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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绵羊到恶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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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每次去济南看病都在你家住下,看来你家对他不错是吗。所以老队长这么听你的。这么照顾你,他儿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
「你问这干么,老队长不让说。」
「有什么神秘的,什么病呀?还不能说。」
他越是不说我越是更想知道了。
「我告诉你可以,你可不能再和别人说。」
「行,我不跟别人说,你说吧。」
「他的白熊少。」
「嗯?白熊?还少?什么白熊?」
「你真不知道?」
「是呀,什么是白熊?」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人还有得熊病的,真有意思。
「白熊是俗话,就是白色的精液啊。」
「精液?」
这我听说过,好像在生理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可没有仔细想过是什么东西。
虽然发过课本,但是老师从来没有讲过生理课,都是让自己回家看去,谁也不好意思问老师这个。有时候我的小鸡翻上皮来以后,那条小沟上面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我想那些是不是就叫精液。
「知道了吗?」
我看着我的眼睛问到。
「知道了,可是那个少了还叫病吗?」
我不明白那些白东西少了还是一种病,我忽然害怕起来,刚才洗澡的时候,我把包皮翻过来把那些白东西都洗掉了,我会不会也要得什么病啊,可那些东西很味的,难道不能洗?又一想,我见过别人的小鸡,有的翻上皮来一点也没有那些白东西,那些人不是病的更厉害吗。我有心想问问李跃进可没好意思开口。
「他不光精液少,还阳萎早泄,包皮也太长翻不上去。做过手术了,是我帮他找的人,俺三叔在医院是大夫。他现在的病比以前现在好多了,我三叔说下一步就看他的精液成活率能不能提高一些了,呵,老队长想孙子想了五年了,都想迷了,这事我可没少帮他的大忙。」
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说的包皮太长我知道是什么,我的也很长,一直包到头还余一些。这个还要动手术?我听得心里怪紧张的。我可不敢做手术,多痛呀。
「哎!林跃进,你鸡巴上的包皮长吗?」
「啊?俺……俺……俺没长包皮。」
被他突然一问吓的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哪有不长包皮的鸡巴?让我看看。」
「你别看,俺可不动手术。」
「这么说你的也很长了,我看看。你要是不及时做手术时间长了,你的鸡巴就能烂了。」
「啊?真的吗?你别吓唬我,我没听说过还有这种事。」
「你一个小孩子家知道个么呀,让我看看,我告诉你。」
他说完就来脱我的裤子,我有心不让他脱,不让他看,可让他说的我真有些害怕,要是小鸡真的烂了可怎么办,痛还不要紧,男人没了小鸡算个什么呀。我半推半就的让他脱下了裤子和裤头。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小鸡被一层皮紧紧地包裹着。他又戴上眼镜凑到我的鸡巴跟前,仔细地看了看。
「你的龟头怎么没有露出来啊!」
「什么龟头?」
「阴茎的头部就叫龟头,哎呀!不好,你这个和老队长他儿子的一样,要动手术的。」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
「别吓唬俺,俺才不信呢。」
「真的不骗你,包皮长了是要手术的。你这包皮能撸下来吗?能撸下来的还好一些。」
「能啊,我刚才洗澡的时候都撸下来洗的。」
「我试试。」
