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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天天天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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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丽的容颜,和超出许多分家人的天赋和水准,大概就是这个刚刚二十的堂姐能够受到重视的原因了。日向家成员一向很少为火影所用,即使挂着个特别上忍的称号,但宁次明白她早已有了上忍的实力。
但说到最后,不是还是要和银久空一样,和别人通过联姻来实现她的价值吗?
宁次把双手放在膝上,正色道:“前辈,如果只是关于婚礼的邀请,那么您可以告辞了。”他向来对这位堂姐客套不起来,也习惯了直言直语。小时候最难度过的那段时间,与自己最是亲密的,便是这位看不透的堂姐了。现在想来,也不知道好是不好。
日向夕雾仍然是那浅浅的轻笑,她歪了歪头:“宁次,中忍考试的事情我可听说了呢。”看她的神色,却看不出到底是喜是悲。
宁次一时间有些挫败:“前辈,你到底想说什么?”似乎是从宁次的眼中看出了不忿,日向雾夕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笑意:“宁次,做事要有分寸。二长老这次有点生气呢。”
即使是说着这样似乎是劝诫的话,日向夕雾也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的每次,若是自己想要对宗家的人,甚至只是宗家的跟班们做些什么,她都是用这个神情说着这样的话。每一次的每一次。这种记忆绝对算不上美好。于是宁次没有说话。
——反正她也只是说说,而从来不会要求他做什么。
“还有,宁次。听说,你在看台上抱了一个女孩呢。”在两人沉默地喝了一会儿茶后,日向夕雾带着清浅的笑容说道。那种暧昧不明的拼写让宁次不由得一挑眉:“怎么?”说完就反省一下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果然,再怎么天才,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夕雾在心中想。她撩了撩长过腰间的头发:“你要明白,宁次,按照你的地位,最终只会是找个分家的女孩以作传宗接代。”
太过直白的说法让宁次为之气结。什么叫做传宗接代?他和天天只是同伴好不好?拥抱而已,这代表什么吗?小李和凯老师就经常拥抱,而且听说鸣人和佐助甚至接吻过呢!这难道不是和同伴表示友好的方式吗?他的拥抱,又没有那种意思!不要把人人都当做种马好不好!
而且,姐姐她原先从来不会关心这种事的!(作:那是因为你原先没有抱过其他同·龄·女·生!)
心中再激动,宁次也忍着没有爆发出来。但是他的水平还是太低,那情绪很容易就被夕雾从朦胧的白眼里观察出来。她暗暗叹息:你现在没有这个意思不代表以后没有这个意思。
罢了罢了,若是宁次的天赋出现在世人眼前,以舅舅替族长而死的事,日足大人绝对会大力栽培的。到那时候,未来还说不准。
还有,那人的计划……若是让宁次照着这样的发展继续下去,对那人的计划是有利无害,而那个叫做天天的女孩也是可以利用的。从另一个方面考虑,那个叫做天天的女孩的真正身世明了之后,也没人敢说她配不上日向这个姓氏。
明白宁次隐藏在那清冷身影下的倔强脾气,更是因为想起了很多东西,夕雾不再对这件事说什么。她起身,行了个礼:“那么,我先告辞了。”长发从背后流下,带着日向家独有的寂静深厚。
“慢走不送。”
看着宁次那面无表情的清秀面孔,夕雾淡淡地想,他是从什么时候不再叫自己姐姐的呢?她慢步走着,不扬起一点尘埃,不发出一点声响。
待到夕雾走后,宁次挺直了腰杆。沸水已被风吹得冷却下来,茶水的青色也渐渐深了。那放在对面的茶杯里剩下一半的茶水面上还飘着几叶青绿。
日向别苑一下子恢复的宁静让宁次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尽管清净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会时常想起当初父亲和母亲还在时的模样。就算被那个人打破了平静,但他还是恨不起来的吧。
因为,那人是他的伯父。是他的亲人。有着和他的父亲一模一样的容颜和更甚于父亲的沉静,静水深流。因为,他姓日向。而自小就更为成熟的大脑毫不留情地告诉他属于日向的那一份责任。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是父亲,是不是也会那样做。
再看到雏田那清纯,确实恨不起来了。
