饿,可米缸里居然只有几粒老鼠屎!
我打电话给桃子,本来想让她偷偷拿点吃的过来,结果她手机关机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桃子不会到现在都没回家吧?仙家当时没跟我要供奉,会不会直接附在桃子的身上不肯走了?
不知道九渊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熬到十点半的时候,饿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找了几件我妈没收拾走的花布衬衫穿上,又用碳灰把脸弄得黑不溜秋,打扮得要多土有多土。
只要没人能认出来就行。
郭沐霖家在村子最北边,我家在最东边,为了避开郭家人,我一直往村南走,想去我家田地里扒点菜回去煮个大杂烩。
嫁进郭家的这段日子里,我除了回过一趟娘家,外加去过几次村北树林,平时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今天在村子里走动才发现咱们村不太对劲,平时这个点家家户户都在做午饭,炊烟袅袅很有烟火气。可今天我绕了四分之一的村子,却发现有一半的人家都关着门。
路上一看到人我就吓得躲到墙根后怕被人发现,毕竟大部分人的嘴巴都不把风,万一婆婆知道我逃出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后来我发现就算光明正大地在路上走,也没人注意我!
碰到的人全都无精打采的,走在道上都时不时地打哈欠,好像所有的人都没睡好。
我妈总说半庙村是福佑之地,据传有几百年没收到邪物的叨扰了,青家扶乩这么多年之所以没出过大岔子也是拜这块福地护佑。
这话我从小听到大,即便她腿瘸了之后还在说,但我已经不信了。
村北树林邪气至今,我觉得如果半庙村真是福佑之地,不应该让这种危险潜伏至今。
我刚转进我家菜地,突然看到桃子爸扯着路上的人问有没有见到桃子。所有人都在摇头,他显得有点绝望。
桃子没妈,之所以跟我走得近是因为我妈对她像亲闺女一样。
桃子爸也知道桃子缺乏母爱,所以青家没落后,他也没忍心阻止桃子跟我们来往。
想到是我害了桃子,我差点就冲动地朝他挥手喊话了。不过桃子去见我之前就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九渊对她做了手脚,回去我得问问九渊,说不定他知道桃子在哪。
我弄了点蔬菜后就急匆匆地回了家,一进院子就傻眼了,水缸破了、簸箕翻了,连晾衣服的竹竿都断了,明显有人来我家破坏过,连大门都被暴力破坏了。
我打着激灵跑到了隔壁院子,本来想偷偷观察一下我家有没有人,结果桃子爸居然回来了。
“青竹,你什么时候来的……”
乡下人说话声音大,桃子爸说话更是粗声粗气地跟炸雷一样,吓得我赶紧回身捂他嘴巴:“叔,进屋说。”
我不敢相信桃子爸,可既然已经被他发现,我只能想办法拉同盟:“前两天我见过桃子。”
桃子爸一拍大腿,立马拉着我要去找人:“真的?她在哪呢,她已经两天没回来了,手机也打不通,可把我急坏了!”
“叔,你听我说。”我吓得赶紧压低声音朝窗子外头看,好在没人过来,“有的事情我不敢跟您说,事情很复杂的。您先回答我,刚才我婆婆是不是带人来我家找我了?”
桃子爸茫然地摇摇头,我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在村口找桃子。
我饿得头昏眼花,实在没力气跟他说太多,诳着他煮了面后,边吃边说起了桃子的事。
他压根不相信桃子会抱着公鸡进村北树林:“桃子胆小,怎么会半夜往那片树林跑?青竹,你可不能骗叔,我这两天都急死了,活也不干了就专门找她,就是没进那片树林找。你说桃子会不会去找……”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今天貌似有点话多?
他是个典型的憨厚老实人,从来不会表达自己,只用行动告诉桃子他有多在乎这个女儿。小时候桃子发高烧时一个劲喊妈妈,他一个大男人流着泪跪在我爸妈面前,让我妈帮忙给桃子做几天妈,我们两家也是那时候开始交好的。
而且桃子从小就胆大,难道在父亲眼里再汉子的女儿都娇滴滴的?
我觉得自己敏感到有些神经质,借口上洗手间想调整一下情绪时,突然在过道的角落里看到两个红红绿绿的纸人!
纸人阴恻恻地咧着嘴,正在诡异地冲我笑。
☆、第十六章 今晚会有一场恶战
之前婆婆逼着我睡的那口阴骨棺周围不是摆了一圈纸人吗?我直觉这两个纸人就是其中之二!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两下眼再一细看,纸人还是幽幽地立在过道深处冲着我诡笑。
我赶紧冲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会儿愣。
跟郭沐霖闪婚是被我爸妈逼的,当初我只是为了报复王孟甩我才随便开始了这段感情,可爸妈不问我意见就收下彩礼时怎么说的来着?