他没等我回答就伸手将我的包皮撸了下来。一下撸到根处,我感觉都有点痛,我那鸡巴的头部完全暴露了出来,我那龟头红的像能淌出血来。
「没事吧?跃进哥,这样能撸下来,我这还要做手术吗?」
「这样还好,我看不用做也行。」
「可是……可是」「可是么?」
「我刚才把熊给洗了。」
「啊?你撸管了。」
「撸管?什么撸管?刚才洗澡时我翻上来皮来,鸡巴上的那些白熊我都洗了。」
「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来。
「你……你……你真好玩,那……那不是精液。」
「你不是说是白熊吗?」
「什么呀,你说是尿垢,那是脏东西,应该洗掉。」
「什么是精液?」
反正话说到这里了我索幸问个明白吧。
「哈哈,你想知道吗?」
「你说就是了,我想知道。」
「你跑过马吗?」
「啊?跑马呀。跑过了,我来的第一天晚上跑过马,当时我还以为是王强给我撸破了呢?」
「王强撸过你鸡巴?」
他突然沉下脸来,皱着眉问。
「他们几个把我按在床上给我撸了好几下子,当时没有跑出马来,是晚上睡觉时跑出来的。」
「以后你不能再让别人摸你的鸡巴了,知道吗,再让人动你的鸡巴我就揍你。」
他虎着个脸一点也不像开玩笑。我心想这个李跃进脸可变的真快。
「让别人摸我鸡巴?有病呀?」
「不过我摸行,别人谁也不能动。」
「算了,你也别摸了,你拿开手,我穿上裤头。」
我将他的手拿开,蹬上裤头。
「你先别穿,我还没有告诉你什么是精液呢。」
「我知道了,不就是那些跑出来的马吗。」
「快一个月了吧,你没有再跑过马吗?」
他像是很关切地问我。
「没有啊,我不知道这马多长时间跑出来一次。」
「你不如把它弄出来,要不弄脏了裤头不好洗。」
是呀,那次我怎么也没有洗干净裤头上的那些东西,被子上还弄上了一点,干了以后还挺硬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晒被子。
「怎么弄出来呀?」
「我给你弄呀?」
「啊?我的马你怎么能弄出来?」
李跃进眠着嘴直笑,这个笑不像是好意的笑,我有心想知道他怎么弄法,看他这笑不像是好事,算了,不听他点花了,我继续穿我的裤子不理他了。
「林跃进。」
「啊,么事呀,你又想点花我么?」
他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流入出来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情和爱意,我觉得脸有些红了,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只好低下头穿自己的裤子。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挺喜欢你,见到你那天晚上我都没有睡着觉你知道吗?我还没有象喜欢你这样的喜欢过别的什么人哩,林跃进,你喜欢我吗?」
「让我说实话吗?」
「那是。」
「我不喜欢你。」
「为么?」
「你这人说变脸就变脸,性格也太怪。什么事都得依着你才行。」
「那是你不了解我,慢慢你了解了我就好了,你以后说着我点,我好好改行吗?为了你。」
「为我?为么是为我改?」
「因为我喜欢你呀。」
「我有什么可让你喜欢的?」
他没有回答,摘下眼镜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非常用力的搂的很紧,紧的让我都有了疼痛感。他的嘴再次贴到了我的嘴上。奇怪的是我却不再想拒绝他,而且还喜欢他将舌头放到我的嘴里,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真是很好玩。他的手顺着我的前胸向下探去,伸进我刚穿好的裤子里,一把抓住了我的宝贝。另一只手慢慢的又一次脱了我的裤子,我一点也没有阻挡,好象是很自然的事,好象我以前做过这样的事。
当他的嘴裹住我的鸡巴时,我的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那种我从未想到过的,更没有体验过的舒服感,使我不由的哼出了声音。
「恣吧?」
一会他停止了上下滑动,抬头看着我问道。
羞的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这样的感受要说不恣是假的,那种恣如果不是亲身体验是难以用文字形容的。