到底为什么中忍考试时会突然冲动?大概是因为羡慕吧。理智上的清楚,情感上的难以接受,多年的空虚。宁次再一次看了一眼夕雾离去的方向。
——姐姐……我很久没有这样叫你了。
他轻轻站起来,布料摩擦出细细的呻吟。伸手收起茶杯,他回身走回屋子。身后的院子里,依旧是艳阳洒遍,竹树轻摇。若有若无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
他突然想起,是该去探望小李的时间了。于是眼前又浮现出天天浅笑如靥的模样。心中泛起浅浅的不安和一点点疑惑。
姐姐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章二六、旋转是门很高的艺术
木叶医院沐浴在一片太阳光中。
一件重症病房,因为未到查房的时间,所以门紧关着,风吹着雪白的窗帘。阳光从阳台的地方撒进来,照在一袭病号服而显得不那么青春的小李身上。
其时小李正支撑着自己残破的身体,在病房的天台上用着勉强能用的手艰难地进行着俯卧撑。“一个,两个,三个……五十一个,五十二个……”他颤抖着,体力不支倒在天台。他沮丧地想,还差一个就满一百了呢。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使不出力气。
查房的时间,护士小姐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了瘫在地上的小李。查房的护士便惊呼一声:“你又擅自做训练!李洛克!你还想不想做忍者了!”
“护士小姐,我……”
“你给我躺下!”
天天提着餐盒与宁次一同开门走进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小李那身着白色的病人服还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因为疼痛而忍不住龇牙咧嘴的模样,让天天看了心里堵的慌。
“小李,你歇歇吧。”
“天天,不行,这些天已经浪费了好多训练时间了。再不练回来,以后怎么办?”
他这副样子,让天天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那不能做忍者的结果。她叹了口气,把餐盒放在桌子上:“喏,这是你喜欢的咖喱炒饭,因为在医院不能吃辣的,等你出了院,再请你吃中辣咖喱。”
“天天你太好了!”小李一个使力几乎蹦起来,脊椎却一疼,被宁次按回去。
宁次示意护士小姐出去,轻轻鞠躬道了一声谢,让后转过头开了白眼开始检查小李的身体——虽然这检查结果却是不能告诉他的。
——他看着小李的样子,实在不能想象他失去那笑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想,看着这笑容一辈子。
——嗯,纯洁的同伴情怀。应该不会有人像姐姐那样想歪掉吧?
“宁次你轻点!”
“你还知道疼!你练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呢?忍着!我看看就好。”宁次冷冷道,手上却是不停。看出了宁次眼中隐藏的心疼,小李扭捏两下不动了。
“天天,我的伤到底怎么样?”他转过头问着打开饭盒的天天。本来这事应该问宁次的,不过……他好像有点生气?
拿了塑料勺子舀一口饭塞进小李的嘴里,天天笑着:“你啊,还是去问凯老师吧。”
“问你们有差吗?”
“这个嘛……怎么说呢。”
“我们对这个不是很清楚。白眼毕竟不是医疗忍术,你身体怎么样医疗忍者才清楚。你以为他们会告诉我们?”接收到了天天的求救眼神,宁次淡淡道。
把那小李喜欢的咖喱炒饭喂完,目送小李打上了点滴。天天和宁次收拾好了东西,和小李告别,便走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两人不约而同想起小李那灿烂的笑,再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我们去训练吧。”宁次走在前面。声音不起波澜。但天天莫名就从里面听出了烦躁。
——果然他还是担心小李的。
——因为他是我们的同伴嘛。
他们去了一贯的训练场。凯老师一如既往不在。大概是去寻找能够医治小李的方法吧。凯老师想来疼小李,这次出了这么个事,还不知道一向粗枝大叶的他会怎么办。
宁次越想越急,偏偏不能爆发出来,于是他压抑着,一拳一拳打在木桩上。声音轻轻的,仿佛不带力度,但天天却心惊肉跳。可是她也一样急,也一样烦躁。忍了忍,觉得自己没有宁次那么好的修养,便用泥土做了些我爱罗的头像放在一堆靶子的上面。
不是很相像,但她的手法却越来越狠。把那用泥土做的我爱罗的头像戳的尽是窟窿。尽管知道我爱罗的身世,但是她并不是我爱罗的同伴,而我爱罗打伤的确是她的同伴。如果我爱罗打的是佐助,她不仅不伤心还会叫好!但是,那是小李!
