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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蛇王的吻痕-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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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
赫莲野愣了一会儿,便遂她的意,给她爽一次的奖励。这妮子原来心中,一直想骑他头顶作威作福。
鉴于她是功臣,他才随她任性。只是没发现,她的小心肝这般黑,野心地将他当成太监使唤。
————
“小野子,给本王锤锤腿。”
赫莲野温顺地为她捏肩锤腿,眼波温柔,婉约顺从。那般精壮颀长的身体,瞬间地缩小,成了小媳妇状。
“帮我倒杯茶去……”
女王下令,他便去沏茶。沏的浓了不行,淡了不行,自是报复他往日的挑剔。切实令他尝到了做女人的不易,堪比日理万机。
“王后,你怎么不穿裙子?”蓝打打边啄茶,边嗔责他,非要他换上一身罗裙扮女装让她欣赏。
“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王,你是我的后,难不成让本王穿罗裙软纱三寸金莲不成?”蓝打打作威作福的姿态,真见鬼的有模有样。
无奈,他去换了罗裙。宽松的金丝绘凤裙,穿于他身上,便成了紧身衣。稍微一挣,便四处破裂。那傲人的身材,包裹的犹是性/感,略微透出点变态的味道,看的蓝打打险喷鼻血。
“美,真是太美了。王后你换上罗裙,简直是气死嫦娥,迷死猪八戒。看这脸蛋,谁不动心?还有这屁股,真是翘的不得了呢。”
蓝打打醉意朦胧,眯着一双电眼,伸手摸他精翘的臀。那般的手感,犹是叫她上瘾。摸了几次,都觉得比她的有摸头。
“就是脚太大了,以后裹着点,本王不喜欢你的脚太大。”
“我能换回去了?”赫莲野穿着这令他羞愧难挡的罗裙,腿脚皆施展不开,如禁锢牢笼中。她的眼神那般邪恶,好似将他当成甜点一般。往日他看她时,有这么猥琐吗?他的眼神是深邃迷人,岂有这般肤浅?
“不能!”
蓝打打伸手把玩他腰带,将他挣开线的轻纱用手向下拆。赫莲野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实在看不下去这个猥琐版的蛇王了。
蓝打打耸耸肩,不满努唇,“我不是功臣吗?你不是赏我了吗?再说,你平时不都说,咳咳……”她挺直腰身,径自地霸道宣称,“你穿了衣裳,不都是让我脱的。故作什么矜持,太子都有了?”
“……”
这个女人真是作威作福上瘾了,功臣的赏赐,未免索的太得寸进尺了。
“好了,你先去为本王烧菜,亲自烧,就穿这身……”
赫莲野咬咬光亮犀利的牙,应了她如此无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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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心情大悦,蓝打打倚在墙边,看着那令她惊艳的他背影,笑靥娇媚。可转瞬,心却一阵的窒闷。
她半弯下腰,轻揉心窝处,那隐隐的痛,是深处残缺不全的症状。从冥死后,她好久没痛过了。如今痛的,犹如刀绞,每一次都隐隐的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苦涩。如服了毒一样,不让不休。
是不是,是他在动情?
是不是,是他的心在痛,花自弃又在什么地方,很想、很想她了?
正文 第41章 把你吃掉
是不是,是他的心在痛。是花自弃又在什么地方,想她了?
————
这种痛,来的忽然,来的剧烈,像是毒发一样让她红唇苍白,瞬间蹲坐在地上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他会这么痛?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遥遥千里,彼此的灵犀间,感受到的却是这种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心痛感才渐渐退却。可残余心底的,是一抹挥不去的暗影。如太阳的斑点,覆盖在澄澈的眸上,令她看不清天地的色彩。原来心中生的结,并非美拉一干数多岁月的迫害,而是欠花自弃的债……
“小妮子!”
