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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异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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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段仍旧躺在原地,脸色跟之前一样苍白,没有醒过来。我跟老九坐在老段身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我试着问他有关我爸的事,但他跟老段一样,就扔下一句话,说我爸牺牲在战场了。后来老九又问了我一些关于日军要塞的细节,我如实描述了一遍。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小半天就过去了,因为看不见太阳,所以我也分不清现在是中午还是下午。

  阿天几人重新回到筒子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渐进昏暗了。他们四个大包小包堆满了一身,个个破衣烂衫,满脸汗渍,看来这路上没少受罪。我仔细找了一下,仍没有蛋清的身影。

  致远卸下背包,抄起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就还差俩帐篷,实在带不过来了。”

  我跟老九帮他们逐个卸下东西,老九问:“吉丹青没找见?”

  钟向东坐下来哑着嗓子说:“茅草地没人,就连拴在茅草地边上的尼龙绳也没了。”这功夫阿天跟致远干脆躺到了灌木丛下面的枯叶上休息起来,只剩下卓宇立在包袱旁边发呆。

  我心里一惊,原本以为尼龙绳是被人从中间剪断,如果洞口的绳头跟着一齐消失,那就有问题了。在我们没有从竖洞爬出来之前,蛋清是肯定不会解下尼龙绳,出现这种情况,唯一一种可能就是我们都下去之后,还有别人从竖洞里爬出来,避开蛋清解下了尼龙绳。至于蛋清跟那人之间放生了什么事,这就说不好了。

  其他人也是这想法,钟向东说:“吉丹青的失踪肯定跟日军要塞里给你们拨电话的日本人有关,很可能就是一个人。”

  我们点点头,这种可能性极高。我们都很好奇,加上贾四儿口中所说的白毛怪物,地下要塞里应该很热闹才对,为什么我们几个在下面转悠了这么长时间,却丝毫没有撞见?下面有活物错不了,因为我们几个听到的呼吸声假不了。

  九叔想了想说:“这地方林子密,方向性差,不像县城农村,找个人能挨个胡同找,找吉丹青的事先放一放。”

  又朝钟向东说:“向东,你先给老段做一次彻底的检查,能救一个算一个。”

  钟向东从背包里掏出药匣子向老段走去,走到老九身旁时说:“我们在老营地的帐篷底下留了把信号枪,吉丹青能够回去的话,一定会给我们发信号。”

  在钟向东给老段检查身体的功夫,老九想起二楼小间里的纸片,掏出来交到卓宇手上,:“看看写得什么。”

  卓宇看完第一眼的反应是皱眉,接着变了脸色:“从哪来的?”

  老九拿手指指筒子楼:“二楼,上面写的什么?”

  卓宇脸上首次没了淡漠之色,他没有答老九的话,直接钻进鬼子楼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我跟老九愣了一下,然后紧紧跟在卓宇后面。致远也躺不住了,跟我们上了楼。阿天仍旧没事人似的躺在地上休息,没有挪动。

  
 第十九章 照片 '本章字数:249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0 13:49:42。0'
  再次来到二楼的小间,没有了之前那种阴森的感觉,大概是人多壮胆了。卓宇沿着小间转了几圈,目光落在镜子上的老照片上,愣住不动,脸色严肃的吓人,半张着嘴,其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第一眼看见贾四儿的尸体。

  老九走到卓宇身旁,看了一眼照片问:“到底怎么回事?”

  卓宇喉结上下鼓动一下,反问我们:“你们真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我们三个又仔细看了一遍,我摇摇头说:“我根本就没过见过几个日本人,而且鬼子都一个样,唇上一撮卫生胡,能认出谁跟谁来。”

  卓宇听完冷笑一声说:“鬼子?他可不是,照片上的男人是二战纳粹德国的海军上将,军事谍报局局长卡纳里斯。”

  我们对于纳粹德国并不陌生,甚至十分熟悉,因为在当时那个年代‘打倒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的口号仍不时出现在各种报刊教材上,而这个海军上将就没什么耳闻了。或许因为视野面不同,我们三个此时的震撼程度远没有卓宇强烈。

  致远咽了口唾沫说:“原来法西斯的上将也就这个揍性。”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不就是一个上将的照片嘛,至于把你惊成这样?”

  卓宇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的环境?地毯,鱼缸,盆景,布置的花样百出。日本人务实,自己住的话绝不会做这么多无用功,他们要求的是越简洁越好。”

  我对照着照片跟卓宇的话,一个惊人的念头出现在脑子里,如果是真的的话,这绝对是一件改写历史的大事。我又看了看老九跟老段,他脸也猜到了几分,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老九缓了缓神,问卓宇:“你的意思是德国海军上将曾在里居住过?”