天天记的很清楚是小李执着的灿烂笑容。那即使一次次输给宁次一次次被打倒在地上还是会笑着继续努力的执着让天天很喜欢这个同伴。
忍者一向很少承认什么人,像这样从年幼时组队一直到上忍分开做任务,也是最美好的情谊。她不希望小李出什么事。
她想了想,记忆中好像有这么一回事?难道是前世的火影记忆?早知道,她就把剧情记下来了!十三年的生活,让她在训练之余把火影的剧情忘了七七八八。只知道中忍考试后佐助会叛逃,有没有追她不知道,佐助有没有回来她也不知道。就连晓也只是知道宇智波鼬是晓的成员,什么时候来木叶也不清楚。
她那该死的记忆!天天动作愈发残暴起来。
一个时辰以后,天天看着面目全非成了烂泥的我爱罗头像,才冷静下来勉强恢复理智。她喘了口气回头看宁次,却看见宁次正高速旋转着,白色的查克拉以肉眼所能看见的样子形成一个球状,在他身侧旋转。
宁次那黑色的长发飞舞着,白衣在身侧游动,白眼边缘泛出浅浅的紫光。他的手掌向着各个方向击打过去,把查克拉输送到每个地方,让他身侧半径一米的地方没有一点漏洞。
“天天,攻击这里。”
模糊传来宁次的声音,天天一愣神,手马上从衣服里拿出了两个卷轴——宁次就算没有这个查克拉盾也挡的掉,她并不担心。
“双升龙。”于是她高高跳起,指尖的查克拉线牵引着不同的忍具,向牵引着木偶,以惊人的速度攻向宁次的查克拉球。
忍具与查克拉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全被改变了方向飞向两边去了。
天天落回地上,看渐渐停下来的宁次那平静的面孔中掩不住的兴奋:“你成功了,宁次。”回天,宁次终于练成了。花费近乎两年的时间,终于在中忍考试决赛之际练成了。
“是。我一定要和砂忍的我爱罗较量一番。”
“但是你的前面还有一个鸣人啊。”
“他……哼。不管怎么样,我爱罗的气是一定要出的。”
“我知道。因为我也一样。”
两人在训练场中相视一笑,只有被忍具和查克拉刮的零零落落的桔梗花丛在宣告着这两人昂扬的斗志。
章二七、命运桎梏中的笼中鸟(上)
中忍考试集合时间,天天和宁次相携来到考场,等待考试。
鸣人在紧要关头到场,但是佐助却没有到。一时间几人都有些不耐烦。
“给我挺胸把头抬起来把脸对着客人。”不知火玄间在比赛快开始的时候对着鹿丸和鸣人说,似乎是对于那两人对于佐助的过分关心而不满。
天天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合。四面的高楼上坐的全是人,不少都是高层名媛,来瞧个热闹罢了。身为忍者,却是在被耍猴一样观看,难免会有不一样的情绪。她可不像鸣人那样单纯为这件事而高兴,也不像鹿丸那样太聪明了以至于已经淡定了。
但是身边有宁次再让她心安了一点——既然那位日向家的天才都不甚在意,她当然也没什么情绪。说到底,忍者也就是官员们的一种工具罢了。
“这场正赛,你们就是主角。”这句话有点不由衷,但他却说的很真诚。以这场比赛当作表演来看的那些人来说,确实,他们是主角。
佐助还没有来。
“各位观众,谢谢大家来观看我们木叶忍者所举办的中忍选拔考试,现在开始将有通过预选的八个人进行正式选拔赛。请各位尽情地观赏比赛。”
听听,听听这话说的。还真把我们当演员了。天天撇了撇嘴,依然没有看到看台上有银久空的身影。这些天她连银久空的面都没有见过,去找她,人又不在。而预选赛跟着卡卡西走后就没有回来了,自动弃权以后对手胜利……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知火玄间拿出了对战表。第一场,日向宁次对战漩涡鸣人,第二场,宇智波佐助对战沙暴我爱罗,第三场,油女志乃对战勘九郎,第四场,天天对战奈良鹿丸。至于那个叫托斯的……他本来要和鹿丸多赛一场,以为不知名的原因而弃权了。