李跃进迅速掏出他的鸡巴放到了我的嘴里,他的东西不大也比我的短一点细一点还有一点臊味,一开始我还有些反胃,但很快就学着他的样子全身心地投入了进了运动之中。我的血液在急速的流动,浑身有一种臊热的感觉,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让我兴奋不已。
「快起来,跃进哥我要尿尿。」
他松开嘴看了我一眼,神秘地笑了笑说:「来吧,我接着了。」
说完他又裹住了我的宝贝。从他嘴里传来的热量袭遍了我的全身,这时我感到浑身的肌肉在收缩血液在彭涨,很快一股液体冲射出来,全都喷射到了他的嘴里,我想抽出来但他紧紧地抱我不让我动。直到我的喘息慢慢舒缓,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才松开口。
「跃进哥,你怎么喝了我的尿,不脏吗?」
「我喜欢你。那也不是尿,是你的精液,没事的不脏。」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有点凉便拉过一床被子盖在我俩的身上,轻轻地躺在他的身旁。
「你真好,跃进哥。不过这事可不能跟别人说啊。」
「傻瓜呀,能跟人家说这事?」
「跃进哥,你怎么会玩这个?」
「哈,我下乡以前头半年的时候,我爸爸的一个湖北战友来济南,和我在一个床上睡了五个晚上,都是他教我的。」
「是吗?那人可真坏。」
「他怎么是坏呢?我也坏吗?」
「呵呵,都不是好人。」
「好吧,你说坏就坏吧,我以后还会教你更坏的呢。」
说完他翻身压到了我的身上。
「该让我也恣一恣了吧?」
第18章
接下来的几天,李跃进天天喝我的那个,天天搞的我欲醉欲仙、欲死欲活的,弄的我浑身无力,身体好象被掏空了的躯壳,走起路来也象没有脚后跟似的,迷迷糊糊的老想睡觉。有时走路的时候包皮会自动的退下来,裤头磨的龟头很难受,好在李跃进什么活也不让我干,除了睡觉、吃饭、摆弄他的口琴,就是让我在馍馍石那里晒着太阳画画玩。
他对我真是特别的好,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得到过父母以外的人这样的关心和呵护。他拿我像个小月孩,更像他的一个宝物,干一会活就过来哄哄我,摸摸我的脸拉拉我的手,总是想法逗着我笑一阵。
我给他画了好几张的肖像,可是没有一张像他的,不是画的太丑,丑的不像个人样,就是画的太恶,凶恶的像个恶狼,他的眼很大眉又特别的黑粗,又戴着个眼镜,很容易画成一幅凶像,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这个无师自通的画家,画画的水平实在是太差了,不过其中有一幅是画的他不戴眼镜的还算好一点。
他看到我把他画的人模狗样的,白让他坐那么时间,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给我找来一个巴掌大的小镜子,让我对着镜子画自己,嗨!结果我把自己画的特别的象。
老刘头这几天都会给我带一个鸡蛋来吃,他说我长个子的时候要多吃鸡蛋才行,老刘头说他家里有两只下蛋的鸡隔一天下一个鸡蛋,正好能让我一天吃一个,过两天要是天冷起来想吃也捞不着了。他还天天让他老婆给我送一碗小米稀饭来,这里的农民是用小米当好饭招待贵客的。我想地主家这样穷,这点小米更是珍贵,我见过他们家都是吃那种高粮面做的窝窝头。老刘头不太跟我说话,他又听不清,我问他为什么只给我一个人做这么好吃的饭,刘老头每次都像没有听见似的,嘴里说着么、么、么地慌忙走开,好象是有意掩盖什么事似的。
他的两个儿子更是处处躲着我,我问他俩什么也只是哼一声,或是摇摇头,从不多说一问话。我问李跃进,他也只是笑笑说:这里我最小这样做是特意照顾我,这事我始终也没有问个清楚,不过我觉得在这猪场里真是不错,要是这么下乡呆上两年,再回城给接排个工作,呵,这可真算是件美事。想当初自己还不愿意下乡,就在前几天还想去工地不愿意留在猪场,想想自己真是犯傻。跃进哥是个多么好的人呀,他现在变的一点也不弯眼也不别扭了,对老刘头一家也好多了。
现在看李跃进的脸也不象一开始那样别扭了,反而觉得他长的越来越好看了。
「小跃进,你想吃猪肉吗?」
这天下午跃进哥突然问我。
「当然想吃啦,可咱上哪儿去弄啊。」