见到蓝打打躺在地上,赫莲野快步上前扶起她,将她扶上榻上。紧张地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左心房。
“御医,快去叫御医……”
感觉他颤抖厚实的大手,在她心窝时如此的无助。她的每次倒下,他都如滚过徜徉火海的恐慌。她勉强勾起笑意,拍了拍他比她还冰冷的脸庞,略是娇嗔地启唇。
“好啦,我又没什么事。你就是我的药,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足够了。”她恬静的笑,比以往的俏皮乖巧。可赫莲野宁愿她,每时每刻做作威作福,而不是躺在地上和心脏搏斗。
“真的没事?你不骗我?倘若有事,你让我怎么办?我去叫御医……”
“你好八啊!”蓝打打扯住他袖口,不愿他惊动那两个儿子,令他们徒为她担心,他们还只是玩乐的年纪。
“你吓死本王了。”赫莲野将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纳她进怀,刚刚那刻心都冰了。她的半颗心,真的是隐患。可惜蓝玖冥死了,雪狐和小鬼走了,无谁再知晓那个老神医的下落。
“今天我是王。”
蓝打打拖起他下颌问,“本王叫你烧的菜呢?”
“这里,你劝你别吃,因为我完全不确定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入口?”赫莲野将他烹制的菜肴推过去,本该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却成了色暗淡,焦灼缩水,粘稠的覆有一层黑色焦渣的奇怪东西。
蓝打打试探地夹吃一口,味道果真……
“我给你的处/女菜取个名吧,就叫杀人菜系。我们咱跟谁有仇,就找谁试吃,你说好不好?”
赫莲野将菜盘收回来,打掉她夹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两腮吹鼓些,心生芥蒂,“我早说过了,不能吃。”
“可我肚子饿,不能吃菜,那要吃什么呢?”蓝打打大眼狡黠地流转片刻,便小手勾住他精腰。将他一步步勾到榻边,抖动绣花鞋,敏捷地爬上去。伸手将他那双沉甸甸的靴子扒下来,再趴在他胸膛上细细地观赏,最后做出个决定,“干脆吃你吧,你块大、肉也多,准是能喂饱我。”
“你……认真的?”
赫莲野有些错愕,双臂僵着,那种见鬼一样的神情,愈是见证曾被多冷落才有如此惊艳的反映?
“正好证明我的清白,我不是性/冷淡……”
赫莲野刚欲翻身争取主权,蓝打打却压抵不松。以脚趾勾了勾他腿,将那滑稽的纱裙一点点勾松。再贝齿从他颈边向下咬,咬到他不着寸缕时,才气喘吁吁补之,“我是王,由我来主动。”
她勾起他下颌,调侃嬉戏,“美人,你躺在榻上的姿态,可真撩人,让本王忍不住想一口将你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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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雷人。”
“连雷人你都学会了?不行,不吃掉你,你就变质了。我来了——”蓝打打双手捧起他的脸,一顿的狂亲乱亲。胭脂红唇的印,处处渲染,将那具身体涂的五颜六色。伴着一声声低喘和娇吟,榻上肢体糅合的暧昧响动。一场作威作福的角色互换继续,缠绵的戏码亦是愈演愈烈。
当干柴变成烈火,当烈火化成干柴,结果依旧一样。燃烧不尽,旖旎不休,直入云端,无尽的欢愉……
————
“小姐,您今天这身子上的东西,是怎么洗也洗不下去了。”雀儿侍奉她沐浴更衣,见那些吻痕,勾弯了眉,暧昧地打趣。“今天可真激烈,奴婢在殿外都听见了,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去,别拿我取笑,小心我把你卖给墨蛇长老做小妾。”
“我不要!那您把奴婢赏给太子殿下做填房吧!”
“你想的美,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蓝打打狠剜她一眼,不予理睬。花痴的花,当成花话听,也便这般一听一斥。
“小姐中午一场,晚上、是不是还要那个那个……”
“死丫头,满脑子的龌龊。”蓝打打穿好了单薄的杏色轻纱,柔软的纱拂过藕臂,温存的痕迹隐约可见。她赶走雀儿,独自坐在案边,漫不经心地抚过耳唇。那对耳环依旧戴在那里。
“你到底怎么了?”