照这样看来,对自己有点不利。天天想。
“要是在自己比赛开始之前还未到达,就算做弃权。”最后一条规则。然后宁次和鸣人留在了场内,准备开始第一场的比赛。天天走上看台,想了想,坐在了凯老师预留的位子上。
——凯老师他到底还算负责人,没为了小李把我们俩给丢下了。
面对面站着,宁次看着对面鸣人难得的凶狠眼神,淡淡道:“你好像有话要说。”鸣人向着宁次冲拳:“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绝对会赢!”那种眼神让宁次有些微微惊讶,他想,心中有信念就会如此自信吗?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处于白眼状态了。他看着鸣人:那是绝对相信自己的眼神,实在看不出他在逞强。不过小李在每次对练的时候也是这样,不也没看他赢过吗?冷笑着,他摆出了柔拳的姿势。“这样才有和你交手的价值。真想看到你了解现实时那落魄的眼神。我很期待啊。”
看台上和日向日足父女俩一起来的日向夕雾暗暗叹了口气:又来了又来了,宁次他就是这样。一斗志昂扬就喜欢说些没营养的话,这要放到战场去该怎么办?
查克拉和查克拉对碰,周围溅起一层层的烟雾。
鸣人直接冲了上去,当然不意外被宁次一拳打中穴位。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捂着肩膀倒在了地上。宁次再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嗯,因为那些话在熟知他性格的天天和凯老师耳中,确实是很莫名其妙的。凯叹了口气:“宁次这孩子真是的,他只要再打几拳就可以把漩涡鸣人送去医院了。至于这么多话吗。”
“宁次还是心软吧。雏田不是喜欢他吗?”
师徒俩同时想到小李,再看看看台上担心着佐助的小樱,不约而同摇了摇头:宁次,别再说废话了,赶快赢得比赛比较重要。
鸣人使出了影分 身之术。
“没用的,在宁次铜墙铁壁的防守之下,攻击都是徒劳的。”天天显然很有感触,她想起了被回天毁的一干二净的双升龙,笑了。
但是,鸣人的速度太慢了,宁次连回天都还没有使出来。他只是伸掌,摆动身体,就把冲过来的鸣人打了回去,几个影分 身就这样消失了。鸣人拿着手里剑又冲了上来,宁次冷笑想:天天的暗器我都可以挡,就你这水准,我还会挡不了?
跳起来,旋转几圈,用着惯性把鸣人踢了出去。宁次的动作飘逸到让人自叹不如。
在最后两个影分 身从背后冲上来时,刚落地的宁次双手一移,一推,嘴角一点点扬起的角度,在鸣人的叫声中把影分 身消灭个一干二净。
这就是差距,这不是你说什么努力什么信念就可以做到的。努力和信念是辅助,练习才是真正的硬道理——我在没日没夜训练的时候你还在忍校里恶作剧吧?宁次恶意笑了笑,这么想着。
站在场地中央,宁次冷冷道:“你想成为火影是吧?这样根本就不可能成功。我基本都知道,用这双眼睛。每个人在生下来的时候就决定拥有者怎么样的才能,甚至可以说,人在生下来的时候所有事都决定了。”
“为什么?”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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