  卓宇比了比手里的纸片:“绝对错不了。”

  老九看了看纸片问:“上面写得什么?”想了想又说:“如果涉及到国家机密内容,可以不说。”

  卓宇说:“不是机密,其实就一句话。”

  以下为卓宇原话:

  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那样一片海域。

  —威廉·弗兰茨·卡纳里斯

  “什么意思?”致远问。这小子已经掌握了‘不懂就要问’这句话的精髓,这一路上问题最多的就属他了,不过这往往也是解决问题最直接的办法。

  卓宇摇摇头:“不知道,但不会是空穴来风。”

  从字迹的形式上看,这应该属于亲笔所写,这就奇怪了,一个海军上将不远万里跑到中国东北的一个深山老林里,写下这么一句不明就里的话,肯定不是心血来潮,‘那一片海域’到底指的什么地方?我脑袋里又开始乱了起来。

  老九沉默了一会,点上一支烟说:“德国海军上将曾潜入中国地区,这属于军事机密事件,我们还没有权力介入。卡纳里斯来这里的目的与X有无关系也说不好,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我们的任务范围了,看来需要请示一下上级。”

  又对卓宇说:“去给我打一封电报。”

  我们下楼时,钟向东正准备上楼,看来他已经给老段检查完身体了。

  老九问:“老段怎么样?”

  钟向东抹抹额头上的虚汗说:“老段身上没有外伤,但是神经系统出了些问题,意识存在,就是清醒不过来。他身上存留的蜈蚣毒素成分不明,我只能给他注射一些通用解毒剂,不知道能起多少作用。”

  “老段还能挺多久?”老九直接问。

  钟向东说:“四五天内没有生命危险,以后不好说,如果能采集到活体蜈蚣的毒素进行研究的话,或许有办法。”

  又问:“你跟阿天第一次在蜈蚣洞里见到老段时,他是什么状态?”

  老九想了一下:“当时老段被丢在一个地下洞穴的角落里,四周都是人骨头。洞穴由一条地下河隔开,蜈蚣都在对面,等蜈蚣发现我们,越河追过来的时候,我们三个已经爬了出来。老段当时还是半睁着眼,嘴唇能微微颤动,似乎想说话,但是发不出声音。”

  蜈蚣也能越河?这可真有意思,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既然都能长出这么大个的蜈蚣来,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现在就是有人跟我说蜈蚣会飞,我也不稀奇。

  老九的语气很平淡,不过从他跟阿天满身的伤痕看得出,闯蜈蚣洞可不是一件轻巧事。

  钟向东沉吟了一会,说:“就老段目前的状况来看,他身体里的蜈蚣毒已经在扩散了,我们不能干等着了。”

  老九点点头说:“事情再多也都有个头儿。卓宇你先给总部打一封电报,就说‘情况有变 请求支援’,其余人原地待命。”

  卓宇从行军包里掏出一些金属零件,三下五除二就组合出了一架小型电报机,测试好通讯信号之后,照老九的意思发出了第一封密电。

  总部回报的速度很快,前后不超出二十分钟。卓宇听完密电后,摘下耳机走回我们中间说:“回了十个字,继续执行 不惜任何代价。”

  我们一愣,知道增援是指望不上了,至于上级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坚决,实在让我们想不通。不过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我们这些人都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忠诚,即便因为这十个字全部死在这,也没有什么怨言。

  老九咬咬牙说:“妈了个巴子的,靠不了别人就靠自己!任务继续执行,只要跟这次任务沾边,就他妈算是军事机密我们也不需要再顾忌,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完成任务是唯一目标。”

  过后老九又补充一句:“晚上我们开个临时会议,汇总一下个人对这次行动的想法,制定一套详细的行动计划。”大概是出于对上级不近人情的不满,老九脸上明显有了怒色。

  此时夜幕拉近,林子里已经黑蒙蒙一片,到了营安的时候,我看了阿天一眼,那小子居然翘着二郎腿睡着了,嘴里还叼着个细杨枝,悠然自得,与我们这边的焦头烂额成了鲜明对比。

  老九走过去一脚把阿天踢起来,后者眯着眼坐起来问:“开饭了?”

  老九皮笑肉不笑:“行军帐不够,差一个,晚上你去筒子楼里睡,如果不想搂着尸体过夜,最好现在把它们都搬出来,把里面整理干净。”

  阿天抓抓头问:“二楼有没有房间?”

  “有。”老九答。

  “那我去二楼睡,尸体不搬了,楼下有人跟我做个伴心里安生点。”阿天说。

  老九又怒了,两眼一瞪,吼道:“你小子出去混了几年就长出息了?我的话都不顶事了?半个小时,一楼弄不利索今晚上就让你在林子里晾竹竿。”

  阿天立马转身奔鬼子楼走去,嘴里嘟囔着:“不就开个玩笑吗,你也至于动气,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爱激动。”

  我跟致远是彻底服了阿天这小子了,这种不着调的劲头在当时那个年代基本是见一个批一个,直到把你斗服帖了才算完,阿天能躲进超自然小组这块净土也算是交了好运。

  阿天刚进去没多久,就从里面喊:“这黑斑怎么回事?”