不愿多想,怕心真的休克。可闲下时,还是会想到午时莫名的心痛。他定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极大的绝望,可惜她对他却全然不知。自从那日被他赶出府,便再没他的消息,她欠的债,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渐渐的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趴在檀香案上,忽悠一下便睡了过去——
正文 第42章 神秘的主子大人
浓烟一缕,伴着青风,诡异地席卷而来。趁檀香案前的女子熟睡时,不知不觉将她带了走……
待蓝打打苏醒过来时,置身的并非寝宫,而是一片陌生花圃中。映入惺忪眼眸的,是姹紫嫣红的花,斗艳争奇,芬芳四逸。高高低低、起伏起伏,俨然渲染出彩虹一样绚丽多姿的花景。
环顾四周,除了花,还是花,一个人没有。
湛蓝的天,空旷的谷,敲敲地面回音袅袅。除了飞禽走兽,似乎只有她一个喘气的活人了。
不信邪地扒开花丛看,真的、不认识。
这里是哪,是什么地方?
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千万别跟她说梦游。
她记得今日她是功臣,和赫莲野角色互换,作威作福爽了一把。顺带将他吃干抹净,温存了一通。而后雀儿为她沐浴,嘲笑她一番,她便趴在案边不知怎地打瞌睡了。
她揉揉太阳|穴,踉跄起身,松了松筋骨,还是丈二的和尚未摸到头脑。“是不是在做梦,掐掐看看……啊……”
尖细惨叫崛起,她忙揉揉掐红肿的纤臂。“哎哟,痛死我了。不是做梦,我真被带到荒郊野岭了。”
她慢条斯理系好丝带,将薄纱裹的严实一点。特地扫描浑身,没青没紫,只有先前的吻痕。下/体正常,没恶心感,亦不见症状,大抵没被谁玷污。那是谁吃饱了撑的,把她绑来扔在这里,想她喂狼咩?
“是谁,是谁把本姑娘带到这个荒郊野岭的?快点出来,否则别怪我骂你缩头乌龟大王八……”
一阵青风蜿蜒吹来,那漂亮的波纹,在眼前化成一个奇怪男子。他面色发青,眼眸森冷,犹如阎罗一般,长相却是不凡,自有种料峭枝头青霜开的气质。他也算养眼,除了那副怪脾气……
“是我,怎样?”
他话语很冲,嗤之以鼻。目中很无人,性子很怪僻,抓她的目的更是令人仰天兴叹,无语凝噎。
“你是何方妖怪,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可不是唐僧,你吃我的肉也不顶用。有空修炼你的法术,成你的仙,别自讨没趣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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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打打边问,边绕开。青风使者-青琳琅却蓦地拽住她手腕命令,“天黑之前,不准离开。把这些杂草除了。”
“你逮我来,就是让我帮你除杂草?那你找头牛来,啃的才叫干净勒。”
“干活!”
青琳琅冷冷命令。
蓝打打莫名其妙,开始拔起了杂草。心念她定是做梦,否则怎会有如此离谱之事?这个青面小子,比树篱奇怪。起码树篱当初是为梨花,他是为草,难不成属牛不成?“你是喜欢吃草对吧?你是牛妖,跟牛魔王一样?我告诉你,草无论是蒸了、煮了,炒了、淹了,没一样好吃的。”
“你才是牛,废话那么多。叫你除草就除草,草不除,把你除了。”
看他那般的目中无人样,她好歹亦是蛇宫王后。是当家主母,一王之下,万臣之上,他的口吻便不能好生乖巧点?
“不想和你一般计较,一般不想和畜生计较。”
青琳琅钳住她手腕,见草除净,便给她把锄头,指着那片地命令,“犁地,地犁不好,就去挑粪。”
“凭什么?我倒常干活,但起码给我一个帮你出苦力的理由。你是我老公,还是儿子,还是你有钱?”
青琳琅手心微张,吞噬的气焰夺魄。那强大的法力,绝非她三脚猫的级别。罢了,忍一时生,傻一时亡,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便过去费劲犁地,犁出大片的地。
从未干过这般的活,今日竟是被个绑匪威胁。
为了不被撕票,她精观其变。
看他的架势,大抵只想找个苦力,不是美拉的同谋。蓝打打犁累了便歇坐在那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青琳琅。”
“你主子是谁,能见见吗?”
‘啪’青琳琅微踢上她粉臀,指使她道:“热身完了,去抚琴给主子听。”
“喂,你干什么?”
蓝打打嗔怒,揉揉粉臀,不甘被羞辱,与他对峙间电眼化成千道利箭,恨不得将这青面鬼诛之后快。
“去给主子抚琴……”
“我不管你们主子是谁,但我受够了。头可断血可流,皮鞋能够不打油,但我的屁股不能动。你别惹我,我真不好欺,真的,你该有听过整蛊王是谁?”