「这里就是猪场,还怕没有猪肉吃啊。」
「喂猪的也不能想吃的时候就从猪身上割下块来吃啊。」
「你别管了我有办法,明天就能让你吃上香喷喷的猪肉。」
第二天早上我和跃进哥还没有起来,老刘头就慌慌张张地敲门进来了,只见老刘头的脸都吓成了菜色,看他那样子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死了……死了……」
老刘头大口喘着气,话都不会说了。
「么死了?」
我也被他的惊恐给感染了,也跟着紧张起来。
「李……李知青,那头半岁崽咋死了呀,头夜上俺走的那会还好好的。」
「死个猪崽你怕什么,别管了,队里怪下来有我哪。」
我急忙穿好衣服来到那头半岁小猪的栏边,见那头小猪已经僵硬地躺在那里不动了。我刚想问李跃进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我还见它好好的哪,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死了啊。
一扭头看到老队长正朝三里坡走来。
「跃进哥,老队长来了。」
「啊。」
跃进哥若无其事地答应着,慢吞吞地走出屋子。
老刘头一看见老队长吓的浑身都哆嗦起来,我不明白死一头小猪怎么能让老刘头吓成这个样子,又不是他毒死的这头小猪,再说不就是一头猪吗。
「李跃进,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啥意思,这药咋个吃法啊。」
老队长手里拿着个药瓶子让李跃进看上面的说明书。他连看也不看一眼低着头站在他身边,浑身都哆嗦成一团的老刘头。
李跃进接过药瓶子给老队长详细地讲明了那上面的说明以后,小声对老队长说:「那头没有记数的小猪死了。」
「嗯?」
老队长瞪起眼睛转向老刘头,大声训斥着。
「这是咋回事?」
老刘头仰脸看着老队长,眼泪鼻涕和口水流了一脸。
「俺……俺……俺……」
「咋啦,说啊。想让俺开社员大会啊?」
老队长的嗓门儿本来就大。这是他天天在村里喊社员们出工喊出来的。他这一嗓门儿喊叫就象是当场抓住了一个盗贼似的。好象这头小猪就是老刘头弄死的。
一听说开社员大会,老刘头一下子就滩在了地上。
「队长哎,末是俺……末是俺的事啊,俺也不知是咋回子事啊,」
我从心里实在是可怜吓滩在地的老刘头,同时对老队长的态度极为反感。李跃进挽着老队长的胳膊走到一边,和老队长低声说了一会,我看到老队长不住地点着头,表情接着也缓和了下来,这个李跃进可真有一套。
老队长走了以后,李跃进让老刘头把那头已经死了的小猪剥了,他把几块最好的肉装进一个袋子里,天黑以后给老队送了去。
最后的一些猪杂碎跃进哥给了感激不尽的老刘头。
我后来知道这是一头没有计在集体账上的却整天吃集体粮食的猪。
几天后刘老师和张惠涟来猪场看我,刘老师说他走的时候没有见到我很是不放心,专程回来看看我。张惠涟是到公社办事特意拐了个弯来三里坡猪场看我,她还给我带来了几块花生糖。刘老师和李跃进说话的时候,张惠涟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哎?李弯眼欺负你来吗?他要是敢欺负你我饶不了他。」
「你想到哪去了,人家跃进哥对我可好了,我都后悔该要是早到猪场来就好了。」
「哎哟哎哟哎哟,别人都担心你受他的欺负,你倒好在这里呆的还挺恣的。
那天晚上李跃进要去把你的行里拿来,大伙都不愿意。要是你那天也去开会大伙可能就不让你回来了,那会开到很晚,都是李跃进为了把你留在三里坡和他们吵嘴吵的,最后还把老队长和书记都叫了来。第二天我和王强他们好几个来找你,可你去吴庄了,最后没办法才把你的行李放到老队长家的。大伙都说这个李跃进那天肯定是故意把你支走的。「我也猜到是跃进哥有意让我去吴庄的,可是现在我不但不恨他,反而觉得他这是喜欢我的最具体的一种表现,如果那天我在猪场,说不定真会让他们给抢走的。
「惠涟姐,你这伙对我真好。」
「哎哟哎哟没事,只要你在这里不受李弯眼的欺负大伙就不担心了。工地的活也真的太累,你去了也怕是干不了。宣传队里的人也是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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