  我一听,知道他也看到了贾四儿尸体的变化,就回说:“你们回营地的时候,贾四儿尸体上就出现黑斑了。”钟向东跟卓宇一听我这话,也都进去查看了。

  阿天的声音又传出来:“贾四儿?我说的是书房里的日本兵尸体。”

  
 第二十章 日记 '本章字数:338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0 10:27:30。0'
  我跟老九一听,觉得有些蹊跷,也跟着钻进了筒子楼。到了晚间筒子里更潮湿,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晾了一天,空气里仍旧混杂着一股子霉味,钻进鼻子里搅得胃难受。

  钟向东跟卓宇正蹲在地上检查日本兵的尸体,从手电筒的光线中,我看到这个尸体上果然也有跟贾四儿身上一样的黑斑。之前是因为日本兵的冒盖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真切,现在再看看,这具腐尸跟贾四儿的尸体竟然惊人的相似,都是身体脱水,裸露的皮肤紫褐色,散发着淡淡的腐尸味。

  我朝钟向东说:“钟哥,你去里间看看,贾四儿的尸体也出现了黑斑。”

  钟向东没有说话,走到里间检查了一遍:“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死因相同。”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照钟向东之前说法,这个日本兵死亡时间不超过五年来算,他们两人的死亡日期也能差上好几年,怎么会死因相同?

  或者退一步说,假如死因相同,他们死在同一层楼里,说明害死他们的东西一直在这个筒子楼里,那为什么我们几个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都毫发无伤,反而偏偏选中了他们两个?一个个疑团飘在脑子里,总也理不出一根主线。

  卓宇问:“那这黑斑是怎么回事?尸体都干枯成这样不可能出现尸斑。”

  钟向东说:“这不是尸斑,具体我也说不清,像是中毒之后出现的反应。但是究竟是什么毒素能够使人在一瞬间脱水干枯?这确实是个疑问,医学史上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先例。”

  “我们没有必要研究这些,只需要关注与我们任务相关的线索就行,阿天,你先把这两个尸体搬出去找地方埋了。”老九说。

  我跟致远发扬助人为乐的优良传统,主动去帮阿天抬日本兵尸体,刚把尸体动了点地方,一个手掌大小的本子从日本兵鼓囊着的怀里掉了出来,我从地上捡起来,屏住呼吸又去翻了翻日本兵上衣的怀里,从衣服内侧又找出一沓画满东西的纸片。

  我看了一眼,本子跟纸片上都写的日文,我们几个看不懂,就一股脑丢给卓宇,继续去搬尸体。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才把这两具干尸处理完,为了照顾贾四儿,我们三个特意把他俩分开埋了,毕竟中日有仇,埋在一起怕到底下再掐起来。出于人道主义,鬼子兵的尸体,也就顺便挖了个浅坑埋了。

  再回到筒子楼前时,老九已经带着钟向东跟卓宇点起了篝火,在幽黄的火光映照下,他们三个个个面色凝重,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段叔,一个箭步冲过去,发现老段仍是昏迷状态,平稳呼吸,不是我想象中的事情。

  老九招招手,青着脸说:“你们先坐过来,这次的行动比我们想象中复杂多了。”

  围定篝火之后,老九说从日本人尸体里掉出来的小本是个日记本,里面记录了这个日本兵的经历,纸片上是一些随笔画,画的多半是太阳,看不出所以然。

  卓宇给我们翻译了一遍日记本上的内容,他的语速很快,但是字字嵌进我心里。卓宇讲了差不多十分钟,期间没有一个人说话或者发问,就像在听一个传奇故事,真实却又不可思议,每一个人都被深深吸引住。

  十分钟的时间过去后我已经被震撼得不能自已,背脊忍不住一阵阵发抖。致远半张着嘴,脸上写满难以置信。阿天则是皱紧眉头,盯着篝火出神。老九跟钟向东因为提前知道了内容,表情较为从容。

  为了讲述方便,我以第一人称叙述日记本上记录的内容:

  四月21日 阴

  今天是个难忘的日子。我作为第一批军人进驻到满洲国,心里很自豪。福冈大佐召集了所有军官召开了一个秘密会议,我只是一个底层军人,无缘参加。下午我们整个中队被装上几辆卡车,说是去执行秘密任务,目的地不明。

  四月23日 风 阴

  从卡车上下来的第一感觉就是风很大,我向四周看了一遍,像是进入丛林了。之后我们被分成三个小队,向丛林深入进发,一直走到晚上才看到丛林里的营地。分配好营地后,中队长下达命令,要我们原地待命。

  四月28日 雨

  直到今天,我们原地待命的命令才终止,从其他人口中得知,驻扎在这片丛林的军国人数已数百人,另外还有许多支那苦工。到了下午我才知道这次行动的目的,这次召集我们来就是为了在这片丛林里修建一处底下要塞,作为永久军事堡垒。我很迷茫,不知道要在这个鬼地方呆多长时间,这地方很潮湿,很阴冷,不习惯。不知道母亲大人身体是否还安康,心中挂念。

  六月4日 晴

  要塞的规模很大,工程量也很大,我们没有自己动手,只负责监督工作,地下的绝大部分施工都是由支那人完成。将近挖了一个月的时间,小队长说只完成了三分之一。说实话,我有些厌烦了。

  八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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