蓝打打刚嗔怒,青琳琅便将她推向古琴边。
琴弦被风微微吹动,自然地响荡耐人寻味的响声。
她挽挽轻纱,抚上精美古琴,柳眉皱紧,“我只会烧菜,整蛊,解剖和画画。我连钢琴弹的都很凑合,古琴根本不会。”
“抚琴!!!”
青琳琅一声令下,蓝打打才粗略抚过细衔。本不擅琴艺,自是与弱水地与天上之差距。抚的音噪,刺激着耳膜。既是他想听,她便抚,抚给他那位所谓的神秘主子听……
“长的挺ok,想不到头壳是坏掉的,一个傻子。”
蓝打打边埋怨,边抚琴。在琴声中,花皆蔫了,鸟散去了,走兽嚎了,青琳琅的脸愈是青了。惟独远处,有一抹人,始终坐在美丽的象牙白镜台边,认真地聆听蓝打打的初琴音……
正文 第313章 初琴音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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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波及十里,云卷云舒乌云聚起,天色渐渐变的阴霾。
她抚琴,怕是十里内将会寸草不生。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连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自闭耳鼓。怕欣赏她琴声的,惟独是青风使者神秘出没的主子。
感觉有抹身影,始终沐浴在她的琴声中。蓝打打顺势探过去,炯炯黑眸扫过之处,是一片墨黑色。
在象牙白镜台边,有个身着黑色斗笠的人。凭其骨架判断,必是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只可惜,歪脖看去,却见他脸上戴的却是象牙白色花皮面具。除了几绺散落的发丝,根本看不清他是谁。
一切皆藏匿斗笠中,面具即便很精致美丽,可毕竟不及他的脸皮有吸引力。况且,炎炎之日,他包裹这般严实,勾尽了她的好奇心。
尤其他喜欢听她的琴声,令她受宠若惊。
半响,蓝打打微微顿下,螓首微抬,“你就是那个青琳琅口里的主子?把我逮到此处的幕后主手?”
他没开口,仅是端着一杯清淡的茶问,“为何停了?”
“别人抚琴为生,我抚琴杀生。不想作孽了,我们谈谈吧!”蓝打打刚欲起身,一只玫瑰却‘咻’粘在她前襟上,再深一寸,便刺进她肌肤中。那是警告,告戒她别轻举妄动。
“坐在那里别动,抚你的琴。”
“我抚的那么难听,你也爱听?还是,你另有隐情?”蓝打打不明白,为何他为何用斗笠遮掩他的光辉?她和他素不相识,为何青琳琅能潜入蛇宫将她偷出。又为何他什么亦不求,只愿听她抚琴?
是他耳生恶疾,还是……
她将那朵紫玫瑰拔下轻纱,搁在琴边。看着那优雅神秘的男子,始终想不通他到底有何诡计?
“你若是美拉的人,那别就拐弯抹角了,随你处置。”
“我不是……”
那声音,听着有些熟,可转瞬却又陌生。很好听,也很沧桑,像极力的压抑。低沉绵绵,有一丝沙哑。
风吹过他的斗袍披风,墨黑的色泽,亦彰显神秘尊贵。他究竟是有何见不得人的秘密,非是戴面具?
“那你又是谁?是杀手?”
他摇了摇头,修长的手划过瓷杯。
隐隐的,风吹过心口,有隐隐的痛。像风沙划过去,裹进了肉里,大抵是早时的后遗症吧?
“抚琴给我听吧!”
他的命令,轻柔似风,可却不容置喙。无法抗拒他声音里的蛊惑,蓝打打再次操起指尖摸上琴弦。
“这么难听,你也受的了?”
“对我来说,是好听。”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听着她的琴声从浮躁抚到平静。从平静抚到流水一般。渐渐的抚琴的声音开始不再那般刺耳,反而是意境深远,特别的动人。虽是琴艺拙劣,可却融进了她的心灵。
他静静的、默默的、优雅甚至是忧郁的,坐在镜台边。无论是难听,还是动听,都是一听到底。
不论花鸟树木,还是青琳琅,甚至她自己,谁都没有他听的认真。仿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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