“郭家有钱,你嫁过去不吃亏。我们没时间等你慢慢谈恋爱了,早点看你嫁个好人家才能安心。”
这是我爸说的,当时我心里不痛快,也没深想话里的意思。
事到如今再回头看,爸妈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会着急把我嫁出去,有点像是离开前把我托付给郭家的意思。
不管怎样,我都不信他们会为了十二万卖我一条命。
现在我只想找九渊问问清楚,跟他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这层亲昵让我不由自主地偏向于相信他。
至于柴叔,目前看来,也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
胡思乱想间,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挠门声。
我猛地一震,想起了之前在柜子里睡觉时听到的声音。
头皮一阵发麻,看来我不能轻易相信桃子爸。这段时间我只顾着公婆的古怪,压根没注意到村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所幸我刚才只半真半假地跟桃子爸说了桃子的事,情况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打算悄悄从后门溜走,经过过道往里面一看,纸人没了。然而桃子爸也不在堂屋,我听到院子里有声响,赶紧猫着腰跑到窗边看了一眼。
一看吓一跳!
院子里居然来了好几个男人,个个神情严肃,正在向被围在中间那人说话。
而站在中间的,赫然就是郭沐霖!
也许,我该叫他九渊。
心跳快得离谱,九渊从没跟我说过这情况,那些人都是村里的,怎么都跟小弟似的在跟他报告事情?
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小,我隐约听到他们在说谁家丢了什么。
轮到桃子爸时,他一度哽咽。
我不敢再听,偷偷摸到面对后院的窗户翻了出去。没想到桃子爸拼命在找的桃子,居然正站在栅栏外看着我!
我忙朝她嘘声,问她这两天去了哪里。
她突然朝我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嘴的鸡毛。
我哆嗦了下,那个仙家不会还没离开吧?
我拉着她在我家栅栏外张望,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守株待兔,桃子却嘻嘻笑道:“没人,我进去,看过。”
没人抓我就行。
我赶紧蹑手蹑脚地拉着她进去,匆匆忙忙地又找出一副沙盘架在桌上:“请问仙家为什么还没离开?”
桃子猛地一颤,握住乩笔在沙盘里乱画起来,十几秒后才慢慢恢复正常:“危险,保护她。”
我没心思细细琢磨仙家话里的意思,只要桃子安全就行:“村子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有点奇怪?”
桃子把脑袋往旁边一歪,呲着牙笑了,握着乩笔的手却迟迟未动。
人的意识往往比身体虚伪很多,我之所以不等着桃子回话,反而看沙盘里的字,是因为被仙家上身的鸾生是有自己的意识的,但他们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所以他们说的话未必是仙家说的,但他们写的字则多半是仙家预备回答的内容。
我抽老槐树那晚,村里的鸡狗叫得很不正常,也许就是那晚出了事,可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听到外面有人走动,赶紧急匆匆地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仙家现在知道九渊是谁了吗?我能不能相信他?那些人为什么会向郭沐霖汇报事情?”
桃子的手开始剧烈颤动,居然歪歪扭扭地写了个让我费解的字:“魂。”
我去,我最讨厌猜扶乩出来的字!以前帮我妈记录的时候,我也会一边写一边猜,到最后差点神经错乱。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有人踩到栅栏的声响。
我吓得赶紧收了沙盘,拉住桃子的手就开始哼唱扶乩曲,假装是在做正经事。
桃子激烈地想要挣脱,被我死死拽住了手。
这仙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附在桃子身上是为了保护她,我才不信!再这么下去,桃子不被邪物害死也要被这个仙家害死。这两天他肯定一直在利用桃子的身体生吃鸡,桃子的腹部撑得圆滚滚的,怕是根本就没怎么消化。
“你今天出去了?”是郭沐霖的声音,我手一抖,紧张地睁开了眼。
我什么也不敢想,虚着脸点了头:“饿死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就想出去找点吃的。结果一回来就看到院子里变成了这样,所以我就去桃子家里吃了一碗面。”
我怕桃子爸已经跟他汇报了这些事,吓得赶紧主动交代,免得被他怀疑。
“嗯,他说了。桃子怎么在这?”
我摇摇头,赶紧继续唱扶乩曲。
郭沐霖眉头一拧,迅速上前抓住了我的手:“你这样没用,他在桃子身上赖了好几天,不会乖乖出来的。”
他说着便咬破手指,在桃子的印堂上画了个奇怪的符篆,然后在她头顶一拍,桃子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蔫了下来。
等我把桃子扶好后,只看到一条手腕粗的花蛇匆匆忙忙地窜进了院子!
郭沐霖转身走了出去,朝隔壁桃子爸喊了一声后,桃子爸立马喜滋滋地把桃子接回去了。
不过桃子爸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疑惑了几秒,毕竟我刚才明明在他家洗手间里待着,这会儿却出现在了自己家里。
郭沐霖把我们俩各异的神色,悉数看在了眼里。
等人走后,他把门一关就推着我进房间。
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心里毛毛的,总觉得之前太过相信他了。
可除了他,我现在还能相信谁呢?
我很不喜欢附在郭沐霖身上的九渊,冰冷僵硬,不说话的时候阴森森的很吓人,尤其是他用冷刀子似的眼神盯着我时。
“没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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